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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玉棠与小蕾,一残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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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的说话,避暑山庄的一座别院内,荣美人挺着大肚子,小心翼翼的出了门,在一出门之后,很快便来到了避暑山庄偏偏的一个角落里。

“赵凯你到底有着什么事情?为何此时此刻才叫我出来?”荣美人七月的肚子,腿脚也开始浮肿的厉害,在加上此刻这赵凯深更半夜找自己出来,荣美人难免会有些浮躁。

孕妇的心情本来就很焦躁不安,而此刻这荣美人那也是半点不例外,赵凯一开始荣美人的模样,便点了点头道,“这一次找你出来自然是有着事情,不然我寻你干什么?”

对于荣美人的话,赵凯有些没好气道,今天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怎么了?在回来后便对着他们发火,这顿时便让赵凯感觉到很恼火。

只是司徒云清是太子,他自然也只能够被挨骂,而此刻这荣美人却不一样,因此一听到这荣美人那不善的口气时,这赵凯顿时便冷冷道。

荣美人一听到这赵凯的语气时,顿时便顿了顿,神色有着几分难看,只是自始至终都未曾在开口说话,毕竟此刻得罪了赵凯,对于荣美人来说,终究不是一件好事情。

“那赵凯你寻我出来到底所为何事?我此刻身子重,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找我出来,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荣美人忍着心中的怒气娇声而道,只是眸子内却有着一抹杀意。

赵凯见此的时候,也淡淡的扫了一眼这荣美人,然后将一个小玉瓶丢给荣美人,“太子殿下说了,可以动手杀了乔侧妃,此刻留着也终究是祸患,”

而当荣美人接到赵凯手中的玉瓶时,先是微微一愣,很快便脸上微微有些小变化,只是却依旧语气如常道,“你们让我动手可以,只是此刻我压根就没办法接触到乔侧妃,你让我如何动手?”

乔云蕾跟自己压根就没有任何交集,此刻自己贸然上门恐怕还引起乔云蕾的怀疑,那时候自己便得不偿失了,而当赵凯听到时,便淡淡的看了荣美人一眼。

“这一点你不需要担心,太子殿下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动手的时候,自然就会交代你该如何做,另外你最近的行踪消息些,别让这山庄的人发现了,你先回去,下一次我会在联络你,告诉你如此动手,何时下手,”赵凯看了看荣美人道,下手的事情他们自然会安排。

而此刻这荣美人仅仅是需要做好这下手的工作便好,其实此刻这荣美人压根就是一个替死鬼,一个专门用完就丢掉的棋子,毕竟此刻这荣美人若是当真动手了,恐怕下一秒她要就落网了。

荣美人在听到这赵凯的话时,便点了点头,然后走了走想回去的道路,只是在走回去的时候,眸子内却有着一抹幽光,此刻这太子殿下虽然让自己动手,只是荣美人却也清楚的知道,自己若是动手了,恐怕也难活命。

很快荣美人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幽光,她必须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才行,既可以在动手的时候除了这乔云蕾,又可以让自己免受牵连。

很快这荣美人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而此刻的她却未曾发现,在自己的身后早已经有了人影悄悄的跟踪着,很快那人影在看到荣美人走进房间之后,便也消失在荣美人的身后。

是夜,乔云蕾所在的地方,乔云蕾本来在睡觉,却想不到突然听到了响动,在一听到响动之后,乔云蕾很快便睁开了眼睛,然后穿起衣服走了出去。

因为今天这司徒玉棠还有着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在晚上的时候便回去了,乔云蕾在穿好衣服之后,便连忙打开了大门,在打开大门的时候,便看到无数人拿着火把在追赶着什么人一般。

乔云蕾一见此的时候,便微微一愣,很快便有着几个护卫来到了乔云蕾的面前,“乔侧妃你可有看到一个黑衣人从这里经过?”

那些护卫一看到乔云蕾的时候,便一个个恭敬到,只是神色却有些疑重,仿佛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

而当乔云蕾一听到护卫的话时,脸上便露出了一抹迷茫来,“怎么回事?刚才本宫一直都在睡觉,压根就未曾听到有人经过,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大半夜的怎么可能有黑衣人?很快乔云蕾便皱了皱眉头,看着大阵仗恐怕又出了什么大事情了,只是这一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冥皇陛下出了事情?”而此刻乔云蕾一想到上一次冥皇的遇刺,此刻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会不会有事那个人,想要刺杀冥皇了?

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乔云蕾心中顿时便生出了一股不安了,只是接下来却让乔云蕾更加不安,因为此刻受伤之人并不是冥皇,而是另有其人。

而当护卫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恭敬道,“回乔侧妃冥皇陛下并没有出任何事情,而此刻遭到遇刺之人是七王爷,此刻御医正在给七王爷救治,我们也看到这刺客便往这一边来了,若是乔侧妃未曾看到,那属下便告退了,”

而当乔云蕾一听到护卫的话时,整个人便微微一愣,司徒玉棠遇刺了?怎么回事?

一听到司徒玉棠遇刺的消息,乔云蕾便二话不说叫上云儿,急急忙忙的往司徒玉棠所在的地方走去。

司徒玉棠怎么可能会遇刺?要知道在他出自己大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在下一秒却遇刺了?

