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重口味好兴致
“你住手,我要叫人了!”凌瑾瑜愤恨地瞪着他,伸手去狠狠地掐他壮硕的手臂。
“叫吧,最好把顾逸琛叫来,让他看看我们现在的模样,你就名正言顺成为我的了。”男人浅浅勾唇,那掐在他臂膀上的手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一般,对他不造成任何威胁。
“你——”凌瑾瑜怒不可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简单,我喜欢你。”面具男的表白大胆而直接,丝毫没有半点犹豫的样子。
凌瑾瑜很难接受他强盗逻辑,“我爱阿琛,我和他很快就要结婚了!”
“我说过,我不会阻止你嫁给他,但是,我想你的时候你就得乖乖摊开身子躺在我的身下——”面具男垂眸看着躺在他的身下无计可施地小女人,勾唇一笑,“任我予以予求!懂吗?”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凌瑾瑜心中警铃大作,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种男人可以狂狷得令人害怕。
男人低笑,“你这么诱人,让我如何舍得放手,恩?”
随即,他低下头——
下一刻,凌瑾瑜惊叫出声,“啊!”
赫然,她的丰盈上留下了清晰的吻痕,凌瑾瑜怒瞪着身上一脸得逞的男人,如果眼神能杀人,凌瑾瑜相信这个男人早已死过了千万遍!
“你说,顾逸琛看到这个印记他会怎么想?”男人伸出指尖轻点那玫红色的印记,触手的弹性饱满令他爱不释手。
凌瑾瑜心中郁结着一团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只要这个男人放开她,那股烈焰就会直直地向男人喷射而出,将他烧得灰飞烟灭!
“混蛋!放开我!”凌瑾瑜拼命挣扎。
没想到男人真的如愿以偿地放开她,勾着笑站起身来。
凌瑾瑜觉得身子一轻,窒息感也消失了新鲜的空气又回到她的肺部,不过吸进去的依旧是男人淡淡的冷香。
看着面具男漫不经心间又透着优雅之气地整理了一下价值不菲地衬衫,眼神却依旧像翱翔的苍鹰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闪烁的眸光中泛着狩猎般的锋芒。
凌瑾瑜立刻坐起身来,小手死死地揪住领口,她感觉胸口处火辣辣的感觉就像烙铁烙过一样。
男人整理好衬衫,俯身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手指伸过去捏住她倔强的下巴,令她不得不注视着他犀利的双眸——
“今天暂且放过你,不过,下一次你就没机会了。”他的手指缓缓覆上她的唇,轻轻一笑,“来日方长,我们,慢慢玩。”
凌瑾瑜倒吸了一口凉气,水眸充满警觉,“你不会得逞的,你休想破坏我和顾逸琛的感情!”
“不,你误会了。”男人低笑,“我从来没有想过去破坏你现在的生活,但是——”
凌瑾瑜竖起耳朵,心跟着他最后一句“但是”猛地紧缩了一下!
“但是,你千万别给我机会再接近你,否则我得到了你就不会再放过你!”
凌瑾瑜觉得铺天盖地的冷意向她袭来。
男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后,凌瑾瑜飞快地按下了那个铭记于心的号码。
“宝贝,怎么了?”电话另一头,响起了男人稳若如玉的熟悉嗓音。
“你在哪儿。”凌瑾瑜深呼吸,再深呼吸才平稳下自己的心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淡定。
“我在回家的路上呢,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要加班了,怎么?一个人睡害怕?”顾逸琛的语气温润如玉,带着神奇安抚人心的魔力,让凌瑾瑜饱受惊吓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没有。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你路上小心。”凌瑾瑜垂下眸子,将耳畔垂落的发丝拂至耳后。
终究过于谨慎的她,还是没有勇气向顾逸琛说起之前的遭遇,尽管几次三番她都想对着心爱的男人一吐为快心中的委屈和害怕,可是,感受到胸口火辣辣的印记,她硬生生地将要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
“好,我很快就要到家了,你睡不着就帮我做点宵夜吧,今天加班,也没有吃多少。”
凌瑾瑜抿唇,“好。”
“真乖,等我回来。”男人语气清浅中带着宠溺。
凌瑾瑜下床,站在镜子前,解开衣扣,看着胸口处那显而易见印记,转身走进浴室。
再出来,印记犹在,只是印记的四周都是红红的,显然是用力摩擦所致。
“混蛋!”凌瑾瑜用力擦拭着胸口的吻痕,咬牙切齿的咒骂一声。
怎么办?这叫她如何面对顾逸琛?要真被顾逸琛看到这个清晰的吻痕,他会怎么想?
