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误打误撞
“夫人何必那么动气,上了身倒是便宜了她,如今虽然有她在,但是殿下最疼的人,还是夫人。”婢女讨好的说道。
女子听了,脸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那是,我李妍儿的功夫,在这京城,我敢称第二,谁敢称第一。”
婢女尴尬一笑,不敢再说,看了眼李妍儿,想着李妍儿常能把这事儿挂在嘴边,真是让人称奇了。
玉婉宁以为遇到了高手,这便要跑。李妍儿眼尖,立马叫住了她,“站住。”
玉婉宁哪里听她的话,跑的更快,冷不防已经躲进了一个屋子。
“刚才那人可是桃杏?”李妍儿狐疑地问道。
婢女摇头,哪里有看见,“没有人啊。”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李妍儿兀自好奇。
玉婉宁轻手轻脚进了一间屋子,屋子里面带着氤氲的雾气和湿意,淡淡的龙涎香钻进了她的鼻子,隐隐带着一股熟悉感。
“殿下,妾身来了。”门外,传来软儒的女中音,玉婉宁心里一惊,四处一看,立马跳上了房梁,竟是将底下风光一览无余。
裸男,还是体格精壮,毫无一丝赘肉的男人。
玉婉宁觉得稀奇,每次竟然误打误撞都进了风间潇的屋子,这次竟还碰到他在沐浴。
“进来。”假寐的风间潇轻声说道。
李妍儿轻轻推开了门进来,走到了屏风之后,看着正在沐浴的风间潇,走到他身后,轻轻帮他捏着肩膀,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殿下觉得怎么样?”
“嗯。”风间潇闭着眼睛舒服地享受着,微微睁开眼睛,女子的香味不断刺激着他的鼻尖,心里一动,这身体也跟着一动。
李妍儿知道他动了情,轻唤一声,不由更贴近了一些,“殿下……”柔媚的声音让人骨头都酥了。
玉婉宁看不下去了,见他们不注意,就要开溜去找玉晗殚,不料一声低吼,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出去。”风间潇冷冷地说道。
“殿下……”李妍儿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刚刚还好好的,这会儿就要她出去,脸上甚觉委屈,“殿下,妾身做错了什么?”
“让你出去就出去。”风间潇的脸上带着愠色,纵然是伺候了他这么些年的李妍儿,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怒气。
李妍儿的眼里已经蒙上了一层雾气,委屈地拿开勾着风间潇脖子的手,转身期期艾艾地出了门去,偶尔还能听到一丝哽咽声。
玉婉宁摇了摇头,露出一抹无奈的表情,暗想这风间潇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刚才还好好的,转眼就变了态度,让人的心情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下来。”风间潇猛地抬头,梁上的人一惊,与他四目相对,玉婉宁生生吓出一身汗,他到底是怎么发现她的。
玉婉宁咽了口口水,暗恼自己这么不小心,竟是让风间潇发现了。
“你在上面做什么。”风间潇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襟,滔天的怒气让他额角的青筋暴起,犀利的眸子就像一柄利剑,戳进了玉婉宁的心里,让她当时就愣住了,竟是不敢动半分。
风间潇喷出的鼻息让玉婉宁忐忑不安,若是她因此横尸于此,她可如何是好。
心里一思量,到底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微微低下头,露出一抹愧疚之色,“我,我不过是想要伺候你沐浴。”
“怎么,后悔了?晚了!”风间潇几乎是提着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眼对眼,已经贴上了鼻梁。
玉婉宁心里一吓,几乎要腿软,忽然想到之前跟玉晗殚在一起的时候,每次她闯了祸,玉晗殚生气地盯着她的时候,她只要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一口便没事了,屡试不爽。
思及此,也顾不了许多,玉婉宁猛地勾住了风间潇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立马低下了头,羞得几乎要找个地洞钻机去。
这回轮到风间潇傻了,眼瞧着那抹爬上她脸上的红渐渐晕开,娇羞的模样让人心里一动,心里诧异,原来她竟然也是有那么娇羞的一面。
“既然你有这份心,本宫心里也算宽慰些,下次就由你来伺候本宫沐浴吧。”风间潇松开了她的衣领,转身继续穿衣。
玉婉宁捂住了自己的脸,知道自己的脸肯定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了,“那,那我就先出去了。”
“去吧。”风间潇的心情似乎变得好了些,“吩咐下去,玉晗殚务必要看牢,
那些人知道玉晗殚在此,必定会来营救,到时候务必一网打尽。”
提到玉晗殚的名字,玉婉宁的心里跟着一动,“是。”开了门,逃也似的跑了。
“有刺客,有刺客——”玉婉宁刚摸索到了地牢,便听见有人大声喊着有刺客,十几个人一齐去追赶刺客。
玉婉宁心里一喜,正是好机会。深吸一口气,玉婉宁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门口。
“桃姑娘。”守门的见了是她,立马给她行礼,“桃姑娘来,可是有事?”
“殿下说了,此人乃是重犯,务必严加看守,切不可有丝毫的闪失,不然你们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玉婉宁厉声说道。
两个守卫立马应下。
“开门。”玉婉宁挥了挥手,一个守卫立马拿了钥匙开了门。玉婉宁点了点头,就要进去。
“抓住她,她是冒牌的。”桃杏的声音大叫道,守卫一惊,看到两个桃姑娘,吓了一大跳。
这怎么回事?
玉婉宁咬紧了牙,这个女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坏她的事。二话不说,立马就跑。
守卫见她跑了,立马追了上去,“抓住她。”
“什么,两个桃姑娘?”风间潇猛地抬起头来,正在批阅奏折的笔掉落在地,沾染了他的白衣。
站起身,立马跟着侍卫前去。
前一刻他还有点奇怪桃杏怎么转性转的这么快,没想到竟然不是她,而是风长歌!
风长歌,风长歌,你果然没死!
风间潇三步并作两步往地牢走去,心因为风长歌而跳的越发激烈,她的命到底什么做的,竟然这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