一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乔云蕾心急如焚,连忙便跑去寻找司徒玉棠,而当来到司徒玉棠的房间内时,此刻这庭院内早已经灯火通明了。

而此刻在场的人有着其他三位太子王爷,而此刻就连冥皇跟婉贵妃也来了,此刻这婉贵妃便一脸垂泪的坐在那司徒玉棠的床榻,那模样看起来便好不凄凉楚楚。

而当乔云蕾看到婉贵妃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一脸哀伤痛苦,那眼角上会弥漫着泪光的时候,顿时便心中有着一股火气上来,只是很快乔云蕾却压下了心中的火气,而是走向了司徒玉棠。

因为此刻这婉白绫在白天的时候,受到了刺激因此,此刻这婉白绫会处于昏睡状态,所以压根就未曾来司徒玉棠这里。

而此刻这司徒玉棠,只见一个人便毫无生机的躺在床榻上,一张俊朗的脸上,也显得惨白不已,模样便仿佛随时随地都要气绝身亡的人一般。

看到那些大夫正在忙忙碌碌的时候,看着那血水一盆接着一盆的被端出去的时候,乔云蕾顿时整个人都呆愣住了,直接便站在那不远处。

此刻这司徒玉棠无疑不是自己看到最脆弱的他,只是此刻这司徒玉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伤的如此重?他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

“小蕾别担心,老七仅仅是受了一点小伤,很快便好了,你下坐下,”而此刻最先发现乔云蕾进来的人,谁也未曾想到,居然是冥皇。

冥皇一看到乔云蕾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时,顿时便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柔声安慰到,其实这也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此刻这乔云蕾是冥皇的女儿,自然也有着一股不同的情绪。

乔云蕾一听到冥皇的话时,顿时便咬了咬牙,看了看冥皇,眼眸忍不住掉下泪来,她很想说那胸口上扭狞的伤口,那碗口大的伤疤,怎么可能会是小伤?她又不瞎子,不可能看不出半点危机来。

冥皇一看到乔云蕾看着自己哭的时候,便轻轻的拍了拍乔云蕾的肩膀道,“别担心,朕是皇上,真龙天子,而此刻老七是朕的皇儿,那也是上天庇佑,怎么可能会出问题?”

乔云蕾一听到冥皇的话时,顿时便想回冥皇一句,若你是真龙天子有老天庇佑,你的孩子也当真有老天庇佑的话,你老的那些孩子便不可能一个个的夭折在其中。

而此刻在床榻上的婉贵妃一见到冥皇安慰乔云蕾时,那哀伤悲痛的眼眸内便闪过了一抹杀意,低头吹啥冰寒的眸子内便有着浓浓的讥讽,果然没有错这个贱人,当真是低估了她。

而此刻那乔云蕾却因为司徒玉棠的伤势,在一旁忍不住垂泪了起来,尤其是看到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时,顿时便忍不住一酸鼻子。

而就在乔云蕾低声不语的落泪时,这御医们也早已经走了过来,而当冥皇见此的时候,便看了看众人道,“老七的伤势如何?”

而当那些御医一听到的时候,顿时便一个个跪了下来,“会皇上王爷伤的是要害,此刻虽然已经稳重了伤势,只是在天亮前若醒不过来,七王爷恐怕性命难保了,更何况、、、”

说着一个个便拼命的磕头道,“皇上恕罪,臣等学艺不精,还望皇上处罚,”此刻重御医神色之中便有着一抹难言之隐。

而当冥皇见此的时候,便开口道,“到底还有着何事?你们不凡说出来,朕最讨厌拖拖拉拉之人,”

一看到那些御医欲言又止的模样时,冥皇顿时便生出了一股不满来,而当御医在听到之后,便开口道,“回皇上,臣等发现伤七王爷的刀中涂有毒药,此刻这毒虽然解了,只是这七王爷的腿脚,恐怕会受到影响,日后恐怕是在难行走了,”

而当冥皇在听到众人的话时,顿时便感觉整个人顿时苍老了许多,语气也有些不愿接受那实情一般,“难不成当真没有救治的办法了?”

一听到司徒玉棠就算醒过来,这脚却有可能没办法行走的时候,冥皇顿时便沉声而道,那语气便带着几分压抑。

而当御医一听到冥皇的话时,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回禀皇上,此刻一切情况未曾确定,唯有等七王爷清醒过来,我们才可以对症下药,此刻若七王爷不醒,臣等就算本事通天,那也是无能为力,”

此刻这些御医的话,便是在告诉冥皇,此刻这司徒玉棠若是醒不过来,此刻就算她们本领在通天,那也是无济于事了。

而当乔云蕾一听到御医的话时,整个人便后退了一步,若不是这云儿连忙扶住乔云蕾,此刻整个人便要撞在桌子上,怎么可能会伤的如此严重?

乔云蕾看了看不远处那一脸毫无血色的司徒玉棠,目光顿时便带着几分幽然,心中也有着一抹刺痛,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模样?

而此刻这婉贵妃一听到的时候,顿时便滔滔大哭了起来,“呜呜玉棠你可千万别出事情啊?你若是走了让母妃怎么办?”

只是此刻那婉贵妃脸上哭的凄凉,那眼眸内却闪烁着盈盈笑意,那模样便仿佛在说,死了好,最后死个彻彻底底,不然的话,也免得来抢风儿的风头。

一听到这司徒玉棠一开始一辈子也醒不过来的时候,婉贵妃自然是最高兴的一个人,毕竟此刻司徒玉棠若是出了事情,那对于她来说,无疑不是最好的结果,毕竟此刻这司徒玉棠可是自己的心疼大患。

而当不远处这司徒云清在听到御医的话时,那眸子内顿时便闪过了一抹欣喜,这七皇弟若是死掉了,那日后便在无人是自己的对手了。

毕竟此刻这九皇弟虽然有着婉贵妃支持,跟七皇弟比起来却终究差远了,而此刻这四皇弟也是如此,在加上四皇弟往日都被得宠,对于自己来说,那便更加是好事情。

毕竟对于一个不得宠,而且又胆小怕事的王爷,此刻这司徒云清压根就未曾将司徒云岚放在心上,而此刻四兄弟之中,司徒云清也独独就在意过这司徒玉棠而已,此刻司徒玉棠都倒下了,对于他来说自然便少了一大敌人。

