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一直都是矜持的
这一段时间的不见,简萏倒是把日子过的风生水起啊!
“谢谢你照顾内人。”
车在他跟前停下,他上前自顾自的将副驾的女人抱了下来,对着那个脸色铁青的男人颔首。
他轻松的把简萏像沙包一样扛上肩头,皱着眉一声不吭,大步的上了自己的车。
简萏被这上下颠倒的姿势弄的有些难受,半睁开眼,一见是郑铎,心好像也跟着渐渐的安定了下来。
好像和他在一起时,她总能清晰的感受到类似电影慢镜头的那种细微伸展感觉,他的笑容或者怒气,每一丝情绪都被放大,她幸福的淹没其中,细致的感受着郑铎为她喜或者忧。
只是……坐上车以后,不知道是因为车内的荷尔蒙气味变了,还是因为是熟悉的人在身边,简萏只觉得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
她扯着衣襟,潮红着脸扭着腰,缓缓地就缠了过来,双手抱着郑铎的脖子,凑上去要亲他。
郑铎正在开车吓得够呛,连忙把人车给停在了路边,摆正了她的姿势:“坐好,我要开车。”
简萏仿佛听不见他的话,依旧故我的缠着,嘟着一张嘴闹着脾气。
郑铎甩开她一次,她就缠上来一次,乐此不彼。
郑铎有些无奈,要管平常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这会是简萏做的事情,她就不是一个会主动的人。
“你再缠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郑铎对着她威胁的说道。
可是显然简萏简大小姐已经神智不清了,只是朝着他露出牙傻笑。
这小妮子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行为对男人是怎样大的一个考验!?
还好他及时的把她给接走了,不然……
郑铎脸色沉了下来,不敢想象她现在这样娇柔放纵的模样在另外一个男人面前会是怎样?
她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妈,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就算是再恨她,再责怪她,他也不会愿意去成全这样的事情。
路边飞速掠过霓虹点点,郑铎将她牢牢的绑在椅子上,专心的开着车。
他的眉眼隐在斑斓的夜色里,嘴角有冷冷的笑。
车窗外无边际的墨黑里,命运的巨大齿轮正在诡异的缓缓转动着。
简萏醒过来的时候,整个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子的烟味。
她微微转头,黑夜里,只有男人嘴上那一点一闪一闪的烟燃着亮光。
她揉揉有些发疼的脑袋,准备坐正了身体,结果发现自己居然是被五花大绑的绑在椅子上。
她抽抽嘴角,生气的叫道:“郑、铎!!!”
郑铎缓缓地转过脸来,言简意赅的解释道:“因为你要乱动。”
“那你现在可以解开我了吧!?”
她之前是中了计,她能够理解,可是现在她已经醒了好吧。
郑铎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你这样比较乖一点。”
“郑、铎!”
简萏有些恼怒,在见到郑铎得意的表情之后,脑子动了动,又笑了,“原来你喜欢这种。”
郑铎扬眉,有些不解,在看到她略有些俏皮的反应以后,就明白了过来,扯了扯嘴角,“你愿意,我奉陪。”
简萏嘁了一声,药效已然下去了,她也能猜到之前自己的行为,曾局长那老色狼能下什么药,无非就是那些。
她挑高了眉眼,意味深长的看着身边的男人:“难得你没有趁火打劫,反倒是清心寡欲了,这有点不像你的风格。”
郑铎朝着窗外吐了一个烟圈,“我说过跟你划清界限,当然也包括身体上的。”
简萏微愣,见着他一点点的倾斜过来,屏住了呼吸。
郑铎冷然一笑,只是将她的束缚解开了,仅仅就是这么单纯而已。
简萏收回神思,也不让她看出自己的意外,淡定的笑了笑:“我来开,如何?”
郑铎没意见,同他换了座位。
简萏的驾驶技术更胜从前,和她的气质一样女王。
一个惊险的甩尾过后,郑铎摸了摸鼻子,默默的系上保险带。
开了一大段路程以后,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简萏神态自若的开车,遇到红灯了还优哉游哉开了音乐听。
“你现在是越来越剑走偏锋了。”郑铎还是忍不住。
简萏选歌,笑的甜甜的,“你说音乐品味,还是挑选合作伙伴方面?”
“你说呢?!”郑铎觉得他原本淡定的状态经不起她这种淡然的装傻?
不由的有些恼火,他倒是见过女人家做生意的,但没见过谁能把一场生意谈的这么轰轰烈烈。
他当然认识之前为难她的那一群人,脑子稍微一想就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他晚上请的那些都是重要官员,可一开门见到是她被欺负了,他就连抱歉都没想到要留一句,丢下一屋子人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我说呀——我说,郑总我都能拿下了,还能怕个肥的流油的冤大头?”
她笑的调皮,容磊正要说话顶回去,恰好红灯换绿灯,简萏猛的一脚油门,他差点咬到舌头。
“再说了,一物降一物。席风就算再横也得给简易面子,简易再一手遮天,也翻不出苏沐沐的手掌心,而苏沐沐嘛,她欠我一个解释!”
“那你还去找什么曾局长?直接找简易不就对了。”
“你以为简易是什么角色,没利益的事情他会干?再说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是那种只靠裙带关系的人吗?你也别太小瞧了我。”
简萏颇为自得。
郑铎啼笑皆非,“简萏,你可真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在简易面前装起矜持来了?”
“姐一直都是矜持的。”简萏鼻子一哼斜睨了他一眼。
郑铎忍不住手握成拳放在嘴边笑了。
车子在郑铎的住处外一百米处徐徐停下,简萏正淡淡的说,“就像你说过的,我是没有心肝的女人。”
郑铎低头解保险带,语气很平常的问她:“简萏,这样忽笑忽悲的逗我玩儿,很有意思是么?”
明明是她不要他了,还把责任全推给他,现在倒是好了,还拿他的话堵他。
既然要划清界限,那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面前,这界限要怎么样真正的划清,更何况他们之间不是没有一点联系,他们还有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