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劫火焚化成灰,错错错!
而让风菲菲惊异的是司垣身旁的那名陌生男子,她从没见过男子的一个身影就可以这么……妖娆的,真是——美色撩人啊!真的有种美,超越性别,风华绝代!
那妖娆男子的长长的衣袖垂落水面,月白色的云锦衣袖也似一朵云般迤逦,弱柳一般,柔艳雅致,端丽中自有内敛的妩媚,勾魂摄魄,风情万种,却又芳姿高华,简直就是神仙中人。※%,..
那宛若谪仙的妖娆男子宛转间眼波流溢,那般似笑非笑,瞅了风菲菲一眼,那一瞬,眼神掠过一丝惊异,瞬间湮灭在明媚的眼波里。
正当风菲菲惊艳得大睁着双眸,大张着樱唇之际,那陌生男子微启芳唇:“菲菲美人!”含麝吐芳,轻不可闻。
亦玮循声望去,那妖娆公子面上此刻已经不见一丝鼻青脸肿的踪影,他不由得暗自赞叹,果然是医圣高徒,才一会儿功夫,就处理的如此干净!
莫非也是易容术?药物应该没这么快的效果!
“阿玮!你提前回来了?怎么来幽怡阁也不易容?幸亏妖殁是自己人,别人看见了,后果很严重啊!”亦琰似乎这才发觉自己久未见面的亲弟弟的存在,先前只顾着盯着风菲菲看了。
但是,他对自己的亲弟弟没有半句嘘寒问暖的寒暄,有的却只是苛责。
幽怡阁?怎么不叫玉簌楼了?风菲菲有些惊诧。
“二哥!我是听说菲菲被你掳掠来此,心里着急才会如此鲁莽。下次绝对不会了!”亦玮在冷冽而儒雅的亦琰面前竟然也有些许惧意。
“咳咳……那个……我要起身了!你们是不是先回避一下啊!”风菲菲轻声开口说道,她的眼眸却一眼瞅见了那名为妖殁的陌生男子。
他竟然在诡异的笑,笑得肩头轻抖,笑得身姿摇摆,笑得开心而放纵,亮着炫目的光,细长明媚的眼睛转过来,眼波一撩,薄唇一撇,满眼寂寥。含嗔带怨。
美色撩人!真是受不了!风菲菲心里一阵惊慌发虚。
亦琰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淡淡的望了一眼亦玮和妖殁。
妖殁又是诡异而妖艳的一笑,径直出去了。
亦玮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还是缓步走了出去。
亦琰顺手拿起池边衣架上的干净衣服。身姿如箭般飞掠。经过风菲菲身侧竟不停留。在她愕然的眼光中擦身而过,然后,一俯身手一抄。将她从水中捞起!
风菲菲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亦琰裹好了衣服抱入怀中。
这——
风菲菲一时间呆若木鸡,茫然无措。
这一瞬间,极为短暂,她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等她反应过来,顿时大怒,狠狠一个肘拳便捣了过去:“亦琰!你这是干什么?放我下来!”
两人的躯体在空中轻轻碰撞,亦琰因为她在怀中而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感觉到她的背轻轻碰着他的胸,隔着衣裳竟然也能感觉到那般凹凸有致的美好身体曲线,感觉到她颈间散乱的发拂起,有一根扬起来,搭在他微微出汗的下巴上,他不愿用力扭头扯断那根发,微微用牙齿咬了咬,只是一根极细的发而已,他竟然也似从中品尝到了属于她的味道——清甜。
又看见她小而洁白的耳垂,珍珠似的莹润两朵,没有任何耳饰,他立刻觉得这是世上最美的耳朵,这么想着,便忍不住想去捏,想知道那莹润的感觉是否能一直传到手底,或者还想往下移移,落在她精致清瘦的肩,他觉得很多天没见她,她好像又瘦了些,下弦月似的通透明亮而又轻盈欲折,美是美,但还是壮实点比较好,看着安心……
失而复得的欣喜感觉,占据着他的所有思维情绪。待得乾坤事了,他定要给她满满的、自由的、再无人可以阻拦的,他的一切。
这么想着,他有些欣喜的恍惚着,卡在风菲菲腰上的手轻轻移向她的肩。
恐惧瞬间包覆住了风菲菲全身,她的心慌乱地狂跳起来,“亦琰……你冷静些!你要做什么?你属狼的啊?毛手毛脚的,小心我砍掉你爪子。”后面的几句,风菲菲尽量说得恶狠狠的。
亦琰漂亮的黑眉皱起,向后掠了她一眼,“菲菲!你懂不懂什么叫情不自禁?你——依然嫌弃我么?”
风菲菲自然是懂的,亦琰赠给她“无极”信物时,她就明白了那样物什的含义,也明白了他的心意,可是,她断不能接受他。
她和他,注定是两条平行线,怎么也不能走到一起。
若是她和他在一起,她前世的不堪,他这一世的不堪,会****割伐着她的心神,这一辈子,她都不得安宁!
她,不知道身为一国太子的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样惨痛的过往,而他,亦不能明白她前世的伤痛。
那些痛苦的记忆如两把锋利的尖刀,刀刀刺出的都是心头血。
“亦琰!我不能接受你!不是你的原因!你的伤痛和耻辱,我都能理解,可是,我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我们在一起,只会让我陷入黑暗的深渊!我身上也发生了一些你无法想象的事情,那是最可怕的噩梦,你不会明白的。和你在一起,会让我****陷入可怕的梦魇中,这一辈子都无法得到解脱和救赎,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真的不是你的原因,我真的没有资格嫌弃你什么!”
风菲菲一边说,一边拼命强压着心头一**肆无忌惮的奔涌而至如这冬夜里深入骨髓的湿冷寒风一般侵袭而来的不适冲击感,然而,还是有什么爆裂了开去,在血肉涌动的五脏六腑里炸了个四散横飞,她的意识和**仿佛在这一瞬间都被炸碎,化为这夜暗淡的星光,飞升上苍穹。
亦琰这才发现风菲菲的异状,他赶紧伸出左手给她输送内力,眼睛则一眨不眨的盯着风菲菲,他的眼神黝黯如地狱深渊……他又错了,他总在错,他一遇见她就错,一错再错将她推得越发远,以往的那些深藏于骨子里的自己引以为豪的理智和冷静,一遇见她就如雪遇见炽热的阳光一般瞬间消融,又或者他早已被思念的劫火焚化成灰,早已不剩了原来的自己,他被烧得千疮百孔,再被她击得一败涂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