乔云蕾看了看四周围的神色,在看到四周围的目光时,心中顿时生出了一片薄凉,只见此刻那一张张幸灾乐祸的笑容,便出现在乔云蕾的眼眸内。

此刻无论司徒云岚还是司徒云清,那眸子内在听到司徒玉棠出事情的时候,那一瞬间都是闪过了一抹欣喜,而此刻这冥皇的眼眸内,也有着一抹复杂。

乔云蕾在看到冥皇的眼眸内复杂,顿时便有些好笑,一个个一个个都是如此,所有人都毫不例外的想让司徒玉棠死,当真是生在帝王家。

皆是薄情寡义之人,此刻兄弟要死了,儿子要死了他们露出的却不是悲伤的神色,而是那异味不明的笑意,此刻她哪里还可以信任这些人。

而这时候乔云蕾一听到婉贵妃那哭丧的时候,在看到那五颜六色的神情时,然后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臣女恳求皇上,让臣女一人照顾王爷,王爷此刻需要静养,臣女先亲自照顾,不想假手他人,还望皇上成全,”

说着便跪在了地上,那身子整个人也俯在地上,眸子便低着一抹决然的坚定,她会好好保护司徒玉棠的。

而当婉贵妃一听到的时候,那模样顿时便闪过了一抹不喜,很快便到,“皇上臣妾也想照顾玉棠,还望皇上成全,”

她怎么可能给乔云蕾机会?此刻若是让这个贱人这个那野种,岂不是给你野种活命的机会,若是自己不抢过来,让这野种死灰复燃了,那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皇上臣女不相信任何人,臣女不希望婉贵妃照看七王爷,还望皇上成全,”乔云蕾说着便给冥皇磕头道,而当四周围的人在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一个个都看向了乔云蕾。

冥皇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冷眼的看了看乔云蕾,“你的意思是在说,在场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刺杀老七的凶手?”

此刻那冥皇的眸光冷厉看向乔云蕾的时候,便仿佛要将四周围的一切都冻结了,而当司徒云风跟司徒云清一感觉到的时候,顿时一个个都跪了下来。

“父皇乔侧妃仅仅是一时口不择言,还父皇莫怪,”司徒云岚看了看乔云蕾之后,便开口替乔云蕾求情道,只是这一次乔云蕾却可以感觉到,这司徒云岚当真是有心要帮助自己。

司徒云岚有些复杂的看着乔云蕾,在看到乔云蕾那冰冷的目光时,司徒云岚下意识便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在怀疑自己。

一想到乔云蕾此刻也在怀疑自己的时候,司徒云岚的心中顿时便生出了一股异样来,看向乔云蕾的目光,也带着几分不满跟怒意,在怒乔云蕾怀疑他。

而此刻乔云蕾在看到司徒云岚的目光时,虽然也有着一瞬间的迟疑,只是很快却未曾在理会司徒云岚了,此刻莫说司徒云岚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只是他却依然在自己怀疑的对象之中。

不是她生性多疑,而是这个大家族不得不让她生性多疑,在加上上一次听到这四人的谈话之后,便更加可以确定,眼前这些人此刻虽然表面上是兄弟。

只是暗地里却也早已经斗的你死我活了,此刻司徒玉棠出来事情,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每个人都有可能是谋害司徒玉棠的嫌疑人。

冥皇冷眼的看了看乔云蕾,那目光便带着一抹阴寒的凌厉,“老四朕问的不是你,而是她,你们都给朕闭嘴,”

而当婉贵妃听到冥皇的话时,心中早已经乐快花了,毕竟此刻这乔云蕾得罪了冥皇,而这婉白绫又在病,恐怕当真是无人可用了。

乔云蕾一听到冥皇的话时,眸子内便带着不惧,定定的看着冥皇,那语气也有着自己的坚决,“臣女不相信任何人,包括婉贵妃,臣女只相信自己,其他人臣女不会让他们靠近王爷半步的,”

此刻司徒玉棠早已经昏死不醒,此刻她绝对不允许婉贵妃那危险的人物靠近司徒玉棠半步,任何人都不可以靠近,在场的所有人都一开始是凶手。

无论是司徒云清司徒云岚,更加或者是司徒云风都有可能杀司徒玉棠,而最大的嫌疑冥皇也毫不例外,此刻她不相信任何人会护司徒玉棠,她独独相信自己而已。

冥皇看着乔云蕾的目光,那浑身上下的寒意便越来越盛,盯着乔云蕾的时候,那威严仿佛要将乔云蕾击垮一般,只是此刻乔云蕾却依旧对上了冥皇的眸子,眼眸内完成出现任何迟疑与犹豫。

而此刻在场的人看到乔云蕾的时候,心中顿时不由自主的生出了奇怪的想法,而此刻这司徒云风看到乔云蕾这般为司徒玉棠,而跟冥皇发出争执的时候,那眼眸内闪过了一抹刺痛。

那心中便有着一团火,仿佛要将乔云蕾跟司徒玉棠撕碎了一般,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护着那个男人?他到底哪里不如那个野种了,哪里不如那个身份地位卑微的贱子了。

“乔侧妃你这是何意,本宫乃是玉棠的母妃,难不成本宫也会还玉棠不成,若当真要说,恐怕你这个妻子要比我这个生母,感觉有嫌疑一些,”婉贵妃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离开便反驳道。

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那目光依然不变,“还望皇上成全,”乔云蕾未曾看婉贵妃,而是直接给冥皇磕头下跪道。

冥皇眸光复杂的看了看乔云蕾,目光有些幽然,这女人当真倔强,很快冥皇便道,“传朕旨意,此刻老七便交用乔侧妃照顾,却突然一律不得入内,另外出门外也要将其把守,食物用品都要一一排查,”

说着便带着众人离开,而当众人看到冥皇离开的时候,便一个个看了看乔云蕾,而此刻这司徒云岚,在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乔云蕾时,顿时便露出了一抹复杂不已的时候。

不过最终却也未曾说些什么?司徒云清看了看此刻的乔云蕾,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些羡慕起司徒玉棠来了,羡慕司徒玉棠可以娶到一个如此为他的女人。

若是此刻换做自己,会不会也有着一个这样的女人如此照顾自己,若是当真有,那该多好啊,毕竟帝王家真情才是最可贵之物。

很快房间内的众人便一个个都走了出去,而此刻这婉贵妃看了看乔云蕾的时候,语气也有着几分愤怒,“乔侧妃你刚才那是何意?本宫是玉棠的母妃,你居然怀疑本宫,你当本宫是何人了?”

