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若朊柔的疯狂 二更
“王爷柔侧妃找你,”而就在司徒玉棠刚刚走出房间的时候,却遇到了这朱氏,而当听到朱氏的话时,司徒玉棠微微一愣。
“恩,奶娘你好生照顾她,”对于若朊柔要找自己,司徒玉棠感觉到很复杂,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见若朊柔。
只是此刻无论他心情有着多复杂,这若朊柔却一定要去见的,朱氏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朱氏看了看司徒玉棠,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不过终究未曾开口,毕竟她仅仅是一个下人而已,有着很多话,都不方便说。
虽然此刻这王爷的情况很不乐观,只是此刻也只能够让王爷自己解决,只是感情的事情,不是说解决便可以解决的。
很快司徒玉棠便跃过朱氏,走向了这若朊柔的住处,这是他长久以来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会有着一股想逃离的感觉。
也是第一次对这里生出了厌恶之下来,他不想踏足这里,只想远远的离去,当年的事情虽然是自己的错,只是此刻却依旧忍不住生怨。
很快司徒玉棠便苦笑了起来,人当真是人,就算给对方找在多理会,在自己受伤的时候,嘴角会对对方生出怨恨来。
就算这怨仅仅是埋怨,这依旧可以说明,他原来当真有些记恨她了,记恨她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感情,也记恨自己的傻。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若朊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质问她?很快司徒玉棠便轻轻的笑了笑,笑容有些寂寥,他要拿什么理由来责怪她?
他此刻顿时便有些害怕走进去,不是厌恶却也跟厌恶差不多,只是他厌恶的却是自己罢了,如果当初的一切,不是自己一意孤行,此刻便不会沦落至此。
很快在若朊柔的住处,大门便被打开,此刻的若朊柔依旧一袭白衣纱裙,整个人迎风而立,在那皎洁的月光下,便有着一股说不出的美。
“王爷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妾身几日给王爷备了酒菜,王爷要不进来陪妾身吃吃饭,”若朊柔看着大门口站在的司徒玉棠,眸光之中带着盈盈的水光,仿佛是那山间泉水一般,温和不已。
而当司徒玉棠看到此刻的若朊柔时,也轻轻的点了点头,该来的终究要来,很多事情你越是逃避,它反而会越糟糕,他想解决这一切悲伤的关系,“恩,本王正有此意,”
仿佛他们二人仅仅是普通的妾氏跟王爷一般,司徒玉棠走了进房间,然后坐在这凳子上,看着那一桌子的酒菜,顿时有些恍惚了起来。
“王爷你很久都未曾来妾身这里坐了,恐怕有半月余了,”若朊柔给司徒玉棠倒好酒之后,便轻轻的道。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怨,在那莹莹烛光下,便有着几分悲哀,看着司徒玉棠的时候,这眸光深处也顿时多出了几分浓雾。
“为什么要这样做?”看到此刻的若朊柔,司徒玉棠张了张嘴道,看向若朊柔的目光,有些疑惑不解,也有着震惊跟不敢相信。
“柔儿你告诉本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我对你不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司徒玉棠紧紧握住手中的杯子,看了看若朊柔道。
他的语气很沉也很重,仿佛是一口气说出来的一般,他当真很想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做?
若朊柔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会,那目光有着几分恐慌,不过很快却又镇定了下来。
司徒玉棠看着若朊柔,语气有着几分沉疼,“柔儿以前的你不是这样子的,你收手吧,在如此下去,也仅仅会消磨我们二人之间的感情而已,柔儿曾经我许若的一切,日后我都会一一给你,别在做了,这样子你伤的人不仅仅是她而已,”
她这样做伤的人是三个人,聪明如她怎么会不懂?她在伤她的同时也在伤他,而当伤了他的时候,她又何尝不会受伤。
如此的互相伤害已经够了,就让这件事情停止下去,让她就此画上终结的句号,以前的一切他会想办法掩埋的。
只是司徒玉棠的话,不仅仅是没有让若朊柔平静下来,反而让若朊柔情绪彻彻底底爆发了,若朊柔看着司徒玉棠那眼眸之中也弥漫着泪光,盈盈剔透,有着说不出的凄美。
“那些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了,我要的仅仅是你而已,自始至终都是你,为什么你就不懂?你的心为什么要丢失,”若朊柔拉着司徒玉棠的衣服,拼命的对其大声吼叫道。
这是她第一次情绪爆发,她要的不是那些破玩意,她要的仅仅是他的心而已,为什么如此简单的条件,都没办法实现为什么?
