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五秒钟先生
“咦——怎么了？怎么了这是？”乎乎终于出现了，耿波呼一口气，一下子找到组织的感觉。
“你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手脚了？”满是希冀，心想你给超能包也给我打个招呼吖，搞惊喜还是怎么滴？
“咦？什么意思？”白乎乎被他吓着了的感觉，“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么？”
“有，太特么不对劲了——”耿波摸摸脑袋，心里想着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我，我好像现在能预感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吧啦吧啦，把对瓶子、对钱袋，对小鸟的那些感觉全部向乎乎作了汇报，老老实实，毫无隐瞒。他知道乎乎通过时间手段能看到自己刚才的一切，但能不能观察到自己的感觉就另说了。
“咦——”乎乎陷入了深思。
“什么情况这算？”耿波是即兴奋又担心，看架势这也不是白乎乎搞的袄？也不知道这种异像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什么不利影响的。
“按你的说法，你应该是突破了一维时间的意思。”白乎乎也很奇怪：“但这是不可能的吖，平白无故的，你不知道突破这个得有多大的能量的。你再找个东西试试——”
“你看我楼下的那辆汽车——”耿波一边说着一边掉头向窗外楼下的一辆停着的汽车开始“发功”找感觉，“我感觉这辆车马上就要开走了——”话音未落，就听到了汽车发动的声音，伴随的清脆的喇叭声，汽车缓缓启动，一个拐弯驶上路口。
“咦——”不知道白乎乎现在是不是也在撸脑袋：“你最近有没有碰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
擦，就这事情还不算奇怪？
这几天做了事情你还不知道么？送钱给强盗，去了两趟浴室，买了个雕像，拿了那块绿石头——
呃？能量？石头？擦，那石头不就说是什么能量石嘛？
“石头——不会是那块绿石头的原因吧？”耿波小心翼翼地提醒着白乎乎，除此之外，也想不出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了。
“咦——应该不会啊，那是来自四维空间力量之源的石头，又被你放在水里了，能对你个人起什么作用袄？”半信半疑中，乎乎还是让他试试离开石头的可能性：“你把石头拿出来，放到离你尽量远的地方，然后再试试还能找到这种感觉不。”
把绿石头放到了卫生间的浴缸里，并在里面再放满水。耿波再次跑到窗口，想找到能让自己有那种感觉的事物。对着汽车，没有；对着大树，没有；对着一个美女，还是没有。不过这美女的身材……啧啧——呃，走神了。脑袋里空空如也，那种感觉再也没有光顾过。
“咦——果然是那块能量石。”
废话，不用你说，现在我也知道是那块石头的原因。
“你说的突破一维时间是什么意思？”既然找到了原因，耿波也不着急了，现在最关心的是现在自己能通过这个做些什么。比如能中个彩票能泡个妞什么的——
“这要看你突破到什么程度了。”白乎乎对这样的事情也很感兴趣：“我跟你说过，到我们这个时候已经认识到了时间的三维性。你那块石头，让你对时间的单线程发展有了回旋空间。呃——具体说，应该是让你现在的力源能够和时间轨道上后面的你的力源产生了感觉共鸣，现在你快试一下你能感觉到多长时间之后的事情——”
不用乎乎多吩咐，耿波取出装了石头的瓶子贴身放好，对着一切事物开始“发功”。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准确的不准确的，都做着详细记录。最后的结论：5秒钟！擦，也就5秒钟。
期间耿波曾要求把石头从水里拿出来试试，看能不能感觉后面的时间能长一些的，被白乎乎一口回绝了。毕竟这玩意拿出来影响了维度边际可不是闹着玩的，如果这样算监守自盗了吧？
“咦——恭喜你吖，5秒钟先生。”白乎乎虽然也不明白其中的原理，但对耿波有了这种能力还是表示很高兴，毕竟这为以后能否完成任务创造了很有利的条件。
呃——5秒钟先生？！耿波满脸的黑线。这话说的，容易歧义啊乎乎，也不知道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的。不对，不对，有问题。
耿波啥脑子啊，很快挖掘出了另外的问题：既然我能知道5秒钟后自己的感觉，那5秒钟后的自己又能知道那个时间点后面5秒钟后的感觉，所谓5秒复5复，无穷尽也！嘿嘿，这么无限个循环下去，别说5秒，50秒，5万秒都能知道的吖。发达了，我也能掌控二维时间了，吼吼！
赶紧地把自己的想法向乎乎汇报了，那个得意。
“咦——你还算聪明。”什么话吖，什么叫算聪明？咱本来就聪明绝顶的好吧？“不过这里面有点问题，感觉5秒钟后的感觉并无限循环下去，这里面涉及到一个时间成本的问题，人的初步感觉来自各感觉器官对外界信息的收集处理，是最直接最原始的反应。但去感受这种感觉却好像从一个地方把已经形成的某个东西搬到另外一个地方一样，有了间接效应，相对应的就会有时间成本，不信你可以试试——”
不信，当然不信！
耿波看了一下时间然后呆呆地望着窗外的一株大树，感觉，再感觉……5秒后的感觉抓住了，再感觉，努力抓着5秒钟后的感觉去感觉10秒钟后的感觉——
成功！！
嘿嘿，谁说不可以的？我这不是成功了么？那个得意洋洋，那个志得意满。
“咦——你再看看时间，过去多长时间了？”乎乎在旁边友情提醒。
呃——30秒？半分钟？嗬嗬~有点尴尬了这个。
耿波用了30秒的时间去感受到了10秒钟后自己的感觉。糗大了，这跟花了30块钱的成本终于造出了一张10块钱的假币有什么区别？玩笑开大了。
好一阵沮丧。这5秒能有个毛用袄？尿个尿都不够的。
“咦~你也别太贪，5秒钟，足够让你在大多数关键时候作出反应了，知足吧你。”白乎乎看着他这沮丧样，颇不以为然：“好了，今天你也办了不少事情了，现在也不早了，你拾掇拾掇早点休息吧，明天还得办正事的。”
怎么？又有任务啊？这任务怎么还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