面对乔云蕾那明目张胆的怀疑,婉贵妃很气愤,而当乔云蕾听到的时候,便淡淡的看了看她一眼,“婉贵妃你说笑了,妾身仅仅是怀疑所有人而已,还请婉贵妃出去,此刻妾身要照顾王爷,”

母妃?是不是母妃也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而此刻这婉贵妃却依旧在扮演贤妻良母,当真是可笑极了,若不知道司徒玉棠的身份,她也许不会如此做。

只是此刻在在得知了司徒玉棠的身份之后,她却不得不如此做,因为在乔云蕾眼前,莫说婉贵妃不可信了,而且此刻恐怕这冥皇也难以可信,对于乔云蕾来说,刺客这婉贵妃跟太子殿下才是最大的敌人。

而此刻这冥皇无论他是不是看重司徒玉棠?只要此刻未曾确定下来,乔云蕾便不放心,不过比起冥皇,乔云蕾更加不放心的便是婉贵妃跟那几个皇子,而此刻乔云蕾也只能够借助冥皇的势力,来打压这婉贵妃。

毕竟冥皇就算在不喜司徒玉棠,只是乔云蕾却知道,虎毒不食子,此刻这冥皇应该不会丧心病狂到对司徒玉棠下手,更何况此刻司徒玉棠早已经重伤不醒,相比他也不会白白浪费那些功夫。

而此刻除了婉贵妃,便是其他三个盯着皇位的皇子了,此刻他们恐怕一个个都想着司徒玉棠一辈子,都醒不过来那才是最好的。

婉贵妃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恶狠狠的看了看乔云蕾,很快便甩袖离去,“贱婢你莫要得意,本宫早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说着便转身离去,而当乔云蕾见此的时候,也未曾看着婉贵妃,而是直接走到司徒玉棠身边,对于乔云蕾来说,婉贵妃就算此刻自己如此做,恐怕也恨自己入骨了。

既然多一分不得好死,少一分也不得好死,那还不如多我自己得一些利益,而此刻乔云蕾在看到司徒玉棠那惨白的神色时,顿时便叹了一口气。

“我都跟你说了,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此刻好了,当真是出事情了,司徒玉棠你可千万别死,你不是还有着自己的计划吗?司徒玉棠你快点醒醒啊,你可千万别死,”乔云蕾说着说着声音便带着几分吞咽,看了看司徒玉棠,目光也有着几分哀伤。

而此刻一旁的云儿见此的时候,便安慰道,“小姐你放心,不会有着事情的,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对于云儿的安慰,乔云蕾顿时便轻轻的笑了笑了,只是笑容却有着悲哀,“吉人自有天相?只可惜他从小到大就并不是什么吉人,”

司徒玉棠这个人哪里算吉人自有天相,从小到大便困难重重,好不容易长大了却依旧如此,当真算吉人了?

云儿在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很快乔云蕾便对着云儿道,“云儿你去厨房拿几只活生生的兔子来,在给本宫准备一些水,另外将二位哥哥叫来,”

说着便用床头湿毛巾给司徒玉棠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此刻在避暑山庄内,她可以相信之人,便也仅仅是乔正宇跟乔正照几人而已,却突然她是半点也不会在信任。

而当云儿在听到之后,便点了点头,里面出去找兔子,而此刻这乔云蕾便做在司徒玉棠的旁边。

静静的看着司徒玉棠,嘴角上还在喃喃道,“司徒你知不知道,此刻你死了那当真是一无所有了,所以你可千万别死,你不是还许若我很多事情未曾做到,此刻你要是死了,你让我怎么办?司徒玉棠你快点醒过来,醒醒好不好?”

乔云蕾看着司徒玉棠不断的说着说着,那眼眸的红晕也越来越厉害了,“司徒玉棠你乖乖听话,只要你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是不想让我走吗?那我不走了,我会一辈子都留在你身边,你醒醒好不好?”

云儿在将兔子拿来的时候,在看到乔云蕾在司徒玉棠耳边喃喃的时候,眼眸内顿时一酸,而此刻这乔正宇也跟这云儿走了进来。

乔正宇走到乔云蕾身边柔声安慰道,“小蕾你别担心,此刻这七王爷仅仅是昏迷不醒而已,大夫不是说了吗,只要七王爷醒过来,这一切都会好的,小蕾你安心,七王爷一定会没事情的,”

对于司徒玉棠遇刺的事情,乔正宇心中有些懊恼,懊恼自己未曾及时赶到,若是当时他在司徒玉棠身边,那此刻司徒玉棠也就不会变成这个模样了。

乔云蕾在听到乔正宇的话时,便点了点头,“谢谢哥哥,小蕾知道了,另外小蕾想麻烦哥哥跟小弟,替我看着附近,我有些担忧,此刻会不会有人在来袭击王爷,”

