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成连载
桔梗听信了刀刀斋的话,没有答应犬夜叉直接去龙骨精所在山谷,而且坚持继续往寻找四魂之玉碎片之路行走。老实说,我并不明白桔梗的坚持。在云来山这些日子,犬夜叉没有妖怪似乎应该是好事情。要知道,没有人知道犬夜叉的下一次要化会不会让他彻底丧失理智。只是,对于桔梗这个决定,几乎没有人反对,当然,除了犬夜叉本人之外。
惯例,犬夜叉和桔梗走在最前头,我和杀生丸垫底。从云来山出来之后,杀生丸似乎更加沉默了。我低着头,依靠在杀生丸胸前,有些话,却不知道要怎么起头。忽然一阵疾风铺面而来,杀生丸搂着我跃下了阿哞。我偶然抬眼,犬夜叉以同样姿势护住了桔梗。我眯起眼睛,发现在距离我们不远地方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青色长袍,颈间挂着一串翠绿色的项链,一头黝黑柔顺的长发自然的垂在脑后。她的五官艳丽,非常美丽。
“哼哼,”女人冷笑了几声,眼神锋利的扫过我们,“这是让人惊讶的场面。巫女,法师,驱魔师居然和两只妖怪,一只半妖在一起。驱魔,消灭妖怪不是你们责任吗?”
“是你!”桔梗从犬夜叉怀里挣脱开来,慢慢走向女人。
女人看着桔梗,又转向了犬夜叉,一脸遗憾的摇了摇头,“看起来,我的赌咒还不到家啊。作为黑巫女我真是失败。桔梗,你居然可以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黑巫女?赌咒?这个女人是椿!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女人,她的美丽令人无法直视。自然的,对于她的骄傲也可以想象。或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因为桔梗保管四魂之玉嫉妒不已,甚至不惜下了恶咒……等等,事情应该是发生在五十年前!可是她看上去最多不会超过二十岁!一阵恶寒从背后冒出,椿的目光直接透过桔梗落在我身上。我和桔梗有着相似面孔,只是因为我变成妖怪之后,眼梢,耳朵都有了变化。可是,乍看之下,依然会有一模一样的惊叹。
“桔梗,你居然长的和妖怪一样!”椿惊奇的说着。
“少废话!臭女人,就是你对桔梗下的赌咒吗!”犬夜叉快步挡在桔梗面前,他刚想抽出铁碎牙,身体却迟疑一下。跟着他伸出利爪,眼看着就要向椿攻击。椿冷笑着节节后退,犬夜叉追了几步却又跟不上她的步伐。桔梗盯着椿消失的方向,站了很久。
椿和桔梗算起来也是同门是师姐妹。我不清楚在桔梗心中,椿处在怎样地位。在五十年前,椿偷袭的时候,桔梗似乎并没有尽全力反击。还有她的恶咒……
在椿出现之后,虽然我我们依然还在赶路,明显速度放慢了许多。我低着头,用力思想者关于椿的一切信息,可是得到却非常有限。
“啊!”我惊呼着抬起头,我终于想起,椿的出现和四魂之玉有关!她会保持青春貌美,只是因为她已经把灵魂出卖了给妖怪!
“怎么?”杀生丸的关切的声音响起。我张了张嘴才要说话,天空猛然黑了下来。如果我没弄错,这一次我们是走入了某人设定好的结界当中。
“呵呵,各位,真的好久不见!”披着白色猩猩毛皮的人再度出现了。奈落!我咬着嘴唇,难以发现我心中的仇恨。念头才刚刚转动,我指尖已经冒出了利爪。
“犬夜叉,你的刀变轻了吗?”
奈落只是轻轻吐出几个字,犬夜叉脸色大变。他抽出了铁碎牙,双手举着向奈落挥去,可是刚刚没跑几步,到落入地面。
“嘿嘿,犬夜叉,铁碎牙虽然变大了很多,但是似乎迟钝了不少!”
“该死!”犬夜叉瞪着奈落,放弃铁碎牙,挥舞利爪就向奈落攻击。几乎是同时的,珊瑚的飞来骨,桔梗的破魔之箭也一起涌向了奈落,可是,一股旋风挡在了奈落跟前,飞来骨,破魔之箭向着我们飞来。椿再次站在我们面前,犬夜叉已经不见了!
“桔梗,50年的账我们应该清算一下了!”椿得意洋洋的笑着,“你不要太得意了,现在我的,早就不是被你打败时候我!”说着,她的脸开始剧烈变化,右眼四周出现了龟裂。
桔梗站在那里,手背在身后挥了挥手,示意我们不要插手。我看向杀生丸,他看着犬夜叉消失的方向,一动不动。我拉了拉他的衣襟,杀生丸看向我的眼神居然多了一丝茫然。我冲着他点了点头,杀生丸拍了拍我的手,放开我随着着杀生丸和奈落而去,弥勒也跟了上去,消失在视线里。奇怪的是椿居然没有阻止。
“看到你这幅德行,我已经非常了解。”桔梗的声音波澜不惊,“阿椿,你为了得到永远的青春,把灵魂卖给妖怪是吗?”
