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约战山河
圭子墨一脸苦闷,一边是有恩于他的剑留宗,一边是故人,那一边死伤他都不愿意看到,当然武家老祖宗才不会伤于楚留尘手下,武家老祖宗想取楚留尘性命只是瞬间的事情罢了,但若自己要护楚留尘,莫非只能和老前辈交手?先不说我绝不是老前辈对手,就算是对手我也不敢啊!因为那可是······难道就真的没办法了吗?
“你不必多说了,从没人敢侮辱武神殿后,还能活于世上,若不灭这小子,我如何对得起武神殿的先贤?”
语毕,武家老祖宗的棺材盖,再度飞砸而来,这次的流光如同,天上的太阳一般耀眼,那一股强横的力量,再次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一阵窒息的难受感,那是绝对的血修之间的阶级压制才会出现的,由此可感受到武家老祖宗的实力到底强横到什么程度,但如此强横的人却要躺在棺材中,靠血精石才能活下去,也是悲哀!
“做人不能忘恩,剑留宗有恩于我,晚辈只能得罪了。”
圭子墨拂手中拂尘,拂尘一瞬间弹出,一股浓郁带着淡淡花香的,乳白色的血气如同薄雾一般,疯狂地涌入圭子墨的手中,庞大的力量从拂尘中,击向了武家老祖宗攻来的棺材盖,
圭子墨的拂尘仅仅是抵挡了一下,一身庞大的乳白色血气就消耗殆尽,顿时血气不足的他,只能张开血海。
乳白色的血海中,屹立着虚化的十二宫,说明圭子墨的实力,已达到了血宗之境,也只有血宗才能在血海中屹宫。
庞大的血海刚一张开,圭子墨干枯的血脉中,顿时涌入了庞大的乳白色血气,血气在血脉中“兹兹兹”地燃烧了起来,庞大的血气在血脉的燃烧下,为圭子墨提供了庞大的力量,才足以抵挡住了武家老祖宗砸来的棺材盖,棺材盖再次被砸回棺材上,再次合了起来。
“呼呼呼···”
圭子墨快速地喘着粗气,他没想到武家老祖宗,竟强横到如此地步,刚才那一击他仅仅是抵挡住,都消耗了他血海中大半的血气,可要知道圭子墨作为长老,可是有着血宗的实力的,虽是还没展露全部实力,但圭子墨明白,若真要厮杀,自己绝对不是武家老祖宗一合之敌。
“你小子可懒于修道了,连白子薇的一半实力都不及,你怎么对得起她!”
武家老祖宗的声音中,充斥着一阵愤怒,看来是对圭子墨的修为很是失望。
圭子墨平顺了气息,嘿嘿一笑说道:“老前辈见笑了,晚辈自问志不在此,能得现在的修为,也是白老夫人,逼迫所至!”
“哼!放屁,堂堂白云药谷,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不肖子弟,你若志不此,那你志在何处?”
圭子墨无奈地笑了笑,拂尘指向碧蓝无际的天空说道:“晚辈志在这天空······”
然后圭子墨又指了指地上继续说道:“晚辈志在这大地,尝尽天下百事,走遍地上百景,便是晚辈所图。”
“简直是儿戏,放着修道之事不作,玩物丧志啊!”
圭子墨微微一笑,微笑中充满了自得。
“儿不儿戏,所求不同,看事不同罢了,老前辈莫怪,虽晚辈不好修道,不喜争斗,但为了还剑留宗一个恩,今日只能得罪老前辈了。”
说完圭子墨转过身来,看了楚留尘一眼,随即微笑依旧,但声音却冷冷说道:“圭某尽力护得少宗主周全,今日过后圭某欠剑留宗的恩,便尽了。”
楚留尘点了点头,他很清楚以圭子墨的身份,肯留在剑留宗,只不过是因为欠了剑留宗一些情罢了,不然也不会当这么一位客卿长老。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取那小子性命,顺道代替白小妞,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回归正途。”
圭子墨,武家老祖宗,两人欲再度交手,然而就在这时,潜伏在武家庄多时,见证了这一切的,一个神秘中年人走了出来,除了圭子墨,武家老祖宗等,没人知道那神秘中年人怎么出现在,圭子墨和武家老祖宗两人中间的,当然圭子墨和武家的老祖宗,早就知道这神秘中年人潜伏在武家庄了,只是圭子墨和武家老祖宗都没空理会他罢了,而那神秘中年人,也没惹事那就更是,没理会他了。
“诸位,可否听倌某一言?”
神秘中年人生得很是清秀,看他的样子就像说书人口中的秀才郎,然而说书人口中的秀才郎都是弱不禁风,但面前这一位中年人,却是一身青袍中,隐藏着强横无比的躯体,光是人头般大小的手臂,所蕴含的力量,在他的一举一动中隐隐透露了出来,这一个秀才脸一般的汉子,绝对是一个强者。
见到来人,圭子墨和武家老祖宗都收回了自身的气势,打量着面前那自称姓倌的中年人。
“你是?”
圭子墨略微一问。
中年人淡淡一笑说道:“晚辈姓倌名道,此次下山本是为家师送一信,无奈等候多日不见回信,便下山来寻那收信之人,便寻到了此处,请问那一位是武迦辰?”
说罢,倌道把怀中的信拿了出来,这时武家辰听到有人叫自己,便走了上来。
“我便是武迦辰。”
“哦、哦、你便是武迦辰啊!这信我交到你手上了,这下我的任务终于是完成了,希望师傅他老人家别怪我吧!”
说罢倌道把信塞到武迦辰手中。
“这信?不知前辈您师傅为何人?我与他老人家可相识?为何要送信于我?”
倌道看着武迦辰呵呵一笑,然后说道:“你只管看了信就明白一切了。”
武迦辰摸了摸脑袋,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倌道看着武家辰笑了笑,随他拍了拍武家辰的肩膀,笑着对身边的人说。
“倌某先在此道个歉,无意中在一旁窥到了一切,所以倌某有个提议,圭前辈和武家老前辈,也无需伤了相方的和气。”
圭子墨和武家老祖宗一听,不禁感到一阵好奇,这小子真有什么主意,让我们不用如此难堪?说真的圭子墨不想和武家老祖宗打,武家老祖宗为了维护武家,维护武神殿,这也是逼不得已才和圭子墨动手,不然谁愿意动手呢。
圭子墨微笑道:“但说无妨!”
倌道点了点头,说道:“大家都知道,由大东皇室主持的,山河擂战每十年都会举行一次,而下一届山河擂战,就在三年之后,所以倌某建议,由武家派出武迦辰作代表,和由剑留宗派出楚留尘作代表,让他们二人在天下人面前,分个高低如何?年轻人的事情,总要让年轻人自己解决才好,诸位前辈说是吧!”
圭子墨双眼闪过精光,他没想到这叫倌道的汉子,竟是如此有头脑,他的建议不仅解决了,自己的尴尬境地,也让武家没有失去威望约战山河,在山河擂战上以武家和剑留宗,双方的荣誉作赌注,这一点不说日落西山的武家不容拒绝,徐徐东升的剑留宗也不会拒绝此等名传天下的机会,可以说这个办法真是一举几得。
圭子墨一拍手,大呼好极,武家老祖宗也沉默了,表示认同,此刻就只等武迦辰点头,当然楚留尘是没拒绝的权利,且不说的命还在圭子墨和武家老祖宗手上,再说不管圭子墨还是武家老祖宗都不会容他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