她以前是什么样的?此刻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了,在这府中二年多了,她一直得努力变成以前的模样,只是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若朊柔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此刻她用自己的双手救过人,却自始至终都没想到,她会想用她来害人,她是一个医者,此刻却用这一切来害人了。
“曾经我跟你说过,你的心若是丢了,我便会悄悄消消失,只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做不到,压根就做不到,司徒玉棠你的心当真恨,当年你对她做过的一切,此刻却一件件还给了我,司徒玉棠你为什么要将心丢掉,为什么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了,我没有她美?还是性子没有她好?还真是家室,你告诉我,司徒玉棠你告诉我,告诉我,”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了?她哪里不如乔云蕾那个女了?
难道她长的比自己美?只是自己模样美貌也从来都未曾输过她过,家室?对这一点她是输了,只是他在一开始的时候,明明就说过不在意的,为什么此刻却变心了?为什么?
她一开始认为自己可以走的潇洒,只是在最后才发现,原来不可能,她早已经离不开他了,在也变不会当年的她了。
听到若朊柔的失声痛哭,在看到若朊柔那疯狂又脆弱的模样,司徒玉棠整个人呆愣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三人的恋情终究要有着一个人受伤,他曾经伤过一个女人了,此刻不希望在伤她一次,更何况感情骗多了,最近会大乱。
曾经的他便自以为是可以掌控这感情,自以为是的认为,这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只是到了后来他才发现,原来世界上最不可能控制的便是感情。
的确,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却乔云蕾是有着目的性的,只是在这二年来,整整二年多的时间,日对夜对,他拿出来的心不假。
在这二年内一开始也许是虚情假意,只是这虚情久了,谁有可以保住不变成真情,假意便更加如此了。
在这二年内他为了骗乔云蕾,便时时刻刻在催眠自己,告诉自己喜欢乔云蕾,因为一个人虚情假意久了,终究会露出破绽。
为了不露出破绽,他当真是在那虚情假意之中注入了真正的感情,而那一丝丝真正的感情,也在沉寂在慢慢发芽了。
当自己回过神来的时候,它早已经根深蒂固,任其如何想拔除都在没办法拔除,她便仿佛一颗长在自己心目中的小树一般,越来越茁壮成长。
“柔儿感情的事情很难猜测,也很难让人弄明白,一开始我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可以控制这感情,只是柔儿,我们是人,人便有着七情六欲,喜、怒、哀、惧、爱、恶、欲,在着其中‘爱跟欲’是最难控制的,爱它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这样子对你来说也许很不公平,只是柔儿我也不想骗你,此刻我是当真喜欢上她了,对不起,不过我会努力给你最好的,你只要开口,我便连命也可以给你,”司徒玉棠的话,很轻也很平静。
仿佛是在一切被揭开之后,反而给他带来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因为他不需要在遮遮掩掩了,虽然这样子对若朊柔很不公平,只是感情的事情什么时候就公平过来。
“柔儿我不想骗你,不过你在我心目中地位依然,柔儿我们一起好好过,我会给你想要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包括我这性命,柔儿这是我欠下的债,跟蕾儿没有关系,你莫要去找她麻烦了好不好?”司徒玉棠,轻轻的将若朊柔揽在怀中,语气有着几分沉沉沙哑道。
其实乔云蕾说的很对,他清楚的很,从一开始碧翠云死的时候,他便依旧隐隐约约有了真相,只是那时候的他却不敢去触碰。
其实司徒玉棠逃避现实的原因很简单,若朊柔对于她来说就是一匹净土,是圣洁的女神,不可侵犯高不可攀,永远都是那般美丽而又纯洁的存在。
突然之间当这一份美丽不存在的时候,人都会下意识选着逃避,司徒玉棠便在逃避了,他怎么也没办法去相信,那个心地善良的柔儿,会突然便成了妒忌心极强的毒妇了。
所以他便从逃避之下,慢慢的变成了无视跟忽略,下意识便将眼前的她在一次美化了起来,将她做过的所有事情,都通通掩埋,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懦夫。
一直以来都在逃避过去,不敢面对若朊柔,在嘴上说着自己会处理好,却每一次都躲着若朊柔,生怕撞见她,看到她眼眸内怨恨的目光。
而此刻司徒玉棠却知道了,这一切该说了,也该做了断了,这孽是自己造的,此刻也当自己还,他还将一切最好的都补偿给她。
只是那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的逃避才会让乔云蕾受苦,如果自己一开始便出面制止了,此刻也不会变成这样,当真是他优柔寡断的错。
当若朊柔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整个人顿时便痴痴的笑了起来,“你玉棠我们重新来过,你重新将心收回来,收回来,我便不在去找她的麻烦了,玉棠你说好不好?”
