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奇怪的皮肤病。
寻着那阵臭味,我们走了过去越接近味道就越大。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是什么东西发出的臭味。
也就在同时,我和老虎的脸变的如同死灰一样。
在前面二米远的枯叶上,躺着一具紫黑色的尸体,看外表形壮像是一头野猪。
但这头野猪全身没有一根毛,光秃秃的皮肤上布满褶皱好像是老松树皮。
它是新死不久的,因为猪肚子刚刚微微鼓起。
动物尸体腐烂都是先从肚子开始的,八月的天气虽说以不那么热,但尸体若超过两三天后早以生蛆虫了。
但这头野猪还没有那样,而且我注意到在猪的皮肤上还粘着一些灵芝的碎片。
看来那株灵芝被毁,也有这家伙的功劳。
不过最令人恐怖的是这头野猪身上的大部份皮肤都以严重溃烂,流出红黄色的腥臭脓水。
更可怕的是它的头部,整个以溃烂的面目全非。上下两排灰白色的牙齿以全部暴露在外面,鼻子以经没有了只剩下两个黑洞。
楚芳姐妹以经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片刻后楚芳才想起问,东哥,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挥手赶手眼前飞舞的蚊虫后,答说,不过只一头得了皮肤病的野猪而以,没什么好奇怪的。
老虎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他免强笑了笑说,一头生病的野猪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看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
大家也都受不了这臭味了,随即匆匆离去。
接下来在没有什么发现,但糟糕的是天气忽然变得阴沉。没过多久堆集的乌云中以亮起了闪电,我们不得不立刻安营扎寨。
用几块防水布支起了两个帐篷,然后将睡袋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放进帐篷内。
又斩了几捆树枝铺在睡袋下面,这样就不会睡在泥水中了。
忙完这些后天以黑了。
天空乌云密布连一丝星光都瞧不见,低压的空气像是在人的胸口里塞了一块大石头。
老虎不断的大骂着天气,我忍不住笑道,虎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老虎问,什么话?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本就是没有办法的事。
老虎瞪了我一眼,滚犊子,你娘才要嫁人那。
我摇摇头叹道,没文化真是可怕,这句话可是一位很有名的人物说的。
求求你了,老虎用十分真诚的态度看着我说,求求你了东爷,你就上过四五年小学能不能别笑人家没文化了。
何况这是又没外人,你说你老装个什么劲呀。
我听见他的话后这个气呀,不就是开句玩笑吗,你个死老虎竟整出这些费话来。
老子不就少念点书吗,用的着老拿这件事挤兑我吗。
不过他说的到也是实话,人家老虎好歹也在中学混过一段日子。虽然以他那个鸟样根本不会将心思放在学习上,但却实实在在的比我的文化要高。
想想后,我故意岔开话题,咦,怎么你那俩个大妹子这么安静那?
老虎头摇的像波浪鼓,谁知道,刚才她们说了几句悄悄话后,便钻进帐篷内不知在鼓捣什么那。
我哦了一声,翻出压缩饼干和老虎开吃。
楚芳她们的背包里也有吃的,所以不用我们管。
霹雳一声大震中大雨随着闪电而落,正所谓一场秋雨一场寒很快帐篷内有了些凉意。
老虎紧了紧衣服后,将最后的一大壶白酒拿出来。
倒了大约四五两递给我,我又叫他将空了的水壶放在外面接干净的雨水以备饮用。
我拿着当酒杯用的铝板盒,又看看手中木头片子般的压缩饼干。
这他娘的也太艰苦了吧,用这个下酒怎么喝得下去呀。
老虎一脸得意之色的,又从包里掏出个紧扎着的黑色塑料袋儿,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五香花生米。
我的眼睛立刻瞪圆了,虎哥,虎爷,虎祖宗,你他娘太牛逼了居然还有私货。
老虎将花生放在背包上笑骂道,快他娘吃吧,拍什么马屁。
我泯了口酒又往嘴里扔了几粒花生,真是想不到此时此地还能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我忍不位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花生,我怎么不知道那。
老虎喝了口酒说,花生不是买的是我用两包烟和王大哥换的。
本来连我自己都忘了这码事,直到方才找防水布时才想起来。
我大笑着说,幸好你忘记了,否则怎么会留到现在那。
几口酒喝下后,身子立刻热呼起来。雨声很大应该是中雨,我对老虎说,喝几口暖暖身子就得了。
千万不能喝多了免得因酒误事,老虎点头,这他娘的还用你说,你小子还真以为我心大的能跑船啊。
知道就好,现在我们不是两个人而是四个人。
既然以决定保护她们接着走下去,那就一定要说到做到。
老虎用手中的酒壶碰了一下我的大酒杯,笑着说道、哥们别总自己吓唬自己。
就凭我的霸王气概在加上你那关二爷转世,有何妖魔鬼怪敢在你我面前撒野。
那头死猪保不准真和你说的那样,得了种奇怪的皮肤病而以。
我笑笑说,但原如此吧。
老虎挠了挠头接着说,你觉得那天雨夜中你所瞧见的怪物,有没有可能也是林子中的什么大型动物。
就和今天见到的野猪一样,也得了那种可怕的皮肤病。当时天很黑又下着雨,所以慌乱中你才没看准。
我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老虎说的话也很有道理。当时那种情况下看错了也是很正常的。
于是我道、你说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算是真的,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何这片林子里动物怎么会变成那副样子?。
老虎楞了楞,你不是说它们得了皮肤病吗?
放屁,那是我骗她们的,你他娘的还真信了。
不管我信不信,也不管它们是真得病还是有别的因素造成的,只要那些流着脓水的家伙不来找我们就行了。
我将饭盒中的酒一口喝干,然后点头,现在也只能祈祷它们不找上门来了。
老虎仰头又喝一口后,将酒壶拧上。我掏出烟来正准备递给他一棵烟,可当抬头的一瞬间差点将我的三魂七魄都吓飞了。
老虎就坐在我对面,在他背后就是防水布。此刻一只苍白的手从防水布的缝隙中穿过,轻轻的搭在老虎的肩膀上。
老虎却丝毫没有查觉,我的手心顷刻间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