凌瑾瑜着急上火,心乱如麻觉得自己都快被这个吻痕给搞奔溃了!
不得已,找来一只创可贴贴在上面,遮住了那胸口处的吻痕。
凌瑾瑜纠结着下楼,径直走进厨房,很快就做好了一碗香气四溢地西红柿鸡蛋面。
凌瑾瑜一转头,就看见厨房门口倚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吱一声,吓我一跳。”凌瑾瑜嗔怪地看他一眼,将面端出来,放在桌上,“过来吃吧。”
顾逸琛闻言,笑了笑,伟健的身子缓步走过来,优雅地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没有立刻回答,却是朝她一勾手指,“过来。”
凌瑾瑜想起自己胸前的“罪证”下意识地心中一紧,有些许心虚,但盯着顾逸琛璀璨的黑眸,上前几步,在他的面前停下。
她没有开口,只是看着他,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顾逸琛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腰肢,将她勾进怀里,俯首,吻了吻她润泽饱满的唇瓣,温润的低喃像美酒,浅闻香气便已微醺,“我老婆真有做贤妻良母的潜质。”
“谁是你老婆,我们又还没有结婚。”凌瑾瑜坐在他的腿上,瞪着他。
“你的意思是迫不及待想嫁给我了?”顾逸琛笑得邪魅,指尖挑起她的下颚。
“才没有,我的事情还没做完呢,我的伤已经好了,该回凌氏了。”凌瑾瑜摇摇头,随即想到自己似乎请病假太久了,现在也该回去了。
顾逸琛眼中闪过一丝不舍,搂紧她的纤腰,“又要去凌氏?我们领了证再去好不好?你的伤该多休养。”
他真的不想她离开他的身边,好不容易得到了她,现在她又想着离去。
这样的她,总是让他想着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凌瑾瑜抬眸凝视着顾逸琛,接触到他眼底希翼的光芒,心中一暖,这个男人为她的确做了很多,这次回凌氏面对的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家伙们,凌氏早已不再是父亲在世时的模样,说是龙潭虎穴也不过分,谁知道会再发生什么变故,未免夜长梦多,也为了能让顾逸琛安心,凌瑾瑜点点头。
顾逸琛欣喜若狂,激动地捧起她的小脸,深深吻住了她的红唇,紧紧将她拥紧,与她唇齿相依,深入缠绵。
他的吻,犹如大海般深邃柔情,让她置身其中,再也无法抽回理智,那淡淡地薄荷香就如同勾去她灵魂的使者,妖娆着美丽的身姿,令人那么心甘情愿的堕落,沉睡…。
“我爱你……”厮磨间,男人落下浓烈的爱语,一遍遍撞击着她的心。
凌瑾瑜被深深感动,心中的情感也在这样的夜晚变得更加缠绵,又像是惊涛骇浪般令她摇曳不止,她的心是雀跃的,又是不安的,下一刻,她同样紧紧搂住了他,如同森林中迷失的无助孩子,安心地靠在他的怀中,呼吸着他身上的淡淡薄荷香。
“阿琛,我没有再做梦吗?我真的得到了你的爱吗?”女人的坚强都是相对的,当她太在乎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时,也会如同其他女人一样变得患得患失,惴惴不安,无法再去云淡风轻了。
他此刻俊雅精致的五官那样清晰地展现在她的眼前,每一个线条和弧度都那样恰到好处,这是怎样一个俊美到毫无瑕疵的男人,她一向不会自卑,只是,顾逸琛太过优秀,他真的爱上了她?