若朊柔拼命的抱着司徒玉棠道,仿佛这样子做可以证明眼前这个人是在意自己的,他依旧在自己身边,她什么都不要了,要的仅仅是他的心而已。
“柔儿,如果感情那般容易收回,你当我不想?”司徒玉棠看了看若朊柔道,在一开始的时候,在他发现自己对乔云蕾有着特别的感情时。
他纠结过也苦恼过,甚至有着一段时间逃避过,只是在后来他才发现,自己越是逃避,心中便越想她,无论是她的喜怒哀乐,还是她的刁蛮任性,他便是很想念她。
在那还好他有想过只要自己不去看她,这一切都会慢慢恢复正常,他最爱的女人依旧会是若朊柔,只是感情的事情当真不是人可以控制的。
有些心拿了出来便在难收回了,就犹如当年他将心拿出来给她一般,就算此刻她做出了伤害蕾儿的事情,此刻他却依旧没办法对其下手。
因为她虽然不是爱,却也是很重要的存在,也许跟爱一样,也许比爱更重,所以他当真不希望在如此下去了。
她们二人谁被伤害到,谁也会被伤到,他都会心疼,却也无能为力,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那你给我补偿有什么用?我不要不要,我要的是你的心,你的心,为什么你肯给她,却不肯给我?为什么?”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若朊柔便推开司徒玉棠道。
“你当初肯将心给她,为什么此刻就不可以再一次变心?你告诉我,我是你爱过我,后面却又可以爱上她,而此刻你就凭什么不可以将心还过我?你将他还过我,”若朊柔拉扯这司徒玉棠的衣服道。
她要曾经的司徒玉棠,要哪个对她温柔体贴的玉棠,要哪个时时刻刻为自己谋划的司徒玉棠,而不是此刻这个一脸无情的七王爷。
“你、、、”若朊柔看着沉默下来的司徒玉棠,心中顿时便生出了一股恐怕的想法,看着他泪眼迷蒙,张张嘴道,“你有没有爱过我,”
若朊柔看着司徒玉棠道,她下意识便问出了这一句话来,当她问出这一句话的时候,下意识便捂着嘴巴,摇了摇头的看着司徒玉棠。
司徒玉棠在听到若朊柔的话时,先是一愣,眸光之中也带着几丝不忍心,看了看若朊柔,张了张嘴仿佛在顾忌什么?
而当若朊柔见此的时候,便下意识退后了一步,拼命的捂着耳朵,脸上便露出一幅幅惊恐的神情来,“不要说,不要说,”
她看向司徒玉棠拼命的摇了摇头,她不想听,也不喜欢听,她不要知道这一切,不要知道这一切,她不要。
她不要知道那个事实,她不要听到那些话,她不要太多,他看着的那些事实,“我不要知道,你给我闭嘴,我不要知道,不要听到,不要,”
“柔儿,你先听我说,欺骗你是我这一生的罪,当真很抱歉,也许这一句抱歉,对于你来说,却是毫无作用,只是柔儿我却依旧不想在欺骗你,毕竟感情这辈子我骗多了,此刻我当真不想在骗下去了,”有些人说谎多了,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此刻的他便也付出了代价,如果没有一开始的虚情假意,就不会有着此刻的痛苦,如果早在一开始自己没有拿蕾儿做挡箭牌,能吃苦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
蕾儿不会因此而恨自己,柔儿也不会变成自己的模样,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这欺骗感情的报应,他骗了蕾儿二年多,所以此刻则是他要还债的时候了。
“一开始我认为就爱你,不可否认,在那时候我当真认为自己爱你,你是我这辈子第一个遇到动心的女人,哪一天在死亡边缘看到了你,我仿佛一切都变的美好,心中也隐隐约约有着一股特别的感情,看到你喂我喝药,替我洗衣服,看到你为我做的一切的一切,这让我心中感动万分,只是柔儿感动并不是爱,那时候的我迷失了方向,不知道去向,是你给了我一条路,那时候我便认为,这是爱,其实你仅仅是感动与仰慕,我仰慕你跟感动你为我做的一切,只是那时候我不懂那些感情是什么?”
