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剑有灵
那想法在郑清脑中不可抑制,大丈夫立于世间本就不该有辱,如果有了就得当面讨回来,让侮辱自己的人百倍偿还,更何况身旁还有一个女子注视?郑清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脑中戾气直冲,只想将眼前之人杀之后快。
可随即郑清猛得意识到,身旁都有掌剑宗修仙人的护法,这青年大胆妄为,肆无忌惮置人于死地做法,为何这些护法他们一动不动冷眼旁观?莫非这少年在这掌剑宗内地位非同小可?若果真如自己猜测的那样,一道剑气将其轰杀,自己又会有什么后果?
只在一瞬间之间,郑清调动体内剑气心思百转,最后想到无药可治的阿娘……郑清心中悠悠一叹,将食指,中指内的两道剑气运回体内,只保留喉咙中一道以供呼吸。随即郑清忽得想到自己为何如此愤怒?这完全本不因该的。随即郑清自顾转入沉思当中,对自己身体周遭恍若不闻。
话说这郑清神游天外,而赵若水一国公主何曾受过这种调戏?立马气红了脸,就在赵若水柳眉倒竖地准备怒声之时,一个御剑在空中飞行的护法青年飞至到了这边,对抓住郑清脖子的高大青年说道:“孔俊别忘了你爷爷对你的交代。”
这位叫做孔俊的少年一愣,随即怒哼一声,说道:“需要你提醒。”话音刚毕,他一把松开抓住郑清脖子的铁手,在郑清双脚未落地之时,右脚后撤一小步,左脚一记直踹击向郑清小肚,将郑清踹飞。那护法青年只是眉头一皱,也未出言阻止。
郑清只觉得自己肚皮当中被一把铁锤打中,他近乎贴着地面飞出十步远的距离,最后瘫坐在地,在也忍受不住哇地吐出两口黄水来。
那叫孔俊的青年,还冷笑一声地对对坐在地上地郑清说道:“小白脸,今天算是便宜你了,下次在撞上本少爷,可就没那么好运了。”随后又转脸,对已经在郑清之旁,替郑清擦拭嘴边残物的赵若水淫笑道:“小妹妹今后我们还有再见的机会,你可要记得哥哥我。”说罢,不等赵若水反应,朝着插满仙剑的长坡扬长而去,那急急忙忙得样子好像是错过了机会似乎就不可在得的样子。那执剑护法看都没看躺在地上的郑清一眼,也随后去了。
郑清只觉得小腹当中肠子都打了个结,疼痛难忍,可随即郑清想到什么,闭上眼睛默运体内三道剑气,在自己体内天生畅通无阻的经脉当中默运了一个小周天。果不其然疼痛感觉立马大减,过不片刻就已经无影无踪。
赵若水正替郑清擦拭郑清嘴边吐出的液水,小声地对郑清说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名叫孔俊的家伙,想来也是掌剑宗某个人物子弟,你无权无势又无实力,近日还是折了报仇的心思吧。即是受了胯下之辱,大丈夫忍一时之忍,也未尝有什么大不了的。”
赵若水从小身与皇室家庭,审视进退度数,最为看透。有时身为一国之主也有处处无奈的事情,赵若水从小立志当皇帝,虽然如同白日说梦,可是这些皇家处事之法,她从小都有学习。
郑清看那找若水手中丝帕洁白如雪,布质擦在嘴边若软如水,可经过郑清嘴巴这么一擦拭,雪白的丝帕上黄点一片一片,很是不雅难看,郑清天生洗喜净,就见不得那些美好的东西遭到破坏,尤其是因自己而毁。所以郑清不禁将赵若水帕巾夺下,藏在怀里,用手擦了擦嘴边,说道:“不需擦了,这丝帕生的好看,再擦岂不是污了?一个女儿家在用这等脏东西,岂不是不美?”
赵若水听得好笑,敲了一下郑清得脑袋,说道:“不是已经被你身上的脏东西弄脏了么?再脏一点又有何妨?还有你可有听我刚才说得话么?”
郑清挠挠脑袋说道:“当然是有听得了,不过那些话无关紧要,我在书中就已经知晓。只是我见不得因自己不洁静而污了它物,这才为大事。”
赵若水好奇道:“那些百家书籍尽是一些教人圣人之道的君子言论,坦荡立于世间的无稽法门。看看到是可以,还真当世上还真有人按书上所记去做圣人?我听闻你无论走哪,都手捧经书,你到底看得是何书?还有那丝帕脏便脏了,若是实在不干净,扔了再买一条便是,有何大不了,需要如此珍惜的?”
郑清随口而言:“我那书是我祖上的一本经书,名为‘德经’尽是一些人事变通之法,里面所载倒像是一个小人安居与世的立身法门,与‘德’字大相违背。旁门小道,没什么好称道得。只是你话是无道理的,我认为既然你选择了一件物件,就需要对其付出全部,即便是个死物你也要为之全心付出,如果你做不到,当初就不因该选择它。这世界花树草木,一饮一啄,皆是有定数的,说不定在你选择它的同时,它也在选择你呢。”
赵若水眉头一皱,思虑了半响,也没懂郑清这天马行空的言论是指何意。于是赵若水皱着眉头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不成你还将花儿,草儿都当做有生命了?”
郑清英俊得小脸上严肃至极,肯定地点点头。
赵若水不屑得冷哼一声,抬腿就走,说道:“那你就把我锦帕拿走吧,按照你的说法锦帕在你水中肯定是有道理的。我看你将来能不能将锦帕弄出一个生命来。哼,哼,二十年后我再来取,到那时我看你还敢不敢再我面前胡吹大气。”
赵若水走后,郑清正欲跟上,赵若水听到脚步对郑清喊道:“一切按缘,各走各路。”
郑清无奈只得选择了另一条剑坡上的道路,不过在赵若水临走之前,他对赵若说喊道:“若是那叫孔俊的家伙打你主意,我一定将他杀了。”
赵若水身子一愣,没有转脸让郑清见她表情,只对前方之路喊道:“胡吹大气,先将入门之事做好吧。”
郑清按握拳头,暗中补了一个“一定”。
郑清来到破到入口之时,只见到路边有一石碑,上刻五个大字“好剑在高坡”。郑清暗想,难怪这坡脚下已经无人了,原来都去上面找好剑去了。郑清试拔了几把剑,都是拔不出来,想来这入门测试果然是由一定道理的。只得一直往上,这坡上迷雾重重,也看不清前方道路到底有多高,
郑清一边走一边想到幼时父亲对他的教导,郑霸那时有说:“世上在好的剑,也需要配的上这把剑的人才能将它用好。庸人永远都是庸人,即便将世界上最好的剑与他,也改变不了他是一个庸人的事实。剑乃兵中杀器,通常是剑选择人,非人选择剑,而世上最适合自己的剑,莫过于自己所造,并赋之有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