高大挺拔的男人怀里搂着娇小纤细的女子,夜光下,两人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傻丫头,是我觉得在做梦才对。”他垂眸凝着她娇美的小脸,“你那么纯洁,那么骄傲,爱你的人太多,我有时候真的很怕会失去你,有时候我真想将你揣进我的衣襟里,随时随地都能牵着你,我知道我的爱对你而言是霸道的束缚,可惜一切太迟了,我要爱你,这一生我都会用心来爱你。”
“阿琛…。”凌瑾瑜激动地搂住了他,紧紧地搂着他,这是自从清楚知道已经爱上他的时候就想做的事情,如今真的实现了。她不想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不想再去顾忌两人的身份,甚至,也不愿再去多想……那个邪妄狂肆在她胸口留下吻痕的神秘男子。
很久以后,凌瑾瑜似乎想起了什么,从顾逸琛的怀中抬起头,看向桌上的面条,苦着脸,“都凉了。”
“没事,你做的我都喜欢。”顾逸琛拿起筷子,举止优雅,哪怕是糊成一团,已然有些凉了,依然吃得很香。
“别吃了,我再去给你做吧,吃凉的对胃不好。”凌瑾瑜心疼他的身体,伸手要去拿走他手中的筷子,却被顾逸琛躲开。
“我觉得很好,用不着那么麻烦。”顾逸琛微微一笑,温暖窝心至极。
顾逸琛俯首衔住她的唇,笑得暧昧至极,“你先去床上等着我,我很快就来陪你。”
“我就在这陪你。”凌瑾瑜想起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面具男,依旧心有余悸。
“怎么?这么舍不得我?恩?”顾逸琛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容,伸手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
凌瑾瑜眉心蹙起,没心思和他开玩笑,神色严肃,一本正经地拍开他作乱的手,“以后,你能不能多安排几个保镖过来,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顾逸琛何其敏锐的人,立马听出了凌瑾瑜话语中的不同寻常,担忧地问道。
凌瑾瑜绞紧衣袖,咬紧贝齿,苦笑摇头,“没有,是我胆子太小了吧,以前住在那么小的房子都没觉得害怕,现在住着这样空荡荡的大房子反倒一惊一乍了。”
“你呀,就是苦日子过惯了,现在反而没有安全感而已,不用担心,我这里的保全工作做得很好,没人会进来的。”顾逸琛安抚地捏捏她沁凉的小手,温柔地说道。
保全很好还会被那人如入无人之境?
还是那人太过高深,有掩人耳目的本事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人也太可怕了!
凌瑾瑜有些惊恐于那人的无孔不入!
“阿琛,你会离开我吗?”想起那个差点令她**的男人,凌瑾瑜娇躯微微颤抖,发至内心深处的惶恐不安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或许,她真正害怕的不是那个男人本身,而是怕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顾逸琛大手温柔地轻抚着她的青丝,疑惑地眨眼,“为什么这么问?”
“我很不安。阿琛,我害怕。”凌瑾瑜窝进他的怀里,心中的忐忑难以言说。
“我不会离开你。”顾逸琛搂紧她,轻声安抚,“别怕,一切有我呢。”
“恩。”凌瑾瑜搂紧他的腰际,紧蹙的黛眉却依旧没有松散开来。
凌瑾瑜回到卧室,抱膝蜷缩在宽大的大床上,思绪纷杂,转头望着被微风轻轻吹起摇曳飘荡着的丝质窗帘,皎洁的月光投射进来,伸手摸了摸胸口处的吻痕,神色莫辩。
顾逸琛沐浴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唯美的不像真人,倒像是一副美得惊心动魄的画卷般的一幕。
凌瑾瑜惊觉床的另一边的塌陷,熟悉的薄荷香扑鼻而来,她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洗好了?”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多令人无限遐想的三个字啊,感觉她就想是迫不及待的女人似的。
随即想到,她只是很平常的问话,大可不必这样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而顾逸琛猝不及防的一句话,令她双颊爆红。
“怎么?等不及了?我都没你这么猴急呢,小色女!”他笑意加深,指尖轻点着她的鼻尖,晶亮的瞳孔仿佛有无数颗碎钻在其中闪耀。
凌瑾瑜险些迷失在他的笑容中,娇嗔地扬起粉拳锤了他的胸口一下,“你才是色狼!”