司徒玉棠说着说着,脸上也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仿佛在怀恋什么一般,在回忆曾经的一切美好与幸福。
那时候他在被人追杀,而且追杀自己的人,还是自己最尊敬的人,一开始虽然知道她的偏心,却没想到她偏心到如此地方。
虽然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只是这十几二十年的感情,当真抵不过她心中的心头肉半点?
在那一次追杀之中,他认为自己要死了,却想不到在绝望的时候她出现了,看到她一身素色粗布,却有着一股空灵的气质,在那一刻他顿时便仿佛看到了仙女一般。
看到了那绝望之中的仙女,仿佛她是来解救自己的,人在绝望的时候,往往都会想要抓住某种东西,而那时候出现在他面前的,若朊柔不变是他抓住的救命稻草。
在加上若朊柔的多日照顾,给他前所未有的细心跟体贴,让他感觉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关怀,他顿时便舍不得将那一份温暖放走,所以才一意孤行的强行留下。
是他年少不懂事,一意孤行的认为那便是感情,那样子会对他们谁都好,只是此刻他才恍然大悟,那时候他仅仅是在寻找心灵寄托而已。
别人都羡慕他生在帝王家,只是他们却不知道,他生在帝王家,却连最基本的母爱是什么都未曾感觉到过。
他的那个母妃在他懂事的时候,便一直都未曾抱过自己,也从来未曾对自己笑过,一开始他认为母妃是一个很冷漠的人。
只是当哪一天他看到母妃对自己的弟弟,笑的那般温柔,那般亲昵的抱着弟弟的时候,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母妃仅仅是讨厌自己,所以才不抱自己。
一开始他认为母妃仅仅是偏心,于是便拼命的拼命的,让她看到自己的好,只是自己好,就算是父王都赞赏了,他的母妃看着自己的目光,却越来越冷了。
仿佛他的好对于她来说是一切厌恶的来源,那时候他不知道母妃为什么如此厌恶自己?只到有一天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是怎么回事。
而她是第一个给自己温暖的人,所以那时候他自私自利的想留下,想留下她享受她的温暖,只是这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自私此刻却害苦了她。
司徒玉棠看了看若朊柔,继续的开口道,“我在一开始的时候,一直都认为那是喜欢也是爱,只是后来才发现,原来所谓的爱,不在这样子的,我尊敬你,仰慕这你,你对于我来说,就犹如山上的雪莲花,而她对于我来说,也许是心头刺,总是爱让我生气,却偏偏拔不掉,有时候感情当真奇怪,明明在一开始的时候,很讨厌,最后却便成了这样,柔儿我不想在骗下去了,很累人,”
长年来一直都在利用感情,欺骗众人,只是在欺骗别人的时候,他又何尝没有在欺骗自己,他这辈子若是要说,最对不起的人是谁,那便是眼前的她了,若朊柔他亏欠最多的女人。
因为他将心过了别人,爱跟喜欢都给了乔云蕾,而此刻留下来给若朊柔的却是内疚与自责,心疼与无奈,想要补偿她一切的内疚。
若朊柔在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顿时便跌倒在地上,看着司徒玉棠的目光,也带着几分怨恨,“司徒玉棠我恨你,恨你,”
说着便对着大门指了指道,“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我不想在看到你,司徒玉棠你好狠的心,司徒玉棠我恨你,”
她终于尝到了那乔云蕾当初的痛苦了,原来在最后的时候,却成为了一场笑话,二年多的宠爱,三年的倾心,却想不到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切笑话而已。
他说自己仰慕她,尊敬她,却独独没有爱过她,这让她情何以堪,司徒玉棠你当真够狠心,一下子便将我所有的幻想都一次性击破了,司徒玉棠我恨你。
“柔儿、、、”司徒玉棠看到跪坐在地上的若朊柔,便想上前去搀扶,却想不到让若朊柔一下子挥开了手。
看着若朊柔那痛苦的模样,司徒玉棠停顿在一旁,之中便摇了摇头,向大门处走了出去,此刻自己在留下,也只会给她图忝悲伤。
只是此刻的司徒玉棠却不后悔见证这些话全部都说出来,他不想在欺骗下去了,不想在骗若朊柔,也不想在辜负乔云蕾了。
他可以感觉到乔云蕾对自己是有感觉的,他不能够在这里摇摆不定,也许是他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
只是此刻他在欺骗若朊柔,说自己爱着她,那时候自己才当真无药可救,一个谎言不知道要用多少谎言去掩盖。
谎言之中的谎言早晚会被揭开,与其在最后伤了她,还不如才将一切都告诉她,此刻她是爱是恨,他都认了,唯独就是希望这一切可以就此了结。
“玉棠你回来,别走,你别走,我们重新来过,你是在骗我的对不对?你是在欺骗我的对不对?你是在因为我做了那些事情,所以才会气我的,是不是?玉棠我日后不会了,我会改,不会在做出那些事情来,玉棠你别走,别离开我,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对不对?”而就在司徒玉棠要踏出大门口的时候,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抱着。
在听到那一声声的哀求,一声声的对不对时,司徒玉棠很想跟他说,他是在欺骗她,只是很快他却摇了摇头。
“柔儿我没有欺骗你,无论你有没有做那些事情,我都会找机会跟你说,其实早在这些日子以来,我便想要将自己的真正心意告诉你,只是一直得在害怕一直都在逃避,我虽然有些怪你伤了蕾儿,是却从来未曾恨你,因为此刻恨了你,便对于否定了自己三年来的努力,更何况此刻你的所作所为,有着一半责任是我造成的,我给了你希望,却有轻而易举的打破,只是柔儿我当真不想在欺骗你,感情的事情一旦过去了,便在也难回头,在这三年来,我一直都认为自己爱着你,只是到最后才知道,什么叫做爱?”