乔云蕾苦涩的笑了笑,此刻这御医都说了,若是在天亮之前醒不过来,那便回天乏术,此刻一想到御医的话,乔云蕾心中便忍不住生出了一个悲疼来。

不想让乔正宇看到自己伤心的模样,乔云蕾扭过头故意给司徒玉棠擦拭额头上的冷汗,低头垂眸将眼眸内的悲痛因此起来,不想在让乔正宇为自己担心。

乔正宇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连忙点了点头道,“小蕾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护着你跟七王爷,不会让七王爷出任何事情的,小蕾你也别累坏了自己的身子,毕竟此刻你若也累坏了七王爷醒过来的时候,一定很心疼的,更何况小蕾你、、、”

乔正宇本来想说些什么,只是在看到乔云蕾的模样时,便也未曾多说了,毕竟此刻若是在揭乔云蕾的伤疤,恐怕自己这个妹妹当真也会受不了。

很快乔正宇便找到乔正照,给乔云蕾受在大门外,而当乔云蕾见此的时候,便回过头看了看司徒玉棠,其实乔正宇刚才的话,她很清楚的明白。

乔正宇恐怕是想告诉自己说,司徒玉棠是自己的哥哥,让自己莫要太沉沦了,只是感情的事情谁可以控制的了,“司徒玉棠你可要快点醒来,你快点醒过来吧,司徒玉棠,”

乔云蕾在看到司徒玉棠那惨白憔悴的模样时,顿时便忍不住眼眸落下了泪来,“司徒玉棠你可千万别死啊,司徒玉棠你快点醒过来,你可还有着很多事情未曾完成,司徒玉棠你听话啊,”

乔云蕾在这一天便不断的跟司徒玉棠,跟他说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说道她自己都不知道何时睡着了,而当第二天的早上,那清晨的一缕阳光洒进来的时候,乔云蕾顿时便惊醒了。

在惊醒过后便看了看司徒玉棠,在看到司徒玉棠早已经睁开了眼眸看着自己的时候,乔云蕾顿时便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却仿佛在哭,却也仿佛在笑。

司徒玉棠在看到乔云蕾的模样时,便笑了笑,“让你担心了,你先回去睡吧,这里就交给下人,”

有些是因为昏睡久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刚刚醒来的缘故,此刻这司徒玉棠的声音,便显得格外的性感迷人,当真那懒懒的慵慵的磁性便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

只是他的话刚刚落下,便看到乔云蕾扑在自己身上,滔滔大哭了起来,“我认为你要死了,我一直都在叫你,可是你却偏偏醒不来,我叫了你很久很久,只是你却皆是不肯醒来,呜呜、、、司徒玉棠我以外你不要我了,一个人先走了,”

此刻的乔云蕾便哭的想孩子,昨天在看到司徒玉棠那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的时候,在看到司徒玉棠那憔悴不堪的模样时,她顿时便仿佛感觉到心碎了。

在那一刻她才清楚的知道,这司徒玉棠对于自己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重要到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眼前这个人走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来。

司徒玉棠在看到乔云蕾的模样时,眼眸内闪过了一抹幽光,那伸出的手微微迟疑了一下,只是终究还是落到了乔云蕾的背部。

“恩,我知道、、、、”司徒玉棠开口道,那声音有着丝丝悸动,看向乔云蕾的目光也有着几分复杂,而当乔云蕾听到之后,也未曾在说话,而是爬在司徒玉棠身上哭了一会后,便连忙起身。

而此刻这云儿一听到房间内的声音时,便也走了进来,在看到司徒玉棠醒来的时候,顿时便松了一口气,然后默默的退了出去。

而此刻在房间外的乔正宇一看到云儿走了出来时,便微微一愣,不过在看到云儿脸上的笑容时,便想走进去,只是下一秒却被云儿给拉住了。

“大少爷你此刻不可以进去,王爷这才刚刚醒来,此刻你进去了,仅仅会妨碍小姐而已,”毕竟此刻七王爷刚刚醒过来,此刻这大少爷进去了,那岂不是破坏二人的单独相处。

乔正宇一听到云儿的话时,那顿时便更加想进去了,此刻他便是为了破坏二人的单独相处而来的,毕竟此刻这二人若是发生一点点事情,那岂不是很大罪过。

“云儿你不懂,让我进去,我不可以让他们二人单独相处,你先听我说,这样子是错误的,”说着乔正宇便要走进去。

只是下一秒却被云儿给拦住了,云儿看了看乔正宇目光有着一抹怒意,“大少爷奴婢虽然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如此说?只是大少爷这七王爷刚刚醒来身子还弱的很,若是你此刻进去,不是打搅是什么?更何况大少爷认为,世界上有什么事情可以比小姐高兴更加重要?”

此刻小姐好不容易才看到七王爷醒来,此刻这大少爷去进去捣乱,这不是存心给小姐添堵吗?而当乔正宇一听到的时候,便微微迟疑了一下。

在笑了笑了云儿的话之后,便也未曾在冲进去了,而是直接站在大门口,毕竟此刻想想七王爷身受重伤,恐怕想做些什么事情,那也是有心无力了,一想到这一点乔正宇顿时也安心不少。

而此刻在房间内的乔云蕾,在发泄了一会后,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很快便看了看这司徒玉棠,顿时便露出了一抹笑容来,他醒了当真好。

“对了,我都忘记了,要给你找御医看看,你先等着,”乔云蕾说着便起身往外跑,很快便下人们去寻隔壁寻御医过来,而的那个御医见此司徒玉棠醒来后,便给司徒玉棠看了看。

“乔侧妃,此刻七王爷醒来便好,你只需要在这段日子多加照料,莫让王爷的伤口触碰到水,其他一切便都还慢慢好起来,另外下官会开些药方,让人去买药的,”

说着便开了一剂药给下人,让下人去抓药,不过在开好药方之后,便对乔云蕾挥了挥手,然后二人走道了暗处,悄悄的对着乔云蕾道,“只是王爷这腿脚,恐怕还要观察一阵阵,此刻下官也看不出来,是否安好?”