“还有永远的美丽!”椿得意洋洋的补充道,随即,她的脸阴沉了下来,在黑暗中显的更加恐怖。
“当然,你已经死了,又怎么会理解我看着自己青春和美丽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消失的悲哀呢。如果当初你乖乖的把四魂之玉给我,我就不会出此下策了。看看这里,你还记得吗?就是你把我的咒术反射回来,毁了我的脸!”椿的声音颤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激动。
“说起来还是要感谢你,桔梗。因为你,我才能和妖怪结合。拥有了永远的青春美丽,还有强大的妖力!”
“哦!”桔梗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只是你不觉得自己太愚蠢了吗?”
“呵呵,现在的你,有资格说我吗?为什么你也能抱有当时的样子!”椿的情绪一直处在激动中。
我慢慢走向珊瑚,她握着飞来骨对着我点了点头,我拿出许久未用的幸运星眨了眨眼睛,示意我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我们刚抬手,桔梗立即出声制止。
“不要动,这是我和她的事情。”
珊瑚看了我一眼,垂下飞来骨。我一直紧盯着两人,手里的幸运星却握的更紧了。
“嗯?”椿顿了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桔梗,你居然是一个死人。你现在的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妖怪,只是一个死人!”
“哪有如何,现在的我照样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你。”随着桔梗声音而出是她的破魔之箭。这次破魔之箭仿佛发挥了十倍的威力,直直向椿的心脏飞去。
瞬间,无数妖怪从椿的身体里飞了出来,珊瑚的飞来骨,我的幸运星同时而出。妖怪消失不见了,我回头看向椿,破魔之箭早已经消失不见。她没有受伤,支撑的身体,还能移动。只是她再次抬头的时候,我还是经不住向后退了几步。那是一张比枫姥姥更加苍老的脸孔。右眼四周的龟裂出因为皮肤的褶皱显更加恐怖。我转过脸,不忍再看。
“不会的!不会的!”椿喃喃的重复着几句话。我微微调回目光,只见椿双手捂着脸颊,整个人颓败倒在地上。青春,美丽是她最引以为傲的吗?我不明白!
“看看,这才你是本来的样子!”桔梗几近残忍地走进椿,拉起了她的头发,“我不会杀你,相反的,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保持着你现在模样,好好活……”
“啊!”惨叫从椿的嘴里发出,但是我却没有感到一丝同情之心。珊瑚收起飞来骨,蹲□子,轻抚着云母。渐渐的,围绕着我们四周黑暗逐渐褪去,天亮了起来。浓雾逐渐散去,弥勒抚着犬夜叉走了出来,他们身后跟着杀生丸。
“桔梗,可以。我们去龙骨精的山谷。”犬夜叉说完这句话,立即倒在地上。桔梗蹲在杀生丸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我跑向杀生丸,他看上去似乎没有受伤,脸色上表情依然不变。我张嘴想问什么,杀生丸却牵着我快步走向阿哞,跟着,抱着我坐了上去,拉动了缰绳。阿哞飞向天空,底下四人越来越小。只是稍作停顿,阿哞立即往枫姥姥的存在飞去。我诧异的看着杀生丸,他却依然保持着平静,也不看我一眼。
*
不管我和杀生丸的关系发生何种变化,他依然会抱着某些特性。比如,需要独立思考点空间。我吸了口气,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回到现代已经一个了礼拜,这一次杀生丸并没有一起回来。
“戈薇……”熟悉的女生在耳边刚刚想起,下一秒我已经被团团围住。步美,有假,会理,我们真的好久没有聚在一起。想着,眼睛不由湿润了。
围坐在我的房间里,我打量起三人。会理变化并不明显,步美看上去倒是干练了许多,有加却看上去柔和不少。我环顾了一圈,终于说出了最大的秘密。
“啊!”步美和有加不约而同的惊呼起来,会理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我呵呵一笑,甩手伸出了利爪。步美好奇的打量片刻,忽然问道,“戈薇,以后我们去烤肉,不怕忘记带罐头刀了吧!”
她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剩下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我微微扶额,伸手捏了捏步美的脸颊。那一年,我们国中的假期旅行,倒是要求我们分组体验,我说好负责带罐头刀,结果偏偏忘记了。结果,只有我们这组只能把零食当饭吃。现在想起来居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戈薇,不管将来怎么样,你都要常常回来看我们!”步美眼睛里浮起雾气,我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不知道能不能许下这样承诺。随着零星片段的不断想起,我们现在还能在现代和未来之间穿梭是因为四魂之玉,如果四魂之玉了消失了……我甩了甩头,不再去想。
“戈薇,我好久没有见到北条了。他有联系过你吗?”会理转换了话题,我再度低头抚了抚额头。北条啊!我只记得自己欠他一个约会。可是,我想,我应该是永远无法偿还了。
“对了,戈薇,你那个朋友呢?就是和一起来旅馆的那个?”会理再度看口,我把头低的更低了,又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无影啊!我眯起了眼睛,心底泛起酸楚。现在无影到底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