虽然不想伤她的心,只是不伤她的心,当日后她再一次得知一切的时候,岂不是又要被伤,他知道女人的心很脆弱,伤一次便很难愈合。
所以这一次他会彻彻底底切断,免得在日后时,在让眼前这个女人伤一切,毕竟感情此刻若是不说清楚,在那原地摇摆不定,最后伤的人,只会是更加多而已。
“你连骗我也不乐意,你为什么连骗我都不肯?”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若朊柔退后了一步,自己便撞在桌上,悲切的看着司徒玉棠,那目光之中便带着浓浓的悲伤。
“司徒玉棠你为什么连一句虚假的我爱你都不肯给,为什么?你只要说一句我骗了你,我是爱你的,我便可以心甘情愿的跟她同时共享你的爱,为什么你连一句虚情假意的爱也不给我,为什么司徒玉棠你告诉我?”若朊柔的话,带着几分啼血,看向司徒玉棠的目光,也有着浓浓的恨意。
司徒玉棠回过头,眉头轻轻的皱了皱道,“有用吗?柔儿你很聪明,也很骄傲,我此刻骗了你,对你说有用吗?蕾儿我虽然不是女人,却也知道骗他人感情的事情,总有一天要还的,我骗了蕾儿二年多,此刻它来要债了,”
司徒玉棠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它来一一要回去,柔儿你要清楚的知道,此刻我骗了你,这是在侮辱你,也是在侮辱我们,我不想让当初的一切,都变成虚假的存在,柔儿你可以过的很好,是我对不起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是柔儿我当真累了,不想在虚情假意的演戏下去,那样子很累也很沉重,”
说着司徒玉棠便转身离去,而此刻在房间内的若朊柔,看到司徒玉棠离去的背影时,顿时便发疯大叫了起来。
将这房间内的所有东西得砸的一干二净,凡是司徒玉棠送自己的东西,都一件件的被丢掉,被摔碎,仿佛只有如此才可以发泄她心中的怨恨。
“我不甘心,不甘心,凭什么我会输,凭什么我会输?我不甘心,不甘心,”若朊柔拼命的丢在东西,嘴中还大叫着不甘心。
那花瓶的碎片,化妆桌上的首饰一件件的都被她丢落在地上,此刻的房间内顿时便变的一地狼藉,珍贵漂亮衣服首饰,便都洒落在地上。
若朊柔半跪在地上,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破了,鲜血便从手中缓缓流下,此刻的若朊柔那目光之中便带着讥讽扭狞的狠戾。
“我不甘心,凭什么你们就可以得到幸福,而我却要成为被丢下的哪一个,我不甘心,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我得不到的爱,她也便想得到,也别想有命享用,既然你不爱我,那就恨吧,恨我入骨也不错,不爱就恨,”若朊柔便坐在地上喃喃道。
那手中的鲜血也犹如盛开的玫瑰花一般,一朵一朵的在地上绽放着,妖艳而又魅惑,而此刻的若朊柔嘴角上,则是露出了几分疯狂的神色来。
那疯狂扭红的眼眸内,有几分执着,也有着几分扭曲的疯狂,仿佛要毁灭一切一般,她不会让那个贱人,安心享受自己的一切,那一切都是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