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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那谁有这么一句话,简直就是这个世界的普遍真理啊!
计划就是为了变化而存在的。
由于乔深出了意外,我们的电影《海棠与尖刀》全面叫停,电影进入无限期的等待当中去。
导演叶玦接到一个纪录片的片约,他在这个空挡,挡着摄影机拉着他的人马进山了,这群人当中还有几个植物学专家,和几个极限运动爱好者,听说,他想要拍摄的东西,就是极限条件下如何生存的人类。
我的片约也放入了无限期等待的状态中,并且,目前ET由一个统一的中\央\极\权的公司默默划分成一个一个的以巨星为中心的小诸侯国一般的联邦制的集团。
勋暮生在卸任执行总裁之前,甚至谈下了影后叶宝宝的合约。
于是,目前的ET就有乔深工作室,叶宝宝工作室,天团TIMES工作室,……甚至连闺门旦谢逸然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工作室,可是,可悲的Alice,你的工作室在哪里?
廖安瞧我,就是一副看铁不成钢的模样。
我在电脑上打字:淡定,淡定,我现在跟着谢逸然混,我挂在她的工作室名下,我想着,只要有她吃肉的时候,给我喝一口汤也是可以的。
廖安伸出手指,在我脖子上一掐,鄙视你!!
我今天过来廖安工作室是为了拿钥匙的,廖安和Simon张帮我把那个小公寓的一切手续办好了,房子挂在廖安名下,Simon张执掌我的银行账户,他预计了一下银行利息,还有政策变化,及以我之后的挣钱能力和花钱的潜在数目,等等,等等,他与银行谈妥了首付和每个月的月供的金额。
廖安把钥匙给我,“90平米,你一个人住,足够大,哦,如果勋先生想要一起住,估计就要委屈他一些了。”
我摇头。
勋暮生不会去住这种小公寓的。
虽然他的ET执行总裁被罢免,江湖上人们都等着看他的好戏,都等着指着他说,看,这个财阀四世的花花公子,除了泡小明星之外,没有任何本事!可是,他再没有做浪荡公子的好运了。
他目前接手的则是勋氏家族内部的一些生意,只是这些事情一直都很隐秘,别人不知道而已。他从那个穿着Dior Homme西装,自己开路虎览胜的勋七少,成为了换上意大利深色的手工三件套西装,坐着黑色的有司机有保镖的梅赛德斯,勋氏家族的Lance Hsun。
勋家的生意虽然不像康斯坦丁的黄金帝国那么威名赫赫,可是,作为已经神隐的‘看不见的顶级贵族’,他们拥有的都是硬货。从石油到矿产,从重金属到黄金的开采,还有一些日常消耗的轻工业的产品,如制药,烟草,饮料和化妆品,或者娱乐场所,ET公司以及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不过,最让世界瞩目的估计就是他们的零售业,连锁的百货与超市,这些都是明面上的东西,至于台面下面有没有其他的,诸如黑帮、走私与贩\毒,那就不得而知了。
勋暮生手中的生意当然不是以上全部,不过,就算他只运营属于他的那些财富,已经是极端高额的工作量了,所以最近一段时间,其实我不经常见到他。
廖安把房子的图纸也给了我,并且给了我几个装修设计师的电话,还有她喜欢的几个方案。
她问我,“你和勋先生,你们……”
在我朋友看来,我们算是极端诡异的一对儿。
乔深知道全部,他什么也没有说,徐樱桃奸猾似鬼,他也安静的好像从来不曾发生过一样,廖安知道端倪,她也保持沉默,可是,在他们所有人看来,他们都不赞同我与勋暮生在一起。
Simon张曾经请我吃饭,最后借着酒劲劝告我,“是个姑娘就想嫁入豪门,这是一个普遍的梦想,要是没有这个,廖安制造出来的偶像剧给谁看,她吃什么,喝什么?可是,那个豪门想想就得了,毕竟,没有背景和身家的姑娘嫁进入,受到的委屈难以形容。你看这个社会是如此的不公,人们趋炎附势,你不好,别人看不起你,你好了,别人嫉妒你,你以为豪门内部就不是这样吗?我告诉你,比你看到的社会更浓缩,更精炼,更无情!你以为有男人的爱就可以一生无忧了吗?人这一辈子这么长,你能凭借爱情过一辈子吗?”
