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毒计
宋瑞龙看着面色难看的郑全,道:“你怎么说?”
郑全突然给宋瑞龙跪下,道:“大人,小民冤枉,小民冤枉呀。这叶食全完全是胡说八道,小民怎么会让人杀死小民的侄子呢?”
叶食全瞪着郑全道:“郑全,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你说你为什么会杀死你的侄子,那我就告诉你,因为你想独吞郑家的财产。你大哥郑安和他的大夫人二夫人已经立好了遗嘱。遗嘱上说在他死后,郑家八成以上的财产归郑志飞所有,其余的二成归二少爷郑志齐。你不服气,你说自己辛辛苦苦为郑家拼命,到了老了还要做他们两个晚辈的奴才,你不甘心,所以,你就故意告诉大少爷,胡家村有瘟疫,因为你知道依照大少爷的脾气,他如果知道哪个地方有难民,他就是死都会去的。郑志飞果然去了,而且也如你所愿得了风寒。其实,我们都知道,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瘟疫,只不过是你命人下的一种红斑粉,那种毒可以让人像得了瘟疫一般。”
叶食全缓口气,接着说道:“大少爷回来以后,他就卧病不起了,以后的事情,就是你郑二老爷用嘴说出来的,你买通了当时为大少爷看病的郎中,故意把大少爷的病说的有多么的严重。就这样,大少爷就好像成了瘟神一般,没有人敢靠近他的房间一步,就连那些下人都不敢靠近大少爷的房间。那个时候,也只有我敢给郑志飞熬药,端药的也只有红烛。因为红烛是你的相好的,她当然也知道实情。最后的砒霜是你让红烛下到药里面的,对不对?”
郑全愤怒的瞪着叶食全,道:“一派胡言!证据呢?你这样说谁不会?我还说你是杀死我侄子的凶手呢?别忘了,当时是你在熬药,你下药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叶食全愤怒的瞪着眼睛道:“郑全!没想到你是这种忘恩负义的人,你别忘了,当初这个计划是谁说的?是你主动找到了我。因为当时我和郑志飞走的最近。郑志飞有很多话都会听我的,你说,只要我把郑志飞引到胡家村,其它的事情就好办了。你还说等事成之后。你会分给我一千两银子,可是等事情结束了,你只给了我五百两银子,你竟然毫无羞耻的说,五百两银子已经够了。大少爷的一条命难道就值五百两银子?”
郑全也愤怒的说道:“大少爷的命当然不值五百两银子,可是你不要忘了,你还从大少爷的身上得到了一样你最想得到的东西。”
“什么东西?”
郑全怪笑着,道:“郑志飞的心上人谢晓菲呀!谢晓菲当时都快成郑志飞的夫人了,可是郑志飞一死,她就自由了,你就有机会了。”
叶食全更加愤怒了,道:“你混蛋,我到现在都没有拉过谢晓菲的手,每次找你帮忙。你都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对我的事情是爱理不理。”
郑全还想说话,只听“啪”的一声,吓得他打了一个冷颤。
宋瑞龙把扇子拍打在桌子上,道:“你们两个真的是罪大恶极。一个为了郑家的财产,不惜害死自己的亲侄子,一个为了朋友的未婚妻,竟然不惜出卖自己的好友主人,真是狼心狗肺。事情到了今天这一步没想到你们竟然不知悔改,实在令人气愤。”
宋瑞龙看着柳天雄道:“师爷。你来的正好,你把他们二人的口供取了,让他们签字画押。”
柳天雄点头道:“嗯,我这就去记口供。”
宋瑞龙看着魏碧箫和苏仙容道:“你们去把郑家所有涉案人员都带到县衙。还有孔庆云的妻子滕妙珍,把她也带到县衙,这个案子就要水落石出了。”
柳天雄记完口供以后,宋瑞龙和柳天雄带着叶食全和郑全回到了县衙,他们回去没多久,苏仙容和魏碧箫带着一干涉案人员都到了县衙的后堂。
宋瑞龙总觉得这些案子还缺少什么证据。于是又和苏仙容来到了江震虎的遇害现场。
在江震虎的家中,苏仙容找到了一个发射毒针的盒子,宋瑞龙找到了滕妙珍所说的铁盒子。铁盒子里面有五百两银子。
宋瑞龙找齐了这些东西以后,他觉得所有的证据链都齐全了,便和苏仙容一起回到了县衙。
宋瑞龙立刻穿上官府,升堂问案。
一阵喝堂威之后,宋瑞龙命人把红烛带到了公堂之上。
红烛跪在宋瑞龙的面前,听到一声惊堂木,吓得浑身都颤抖了一下。
宋瑞龙严肃的说道:“红烛,抬起头来,看着本县。”
红烛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她用了很大的劲才把自己的脑袋抬了起来。
红烛看着宋瑞龙道:“民女见过大人。”
宋瑞龙洋装震怒道:“红烛,你好大的胆子,在郑家庄园,李君梅的屋子里面,你竟敢欺骗本县。还不从实招来!”
红烛吓得直打哆嗦,道:“大人,民女,民女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
宋瑞龙道:“红烛,你说是郑志齐让你把那个布偶放到李君梅的箱子底下的,是不是?”
“是是是,是郑志齐让民女放的,民女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胡说!”宋瑞龙道:“分明是有人指使你那样说的,你还不把实情说出来,免得皮肉受苦。”
红烛一听此言,觉得再抵赖也赖不掉了,只能说实话,道:“大人,民女说,民女说实话,那布偶是郑全郑二老爷让民女放的。”
宋瑞龙这才松口气,道:“慢慢说,那郑全为什么要你把一个布偶放到李君梅的衣柜里面?”
红烛慢慢的说道:“是这样的,大人。红烛是个苦命的孩子,在五年前,家父身染重病,不治身亡,民女没有钱买棺材,就在平安县内卖身葬父,恰好被郑二老爷看中。郑二老爷出钱把民女买了去。民女葬了父亲以后,就一直跟随着民女的大恩人。郑二老爷对民女有恩,民女不能违背他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