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本仙人自有后招
174
哇哈哈,感动啊,关键时刻,爷爷居然来了,爷爷还是很疼自己的哩,回头帮他捋胡子的时候不公报私仇了。嗯,少揪两根。
“你是何人?”
“老夫姓徐,徐长功是也,丝丝是我的孙女儿。”
顾藩台赶紧在总督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一个小小的秀才,竟然敢跟一个总督叫板,哎呀,这世道怎么他娘的这么乱了。
“反了,反了,来人,将这些人给我拿下。”
蚱蜢虎眼一瞪,顿时就把浑身的杀气给暴露了出来。愣是把总督这些养尊处优的亲兵给吓得不敢动弹了。
“大人,欲加之罪呀,老夫可是很遵纪守法滴,老夫是一家之主,您要问话,自然应该问老夫,难为一个孩子实在是让人不服。”
嘿,臭老头儿,竟然能背着手扬着头跟本官对峙,不想活了是吧。
“大胆,徐长功,你秀才功名不想要了是吧,竟然敢跟总督大人顶撞,还不赶紧跪下,求总督大人饶恕。”
“老夫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良心,老夫自问没干过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情,无需屈膝。”
好吗,真是够硬气的。
总督气得坐到了椅子上,“既然你们要讲理,那咱们就讲讲理,看见了旁边那些麻袋了吗?这就是证物。让你们死个明白。
从昨天开始,已经有上万人吃了你们家的药无辜中毒。”
孙有为从徐长功的身后冒了出来,恭恭敬敬的打了个稽首,“无量那个受不了的佛,大人那,我叫孙有为,洛州百姓同仁给我面子,称我一下孙神医。
那个药院是我租的,跟这位丝丝小朋友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还请大人明察。”
“你胡说,你们明明就是穿一条裤子的。”
“总督大人。”丝丝趴在徐长功的怀里露出了半个小脑袋嗤嗤的笑了起来。“大人,他就不算是咆哮公堂了吗?
姐夫,你也忒沉不住气,有啥话咱不能家里说呀。动不动就上公堂,还欺骗总督大人,你说你啥人那?”
总督被气得翻白眼儿,心说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出来做什么。
“来人。把秦少春拉下去,掌嘴十下,以儆效尤。”
丝丝露出了整个脑袋,还冲着总督拱了拱手,“大人圣明啊,小的叹服。刚才对大人多有不敬,还请大人不记小人过。”
娘的,这小屁孩儿成精了吗?竟然变着法子的讽刺本官。
“哼”,冷哼一声,一拍惊堂木。“本官没工夫跟你们磨牙,本官还忙着呢。这些证物到底是不是你家的东西。”
徐长功连看都没看就摇了摇头,“不是。”
“怎么可能不是呢。”秦少春坐在椅子上,“大人,这就是他家的东西,上面还绣着喇叭花呢。”
“嘎嘎嘎嘎”,丝丝狂笑了起来,“爷爷,他好傻耶。”
“没错儿”,徐长功也裂开嘴笑了起来。“人家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喇叭花都让人所周知了,我们家还用,傻呀?我家的袋子上早就换了金毛鼠了。”
“啊——。我不信,我不信。”
总督噌的就站了起来,他不糊涂,今天栽了,大栽,起身就走。
“大人。大人,您别走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哼。”
总督劈手砍在了秦少春的手腕上,秦少春吃疼只得松了手。
“大人慢走。”
丝丝假装很懂事儿的在后面还恭送,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
总督气得呀,在过门槛子的时候,狠狠的摔了一个大马趴,那个木头门槛子好像长高了似的。
秦少春陷害好人,证据确凿,不过丝丝又很大度的把他给饶了,当然了,狠狠的敲诈了一笔。
五万两银子,一座翡翠的屏风,珍珠宝石,用的,穿的,戴的,林林总总的装了十几大车,可算是发了一笔大财。
秦老夫人也不敢让秦少春在洛州呆,老百姓都嚷嚷动了,秦少春陷害施粥施药的小神医,丝丝大善人,秦家大宅门口每天都让人倒满了粪便。也没法呆了,只能一家子去了京城。
“不开森。”
丝丝趴在罗汉榻上跟糖糖比着翻白眼儿。
郁铭帮两个熊孩子剥葡萄。
“当然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听说在去京城的路上,秦少春倒了霉了,马车突然惊了,摔断了两条胳膊,六条肋骨,门牙也掉了好几颗,估计往后帅不起来了。”
“呼呼,郁叔叔,你看你笑的那么奸诈,这真不是你干的吗?”
“嘿嘿,看出来啦。你小屁孩也太精明了。其实我是想把他弄死的,可那毕竟是你姐夫,我就没好意思下狠手。”
哇呀呀呀,丝丝缩了缩脖子,郁叔叔平常看着一本正经的,感情肚子里也这么多弯弯绕啊。
“这种人渣成不了什么气候,嘻嘻,还是留着往后给我解闷儿好咯。
只是好不甘心那”,狠狠的踹了踹榻沿儿,“那个股古胖子,陷害我他也有份儿,而且,搞不好下毒就是他指使的,可是竟然厚颜无耻的上书说是我家亲戚,平常对我多有教导,才有我施粥赊药的义举,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那皇帝老儿是糊涂虫吗?还给这种人扶正了,去了暂代两个字,干爹那么好的人不用,尽信这些奸诈小人。”
当的一下,徐长功用手指一弹,将一颗铁蚕豆弹到了丝丝的脑门子上。
“骂皇帝可是大罪,你给我消停点儿吧小祖宗,惹得麻烦还少啊,人家那可是总督总督哟,还不知道会怎么收拾你呢。”
“哈哈,丝丝笑了,收拾我吗?”可别逗了。
“不许笑。”小天拉了拉丝丝的耳朵,“眼看就要过年了,小祖宗,你就消停几天吧,让大伙儿把这个年给安安稳稳的给度过去,别瞎折腾了,当心长不高,将来嫁不出去。”
“呼呼。”丝丝一翻身,扒住了小天的手,“没事,哥哥娶我就好啦。”
“哎。”木子丰一脸难色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封公文,“这个年那,怕是过不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