顾逸琛捏住她的小手,上扬的嘴角带着纵容,“我们一个色女一个色狼,天生一对。”
凌瑾瑜脸色一窘,红得更加彻底,气极失语。
“既然夫人这么想要,那为夫定当竭尽全力伺候好夫人!”顾逸琛邪邪一笑,从她背后环抱住她小小的身体,坚毅光洁的下巴垫在她的香肩上,咬住了她圆润敏感的耳垂,耳畔传来的酥麻感令凌瑾瑜娇躯一颤,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顺从地窝在他的怀里。
他低沉醇浓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答应我一件事。”
“好,你说。”
“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再为任何人受伤,包括我,好么?”
凌瑾瑜闻言,微怔了怔,声音明显软化下来,“傻瓜,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受伤,换做是你,你会弃我于不顾吗?”
他圈着她的手微微使力,“以后不会了。看到你受到一点伤害,我都承受不了,所以你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不是为你,而是为我,知道么?”
她的心被他浅浅低语融化,动容地偏过头,主动吻了吻他的薄唇,“我知道的,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顾逸琛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大掌覆上她的后脑,莹白如玉的手指缠绕上她的青丝,密密麻麻,他微微垂下头,与她额抵着额,所以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凌瑾瑜澄亮坚定的瞳孔。
他低声呢喃,嗓音仿佛缠绵着无尽的情感,因为太浓烈,所以只能低低重复这印在心版上的两个字,“瑾瑜。”
凌瑾瑜突然抬眸深深地看着他,“阿琛,我可以答应嫁给你,可以答应你不再受伤,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你能不能也答应我一件事?”
顾逸琛神色动容,点了点头,声音微哑,“好,我答应。”
“我都没说是什么,你干嘛答应的这么快。”她扑哧一笑,娇嗔得瞪他一眼。
“只要是你的要求我都会无条件的办到,有什么好犹豫的。”顾逸琛直截了当地说道。
凌瑾瑜心中感动,把玩着他如玉的手指,“阿琛,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让我知道,不许瞒着我,好吗?”
他微怔,挑了挑眉,薄唇轻启,刚想要开口,她就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急忙插嘴,“就连善意的谎言也不允许!”
看懂了凌瑾瑜眼中闪烁的坚定,顾逸琛轻叹一声,抚了抚她的长发,“好,我答应你。”
“恩,真乖。”
话落,她突然伸手拉下他的头,蜻蜓点水般的啄吻了一下男人的薄唇。
她吻上他的时候,顾逸琛微怔,但很快,禁锢在她腰间的手却愈发的紧了,像要把她刻入骨子里一般。
“你身子虚,不许玩火。”他沙哑着嗓子,压抑着心底的**。
看着他隐忍的模样,一股恶作剧的思绪涌上心头,凌瑾瑜嘟起嘴,羞涩道,“那我偏要呢?”
