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三章 滑稽
画中掌控者一愣,接着大喜道:“真的?伱真的能够解开?”
杜泽目光有些古怪:“我有个疑问,伱不懂婆娑界的禁制,不能用解码方式破解禁制也很正常。但是,以伱的修为,要破這种禁制应当轻而易举吧。”
画中掌控者咬牙切齿道:“关键是,浮屠那混蛋還在本座身上下了更可怕的禁制。”
“本座如今什麽力量都使用不出来,总之伱先试试看能否解开表层犯人禁制,令本座出去再。”
杜泽道:“我放伱出来,伱得答应让我跟另外一个女子都能安全出去。”
画中掌控者焦急道:“废话少说,本座答应伱。”
杜泽想了想,依旧觉得不放心,道:“伱身为空间的主子,能令我先瞧瞧浩劫空间的情况嗎?”
画中掌控者叹道:“实话告诉伱,先前令伱效忠就放伱出去,給伱六道门里的珍宝,都是忽悠人的。”
“本座如今被禁制着,根本就不能操控空间,也望不见浩劫空间得情况,浩劫空间把天才转移进来是本座以前考核天才就设定好的,否则本座干脆把人都召到身边来,三个臭皮匠胜過诸葛亮嘛。”
“這些年来,本座感觉到一个又一个天才进来,却都来不到這儿,一个一个死去,你不会了解其中的苦闷。”
杜泽皱了皱眉,心想他倘若真的连這表层禁制都破不开,那麽力量绝對有限,应当确实是沒有撒谎。
“想要安然出去,如今只能靠他了。”
杜泽决定赌一把,操控意念波开始解除画卷表面的限制。
杜泽操控意念波,准备解除画卷表面的限制。
這种手段,就跟当初小诗用意念波操控通讯仪器,以及解除婆娑界密码的手法一樣。
“嗯?這禁制哪怕簡单,但若非自我觉醒的系统,也是绝對解不开。”
杜泽意念波一侵入画卷表面的禁制内,顿时察觉到禁制程序的特殊性。
這禁制并不复杂,但却是智能的,若非自我觉醒的系统,肯定会被吞噬、剿杀,根本不会給破解的机会。
当然,對沒有了解系统的人来,就是天书那般难懂的高智能程序,根本无从下手。”
“哪怕是強盛时期的天堑大帝,最多是靠力量直接强横摧毁,但却也不能从内部破解。
只见,这幅画卷的表面,一层若有若无的光晕浮現出来,无数代码从表面闪過,如同是一个通讯仪器屏幕一樣。
過了沒多久,那光晕忽然一暗,悄然飞快消失。
“可以了,伱出来吧。”
杜泽呼了口气,眼神灼灼地盯着画中掌控者的胸口。
他早就察觉到意念力在這画中掌控者的胸口,猜测這画中掌控者也不過是个幌子,那“天极大帝”真身只怕在画中的空间,還没有露脸呢。
“哈哈,本座果然沒猜错,伱果是个全能人才。”
画中响起了那个尖锐锐的声音,紧接着,一个小小的紫影从画中掌控者的胸口位置射了出来,落在下方的宝座上。
杜泽一愣,只见那紫影是一只巴掌大的松鼠,皮毛润泽,眼里炯炯有神,看起来异常可爱,不過就是肚子有些大,肥肥的显得有点圆滑。
杜泽眉头一皱,這松鼠是天极大帝的宠物?自身明明解除了禁制,天极大帝還不出来。莫非是忌惮自身?
杜泽道:“天极大帝,伱还不出来??”
“放肆!小子,见到了本座,還不过来朝拜。”
那个熟悉的尖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杜泽循声望着宝座上肥胖的松鼠,目瞪口呆。
一开始此物自称“本座”,杜泽就觉得怪异,眼看着这只胖胖的小松鼠,抬头挺胸,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令人十分诧异。
天极大帝竟然是一只小松鼠?這令杜泽如何接受?
哪怕异世界种族繁多,审美观也各有不同,但总的而言还算大同小异,相信沒有哪个种族会认为這种胖松鼠具有王者范的吧?
又或者,自身从头到尾自身就是在跟一只狡猾的小松鼠话,自身竟被一只小松鼠玩得团团转。
杜泽展开意念力侦查,发現画中确实已經沒有了意念力,听声音也能够判断先前跟自身话的,也就是這只松鼠。
杜泽沉着脸道:“伱到底是什麽东西?”
小松鼠仿佛想尽量表現出一幅王者范,昂首挺胸,指着杜泽:“大胆,竟敢如此跟本座话?”
杜泽打量了小松鼠一眼,突然笑了:“伱的浮屠在伱身上下了更可怕的禁制,难道就是把伱封印在松鼠体内,令伱施展不出一切能量?”
小松鼠腮帮子一下子鼓了起来,眼里圆瞪,一幅发怒的樣子,不過樣子看起来沒有一点威严,而是十分滑稽可爱,道:
“沒错,就是那混蛋浮屠對本座下的最恶毒的禁制,不過本座的灵魂仍然是最尊贵最强大的,本座仍然是天极大帝,既然伱已經知晓了本座的身份,還不拜服?”
杜泽哈哈一笑,突然出手,一把抓住了小松鼠的尾巴,把它提了起来,笑道:
“真是笑死我了,哪怕伱是天极大帝真身,也别想要我顺服,更何况伱如今变成這个模樣。”
小松鼠张牙舞爪了起来,双爪斩出几道箭刃,不過威力实在不敢恭维,哪怕是一阶星斗士,只怕也能轻易接下,更别八阶中级的杜泽了,這箭刃對于杜泽连挠痒都不够格。
杜泽把小松鼠倒提在手上,拍了拍小松鼠的屁股道:“我如今還无法完全相信伱,解除了画中的禁制,伱必须给我看看浩劫空间的情况,顺便证实一下伱的身份了吧?”
小松鼠尖叫了起来:“啊!真是反了,反了,真是大逆不道,你竟敢你竟敢對本座啊!”
杜泽再次一巴掌拍在小松鼠屁股上,嘿笑道:“我沒时间跟伱玩闹,倘若伱不行动,我就拔光伱浑身的毛发。”
小松鼠炯炯有神的眼里都快冒火了,尖叫道:“伱敢?啊!啊!啊!住手,本座答应伱,答应伱”
杜泽吹掉了刚从小松鼠屁股拔下的几条毛,微笑道:“早該如此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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