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Sword48.撤退
——大蛇丸的实验体，这就意味着黑衣人很可能是站在和我们敌对的立场上的全文阅读。
看着对方黑色帽子下的一片阴影，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但是那次对上水户门炎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救我？
更奇怪的是……大蛇丸的实验体又为什么会认识我？
——黑衣人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
“到底……是谁？”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不对，现在暂时不去考虑这个问题……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撤退。”
低沉的声音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响了起来。
不是骗人的吧？！
——撤退，这个词根本不像是他说出来的话。
“撤退……也就是说逃？开什么玩笑？”
我皱着眉头对上了宇智波佐助漆黑色的双眸。
“不逃你是准备继续和他对战？”他的语气稍稍冷了下来，“你认为你有那个实力？”
他漆黑色眼眸中一划而过的冷冽光芒。
“你……”
我被他的话有些气到了，忍不住就要想要反驳他，下意识地握紧右侧腰际的剑柄，然而才刚将剑抽出半寸剑身和剑鞘却因为手的颤抖发出细微“哐哐”的声音。
一瞬间，我竟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反驳他。
——连强词夺理的话都说不出来。
一想到水户门炎的事情好不容易才有了些眉目，竟然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放弃大蛇丸实验室的调查，实在让人很不甘心。
就在我晃神之间，钻出地底的深褐色枝条缠上我的小腿，却被一道森然的白色剑影赫然斩断在地。
“你在想什么。”
宇智波佐助冷冷的声音将我从走神的状态拉了回来。
“没什么。”我皱着眉别过头去，“只是撤退什么的……让我觉得很不甘心罢了。”
“哼。”宇智波佐助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伸出手将木刺疯狂的攻击全数挡下。
“——是叫你撤退，不是认输。”
他用低沉的声音喝到道。
——不是认输、不是认输、不是认输。
——“七海，有时候一味地勉强自己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相似的话语在脑海中一划而过，模糊的画面呈现在脑海中，是父亲也曾经说过相似的话语。
——“剑术之中也用后退躲避用的步伐，但是这样后退并不意味着认输，不是吗？”
佛从混沌的状态被浇了一盆清澈的水，我猛然回神来。
一道凌冽的风所在划过耳机，我一个侧身躲过突然而来的木刺，小心地跳到一边。
“啊，明白了。”我轻哼了一声点头应道。
实力的差距不是一瞬间就可以改变的。
没错，现在的我，确实不可能战胜对方，但是下次见面的时候，我或许就有实力可以战胜对方。
我又稍稍后退了一步，从口袋里抽出起爆符，然后飞快地掷出苦无将符咒钉在木刺上将其炸断。
宇智波佐助跃到其中一根木刺上，手起剑落，硬生生地将其劈成两半。
激起的尘土落在灰色的外跑上，我立刻跟着宇智波佐助迅猛地后退了好几步到实验室的门边。
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我再次准备起爆符。
然而奇怪的是，这次却没有新的尖刺从裂缝处生长出来。
我看见黑衣人突然停下了攻击。
他顿了顿结下一道印，遍布房间的褐色枝条慢慢地钻回地底。
我和宇智波佐助站在门口的地方，却依旧不敢放松警惕。
“怎么回事……那个家伙？”我皱了皱眉。
为什么突然停止了攻击？
“开什么小差。”低沉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警告意味在耳畔响起，“快走。”
“我当然知道！”
冲出实验室，我跟着宇智波佐助沿着笔直的走廊朝向前面岔路的方向跑过去。
尽管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正后方的实验室。
黑衣人站在废墟似的实验室里面，一动也不动。
虽然他依旧没有摘下帽子，脸依旧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但是却能清楚地看到他没有转过身去，而是始终面向着这里。
——就好像是在一直看着我一样。
到底是谁？
“再不回过头来你就要撞到墙了。”
低沉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
不过他的话显然说的有些太晚了，我一转头还是正好撞到了墙壁上。
“不早点说……”我黑着脸摸了摸头上鼓起的一块。
“哼。”宇智波佐助发出一声不满的鼻音，看都没看我一眼，拐过弯就继续向前跑去。
我瞪了一言他的背影，立刻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火光在墙边的烛台上窜动着，昏暗的光照着走廊。
离开了实验室，周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有“咚咚咚”的脚步声回荡在耳边，没走多久宇智波佐助就放慢了一些脚步。
“很奇怪吧？”
我侧过头，皱着眉看向宇智波佐助，“那个人，竟然没有再跟上来。”
宇智波佐助没有发声，而是又稍稍放慢了前行的速度。
过了许久，他侧过头瞥了我一眼。
“这么在意那个人？”
“当然。”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已经可以看见前方依稀的亮光，我想我们应该已经靠近洞口的位置了。
面对我刚才果决的回答，宇智波佐助却沉默了。
“哼，就因为他之前救了你一命？”
刺眼的亮光突然袭来，我眯起眼睛走出洞穴口，一瞬间没看清楚对方脸上的神情。
等看清楚一些景象的时候，就立刻跟着对方的脚步往音忍村的方向走过去了。
“不，”我摊了摊手，回答道，“只是觉得对他的身份很好奇罢了。”
“好奇么。”宇智波佐助又恢复了往常不冷不热的语气。
“身份确实很可疑。如果是说实验品的话，那个家伙可以算是成功的，他对于木遁的控制非常娴熟。”
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语气渐渐冷了下来，“但是，大蛇丸大战之前的实验没有成功过。”
“那是在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后的三年里？”我这么推测道。
“不可能。”宇智波佐助一口否决，“初代的细胞在大战时就全部被破坏了。”
说的也是，细胞早就被破坏了！
水户门炎也不过是个注入了志村团藏细胞的失败实验品罢了。
——那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宇智波佐助发出一声轻笑，“不过，我们很快就会得到答案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刚要追问对方，却听见林子的上空传来一阵熟悉的鸣叫声。
宇智波佐助几乎是和我同时停下了脚步，抬头看向上方。
灰色的鸟扑了扑翅膀，从树木的顶端飞向地面。
“肥鸟？”
“灰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