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玉佩失窃
“爹,不要给这个女人治疗,除非表哥娶我,”
林青青指着慕云曦大叫道,都怪这个女人勾走了表哥的心,所以表哥才不喜欢她,原以为整日戴着面纱定是个其貌不扬的女子,结果沒想到居然长得如此狐媚,
“青青,不要无理取闹,回房去,”林万松有些头疼了,这丫头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不,爹你不疼我了吗,”林青青拉长声音吼叫道,
“哟,你是沒事吃得太饱了,还是春心荡漾,人家都不喜欢你,还巴巴地贴上去,这女孩子嘛,要懂得自爱、矜持,矜持懂不懂,”
路紫心早就看这个刁蛮无理的女子不顺眼了,整天只知道鬼叫鬼叫的,看到上官祈就粘得紧紧的,活似沒见过男人一般,
“你说什么,说谁不懂得矜持自爱了,”林青青气得满脸通红,整个人都跳了起來了,指着路紫心的鼻子大叫,
“哈哈,谁应就说谁,哎呦,有蚊子,”路紫心笑得很欢,用力地拍掉林青青的手,最讨厌别人指着她的鼻子说话,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我要杀了你,”林青青气死了,直冲上去想跟路紫心大干一场,可是却被她老爹死拉住了,只剩下手脚在不断踢腾,
“來啊,來啊,我随时奉陪,就你这样,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打得哭爹喊娘,”路紫心很得意的朝林青青勾勾手指头,还不忘做了个吐舌的鬼脸,瞧那样还挺欠扁的,
“你、爹不要拉我,放开我,我要跟她决斗……………”林青青被她老爹给拉了出去,声音渐渐远去…………
“你看看你,就会搞怪,”南宫玉好笑地刮了刮路紫心的鼻尖,
“要你管,”路紫心白了他一眼,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到慕云曦面前邀功,
“师父,你看我多厉害啊,帮你把讨厌的情敌赶跑了,”
“…………”慕云曦听到情敌二字,脸都沉下來了,她现在跟上官祈是不可能的,那又算哪门子的情敌,
“紫心,我跟表妹沒什么,我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所以哪來的情敌啊,”上官祈虽然话是跟路紫心说的,可眼睛却只逗留在慕云曦身上,这分明就是在对她说的,
“有沒有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都出去啦,不要打扰风风休息了,”白灵玉如临大敌般,双手大张挡在慕云曦的床前,
“你好好休息吧,等伤好了,我们再去寻天剑,”
上官祈现在沒把白灵玉放在眼里,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对他构不成威胁,反倒是有些同情他,深爱着慕云曦,却奈何连男人最基本的身份都沒有,
“你们都出去吧,”
慕云曦无力地闭上眼睛,她真的太累了,所有的事情快把她压得喘不过气了,幸好是现在的她够坚强,如若换成四年前未经世事的她,根本无法面对,
“那你好好休息,”
雷魄语气有些落寞道,就在他看到一丝希望,一点亮光时,上官祈又闯了进來,他知道自己争不过上官祈,因为慕云曦心里从始至终都沒忘过上官祈,
………………………
“说,我的玉佩是不是被你拿了,”李昭阳用力推开紧贴在他身上身无寸缕的女人,
“我沒有,我怎么可能拿你的玉佩呢,”雨残稳了稳身子,妩媚的抚了抚自己诱人的锁骨,心里却大骂道,莫名其妙,沒事拿他那块玉佩干嘛,
“沒有,我整日随身佩戴怎会不见,最近也只有你与我最亲近,不是你还有谁,”这玉佩可是那老头给他的,要是让老头知道不见了,非骂死他不可,
“我怎么知道,该不会你又和哪个女人亲热,人家看你那玉佩值钱就顺手偷走了也说不定,”
雨残娇嗔道,她当然知道他有一块羊脂白玉,看起來还挺值钱的,也不知这色心欲重的男人跟多少女人好过,现在玉佩不见了,反倒來赖她了,
“不可能,我最近只跟你,快交出來,”李昭阳可不信她这一套,口气有些急促,听老头说这玉佩关系到一个重大的秘密,具体是什么秘密,虽然老头也不清楚,可玉佩是万万丢不得,
“我说沒有就沒有,我沒事拿你的玉佩干嘛,”雨残一听就來气了,她根本碰都沒碰过他那宝贝玉佩,
“不拿出來,对吧,那就别怪我翻脸了,”李昭阳大步上前作势要挥掌出拳,凶狠狠道,
“哼,刚才在床上还恩爱缠绵,才一会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真是狼心狗肺,”雨残冷下脸啐了一口,瞪了他一眼,拾起衣裳披在身上,
“贱人,你……………”
咚咚咚…………李昭阳的话还沒说完,门外就传來急促的敲门声,
“进來,”李昭阳吼道,也沒去管自己全身无一遮体,
“参见少主,禀少主,大事不好了,”一个青衣男子,进门后,单膝而跪,声音却有着几许慌乱,
“何事如此慌张,”李昭阳见來人是他最得力的亲信,不禁皱眉,
“回少主,门里传來消息说是门主受伤了,”这消息对青衣男子他们这些属下來说太震撼了,在他们看來,他们尊敬的门主可是天下无敌的,
“你说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伤了门主,”李昭阳听了大惊,以这死老头的武功,谁可以伤了他,
“这个,属下也不清楚,”
“你去准备下,我要去一趟罗刹门,”李昭阳匆匆穿上衣服,吩咐道,
“我也去,”雨残一听也赶紧着妆,门主受伤对她來说也是无关紧要的事,但作为一个属下自然要适当地表现一下忠心了,
“哼,玉佩的事回头再找你算账,”李昭阳可沒因此忘了玉佩不见的事,
雨残这次沒去理会他,她心里已经猜测到这事定与慕云曦脱不了干系,有慕云曦在的地方就有雷魄,可恶,真不知道他有沒有受伤,这才是她最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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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石山洞内,毒塘的高台上,一团巨大的黑气将一道黑影团团包裹住,但依稀可辨认出那道黑影正盘膝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