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计划逃跑(上)
淫公子说完后,便一个飞身,回到了自己房间内。求仙独自一人站在花园许久,才捏了捏拳头,回到文轩房。
打开门,一阵冷风吹进,求仙走进文轩房内。
“你去哪了?”听到门响,花少顿时警觉。当发现是求仙后,他疑惑问道。
求仙阴着脸,坐在了房间椅子上,深深吸了一口气:“不好了。”
“发生什么了?”花少脸色凝重起来。
“就在对门,德轩房里,住的那人就是陈府的淫公子。”求仙叹息道:“我们一进城,所有行踪就全被陈府的眼线给掌握了。”
花少脸色阴了下来,他也起身,坐在了椅子上,想了许久后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淫公子的?”
“他告诉我的。”求仙摇了摇头:“我在楼下花园里,他先是进行了一番试探,而后告诉了我。”
“试探?”花少皱眉:“他想干什么?”
“应该是想搞清楚我们的实力究竟如何吧。”冰冷的不带有一丝感情的声音,突然响起。
求仙和花少两人看去,冷彦颢冷着一张脸,坐在了最后一张椅子上。
“你的身体怎样了?”求仙皱了皱眉,问道。
冷彦颢面无表情点头:“已无大碍。”
“是这样吗?”花少问求仙:“试探我们实力?”
“没错。”求仙苦笑一声:“与其说是试探,其实用验证这个词会更准确些。他早就知道我们实力。”
“那他为什么不动手?”花少问道,冷彦颢也是一脸疑惑看着求仙。
求仙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他想邀请我们加入陈府!”
“加入陈府?”花少怒哼一声:“不可能。”
冷彦颢眼中感情冰冷,默不作声。
“我当时也是这么回答。”求仙点头:“但是那淫公子说,让我回来和你们商量商量。只要我们答应,陈府愿意为我们提供所有的修炼资源。”
“想收买我?”花少冷哼一声:“还从来没有人能收买我,我就不信,他敢拿我怎样!”
求仙道:“我们自然是不会答应的。但问题是,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三人沉默,各自低着头,心中思索着这个问题。
良久,冷彦颢才冰冷冷吐出来一个字:“逃。”
“逃?去哪里?怎么逃?”花少冷哼一声:“这淫公子是玉清境第五层实力,我们怎么逃出去?”
求仙也看着冷彦颢。
冷彦颢默不作声,许久才回答:“如果当真逃不掉,我自有办法让你们走。”
“这件事因我而起,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们也不会被卷进来。”冷彦颢摇了摇头:“我们逃的时候,如果和他交上手了,那就让我来阻挡他,你们先走。”
“说的倒是轻巧。”花少冷笑一声:“你才玉清境第二层,怎么挡得住他?”
“是玉清境第三层。”冷彦颢冷着脸道:“经过上次大战,我已经突破了。”
“好好好。”花少冷笑:“就算你第三层,你拿什么跟淫公子拼?”
冷彦颢冷着脸不说话,过一会儿才道:“这我自有办法,你们不用担心。”
“到时候,你们只需要尽全力逃就好了,那淫公子,交给我。”
花少不屑摇头,道:“依我看,如果我们逃的时候,遇上了淫公子,那就各逃各的吧。我们有三个人,而那淫公子只是一个人,运气好的话,说不定有人能走掉。”
“那其他人怎么办?”求仙道。
“看运气吧。”花少叹息:“事到如今,除了加入陈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求仙摇了摇头。
花少又道:“我自上次战斗之后,也已经突破,现在是玉清境第三层的修为。”
“到时候我召出万物扇里的猎鹰,以我现在实力,猎鹰速度更快,我们活命的概率也更大了几分。现在的猎鹰,速度应该与一般的修仙者相差无几。”花少遗憾摇头:“我这万物扇当真神妙无方,只恨我的实力太弱,目前能召出速度最快的也就是猎鹰了。”
“我们什么时候走?”
求仙沉思:“那淫公子说给我们三天考虑时间,不如,我们就在第二天晚上走吧。”
花少点了点头:“第一天和最后一天,肯定都相对警觉一些。第二天晚上,不错。”
求仙面容严肃:“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第二天,三人假装着没有任何事的发生,求仙依旧按时去买药材,然后让掌柜帮忙熬制。同时,花少还拿出了另外一副药方,全力帮助冷彦颢恢复伤势。
偶尔,两人还会带着小黑在花园里转转,在遇到淫公子时,还微笑示意。
第三天晚上,也就是求仙与淫公子约定好三天的第二天晚上,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花少打开房间另一侧窗户,看了看天色,满意点头。
“今晚没有月亮,正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机会。”花少回头对两人道:“所有东西都拿上了吧?”
“都拿上了。”求仙肯定,看了看冷彦颢,冷彦颢亦是点头。
“那我们走!”花少打开手中折扇,自体内汹涌而出一阵灵力,猛然灌输进万物扇中。只见一道灵光自万物扇中刹那飞去,浮在窗外,正是猎鹰。
求仙上次可感受过这猎鹰的速度,当真不凡,再加上如今花少修为大增,猎鹰速度必然更快。
有了猎鹰的速度,再加上今晚的天色,三人成功逃脱的概率不小。
“上来。”花少先跃了上去,然后回头道。
“恩。”两人一前一后,也跳上猎鹰背部。猎鹰身体微微向下一沉,很快便适应了三人的重量。
“我们去东门。”花少低声道,他摸了摸猎鹰的头,轻喝道:“走。”
猎鹰顿时化作一道灵光,载着三人向暮雪城东城门而去。雪花飞扬,三人身影很快消失。
清福客栈内,德轩房漆黑如旧,没有一丝动静。那淫公子好像并没有发现文轩房内的变化。而文轩房也一样静默,好像一切并没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