顾逸琛想起身离开她,毕竟他的自制力并不是真的那么好,之前碍着她受伤每个晚上都忍住不碰她,天知道他为此冲了多少冷水澡。
眼见顾逸琛就要离开,凌瑾瑜掀开被子忽然从身后环住他的紧窄的腰际。
偌大的卧室里,安静地没有一丝声音,只有两人灼热的呼吸。
凌瑾瑜紧贴在他温热的背脊,顾逸琛的身体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阿琛,我已经好了。”凌瑾瑜红着脸,第一次这么大胆。
之前那面具男带给她的恐惧依旧徘徊在心底挥散不去,从没有这一刻,她那么需要他温软的怀抱,她需要他来帮自己驱走恐惧,也需要那种实质性的温存,给她信心。
“瑾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顾逸琛转过身,声音黯哑。
“阿琛,抱我好不好?”她仰起头,看着高出自己很多的男人,咬紧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一道齿印,俏脸酡红,衣袖下的小手绞紧成麻花状。
顾逸琛的气息变得愈加深谙浑浊,深眸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迷人的她。
突然,顾逸琛俯身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在大床上,男人的粗喘愈发强烈,小腹就像要炸开来,室内温度不断升高。
他张开薄唇,咬上她娇俏的鼻尖,眼中满是**的风暴,却还是顾忌到她的身体,没有太过疯狂。渐渐的,他的吻来到她的颈项,湿热如火一样的舌舔舐着她的甜美,微微湿润后,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滚烫的温度。他啄吻着她身上光滑如脂的肌肤,眸底越发的深黯,但是,即便是憋得难受,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贪欢而伤了她。
顾逸琛深深凝视着她,黑眸里的烈焰燃得更炽烈了,似乎要狠狠地将她吞噬!
顾逸琛吻住她粉嫩香甜的唇瓣,心痒难耐地沉下身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瑾瑜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地微微扇动着细长的羽睫,身体酸痛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双腿早已麻木,儿娇唇红肿,长发缠绕上了两人交缠的身体,像一根密密麻麻的丝线,将两人的生命紧紧地缠在一起。
最后,随着顾逸琛的一声闷哼和粗喘,一道绚烂耀目的白光从脑际砰然间绽放,紧跟着她一同陷入了最深窒的地狱天堂。
终于,凌瑾瑜像是累极了倒在他的胸前,忍不住昏睡了过去。
通过多日的疗养,裴纾寒的身上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很快便不顾安佳颖的阻止,出了医院。
回到龙陵门总部,裴纾寒坐在舒适的大班椅上,倾听着属下的汇报。
“老大,我们已经查到了,这次拦截袭击我们的人是暗组干的,我们想不通,我们一直没有和暗组结下梁子,他们怎么就屡屡与我们作对?”因为付南身受重伤,现在跟随着裴纾寒的是他的四大护卫之一的风。
裴纾寒冷笑一声,还能是为了什么,女人呗!
“查出那个面具男的身份了吗?”裴纾寒凌厉的眸光扫向风,语气云淡风轻。
风摇摇头,万分沮丧,“请老大责罚,男人的身份太过神秘,而且神出鬼没的,我们跟踪了几次都被他悄无声息的甩掉了,真的无从查起。”
“是吗?连个人你们都盯不住,我养你们是吃干饭的?”裴纾寒阴冷的目光犹如锋利的刀子扎在风的身上。
风见老大发怒,一脸惶恐,颤颤巍巍的说道,“属下办事不利,前来领罚。”
“罚罚罚,你们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主意了吗?还不滚出去给我去查!”裴纾寒扶着额际瘫坐在椅子上,突然觉得真是心力交瘁。
风面不改色,背上却早已额冷汗淋漓,如蒙大赦,仓惶领命而去。
偌大的书房只留下裴纾寒一个人,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拿起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林医生,我见此的结果出来了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道男性嗓音,“裴先生,结果出来了,却并没有发现指标不正常的地方,都是正常的。”
“不会是慢性毒药吗?”裴纾寒蹙了蹙眉。
“不会的,请裴先生放心,我们都是权威专家,结果很公正。”林医生肯定地说道。
“好,那多谢了。”裴纾寒礼貌地挂断电话。
对方到底给他注射了什么?却又为什么什么都查不出来呢?
门外有人通报,“老大,南宫部长要见您。”
“让他进来。”裴纾寒点点头。
一身西装革履的南宫瑞缓步进门,见到裴纾寒恭敬至极。
“裴先生,听说您遭到伏击了,还受了伤,好些了吗?”
