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更近的真相

在莫妮卡咖啡吧的时候，进门就碰到了燕妮，她是这里的老板，看见我很高兴，“沈老板，好久没来了”

我看她穿着紧身的一步裙，双腿细长，显得身材更加苗条，胸前波涛汹涌，走路的时候微微发颤，就当欣赏吧。这是个良家熟女，我经常照顾她的生意，和她比较熟。人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着不如偷不着。以前来的时候未免有这种意思，不过这次来倒是按意识习惯。

我和大志都点了点东西，我因为自己想着下午的事情，所以心无旁骛。我的拿铁是老板娘亲自送上来的，拉花很精致。我看她笑语嫣嫣的样子忍不住下面一热。

其实无论是清纯少女，还是美艳熟女，关键在什么时候能够给你那种感觉，就怕是少女强装成熟，熟女扮嫩，这个都比较呕。

大志在老板娘上来的时候，就没有再给我讲公司这块的业务问题。我因为这几种事情参合在一起。所以也是听听就过。反正不亏就行。等老板娘出去后。

我问朴祥志，现在公司人员对现在的状态怎么看，大志倒是说了一个让我意料之外的消息。

他说，在我送沪海的那几天，小潘其实闹的不是最严重的一件事情，最严重的事情是大家都认为公司不行了，这种情绪在大家心里蔓延，小潘其实是明显挑事出来，老爷子也是那他开刀，正好因为有内外勾结的证据。所以直接开除了。这次说我一回来，人员马上就稳定了。

听的他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不少，是阿，只要我在，哪怕公司再怎么样，还是一个公司。

过了一会儿，老板娘又上来，拿来了赠送的一个点心和水果。我开玩笑的说：“燕妮越来越不会做生意了，如果我每次来都送，那不是倒闭了吗。”

“让沈老板笑话了，你家大业大，我们这样的小店，倒闭就倒闭了。再说我希望能天天给沈老板送水果呢。”

“那我真的要天天来了，我喜欢这样的小店。”

“欢迎之至。”

和燕妮的聊天也很愉快，这个使我想起莉莉。她现在在做什么呢？在省城吗？现在睡觉了吗？是不是有精彩的夜生活？

有了这个想法后，我不竟有点恍惚，燕妮也很善解人意，把盘子拿着走了出去。

这边弄完后，大志问我是不是去公司，我点了点头。当老板不是你想象，可以当甩手老板的，不必事必躬亲，但必须亲自决策。有许多事情你必须亲自了解，才有可能得到正确的判断。老人家也有一句话，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到公司后，申屠茗又拿来一些文件，我签了后问，物业那边又没有消息。

申屠茗说有的，但是都是口头的，市检对我们很不满，认为账目以及混乱，而且有些账目无法具体说明去向。有几笔进来的也是很模糊。

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不这样做怎么做，这种一般公司都是这样做的，我们也不过是惯例，而且会计是老手，我不相信市检能马上挑出毛病来。不过这个是为什么呢？

难道还有别情？

我摸着椅子的扶手，手指轻敲。这个事情刘行长应该比我急啊。这个世界符合丛林法则，体会不到的是因为你被关在笼子里，受到了优待。老虎吃人的时候并不是满脸恶相，有时到会显得喜悦和平静，因为它终于又有肉吃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虽然不能解释我的焦灼，但是考虑这边几个关系，觉得应该问题不大，可能还是王旁那边的事情比较棘手一点吧。

那边的事情应该怎么解决呢？？我也考虑是不是推翻棋盘，重新来过。

比方让王芳自己出去创业什么的，现剥离出百货公司。但是企业破产清算的阴影下，请愿被抓的事情总是个麻烦。幸好和张县长已经有过交流。机械厂的问题是潮流问题，除非转行。这个也不是王森林能够决策的。这么一个小厂子，估计政府也不会特别照顾，我们这边还有一个农药厂，因为产品潮流问题，政策问题，出口问题，银行问题，虽然某个产品销量的占有率曾经是全球销量的34。5%，但是最后也是销声匿迹，非人力可以阻挡。

正在思考中，父亲来了电话，张行他们要去了警察局那边了。通知我一下，估计拿到后会和我联系的。我想了一下，让他们帮我搞一个类似搜查的律师函。协助民警工作的，这个主要针对民间的那些侦探社颁发的，只要有个警署的红章就可以。让张行他们一起带过来给我。

父亲想了想也同意了。

等到张行那边办完过来的时候，我正在看财务数据，普遍不太好，今年是有点紧张。看来要做点额外的准备。我本来打算移民加拿大的，但是澳洲的条件更好。

张行进办公室的时候，我让外间的申屠茗倒茶，进来的却是外面代班的何巧尔，问了下申屠茗早些时候和财务一起到大楼的物业管理处那边去处理租用合同去了。

张行给我带来了那个协助文件，我的东西钱和手包，包括那个盒子。

我和张行聊了一下，估计在前面一个月，他对公司内部已经都很熟了，问了问，对目前公司的经营和法律条例有什么需要规避的地方。

张行也很坦白，前面因为我不在，他和老爷子查了一下具体数据，可能他们对于企业的流动性估计不足，但是现金流确实很紧，银行不查就可以；另外公司业务过于分散，总公司这边控制力不够，导致下面的人作手脚的不少，需要整顿，以免工商检查的时候出事。

最后就是会计做的账面有些小问题，如果审核严格，会有麻烦的。

我记下了他的话，表示了感谢。又聊了一些他们业务上的一点事情，最后送走了张律师。

我马上通知朴祥志，下楼以后，直奔紫苑大酒店。

莫忠琦在看到那张文件后，也没有办法，汇报了董事长之后同意了，并千叮咛万嘱咐的交待我一些事情。

我让大志在下面等我，在保安的带领下上了16楼。最后保安不愿意再上去，而且强调不能解了那个封条，估计是经理交待的。所以我没有从封了门那边进去，而是根据大楼的图纸，走了楼西面的通讯放管通道爬了上去，那边有钢筋作的脚梯，一档一档的。由于比较暗，照明不方便，我又有些后悔让大志呆在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