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两股不同地意念
“你不要杀我…我能帮你杀木尘子…我能搅乱他的神念!”
白骨残尸内诡异黑影剧烈地抖动,其内又是喊出了一方急切之音。
“嗯?”司马瞎子望而听却,连忙将那对乌光妖爪止住了落下势头。
白骨残尸喊完那两句话之后就好似没有了力气,终于不再多言。
而令人奇怪的是那前后两句发音的音调好似并不协调,就好似是两股不同音念发出,发声意念却也不同…
对于修炼虚寂无妄希夷心法地司徒瞎子而言倒也听出了其内意念略有不同,可那对司徒而言,好似事不关己,自然没有去细想,而他之所以收回乌光妖爪,全因白骨残尸拼了全力后面喊出那句“你不要杀我…我能帮你杀木尘子…我能搅乱他的神念!”
“老夫不管你是何等地古怪之物,可若你敢骗老夫,那么我这对龙爪是不会放过你的!”
心底念头极快转动之余,那个血雾内的司徒老头就对着半跪白骨残尸冷哼一声地威胁道!
白骨残尸也不在继续讲话,而是如蒙大赦对着上方血雾连连叩头,仿若生就了一副很是激动的样子。
这时,那口玄阴血剑也刚好将那木尘子所布置的血煞护界给斩了个血花四溅,零零散散,然而就在此刻,那口没有棺材盖的血棺猛地一阵收缩又胀起,每个来回就都会引起无尽哀嚎之音,那声音听来凄惨无比,可又不知是何等异物发出!
司徒老者瞳孔内的那片小白点已经有了昏暗之色,眼瞅着就坚持不了多长地时间了。
那口玄阴血剑破了对方的血煞护界之后,又是二话不说的对着护界破碎内的一对森绿眼珠凶猛刺将了过去。
与此同时,那个白骨残尸突地坐下,白骨手指交叉在了一起,那对眼珠内的诡异黑影却也凭空消散,再次变得昏暗,可任谁都能瞧出那白骨残尸眼珠内虽然没了色彩,脸庞间却已布满了极为凝重之意。
王寒所持的那股血光意念正漂浮于一片黑色星空之中,对面还有着一团诡异的黑影意念,两股意念面面相对,不知是否产生了交流。
血光意念微微晃了晃,好似询问着什么!
那个黑影意念则动也不动,好似与血光意念之间没有什么可言的。
两个呼吸过后。
血光意念也不再晃动,变得一动不动,殊不知此刻的两股意念已将力气用到了一处,正在不遗余力地对着木尘子遗留白骨残尸内的那股神念展开猛攻之势!
不难看出,那个白骨残尸方才的大喊两句之举就是这两股存在于一个脑海中却又拥有不同思想的意念分别急切喊出…
其中一股属于王寒地残念,而另一股却暂时无从考究,往后再提…
就在王寒残念与黑影意念联手搅乱木尘子神念之际,那个两丈高的半傀血怪猛地张开大嘴,其内喷出好四团半透明地奇异血茧,透过半透明的那边入目一瞧,赫然瞅见那四大血茧之内,各有一个具备了血目丶血脑丶神色极为痛苦地血婴微微端坐其内。
那把玄阴血剑还未真正接近半傀血怪地那对森绿双目,却就给凭空一现的四血茧砸了个剑身不稳,继而一个转弯地折了个回将。
击退玄阴血剑之后,血婴小人又忽然滚动那对森然血目,继而张口一啸地传出阵阵历啸之音,听来令人心底发寒,头皮发麻…
两丈高地半傀身木尘子见此,则是面色好一阵的痛苦之后,又将血色双手猛然一合,嘴中又念起了古老的咒语…
“嗖嗖”
半个呼吸之后,那口血棺猛地一个疾射,遁入了半傀身木尘子地一旁,木尘子双目一历,猛地伸出一对血爪对着棺材内狠狠一个抓将,此举过后,棺内哀嚎声嘎然而止,更有三团纤细血光极快一闪,呼呼逃离出了血棺…就在此时血茧内的血婴猛地张口一吸,而后就见那三团纤细血光在略微挣扎之后,终将还是分别没入了三血茧之内。
“哈哈,司徒师兄,这次你是死定了!你仔细瞅瞅就连血祭大法之中最难完成地一步,最难完成地捏造血魂替身之法如今都已圆满完成,师弟现在只要吞了它们四个即刻就能成就道中金丹。”
“虽然只有一炷香时间,却也能够为我留下宝贵的感悟,然后我再杀了你,了却我心中憎恨,遗憾,届时就算你身上没有血煞门造化,却也无妨,我杀你便是属于最大的造化,这造化足以解开阻隔我多年的金丹大门…顶多闭关十年,道中金丹必将可成!”
两丈高的半傀身木尘子兴奋地盯着身前四个奇异地血婴光团,目中露出极为强烈地奇异之芒同时又是仰天长笑,开怀不已!
“我看木师弟可真是高兴过头了,殊不知那四头血魂之中还有一个没有归位,你就算吞了三头血魂,完成血祭大法可也修为暴涨不到道中金丹,顶多就是个假丹大圆满层次,以我向龙神大人借来的祭祀之力杀你假丹大圆满绝非是玩笑话,今日死的并非是我,而是木师弟!”
司徒老者静静地藏于血雾之内,那方瞳孔内的光点倒射出了四团血魂地处境,渐而得知那个最强的白骨残尸果然没有骗他!
伴随司徒老者说出这等讥讽之言,那个前一刻还长笑不已地木尘子猛地一个机灵,双目内的绿芒滚动不已之下又细细瞅了瞅那四头血魂地情况。
细微一瞅之下,便就令得木尘子勃然大怒!
原来司徒老头说的还真没错,的确还有一尊血傀儡没有归位入血婴之内,而那头剩下地血傀儡可不是别人,正是三番五次动用残念攻击自己神念的那个最强血傀儡!
经此一幕,那个兴奋中的木尘子才稍稍察觉到了藏于最强血傀儡地那方残念已然再次地卷土重来,按照自身神念传递来的讯息,那方残念好似比前几次又强大了很多,对方变得更加地不老实了!
“聒噪,真乃岂有此理!对方地残念什么时候变得竟能与老夫地神念之力,相互持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