思绪回来,廖安看了看外面的夜色,说,“我们都觉得,你适合找一个背景简单,很上进的男孩子谈恋爱。”
我点头,我也这样觉得。
可是……
手机震动,我拿起来,看是勋暮生来电,于是划开手机。
他的声音飘了进来,“喂,是我。我到廖安工作室楼下了,一会儿下来就可以看到我了。”
自从我得了失语症,我们之间的交流异常简单。他说话,我听,或者不听。
平时是这样,讲电话也是这样。
他说完,等了一会儿,自己挂断通话。
廖安摇头,“好了,我这里没事了,本来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吃晚饭,不过现在……,算了。”
我把自己新写的一个剧本的打印稿子给了廖安,这样省的让她忽略,在我惨绝人寰的木有才华的攻击下,廖安的大脑自我保护,她不想再看我的剧本了,可是我还想继续坚持,于是,最近一段时间,给她的稿子都是打印的,这样摆放在她的办公桌上,她想看也要看,不想看也得看。
我把关于公寓和设计的所有材料都装在透明文件夹中,拎着下楼。
大楼的旋转大门外停着一辆黑色的梅赛德斯,司机打开车门,我坐进去,就看见勋暮生坐在后座上正在用德语讲电话。
他小的时候在瑞士上的小学,那里是变态的多语教育,导致他会欧洲几种语言。专家一直说,会多种语言的人EQ比较高,结果,每当我看到自己眼前活生生的勋暮生,我就感慨这个专家是多么的那个啥。
他挂断了电话,示意司机开车。
然后看着我手中的资料,问,“这是什么?”
随即拿了过去。
翻看了几下,又合上,还给我,他,“这就是你买的那个公寓?”
我点头。
勋暮生,“装修好了,是要搬过去吗?”
我们,果然是最诡异的一对恋人。
平常的日子,我们与正常的普通的正在同居的恋人没有任何不同。没有刚开始的花前月下与浪漫,似乎直接进入过日子的模式当中去。
在那个混乱的夜晚之后,我甚至住在同一个卧室里,虽然他不经常回来,可是,他一回来,我们会做\爱,同床共枕谈不上春\宵\苦\短,可也不是悲惨世界。两个星期之前的一天早上,他翻出了我的避孕药。我以为他会发作,结果他异常的安静,好像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可是,从那以后,他开始使用安\全\套,尽量做足安全措施。
这样的生活一切都很安静,也很正常。
只是,有一种不安,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游丝一般的蔓藤逐渐成长,成为一棵大树,即使,我至今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问我的问题,我也没有回答。
自从我得了失语症,我们之间的交流异常简单。他说话,我听,或者不听。他问我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也可以不用回答。他不会追问。
回去之后的模式与平常一样。
我们即使有6天的时间没有见面,可还是和往常一样。我做了晚饭,吃过之后,收拾厨房,把用过的碗和盘子放进洗碗机。我看了Simon张传给我明天的工作计划,然后回复一些邮件,又把廖安给我的一封关于我的剧本是如何摧残她的血泪控诉看完,这才关闭电脑。
洗完澡之后,就是上\床。
勋暮生不会再开灯,那次之后,他甚至把卧室中那个价值过千万的水晶吊灯拆除了,换了一盏简单一些的吊灯,只是,再也没有打开过。卧室中很暗,很暗,甚至连落地窗前面都拉上了厚重的窗帘,几乎暗到什么都看不清楚。
这晚的时间有些长,似乎是因为分开了一段时间,他比平时更加兴奋,到第三次的时候,他压着我的后背,从后面缓缓进入,我的手指紧攥住枕头的流苏,撕扯的枕头都变了形,双腿软了,支撑不住,倒在床上。而我身后的勋暮生也侧躺,就着这样的姿势,柔和而用力的抽\送了起来。
我感觉到,自己汗湿的长发被撩起来,勋暮生的修长而有力手指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扭过去,承受他的亲吻,皮肤贴上了他汗水淋漓的胸膛,感觉他撞的越来越沉重,随即放开我的下巴,只是扣住我的腰,冲着一个地方全力撞击,一直到射出,这才算结束。
等到气息平复了一些之后,他忽然问我,“Alice,和我在一起,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