第113章 不约而同
秦堪向完颜元宜打了报告，飞鸽传出，说自已势单力孤，请求将柳絮飞唐幽幽调来协助，没几天接到完颜元宜飞鸽传书，同意秦堪请求，二人已在路上，不日前来报道。
办完这事，秦堪又找赫连影问起林十八和完颜冰儿下落，赫连影道：“这二人自从犯错受惩，便从我身边调开，他们的下落我倒是知道，只是他们的处境我不忍说。”
秦堪道：“无论他们处境如何，都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还请大人告之。”
赫连影点头：“好，我就告诉你，他们就在临安最大的妓院里面。”
回到住处，秦堪和完颜塔兰说明了情况：“我要去一趟妓院。”完颜塔兰道：“你怎么不带我去？我还没有去过妓院了。”
秦堪一怔：“你是堂堂公主身份，怎能去这个地方？”完颜塔兰笑道：“你去得，我怎么就去不得？难道你以前去过？”
秦堪脸一红：“在济南我去过一次，那是为了找高业藏身之处。”完颜塔兰抿嘴一笑：“里面姑娘漂亮吗？对你好不好？”
秦堪哑然失笑：“当然对我很好，个个貌美如花似玉。”完颜塔兰哈哈一笑：“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秦堪道：“这会多半想杀我解气罢？”完颜塔兰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怪我。”说着拔出双刀。
秦堪道：“这样好不好？我带你去妓院，你别杀我。”完颜塔兰收起刀：“这还差不多。”
岳申接受任务查找奸细，一连几天走遍了临安大街小巷，如无头苍蝇般乱转毫无头绪，急得抓耳挠腮，秦质洁看在眼里好笑：“是你这般乱转，要找到奸细那才怪了。”
岳申道：“质洁，你有什么好办法？”秦质洁道：“丐帮找人很有一套法子，你怎么不去请教？”
岳申恍然大悟，隔天便找了个丐帮五袋弟子，跟在人家屁股后面找人，他不通事物人情，江湖规矩似懂非懂，自然到处碰壁，那五袋弟子看得直摇头，心想：岳元帅的孙子怎如此不堪？丢祖宗的脸。
如此过了几天，还是一无所成，见到秦质洁不免垂头丧气：“丐帮也不过如此，还不是一样没有头绪？”
秦质洁叹了口气：“刚才熊长老还通知我，说范围已经缩小到东城，叫我们重点查找望江门一带。”
岳申目瞪可呆，无言以对。秦质洁“噗嗤”一笑：“傻小子，先跟我去吃饭罢，然后陪我玩玩。”岳申摇摇头：“我没心情吃。”秦质洁一指岳申额头：“你以为我随便吃吃玩玩吗？傻瓜，你跟着我找人去。”
岳申大喜：“吃喝玩乐也能找人，我这就陪你去。”秦质洁摇摇头，实在不知和他说什么好。
二人在东城一带转悠，找了家大酒楼，叫上酒菜，岳申转了半天肚子正饿，当下老实不客气挟起筷子就吃。
秦质洁忽然出手如电，伸出自已筷子挡住岳申下筷，岳申停住筷子茫然看着秦质洁。
秦质洁气道：“我带你到酒楼是为了吃饭吗？”岳申莫名其妙：“酒楼难道不是吃饭的地方吗？”
秦质洁道：“你先别吃，听听周围顾客都说了啥？听出什么门道来才许吃饭。”岳申放下筷子当真用心听了起来，听了一会还真听出一点门道，这才明白秦质洁用意。
岳申并不笨，只是阅历少不通世务，这时经人一指点，当即明白。当下道：“我听到各种消息，五花八门都有，这才明白酒楼饭庄原来探听各种消息的场所。”
秦质洁苦笑：“每每说你傻，你又显出一点聪明，说你聪明吧，又显得傻呼呼的，唉，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岳申搔搔头：“我也说不清，反正有时明白有时糊涂。”秦质洁呆呆看着岳申，叹了口气：“吃饭吧。”
两人边吃边聊，秦质洁传授各种江湖找人经验，听得岳申张着嘴合不拢，想不到找人竟还有这许多花样。未了秦质洁问道：“这几天你都去了哪些地方？”
岳申道：“临安大街小巷，各处码头都去遍了，就是哪些饭店酒楼我也去查过，不过我可没注意探听消息。”
秦质洁道：“这些地方你都去了，不过有一处地方你还没有去过。”岳申道：“还有哪处没有去过？”
秦质洁笑道：“那个地方你做梦也想不到打死也不会去的。”岳申奇道：“居然有我想不到不敢去的地方，这不可能吧？”
秦质洁道：“我们要不要打个赌？你输了可要听我吩咐不得有违。”岳申道：“好，我就和你赌一回，输了听你的，但要是我赢了，你也得听我的。”
秦质洁笑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到时可不许反悔。”随即喝道：“小二，结账。”
店小二闻声而来，秦质洁抛出一块整银，足有三两：“银子不要找了，剩下的都给你。”
店小二大喜，这些酒菜也不过一两银子，剩下二两落入自已腰包，比自已一个月工钱还要多，店小二懂规矩，知道客人付大钱必然有事，当下恭敬道：“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秦质洁一指店小二：“你看看人家多懂事，好好学着点。”岳申糊涂了，不知道学什么。秦质洁也不管他，对店小二道：“我哥哥从小到大都没有和陌生女人打过交道，至今都没有娶上媳妇，我娘急得要死，我这做妹子的看在眼里可不能不管，我向小二哥打听一下，临安最大最火的妓院是哪家？”说完这话，秦质洁心中也好笑。
店小二闻言目瞪可呆，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算见识多广，可妹妹带哥哥找妓院，还真是闻未所闻，一时发呆忘记了回话。
秦质洁道：“怎么，嫌钱少吗？”店小二这才如梦方醒，连声道：“够了，够了，姑娘要去妓院，从这里向左走到头，便是临安最大妓院玉芳苑。”
秦质洁闻言拉着岳申就走，看着两人远去，店小二揉揉眼，摸着手里银子，兀自发呆。
秦质洁拉着岳申前行，岳申道：“你去哪？”秦质洁道：“你耳朵聋了不成？刚才店小二不是说了本城最大妓院玉芳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