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七百三十四
“所以,我的意思是”,赵家家主意味深长的说道:“牺牲一两艘舰船的人,先将联邦军队的炮火吸引过去,为我们争取一线生机!”
比尔家家主立马就沉了沉脸色,“你想要牺牲谁?”
赵家家主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这只是我的一个提议而已,我可没有针对谁的意思,只要不是我赵家的人,你想让谁去就让谁去吧,反正就算最后你不派人出去,这些爆炸的火焰迟早也会熄灭的,大不了到时候大家一起暴露在联邦军队的炮火下。”
说完,赵家家主就不再开口了,将时间留给比尔家家主思考,或者更准确地说,也不是思考,而是选择。
让比尔家家主选择由谁去做这个炮灰。
当然,要说这里面赵家家主没有私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们整支舰队中,百分之七十的成员都是比尔家那边的人,相对来说,虽然赵家的舰队保持的还比较完整,但是你相对于那站在比尔家那边的百分之七十的成员来说,叫家人的比例还是少了一些。
而现在他们已经到达了银河系的外围,距离太阳系、古地球也是越来越近了,一旦到达了他们此次的目的地,赵家和比尔家之间势必还是会起一场冲突的,到时候光是人员数量上的差距,就足够让赵家站在劣势这方了。
所以,在到达古地球之前,赵家家主自然是能削弱比尔家的势力就尽量削弱他们的势力。
而这一次的利用联邦军队消耗比尔家那边的成员,就是赵家打的一个小主意,当然,虽然这里面有赵家的私心,但是不得不说的是赵家家主所说的也有道理,他们的确需要一些炮灰去前面吸引联邦军队的注意力,好给他们争取突围的机会,否则,他们整支舰队都有可能埋葬在这里,止步于银河系外了。
至于为什么比尔家家主不会反驳说让赵家也出具一些成员去做这个炮灰,那是因为比尔家家主知道,一旦他提议了,他们和赵家之间的矛盾就更重了,而且严格说起来,比尔家还有求于赵家,毕竟预言戒指可是在赵家人手上,而不是在比尔家手里。
他们两家的祖训当中,仅仅只提到过,让他们在危难时刻逃往古地球,以及逃到古地球之后他们应该怎么做,却没有任何一句是只是他们该如何逃亡谷地球,这一路上又该怎么趋利避害的。
而这些两家祖训中没有提到的东西,预言戒指却能够解决,至少他们这一路上过来,能够平安无事的到达银河系外围,就足以证明赵家手里的预言戒指是有多好用了。
更重要的是,从联邦到银河系外围这一段行程还不算什么,重点还在于银河系外围到太阳系,乃至从太阳系进入到古地球,这一段路才是重点。
撇开别的不说,单单是当初他们离开太阳系的时候,六位魔神在太阳系这里设置的那个巨大的阵法,就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如果没有预言戒指,不管是赵家还是比尔家,当初都不会想起来要逃往古地球这边的。
所以说比尔家有求于赵家也是没错的,在这最后的关头,比尔家家主自然不会蠢到要在这个时候得罪赵家人,虽然要让自己的人去当炮灰十分的憋屈,而且还有可能会磨灭掉不少比尔家在那些属下面前的威信,但是不得不说的是,除了让他们的人去当炮灰,却是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咬了咬牙,比尔家家主不得不挑了两艘舰船里的成员并不是那么有用的舰船出列,快速的讲了一番洗脑的言辞,让这两艘舰船的成员心甘情愿的去前面当炮灰后,比尔家家主只能顶着其他属下诧异的目光,开始部署突围的方式。
如赵家家族所料的,那两艘被当做炮灰的舰船,刚刚从微型炸弹的爆炸烟火中冒了个头出去,外面就立马出现了密集的炮火,这些炮火出现的速度十分的快,而且从这些炮火出现的距离可以看出来,联邦军队的埋伏的确就在这周围。
几乎是那两艘炮灰舰船刚刚冒出了头,埋伏在周围的联邦军队就立马将这两艘舰船打成了筛子,其效果看上去比微型炸弹爆炸,所引发的损伤还要惨重。
如此猛烈的炮火下,赵家家主和比尔家家主也迅速的反应了过来,按照原计划,他们立马开始指挥其他的舰队成员,趁着这两艘炮灰舰船吸引了联邦军队注意力的时候,快速的突围出去。
只不过让赵家家主和比尔家家主都没有想到的是,联邦军队的埋伏比他们想象中的要多许多,那两艘炮灰舰船所能吸引到的联邦军队的注意力并没有多少,他们正准备从另外一个方向突围出去,同样是刚刚冒头,就遭受到了密集程度不下于之前那两艘炮灰舰船所遭受到的炮火密集程度的炮火。
密集而强大的炮火,眨眼间就能够灭掉他们两三艘舰船,可以说,赵家家主和比尔家家主唯一庆幸的是——他们没有冲在最前头突围!
看到这种情况,其他的舰队成员也不敢再冒然的突围了,暂时他们就被困在了这个微型炸弹的陷阱里面,虽然就里面同样很危险,但是至少有炸弹爆炸过的地方很少会发生二次爆炸的情况,这样的位置处自然是要比外面更安全。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包围他们的联邦军队故意在耍他们,就算他们的视野被爆炸火焰遮住了,但他们也不是没有雷达扫描呀。
赵家家主和比尔家家主可不相信你联邦军队的战舰扫描水平会扫描不到他们的舰船身影。
但是偏偏,他们在能够扫描到他们舰船位置的情况下,却是打死也不往这火焰里面攻击。
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两点,要么就是联邦军队在耍他们,要么就是联邦军队对这些微型炸弹所产生的火焰有什么忌惮。
前者让他们觉得屈辱,而后者让他们感到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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