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弟,壁画。
我们四个沿着暗河不停的向前走,一路上并没有老鳖在出现。
对于这点四个人都很奇怪,暗河的水开始流动的快了起来。
地上的尸骨也越来越少,碎石滩变成了平整的石头路。
老鳖沒有出现,令我们的行程轻松了许多。
老虎闲着无聊就问起了她们是如何进到洞穴里的,又是怎么躲开老鳖进入巨石后的那条山缝里的。
结果和我猜测的差不多,当时找到水潭后楚玲就迫不及待跳下去游泳。
为防万一,楚芳则拿着猎枪站在岸边替她守着,听到这我不由看了老虎一眼。
心说幸好你小子沒去,否则一不小心弄出点响声来。
说不准楚芳会当成是什么野兽直接给你一枪。
老虎看出我的意思干笑了笑。
楚玲游的一时兴起,便潜入水里去追逐鱼儿。就在这时水洞打开她立马就被吸了过去,要说这小妮子也不是个善茬。
感觉不好后她立刻调整身形,险险的挂在了洞口。
岸上的楚芳并不知道她有危险,但心细的她发现水潭中的水正在慢慢下降。
她感觉有些不对,便解开衣服背上枪也潜了下去。
就这样她刚一入水也被吸了过去,楚玲在这个也以坚持不住。
于是她们便一起被吸入了洞穴内。
在那个斜坡滚时二人都被撞的昏死过去,楚芳醒来后才发现身处在一片漆黑之中。
她找了半天才摸索到楚玲,将她叫醒后俩个人开始打量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
她们身孑轻加上昏迷后并沒有挣扎,所以被那股激流带的很远。
又休息了一会后,俩个人开始摸索着找路,费了半天劲终于找到了暗河。
在没有任何照明的东西之下,只能顺着河水走。
我猜当時她们一定走的很慢,又沒有亮光所以老鳖才并沒有立刻发现她们。
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又饿又冷楚玲的神志以经有些不清醒。
因为掉下来时她头被撞了一下,楚玲说这是脑震荡的表现。
等到她们一路踉踉跄跄走到尸骨最密集的地方后,借着朽骨发出的磷火才免强看清四周的环境。
这时老鳖以经被惊动了,纷纷开始爬上了岸。
楚芳忽然见到满地的白骨,差点把她吓死,然后她听见后面有响声便背起半昏半醒的妹妹用尽所有力气往前跑。
老鳖因瞧不见人只能凭声音追踪,这无疑就是给了她们逃命的机会。
楚芳的脚以经被碎石扎的鲜血淋淋,她几呼用上了身体里的每一分潜力拼命的向跑。
最后一头撞在那块大石头上,她站来后听见后面的响声越来越近。
所以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背着楚玲试了好多次才终于爬上了石头顶上。
这時老鳖以追到了,楚芳怕它们爬上便开枪射击,打光子弹后她本以为地面的东西会上来。
结果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东西上来,这才放下心。
她摸索着想看石头上面有多大,结果无意中发现了那条裂缝。
她的身体以到极限了,用尽最后一丝力背起妹妹下到石缝中后,她也失去知觉了。
老虎听完后说,幸亏那条石缝很窄手脚能用上力,否则一个支持不住恐怕当场就会被摔成重伤。
我点头笑着说,这就叫天无绝人之路,不过楚大小姐的勇气和毅力果然巾帼不让须眉,着实令人佩服。
楚玲冷哼一声打断我的话,小东东你少拍马屁,等走出这个鬼洞穴,本小姐在找你算账。
我尴尬的笑了笑,心说你找我算个鸟账,是你姐自己投怀送抱关老子屁事。
不过眼下她还在气头上,所以还是别惹她为妙。
又走了两个多小时后,暗河的水流更急了,有的地方以涌起了浪花。
在前面开路的老虎忽然止住脚步,然后侧身用手电照着一片十分光滑石壁。
咦,这石壁上面画着画。
听见他的话后,我们几个走到石壁前。
这片石壁显然是被人工打磨过,光滑之处高两米向内一直伸展。
被打磨好的位置里刻着许多的各种各样的人物。
因为刻入石中比较浅又年代久远,所以看上去并不是十分清晰。
我凑上前去仔细的查看,石画虽然画的十分简单,但却很传神几笔就勾勒出一个人的形态。
许久后我才渐渐看出点头绪。
画这画的应该是多年前生活在这一带的少数民族或者部落。
画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人物身上的奇怪服侍还是十分明显的。
楚芳看了片刻,指着几幅连贯的画说,这好像是一个人被其他人选为了首领。
我点头说,是的,接下画的是在这个人的带领下,所有人开始狩猎然后分发猎物。
老虎在前面说,到了这里好像是在打仗,我走过去一看果然如此,画中的人正在相互厮杀,地上躺着不少的尸体,而在高处一个身形被画的十分高大的人带着一副很大的面具,手举长矛显示正在指挥战斗。
楚玲说,结果他们战胜了,得到了很多战利品,也抓了不少俘虏。
就这样我们一路看了下去,老虎和楚玲对石画不感兴趣。
看了几幅后便坐在一旁休息,只剩我和楚芳在认真的瞧着。
其实我也沒什么兴趣,只是希望能从画中找到一点线索,快点离开这里。
接下来的画很容易看懂,这群人在头领的带领下慢慢壮大,他们不停的和别的部落打仗,实力也越来越雄厚,最后几个同样身形高大的人跪在了头领面前。
我想这可能代表这个以经征服了附近的的部落。
然后在一座很高的山峰上,头领的手指着远方,所有人都跪在地上。
楚芳说道,看来这个人以不甘心呆在山里面,所以他要去更远的地方。
可是他却病倒了,我指着一幅画。头领身上盖着很多东西躺在一个点着火的山洞中,画中的人正在喂头领吃东西,可是他的双眼和嘴都被画成一横线。
说明头领病的很重以经吃不下东西了。
所有人都伏在山洞外,向天磕头。
然后来了一个人,这个人也带着面具腰上手上都有东西,但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是什么。
下一幅画中这个人对着头领,,好像,是,,是他娘的在跳舞。
猛然间我觉得这个画面有些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