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2 我是阴阳眼
三胖继续说“后来我就跟着你往外走,你走的特别快,我追了没多久就跟丢了,我知道你从小就容易看见不干净的东西,不放心,寻着你走的方向去找你,当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正抱着着一根电线杆子~~~”
三胖的脸再一次没出息的红了。
我瞧瞧他,“行,行,不用说了,我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是听你那意思我都明白了,我那抱的哪儿是电线杆子,分明是女鬼啊,是女鬼,话说哥我可怜的清白啊,就这样毁了。”
我真巴不得一头扎被子里睡死算了。
三胖心疼似的安慰我“哥,不用太伤心了啊~~”
我哪里是伤心,我是气愤,那女鬼简直是丧心病狂啊,“你说怎么这种艳福不浅的事情就让哥我碰见了呢,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我,那女鬼简直就是禽兽,我一定要摁死她,摁死她。”
三胖看着我咽了咽口水,“话说,沈浪浪,那女鬼究竟长的什么样啊?”
都什么时候了,三胖竟然还有心思问我这种丧心病狂的问题,我直接捂被子里头懒得理他了,可是马上我又将头钻了出来,对三胖说“三胖,其实哥跟你说,那女鬼长的挺好看的,你想见见吗?”
“想。”三胖毫不犹豫的点头。
我真是服了三胖了,我的兄弟竟然如此单纯,我拍拍他肩膀“就冲你这句话,兄弟,你可得一定要帮我。”
三胖这下才品过味来了,“不,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三胖,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了,哥有难,兄弟是不是应该拔刀相助啊?”
三胖勉强点了点头,语气都弱下来了,“沈浪浪,你就直说吧,到底什么事情?”
听三胖这么说我就干脆懒得绕弯子了,直接说“兄弟,你可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做法事的师傅?”
三胖皱着眉头想了想“知道是知道,可是沈浪浪,就凭咱们这条件,温饱都难保证的,哪里还有钱去请什么做法事的师傅?你是不是想报复那女鬼啊?说实话吧,哥们,那女鬼那是一番好意,您这不是没什么事儿吗,就过去了呗,忘记了就算了啊。”
我一脸愁容“事情真要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电影里你没看见吗,女鬼那是吸人精气的,那女鬼这是要我的命啊,而且据我多年以来对这种女鬼的了解,那女鬼有第一次就绝对会有第二次,肯定非死缠着不可,我可不想被一女鬼吸干了精气,然后变成一具干尸,找不到师傅,我们就自己出手。”
我是天生的阴阳眼,从小见到的各种鬼怪多的简直是数不胜数,小时候经常被那种东西吓哭,吓病,家里头因此没少请师傅出来给我做法什么的,那时候我们就一小村子,做法的师傅是隔壁村子里的一个走阴差的老头,那老头后来死了,我那时候刚好也长大了,见惯了那种东西,习以为常,虽然还是多少会有一些害怕,但是不至于被吓出病来,所以这么多年安然无恙的也和正常人一样长大了,没想道,过去遇见的一些鬼最多也就是吓唬吓唬人,而昨天那个女鬼,竟然~~~~
说多了都是泪!
话说那隔壁村里走阴差的老头虽然是走了,可他过去经常来给我看“病”,我见的次数多了,他惯用的那些手段我也都记着了,所以,这次,我决定自己亲自去搞定那女鬼。
我把自己的想法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三胖一开始吓的直摆手“不行,不行。”
我死缠烂打,软硬皆施,他才算勉强答应下来。
第二天是星期六,也正好是农历七月初一,传说中农历的七月初一到初七是鬼门大开的时候,鬼门在初一会打开,阴间的鬼就会出来到阳间晃荡,十五的时候鬼门就会关门,听说这一天的鬼都赶着回地府,有些夙愿没有了的,尘缘没有了的,心结没有开的,仇恨没有报的,也只得跟着回去了,所以这一天的鬼最为凶狠,阳间的人们为了安抚猛鬼的情绪,经常会烧些纸钱什么的安抚一下那些鬼魂的情绪,以免祸害人间,这也早就成为一种习俗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三胖忙活着准备一些东西,都是驱鬼用的,三胖是凡胎肉身,他跟着我去的原因就是想见识一下那女鬼究竟长的什么样,我只好去给他找牛眼泪。
牛眼泪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只要把它擦在眼睛上,就可以看见各种鬼了,不过这东西不好找,更何况是在大城市里,我只好找了一个卖花圈的老板问他要了点,卖花圈的虽然不是干阴差这一行,但是多少都是和死人有关系的,多少有点交到,这些常用的货物那是必备品。
那东西也不贵,二十来块钱一瓶,便宜的可怕,至于质量那就不敢保证了,只能试了之后才知道。
到了晚上,我和三胖就商量着该出去了,可是楼道了空荡荡的整个宿舍楼也就我和三胖两个人,三胖打着一盏手电筒有左照照右照照不太敢往外走。
这个时候学校都放假了,但是我和三胖因为老家距离这里远,坐火车都得两天两夜整的呢,所以干脆就没回去了,留在学校里找了份暑期工。
其实正常的时候暑期留校的学生挺多的,但是这个时候人家都外出不是约会就是工作或是玩去了,就我和三胖俩二货乖乖仔死闷在寝室。
一走出来整栋楼都是空的,三胖心里瘆的慌,于是往我身后一躲,“沈浪浪,你给看看,这附近没有鬼吧?”
“没有。”我说,其实就在三胖提着手电筒往走廊尽头照过去的时候我就已经看见走廊尽头那里站着一个白色衬衫的鬼了,看那鬼还是个学生,并没有恶意,我也不就提了,省的吓着三胖。
为了让三胖放松,我特地往他肩膀拍了拍,“三胖,就你这胆量,还说要去见鬼呢。”
三胖也不认怂,挺了挺胸,“我这而不是头一回嘛,再说我这是紧张,不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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