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八章 强攻!
这一段小插曲过后,曹操继续下令道:“妙才,待孟起发起攻击后一个时辰,你便督促麾下将士从南门发起总攻!朕会将所有的火油罐都配到你麾下将士之中!至于具体的进攻策略,等会朕再同你细说!”
夏侯渊抱拳应诺之后,十分招仇恨的一脸得意地看了马超、甘宁一眼。
这让本身心中就不爽的马超,直接跳了出来,一脸不平地出列抱拳道:“陛下,为何将所有的火油罐都配给夏侯将军?”
曹操看了一眼夏侯渊,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笑道:“因为南门将是主攻方向”
听到此话,马超顺吧了一下嘴巴,一脸的悻悻然。
曹操扫视了众将一眼,扬声问道:“诸位将军还有何问题吗?”
等了一会之后,曹操见无人提出疑义,于是扬声道:“既然没有问题,那么就各自回营去准备吧!”
众将齐声应诺,鱼贯退出了大帐,夏侯渊和郭嘉却留了下来。
曹操仔细对夏侯渊盼咐了一番,夏侯渊点了点头,一脸郑重地抱拳道:“陛下放心,末将定能攻下南城门!”
曹操点了点头,拍了拍夏侯渊的肩膀,笑道:“朕相信妙才一定能做到!”
听到这话,夏侯渊不禁流露出激动之色。
曹操又拍了拍夏侯渊的肩膀,扭头问一旁的郭嘉:“奉孝,你看朕这一番布置可有不恰当的地方?”
郭嘉稍作思忖,拱手道:“既然陛下打算集中使用火油罐,何不干脆将所有的火油罐集中在一点上?”
曹操一愣,想到后世的以点破面的道理,随即摸着下巴点头道:“奉孝此言可谓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妙才,放弃对两侧城头使用火油罐,将所有的轰天雷集中在一点子上!朕要让刘琦和诸葛亮君臣大吃一惊!”曹操的眼中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第二天一大早,魏军的战鼓声早早地便擂响了,随即由荆汉降军改编而来的军队在北面发起
猛攻,数万改编军的将士在投石车及重型床弩的掩护下推着各种攻城器械向城墙发起进攻。
大战在一开始便进入白热化阶段。魏军如怒涛般不停地冲击着城墙及城门,双方将士在城头上展开肉搏,杀声震天,阵亡的双方将士不停地从城头上滚落下去。
不过。改编军在整体上稍处下风,必竟荆汉军有地势之利,而且改编军的战斗力明显不如魏军的那几个主力精锐士卒。
然而此刻的改编军与当初在北部荆州同魏军对阵时相比简直判若两样,经过这近月来的铁血磨砺,改编军这支成军不久的新军已经完全脱胎换骨了。假以时日,相信改编军定能成长为堪与魏军主力军团相比肩的精锐之师。
改编军在各级将官的亲自率领下不断向城墙起一轮接一轮的凶猛冲击,攻势一浪高过一浪,大战了将近半个时辰,双方均损失不小。
甘宁注视着眼前如火如茶的战场,流露出焦急之色,突然对传令官下令道:“让后续士卒也给本将加入攻击!”
“是!”
甘宁身旁的传令官闻言之后,拱手应了一声,立刻跑了下去传达甘宁的命令!
片刻之后一万名魏军真正的精锐在一名魏军中层将领的率领下离开大阵向城墙推进,此刻城头上的战事正进行的如火如茶。改编军的将士虽然在多处攻上城头,但却无法扩大战果,与荆汉军处于胶着状态。
冲击城门的冲城车已经被焚毁了多辆,一辆冲城车正在数十名士兵的推动下冲撞着城门,突然,数桶滚油从城门洞上缘的射击孔中倾倒下来,紧接着,落下几只火把,整座冲城车登时成为了一座火炬,士兵们又推动冲城车冲撞了几下。最后被迫从门洞中跑了出来。
在城墙的一处城头上,荆汉军士兵拼命反击冲上这一处城头的魏军,战斗打得异常惨烈,不时出现同归于尽的场面。形势对魏军来说可谓是越来越不利,在城头上奋战的魏军将士一个接着一个地阵亡,被不断涌上来的荆汉军兵潮向后压缩着。
突然,在前面激战的荆汉军感到面前的魏军似乎与刚才不一样了,气势更强、更加悍不畏死。此刻与荆汉军交战的魏军不是改编军的将士,而是刚刚通过飞楼登上城头的魏军精锐。
魏军精锐狂呼呐喊着。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向前突击,一名魏军士兵面对迎面劈来的长刀不避不让,竟然大吼一声朝对方的头颅斩去,对方大吃一惊,连忙回刀招架,铿锵一声架开了攻向自己的障刀,魏军士兵当即一旋身,障刀向后一缩,随即朝对方腹部横斩而出,只见血光爆现,对方面带惊恐之色倒下了。
随着魏军精锐将士越来越多加入城头血战,战场的态势再度变化,越来越有利于魏军一方了。
然而,随着黄忠、霍峻两员猛将率领五千荆汉精锐加入城头血战,战场的情形又渐渐地回到了胶着状态。
血战又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这时,西面的魏军开始向长沙城起攻击。
魏军在西、北两面同时向长沙城猛攻,攻势如海啸如山崩,西、北两面城墙在如此惊心动魄的猛攻之下摇摇欲坠。
刘琦在临时皇宫之中来回踱着步,心中异常焦虑,在刘琦身边的只有诸葛亮和伊籍两人,两人没有说话,均紧皱着眉头,面对魏军带来的强大压力,此时的诸葛亮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里胸有成竹的潇洒姿态。
一名斥候急匆匆地跑进大堂,“报,回禀陛下,丞相,魏军在西、北两面同时专起强攻,我军损失很大!黄忠,霍峻两位将军请求陛下速派援军!”
听到此话,刘琦脸色有一瞬间的苍白,随即当即将目光投到诸葛亮的身上。
诸葛亮思忖道:“魏军应该正在酝酿更大的攻势,所以现在不能再向西、北两面增兵了!”
刘琦皱了皱眉头,不无忧虑地说道:“可是,西、北两面打得相当辛苦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