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查看断魂崖
苏仙容接道:“后来,赵镇雄的儿子赵留后看上了柳铁板的女儿柳飘絮,就这样,那两个本来不会有第二次见面机会的人还亲密的坐到了一起。柳铁板怕自己的女儿嫁到赵家以后,不会有好日子过,所以,他就极力反对那桩亲事。这柳铁板一反对,赵镇雄就急了。赵镇雄本来觉得那桩亲事是一件非常完美的结合,这样一来,他和柳铁板家就成了亲家,柳铁板自然会对那天晚上的事只字不提。然而柳铁板的反对却打了赵镇雄一个措手不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赵镇雄在柳铁板不同意那桩亲事的情况下,又亲自带着厚礼到了柳铁板家很多次,对不对?”
魏小娟听的很认真,听苏仙容这样一问,她连连点头,激动的说道:“姑娘,你说的太对了,就好像是你当时就在场一样,不错,赵镇雄是去了柳铁板家很多次,每一次都带了很多贵重的礼品。可是,柳铁板都没有收,最后一次,柳铁板还把赵镇雄带去的东西全部给扔到了大门外,让赵镇雄非常的没面子,赵镇雄还在门口大骂,说姓柳的,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早晚让你好看。赵镇雄说完那些话以后,三个月之内都很太平,直到那天晚上。”
苏仙容点头道:“那天晚上应该是赵镇雄策划已久的计划实施的最后阶段。赵镇雄命令胡威在王世成的铁匠铺打造了一把假的青铜宝剑,然后悄悄的把剑埋藏在了柳铁板的玉米地中,等到柳铁板挖出那把古剑之后,胡威又把柳铁板家有古剑的事情告诉了赵离,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杀死柳铁板夫妇,嫁祸给赵离。这样,赵镇雄就落了一身干净,最后还让柳飘絮做了他们家的儿媳妇。”
苏仙容一口气就把这个复杂的故事给说完了,可是宋瑞龙却叹息一声,道:“你的推理虽然说合情合理,可是我们的证据呢?我们现在根本就没有找到胡威,就算我们把赵镇雄给抓来了,我们也不能定他的罪。除非…”
苏仙容激动的问:“除非什么?”
宋瑞龙又想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道:“你还记不记得魏大娘说过,当年柳铁板和赵镇雄就是因为一个人才结怨的?”
苏仙容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说那个被赵镇雄推下悬崖的那个人?”
宋瑞龙和苏仙容的眼神对视了一下道:“正是那个人。如果我们可以找到那个人,让他指认赵镇雄犯的罪,只怕要破这个案子就简单的多了。”
苏仙容开始的时候点下头,觉得还有点可能,后来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她又摇摇头,道:“不行,不行。我觉得找那个被赵镇雄推下悬崖的人,就好比是大海捞针。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个人如果还活着,可是他在这三年的时间内都没有报案,如今他怎么会出来作证?假如那个人已经死了,可是我们到哪里去找他的尸体呢?别忘了,当年,柳铁板都没有找到那个人的尸体。”
宋瑞龙道:“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到现场去看看。”
宋瑞龙看着魏小娟道:“魏大娘,你知不知道当年你丈夫掉下去的那个地方?”
魏小娟道:“宋大人,您是想查一查被推下去的那个人究竟死了没有,是不是?”
宋瑞龙激动的说:“正是。”
魏小娟道:“我可以带你们去。当年我丈夫带我上山的时候,路过那里,他给我说起过,还说柳铁板看到的那个地方,就是那个人被赵镇雄推下悬崖的地方,我也知道。当时我还抓着一根树枝往下看了看,我差点没有晕倒在那里。”
宋瑞龙激动的说:“魏大娘,你知道那个地方,实在是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看一看。你还走得动吗?”
魏小娟激动的含着眼泪道:“走的动。只要是能为柳飘絮的父母报仇,无论哪里,我都走的动。”
宋瑞龙有些激动地说:“魏大娘,你放心,无论任何人只要犯了法,本县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
宋瑞龙又把捕头铁冲和副捕头沈静叫过来,吩咐道:“铁捕头,本县命你带三名随从,骑着快马,立刻赶到河北永川县霍家村,这个办案用的腰牌你带着,到了永川县让当地县令协助你们问清楚霍云翔家中的情况。”
铁冲接过腰牌点头道:“属下这就出发。”
“嗯!”宋瑞龙点下头,铁冲转身就离开了。宋瑞龙看着沈静,道:“沈捕头,你带一名弟兄,乔装打扮成普通百姓的样子,去调查一下赵镇雄的情况。看他有没有不良嗜好,特别是在三年前的事情要特别留意。”
沈静道:“请大人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宋瑞龙把那些事情安排完了之后,正要向断魂崖走去,这时候张美仙冒出来,道:“臭小子又不带老娘去,是不是?”
宋瑞龙苦笑道:“娘,您要是也走了,这衙门如果有了什么事,谁来处理呀?您老人家还是呆在县衙,一旦有人告状,先把告状人的姓名住址问清楚,把人的情绪给稳住。”
张美仙有些不乐意道:“哎,凭什么要把我留在家里呀?”
张美仙抱怨着,宋瑞龙他们已经消失在了衙门口。
云来山也不是最高大的山,不过云来山上确有很多稀世珍宝,因此,云来山附近有很多村民都会冒死向山上采集药材。
断魂崖是云来山的一个非常陡峭的山崖,不过却不是最高的山崖。
当魏小娟带着宋瑞龙和苏仙容来到断魂崖的时候,魏小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这期间,宋瑞龙还背着她走了很长的一段山路。
苏仙容和宋瑞龙两个人把魏小娟搀扶在中间,往断魂崖崖顶走去。
魏小娟和丈夫龙石,一生只生育了一个儿子,叫龙门。
魏小娟一路走着,心里把宋瑞龙和苏仙容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心里美滋滋的,好像已经忘记了上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