南宫瑞关切的问道。
“死不了,言归正传,什么事?”裴纾寒有些不耐烦,眉心蹙起。
“徐玺找过我,让我把他妹妹弄出来,您看?”南宫瑞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妹妹犯啥事了?”裴纾寒漫不经心的问道。
“伤了凌瑾瑜的就是她,您看该如何处理?”南宫瑞一脸探寻的模样。
裴纾寒一听,脸色阴沉下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冷寒的锋芒,嘴角冷冷一勾,“可以弄出来,但是要好好教训一下。”
“是。瑞也是这么想的。”南宫瑞附和着。
“去吧,借着这个机会借刀杀人,正好将这件事推到顾逸琛的身上,毕竟徐若兰要是有个闪失,首先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顾逸琛,做的滴水不漏,让他再也不能翻身!”裴纾寒冷笑,眼中满是算计的光芒,徐若兰伤了她心爱的女人,本就该死,这一箭双雕的计谋,最好不过。
“裴先生高明!”南宫瑞忍不住赞了一声,竖起大拇指,这一招定然可以打得顾逸琛措手不及。
“好了,去办吧。”裴纾寒挥挥手,冷漠地说道。
“是。”南宫瑞本想和这个黑道霸主套套近乎,可见裴纾寒精神不振,满脸疲惫的样子,只能将口中的话憋了回去。南宫瑞和慕容志一起来到公安局,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马局长办公室门前,径直推开门,门内入眼的一幕,令南宫瑞和慕容志一起震惊当场。
只见一个身着警服的年轻女子蹲在马局长的身下,头趴伏在他的两腿之间,而马局长衣衫凌乱,脸上泛着可疑的红晕,脸上沉浸在**中**入骨的神色一览无遗。
“哟呵,马局长好兴致啊!”慕容志上上下下以猥琐地眼光打量着二人,一脸坏笑。
两人听到声音一惊而起,那女子惊慌失措地揪住衣襟,惶然不知所措地躲到角落处,俏脸通红,脸将脸埋在膝盖上不敢抬起头来,或者说是没脸抬起头来。
马局长没了温香软玉,加上受到惊吓,霎时间一泻千里,乳白色的液体染了一身。
“你们是谁?滚出去!”马局长手忙脚乱地提着裤子,恼羞成怒,怒吼道。
“马局长大可不必惊慌,我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虽然来的不是时候,不过,不会打扰马局长多少时间,只说一句话,那就是放了徐若兰,否则,我们一时嘴贱将今日之事说漏了嘴,传出去那可就不太好了,马局长一向高风亮节,你也不想的是不是?”慕容志最善于威逼利诱打官腔这一套,而南宫瑞也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所以才将他带在身边。
“你们是为了徐若兰而来?”马局长听对方这么说,想着对方是有备而来,定然不会因小失大将今日的事情说出去,还有商量的余地,很快,他便恢复了镇定,点燃了一根烟吞云吐雾,开始思量对策。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慕容志,这位是南宫瑞,这是我们的名片,请过目。”慕容志笑容满面,客气地呈上名片。
马局长见对方还算客客气气给了他几分薄面,怒火顿时消逝了不少,拿起名片,掠过,见到上面二人的职务时,眉头微挑,“想不到是南宫部长和慕容处长到访,马某失礼了。”
转头,对角落的女子横眉冷对,怒喝道,“你还愣在那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丢人现眼!”
女子揪紧衣襟,站起身来,目光似有若无的掠过南宫瑞和慕容志,双眼含泪,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
“玩玩而已,让二位看笑话了,都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马局长被撞见丑事,多少有些尴尬,干笑着打哈哈。
“都是男人,理解理解,不过,我们还是言归正传,说说我们此次的来意吧,之前我也说了,我们的确是冲徐若兰而来,所以还请马局长行个方便,通融通融,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是么?”慕容志品着秘书端上来的茶水,慢条斯理的说道。
马局长面色为难,捏着杯盖,轻轻吹着漂浮在茶水表面茶叶,“可是,徐若兰这次犯的案子说起来可大可小,千不该万不该,她不该伤了顾市长的女人,即使我想通融,但有顾市长盯着,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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