乔云蕾在听到御医的话时,点了点头,不过也未曾为难御医了,“没事,只要王爷醒过来,其他一切都好办,”

此刻只要他醒过来其他的一切都慢慢来,只要人活着世界上便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一想到这一点乔云蕾也看开了不少。

很快乔云蕾便让下去们去煎药去,而在药煎好之后,乔云蕾却未曾先给司徒玉棠喝,而是倒了一些出来,让云儿拿出给房间内藏着的小兔子喝。

而此刻这御医一看到小兔子喝下那药的时候,顿时便微微一愣,只是下一秒那只小兔子,突然便双脚抽搐了起来,而当乔云蕾见此的时候,那冰冷的眸色,便阴煞的看着地上跪在的送药人。

此刻这房间内的乔正宇跟云儿在看到那小兔子死掉之后,一个个看向四周围的人,那都是带着一抹煞气,毕竟此刻对于司徒玉棠来说,早已经毁了一半,此刻那些人却一如既往的下药,当真是够赶尽杀绝的。

乔正宇看了看四周围的人,眸子内便充满了防备,此刻连这冥皇下旨,都没办法让众人消停,此刻在如此下去,这小妹岂不是也很危险。

而当那送药的婢女一见此时,顿时便吓的脸色惨白了起来,“乔侧妃奴婢未曾做过,这毒并非是奴婢所下,乔侧妃你要相信奴婢,”

只是此刻她的话,乔云蕾却未曾理会半点,乔云蕾直接看了看那丫鬟道,“拖出去杖毙了,然后在挂在不远处的芙蓉树下,本宫到要看看,日后还有着谁敢?”

姑息养奸的事情她不会做,此刻的她早已经抱着宁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的想法了,此刻她错不起一个,司徒玉棠早已经伤的很重,此刻若是在喝下毒药,恐怕很快便会一命呜呼,她赌不起也不敢赌。

“让下人再去弄药过来,最好将自己的目光放亮点,否则本宫不介意来一个杀一个,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在抓药熬药的时候,自己不看清楚,既然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本宫了,”

杀一儆百,无论此刻那个人是不是凶手,对于乔云蕾来说,却都不重要,重要是她端了一碗毒药来,而此刻这御医一看到乔云蕾那狠劲的时候,顿时便吓的冷汗直流,心想这个乔侧妃当真够心狠手辣的。

而当乔正宇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叹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个妹妹,也早已经不是那个傻乎乎的孩子了,此刻的她也有着自己的狠戾一面。

只是对于此刻这样的乔云蕾,乔正宇虽然有些不喜,只是却也不得不觉得,此刻这样子的小妹,才可以在这肮脏的家族,活的感觉长长久久。

很快乔云蕾便未曾在理会那御医跟外面丫鬟的惨叫,而是走到司徒玉棠的身边,照顾司徒玉棠起来,司徒玉棠看了看乔云蕾时,神色有着几分复杂,只是一瞬间过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乔云蕾走到司徒玉棠身边,让云儿将刚刚拿上来鸡汤端上来,“司徒你先喝点鸡汤,发现这东西我找小兔子试过,没问题的,”

说着便端给司徒玉棠,而当司徒玉棠听到的时候,目光看了看乔云蕾道,“蕾、、、蕾儿你其实不需要如此做,更何况我也未必就会出事情,”

这个丫头当真是让人有些心痛,一想到乔云蕾为自己做的事情,司徒玉棠顿时便更加很不安也很内疚,那手便抚上乔云蕾的脸颊。

只是下一秒在看的乔云蕾那脸上的笑容时,他却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也许这一次他错了,让她怕急了,才会如此做。

“我知道你不会出事情,只是我却也不允许,他们要下药害你,此刻你早已经剩下了半天命,他们却依旧不让你活,御医都说了,你身子就算恢复了,你的腿脚、、、、、此刻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做?你对于他们来说,早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性,他们为什么要赶尽杀绝?”

乔云蕾的话很平静,只是司徒玉棠却可以听出那里面有着一股怒火,乔云蕾在说道司徒玉棠的脚时,便停顿了下来。

不敢跟司徒玉棠说他的脚出了事情,若是此刻让司徒玉棠知道了,自己的脚出来问题,那此刻眼前这个男人是否受得了?她不知道,却也不想去知道。

司徒玉棠看了看乔云蕾的模样,有些欲言又止道,“蕾儿其实、、、、”

只是这司徒玉棠其实了半天,后面的一句话,却未曾说出来,乔云蕾看了看此刻的司徒玉棠,眸光微微一转,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司徒玉棠,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刻居然发现司徒玉棠有些奇怪。

“司徒你看着我,”乔云蕾看着司徒玉棠道,司徒玉棠闻言便看了看乔云蕾,而当乔云蕾看向司徒玉棠的目光时,顿时便皱了皱眉头,“你别告诉我这一次是你自己所为?”

司徒玉棠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时便笑了笑,“你想太多了,我很惜命,不可能拿自己的惜命开玩笑,蕾儿让你担心了,你莫多想,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司徒玉棠轻轻的将乔云蕾搂着怀中,乔云蕾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顿时便紧紧的将司徒玉棠抱住,“司徒玉棠你答应我,无论日后要做什么?都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好不好?我好害怕你就这样子一睡不醒,我当真好害怕你会醒不过来,司徒玉棠你日后别吓我了好不好?”

