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测试在即
等余月亭走后,赵家兄弟和王天候这两个孩童幡才醒悟地挠挠脑袋,只是三人面上还有痴色,不时露出呆呆的笑容,亦不知道是在为何发笑。
张喜生也不去刻意提醒什么,只是话语不善地对几个孩童说道:“这便要走了。你们腿脚短得紧,切莫要跟慢了。谁要是丢了,老夫把他抛在这里就别冤老夫了。这仙家地方,处处奇兽,说不定就冒出一个大虫,把落在这里的孩子给吞了……嘿嘿。”说完,他就一马当先的前行而去,速度也不甚太快,郑清和找若水并肩跟上。
赵若水有意跟郑清并立而走。只是当初在赵城之时发生的事情到与现在相仿。经那次事后,郑清心中以为赵若水对他怀有歧意,所以他到蛮时抬举的主动放慢脚步,不与这赵家公主同行。这情形到惹得赵若水心中不是滋味。
要说这赵若水生平十五年间,她贵为一国公主,除了对她父皇母后,又甩给谁人眼色?谁知今日她到了这掌剑宗处处受挫,若非她原有一番堪屈受辱的玲珑心思,再加她原本就对修仙之人心怀敬意,这个高傲公主哪能容得了别人冷嘲热讽?
郑清一个小小凡人,若非他父花费高价给郑清觅得一次机会,郑清身份就如同赵国阶下囚犯。一个案板上的鱼肉,郑清这么不识抬举的举动,怎能不惹赵若水这位赵国公主心中不快?
赵若水鄙了郑清一眼,随后不发一言得快步跟上。赵若水那眼神当中的滋味颇具皇家威严,到又把郑清弄得一愣,心想自己怎又惹得这个美丽女子不快了?不过郑清母亲曾在探望郑清之时,对他有过教导,说:“女人心如海底针,切莫要去揣摩。愈漂亮的女人愈是如此,更能让人摸不到头脑。”
此刻郑清思及母亲之话,暗道果真如此。随后郑清又想到,‘阿娘也是生得就是天姿国色,那她的心思我岂非也猜之不得?’思至到此,郑清终究是个孩童,思乡之心又重,又想念到,‘阿娘的病近来可否好了一些?阿爹可否找到药物治疗了呢?’郑清又暗下誓言,‘即是粉身碎骨,也一定要入得门派,尽早寻得灵丹妙药,给阿娘治病。’
看得张喜生等人即将远去,看不到踪影,赵家兄弟和王天候立马吓了一个激灵,只觉得四下左右奇绝景色当中,处处都隐藏着张喜生口中的“大虫”,哪还敢去想那非分念想?连忙连滚带爬惊慌地向他们跑去,生怕张喜生将他们落下。
……
郑清随着张喜生步走用不得多时,就来到一个类似广场的地头。此广场地处位置像是这掌剑宗中间交抠位置,周围尽是四通八达的道路,均是通往这个广场。
在郑清他们到来之时,广场之上已经密密麻麻得聚集了不下两百位少年孩童。少年们天生喜闹,此刻广场之上处处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让喜静,爱好独居的郑清眉头直皱。倒是赵家孩子和王天候面上都有舒心之色,郑清观望过去,发现连那赵若水也不例外。
郑清心中不解,随即释怀。心想这几个孩童看上去轻松自在,赵天佑和赵天赐也处处都是跋扈本色,但他们终究面对的是这些世俗传说之外的修仙之人,而又事关与己,他们身在局中,几个小小孩童又哪能轻松哪去?此刻他们看到场中有又那么多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同伴,发现自己并不孤单,他们怎能不开心呢?
郑清心中暗叹,与他们相反,满是忧心。郑清这个老小孩知晓,人越多代表着竞争力也就越大。郑清天生有未虑胜,先虑败的悲观主义精神。黑瘦老头张喜生即便没有告知,郑清光凭猜测,也可得知,这百人当中经过删选,到最后合格的最多也不过十余人而已。
其实倒也不能说郑清悲观,仅凭逻辑猜想,也可得知,要是百人当中合格的有三分之二,那修仙之事也不会被市井之人传得那么神乎其神的神秘了,也不教人人渴望了。
果不其然,就在这时张喜生说道:“带你们到此,我便算是完成任务了。我先有言在先,一是量力而为;二是莫要报太大期望。到时候落差太大,免得你们想不开去跳崖寻死。”
赵若水眉头微皱,发表了入山以来得第一个问题,问道:“这是何意?”
张喜生看了赵若水一眼,眼神当中别有深意。只听张喜生笑着说道:“这话我便是对你和那个白衣小子名言的。你们二人所图甚广,又是心地刚硬心思繁重之辈,老小子我岂能还看不穿?说出这话只是给你二人稍提一个小醒。”
郑清心中不为所动,说道:“谢先生好意,小生我知晓了。”张喜生所猜之话倒也没错。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赵家这三个孩子当中,虽时同母同父所生,但性格却是大不相同。赵天佑和赵天赐自从懂事过后,日日不学无术,只会跋扈耍横,在皇宫后院当中纵横无忌,即便年龄也过十,还是天天如此;
可这赵若水就从小身怀大志,一身傲骨非凡,日日只恨自己是女儿身,不能替父开拓疆土,也不可立于朝堂之上,处理天下大事。赵若水的从小志向便是要当一个皇上,造福百姓,威慑天下。幼时她就常在她父耳边提起当皇上之事,只是那时赵若水少不更事,赵皇只当是个笑话,也未当真。
当赵若水年龄渐大,越发懂事知理过后,才知晓自己梦想只是他父皇口中地“呵呵”两声笑而已。别说皇帝,只怕自己的命运将来也不过是个“货物”而已。被赵国当做一个巩固势力的“货物”。
一个从小立志当皇帝的女人,即便现在野心小了,傲气可也不能少了哪去。只听赵若水颇为不满意地说道:“你能知我想法。”若非张喜生是修仙之人,赵若水花酒可就没得那么客气了。
只听张喜生冷笑道:“我曾是秦国太子!那个国家可比你们赵国大十个不止。你心中的那点小九九我还不知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