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一百三十一章 暗地追随
第一百三十一章暗地追随
方振眉和唐月亮商议好了行程,大家定好出发时日,唐月亮起身告辞,会去收拾行装,安排女儿。
方振眉等人便也着手收拾行囊。
当日沈太公和我是谁便分别去找丐帮和宫门熟人,查问可有快活神仙的踪影。
他们二人带回来的消息却不甚乐观。
我是谁联络的丐帮。丐帮回馈消息说是此人虽然为丐,但是并非帮中弟子,他名气虽颇大,但是不与本帮联络,故而也难有他消息,最近也没听说此人的行踪。
若是要调动丐帮消息网络前去打探,消息来回由信鸽传递,最快也要七八天才能收集到消息。
而公门内最近三个月,都没有类似案件发生,最近的一次案件,是在云南做的。一位卸甲归田的老朝廷命官,在当地和官府勾结,侵占百姓田产,被他敲晕了全家,将他的财物散了许多给百姓,还留话若是再有欺凌百姓的勾当,定然不再是敲晕,而是直接取项上人头。吓的那家人老实了不少。
那公门衙役笑对沈太公道:“若是天下贼人个个都如此,那天下就要太平了,我们做衙役的也就省事许多。这人本事既大,又多行义事,我们当差的何苦自找麻烦,都睁只眼闭只眼,上峰逼到头上,便虚与委蛇一番,颓唐过去,便也算了,并不会真去费力抓这些成名仗义、侠名满天下的江湖朋友。我们当差之人,也是江湖中人,总要在江湖中走动,不能犯了众怒。所以最近也没有他的消息。”
沈太公听了,只得连声称好,悻悻而回。
方振眉听了,心情颇有些低落,但是想想,也只能先去如意门看看情况再说。
两日时间,转瞬即到,这两日里,柳轻衣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太同方振眉他们说笑,而方振眉心中想着如意门的那档子事情,也疏于关心柳轻衣的情绪。
沈太公和我是谁都是豪放粗狂之人,哪有那细心去关怀女儿家的心事,再说就算关心,也难处置。
所以柳轻衣也无人给他化解心结,她总是想着方振眉要跟那唐月亮单独走一趟,这一趟不知要生出多少事来,这想法,叫柳轻衣不得安宁。
那日早晨,方振眉叫家人备好了车马,带好行装,便准备出门。
临行前,他向柳轻衣等三人告辞,请他们在方府多住些时日,还请沈太公替他好好招待柳轻衣。
沈太公哈哈大笑,玩笑着叫方振眉放心去,自己定会带着女儿,将他家底吃个精光。
方振眉同他们玩笑了一回,告辞上马,并让所雇车夫和那位请来照看唐月亮女儿的老妈妈上车,一齐去接唐月亮。
一骑一车,顺着西湖绿柳荫中,缓缓而去。
沈太公转身拉着我是谁回屋里去,边往里走边笑道:“趁着财神爷不在家,我们把他家的酒都喝个精光。”
我是谁连声笑道:“好好好,这做酒贼的感觉,颇有一番风味。”
沈太公哈哈大笑道:“我们可不是贼,我们是他财神爷请来的客人。”
说罢,叫底下人将好酒端出来,再备些下酒的小菜。
他们二人时常在方家吃住,那些下人也将他们当成半个家主,而且方振眉临行前也吩咐过,要好生招待,有何要求,尽管满足便是。
是以那些下人,赶紧照他们吩咐去办。
他们二人回屋喝酒吃菜,吃的不亦乐乎。
柳轻衣却没这闲心,她还怔怔的站在门口,看着方振眉远去的身影,突然心中涌起难以抑制的冲动。
她很想哭出来,仿佛方振眉就这么着便要离她而去不再回转了。
她蹲下身子,掩面抽泣。
过了半响,只听屋里沈太公高喊,“丫头,快来一起喝酒,好酒啊,不喝可惜了。”
柳轻衣听了,突然起身,转头往屋里冲去。
她冲到沈太公和我是谁桌前,用坚定的眼神盯着他们二人。
我是谁和沈太公都愣了,不知她要作甚。
我是谁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沈太公也错愕的道:“咦,你脸上可是眼泪么?”
而后二人对望一眼,便猜着她是看方振眉离去,心中难受。
于是都笑了起来,我是谁道:“你不用这么眷挂小方吧?他是去办事,又不是不回。”
柳轻衣啐了一口倒:“谁眷挂他?我自有事,那个,想我母亲了,我要回恒山找我母亲去,我不同你们去看什么武林大会了。”
说罢,一阵风似地回屋收拾行囊去了。
沈太公二人听了虽颇感错愕,但是也并不挂心,想念母亲,也是人之常情。又是江湖儿女,再者以柳轻衣的功夫经历,回趟恒山,乃是小事一桩。是以他们也不在意,继续喝酒。
那柳轻衣飞快打好包袱,出来对二人辞行。
那方府管家听说柳轻衣要走,忙取出若干银票,交给柳轻衣,柳轻衣不受,那管家苦求道:“公子出门前已经交代过,给位临走时,都要备一份薄金,供几位路上使用。沈老爷子和我大侠不走,我们自然不管,柳姑娘要走,就请收下,不然我们公子回来,我们不好交代。
沈太公接过方管家的银票,塞给柳轻衣道:“财神爷家的东西,你只管拿,我还怕拿的少了。不然,人家管家难做。”
我是谁笑道:“再说呢,日后,这便是你自家的东西,你还怕拿它做什么?”
柳轻衣被他一戏谑,心中半是气恼,半是开心,也不再与太公推搪,接过那银票,告辞而去。
柳轻衣出了门来,骑上管家为她备的马屁,扬长而去。
沈太公和我是谁又回转屋内喝酒,但是喝了一阵,我是谁突然喊道:“不对。”
沈太公醉眼朦胧的问道:“哪里不对了?你喝一杯,我便是一杯,没少喝你的,怎么不对?”
我是谁说:“我不是说喝酒不对,是说轻衣不对。”
沈太公听他道轻衣不对,登时便清醒了来,问道:“怎么了?”
我是谁道:“她若是回恒山,当取西门而去,但是她怎么冲北门去了?”
沈太公听了,道:“你是说她未去恒山,而是。。。”
我是谁道:“怕是找财神爷去了。”
沈太公捏着胡子,想了一想,点头称是。
我是谁问:“老爷子,怎么处置?要不要通知小方?”
沈太公道:“那自然是要的,不急,明日让丐帮去办吧。”
我是谁听了,点头答允,二人又痛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