不是她怀疑司徒玉棠,而是刚才司徒玉棠的反应有些奇怪,更何况眼前这个男人,他身上有着那股狠劲,这不得不让乔云蕾心生怀疑。

司徒玉棠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顿时微微一愣,很快眼眸内便生出了一阵阵怜惜来,“恩,我答应你日后都不会拿自己开玩笑了,我会好好的活的长长久久,你也莫要哭了,你看看都哭红哭肿了,”

说着便给乔云蕾擦拭了眼角上的泪花,乔云蕾见此的时候,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只是下一秒却看到司徒玉棠看着自己的腿。

而当乔云蕾见此的时候,便道,“别担心御医说了,过阵子便会好,你别担心,此刻这仅仅是暂时性的而已,”

一看到司徒玉棠看向自己的腿时,乔云蕾便出手安慰道,只是下一秒在对上司徒玉棠那冰冷的目光时,顿时便低着头,“御医说了,这腿此刻他不好说,不过却也未必没有机会,”

“出去本王想一个人静静,”司徒玉棠看了看乔云蕾道,语气很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而当乔云蕾一听到司徒玉棠的话时,看了看他。

在看到那冰冷的神色时,顿时便叹了一口气,很快便走了出去,只是心中却忍不住有些担忧,只是却也未曾强行留下,她知道司徒玉棠需要时间冷静冷静。

而此刻这乔云蕾在出了大门的时候,便看到乔正宇跟云儿等人,乔正宇一看到乔云蕾出来,便走了上去,很快乔云蕾便对着他笑了笑道,“刚刚没事的,你跟小照也累了,你们先回去,”

乔正宇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便点了点头,只是神情却难免有些担忧,而当乔云蕾见此的时候,便带着让云儿在这里守着,自己则是回到房间内,换了一套衣服,在收拾了一些东西。

此刻的乔云蕾不可能让司徒玉棠一个人住哪里,毕竟谁也不清楚下一秒,会不会有人想要害司徒玉棠?只是在乔云蕾刚刚打开大门的时候,却看到这巧慧跪在自己的大门阶梯旁边。

“乔侧妃你可一定要救救奴婢,乔侧妃求求你救救奴婢吧,王妃要杀奴婢了,求求你了乔侧妃,”只见此刻这巧慧便含泪的跪在乔云蕾面前,而当乔云蕾见此的时候,顿时便扫了一眼巧慧。

“巧慧恐怕你弄错了,此刻你的本宫可不是你的主子,你我同为七王爷的女人,此刻你见本宫,也不需要行如此大礼,更何况王妃本宫可得罪不起,”一看到巧慧的时候,乔云蕾便讥讽而到。

而当巧慧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含泪的看着乔云蕾,那模样便有着说不出的凄凉,“乔侧妃奴婢知错了,求求你救救奴婢,当初奴婢是猪油蒙心,所以才敢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此刻奴婢早已经清醒了,求求乔侧妃救救奴婢吧,”

巧慧此刻便悔不当初啊,在她做了侍妾之后,司徒玉棠在昨夜就身受重伤,此刻众人都叫自己扫把星。

在加上她背叛婉白绫的消息一被传开,此刻那避暑山庄的所有人,见到自己的时候,那便都是喊打喊杀。

此刻的她简直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了,更加让这巧慧感觉到绝望的是,在她做了侍妾之后,那待遇简直就是比丫鬟下人还差,照顾自己的丫头一天到晚给自己脸色看。

下人们也没有一个人肯听自己的,尤其是这婉白绫在醒来的第一时间,便来找自己算账,还好她跑的快,不然的话,此刻她早已经让婉白绫给活活弄死了。

现在巧慧的凤凰梦也在一瞬间清醒了过来,此刻的她才知道自己是何等的愚蠢,一开始她自以为是的认为,只要自己做了侍妾。

在加上往日的权利,她很快便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此时此刻她才知道,那些权利都是来自婉白绫的,此刻自己背叛了婉白绫,压根就是连下人也不如叛徒。

而当乔云蕾在听到巧慧的话时,顿时便讥讽嘲弄道,“巧姨娘你想必弄错了,当初是你千方百计要做王爷侍妾,此刻本宫给你机会了,又怎么可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日后你便好好照顾王爷,其他的事情,莫要多想,本宫还有着事情要做,便不留巧姨娘你了,”

说着便准备推开巧慧,只是巧慧却在下一秒紧紧的抱住乔云蕾的大腿,滔滔大哭道,“乔侧妃你不可以如此忘恩负义,奴婢都是为了你,才得罪王妃的,你不可以用完了就丢下奴婢,乔侧妃你不可以如此做,乔侧妃是你让奴婢得罪王妃的,呜呜呜、、、”

此刻这巧慧说的那是何等凄凉,而当四周围的下人见此时,便一个个看了过来,而此刻不远处也有着一对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过来。

只见此刻这婉白绫那脸上便是一脸煞气,尤其是看向巧慧跟乔云蕾的时候,那目光便阴暗无比,而当巧慧见此的时候,抱乔云蕾的大腿便抱的更加紧了。

“乔侧妃求求你救救奴婢吧,看着奴婢为你做牛做马的面子上,你莫要丢下奴婢,乔侧妃呜呜、、、”此刻这巧慧便哭的别说那个凄凉,而当四周围的人见此时,便一个个看向乔云蕾。

乔云蕾一听到巧慧的话时,嘴角上顿时便有着一抹冷笑,巧慧这个女人当真不简单,此刻摆明了就想拉自己下水,告诉所有人,此刻她之所以会背叛婉白绫,压根就是受到了自己的蛊惑与挑拨。

“巧姨娘你这话可有些过了,你来跟本宫说,你心心念念王爷已久,本宫见你对王妃尽心尽力,亲如姐妹,便想着你若是成为了七王爷的侍妾,跟王妃共侍一夫,那对于本宫来说未曾不是一件好事去,于是本宫便跟王爷说了一声,王爷虽然未曾应声,却也有着让本宫定论的想法,而本宫在得到了王爷的话之后,这才好心好意让你成为王爷的侍妾,只是没想到?”

说着乔云蕾的神色之中也露出了一抹失望,“没想到你却未曾早早跟王妃说,自始至终都瞒着王妃,一开始若不是你说,王妃早已经同意了,本宫也不会如此做,当真是你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或者是本宫会错意了?”

而此刻乔云蕾的话也很委婉,而当四周围的人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一个个看向巧慧的目光,便更加鄙视了,没想到这个贱婢居然想左右逢源,只是没想到此刻这逢源未成反而惹祸上身了。

而此刻自己惹祸上身了,却还要妄想在乔侧妃相救,当真是可笑至极,巧慧一听到乔云蕾的话时,在看到那眼见就要靠近的婉白绫时,那脸上便更加慌张了起来。

“乔侧妃求求你救救奴婢吧,此刻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此刻的巧慧便拼命的乔云蕾的拼命的哭喊着,“乔侧妃你不可以这样,是你让我成为了王妃的敌人,此刻你却不可以丢下奴婢一个人走了,你说让奴婢做侍妾,此刻你不可以就此丢弃奴婢,乔侧妃你不可以如此做,”

此刻只要巧慧一想到那婉白绫的时候,她顿时便连死的心都有空,毕竟往日里她给婉白绫做事情的时候,自然是一清二楚婉白绫那狠戾的性子,此刻自己要是落到婉白绫手中,那是不是也脱层皮。

只是她的话却换来了乔云蕾的冷笑,乔云蕾蹲在巧慧旁边,掐起巧慧的下巴道,“巧慧本宫跟你说了,此刻你莫说让本宫救了,本宫看你一眼都厌烦,你说本宫不可以如此做?只是本宫为何不可以如此做?”

当真是可笑了,她凭什么救她?她又有着什么理由让自己救她?一开始是她自己要做侍妾,此刻却找自己相救,在事机败露后,背叛自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日的下场。

乔云蕾看了看巧慧眸色积分冷笑而言,“你说是本宫让你成为王爷侍妾,所以不可以见死不救?只是巧慧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本宫一开始的的确确答应过你,会让你做王爷的侍妾,只是本宫可自始至终都未曾说过,当你做了王爷的侍妾之后,本宫会护你一生,巧慧你太不了解女人了,敢问世界上那个女人会护着自己相公的妾身,这一点无论是我,还是王妃都会如此回答你,所以此刻一切都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他人,更何况路是自己选着的,好坏自然也要自己背着,此刻你后悔了,对不起晚了,”

说着便推开巧慧,直接便向前走去,而此刻刚刚走了几步之后,便跟这婉白绫擦肩而过,只是下一秒却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道疯狂的声音。

很快乔云蕾便回过头,只见此刻这巧慧便犹如发疯一样,拿这一把刀,整个人疯癫一般的冲过来,“你们都利用我,都想我死,都不让我活,我也不会让你们活的,”

说着那人便直直的冲向婉白绫给乔云蕾,而当婉白绫见此的时候,顿时便一把拉扯住乔云蕾的衣服,不让乔云蕾动弹,而当乔云蕾见此的时候。

在看到拿刀眼见就要刺到自己时,眼眸内也闪过了一抹冷笑,自己便拉扯住婉白绫的衣服,“王妃你这是要干什么?你放手,那贱婢要杀妾身,王妃你放手,呜呜、、、、求求妾身不敢了,飞就放过妾身吧,呜呜王妃、、”

说着便故意跟婉白绫拉扯起来,很快便反手在婉白绫那手腕上,狠狠的一用力,很快婉白绫顿时便惨叫而出,而在那一刻乔云蕾也故意,一转身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而此刻这婉白绫也直接到想另外一边,很快那巧慧的刀子便刺入了婉白绫的身上,那腹部传来的疼意,顿时便让婉白绫脸色都扭曲了起来。

而此刻这乔云蕾在倒下的时候,故意让自己的手摩擦倒地面,额头也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撞了一下,很快整个人便晕死过去了。

而当四周围的下人们一见此时,一个个都慌乱了起来,很快那些护卫便将巧慧拿下,然后一个个便手忙脚乱的将婉白绫跟乔云蕾二人弄到乔云蕾的房间内。

那在场便一片混沌,毕竟婉白绫遇刺,腹部中了一刀,乔云蕾额头撞击在石头上,血流不止整个人都昏厥了过去,只是相比乔云蕾撞到头,这婉白绫的伤势明显要重上很多。

而此刻这冥皇本来在跟众位大臣,还有就是这司徒云清几个人讨论刺客的事情,却想不到这时候有人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冥皇一看到那急急忙忙的下人时,顿时便露出了不喜的神色来,而当司徒云清见此的时候,立刻便呵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当那下人一听到时,连忙便战战兢兢道,“启禀皇上,七王妃跟乔侧妃纷纷遇刺,此刻七王府腹部身中一刀,乔侧妃也是昏迷不醒,”

而当众人听到这消息之后,一个个便连忙跪在了地上,那身子便忍不住颤抖了起来,此刻那冥皇脸上的寒意,简直就是要冻结了一切。

很快房间内那桌子便被掀翻,冥皇那低怒的声音便传来了,“给朕查,朕倒是要看看,到底是何人不见朕放在眼里,”

而当四周围的人一听到冥皇的话时,一个个便磕头道,“皇上息怒,臣等罪该万死,”

此刻众人的心中都有着去死的心了,此刻这七王爷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频频发生次等事情?

先是自己身受重伤,腿脚残疾,而此刻连自己的正妃与侧妃,也一一重伤,难不成这是流年不利?

此刻众人对于司徒玉棠那倒霉的运气,便不得不感慨一句,这也太流年不利了只是你流年不利,却偏偏累及了他们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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