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的男人叫顾川
唐薇薇噘嘴,既然都坐下了,那还问她干啥?
这时,她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他穿着一件宝蓝色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手腕处松松挽起,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红唇轻薄,鼻梁高挺,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泽,仿佛一潭深井,让人沉沦。
这是第一个成功而优雅的男人,这是唐薇薇对顾川的第一印象。
顾川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主动搭讪一个女人。这恐怕在他三十二年的生命史中仅此一回。这要让他的那帮兄弟们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但顾川就这样做了,不但做了,而且还要做得漂亮。
他家的太皇太后想要抱曾孙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作为第三代里的大哥,顾川首当其冲成为了相亲的首选对象。
隔三差五的相亲让顾川深感疲惫,“放鸽子”成了家常便饭。这不,他家太皇太后这回还派来了跟班监督着他,以防落跑。哪想到,这回是人家女方迟到。
唐薇薇一进咖啡厅,他便注意到了。只因在这西装革履、裙装示人的地方,穿着一身运动服的唐薇薇实在惹眼。
不但如此,她头发还绑着马尾。脸上未施胭脂,透着粉嫩的脸庞,看起来青春洋溢,好像刚入校园的大学生一般。
反观她的相亲对象,实在不如人意。
既然是相亲,那她的年龄肯定不是他想的那样,加上二人座位相近,顾川不免多注意了她一些。
而后的相亲大同小异,只是那男人的聒噪程度让人瞠目,毫无顾忌的放大音量,言语中颇有几分炫耀痕迹。
看着默不作声的唐薇薇,顾川也觉得无聊。就在他感到厌烦时,唐薇薇的反击却让他眼前一亮,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这个丫头,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顾川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反之,只要做的事情对自己有利,那他绝对会不计手段。唐薇薇的表现合呼他的心意,他忽然觉得如果娶这样一个女人回家或许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无形中,顾川已经将唐薇薇看做自己的私有物品。
而且,他很明白,唐薇薇和他以往的女人不同。那样的鲜活有趣,青春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喜欢喝什么样的酒,我请客,怎么样?”
顾川扬起一抹诱惑的笑容,轻声开口道。
看着这个自来熟的男人,唐薇薇无所谓地耸耸肩。
她本就郁闷,正巧碰见个请喝酒的男人,当然不会拒绝。又想到回家后将要接受老妈的“语重心长”,喝起酒来就更加畅通无阻了。
平心而论,唐薇薇的酒量算是女生中比较不错的了。她初次喝酒的时间可以追溯到婴儿时期,老爹拿着筷子将酒抹在她嘴唇上的经历。
随着年龄的增长,几次的喝酒经验更让她的酒量成倍数增长,闲来无事,她也会在家陪着老爹喝上几杯。但少有的几次喝醉经历,让她打定主意不再喝酒。
今天情况特殊,加上顾川在一旁使出浑身解数劝酒,架不住美男计的唆使,唐薇薇一不小心便中了计。
两个人喝掉十瓶啤酒,两瓶红酒,外加一杯纯浓度的鸡尾酒后,唐薇薇终于醉倒了。
顾川的头也有些发晕,但看到趴在桌子上的唐薇薇,嘴角终于泛起一抹笑意。他大手一挥,将唐薇薇揽入怀中。
喝醉酒后的唐薇薇十分乖巧地趴在顾川怀中,她脸色红润,额头的碎发散落开来,娇艳欲滴的红唇仿佛红透了的樱桃,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老板,这……”这样的场景落到安秘书眼中,让他有些呆愣。
“去半山别墅。”
顾川毫无顾忌的开口道。
安秘书虽有疑虑,但还是按照吩咐行事。
“老板,老太太如果打电话来……”
临走前,安秘书觉得还是有必要再提醒一下。
“实话实说。”
顾川一挥手,将安秘书关在了门外。
安秘书摸摸鼻尖,心里暗暗祈祷,老太太可千万别追杀他才好。
奢华舒适的欧式大床上,唐薇薇躺在上面,酒后的燥热,让她不得不脱下外衣,只穿了一件小可爱平躺在床上。醉酒后的不适更让她整个人躁动不安,左右辗转,小可爱也顺着皮肤与床的摩擦不断升高,露出白皙嫩滑的肌肤。
顾川一进房,便看到了这样一幅景象,当下喉咙便紧了起来。
偏偏当事人还不自知,一个劲的在床上翻滚。
“好热,好热……”
唐薇薇无意识的呢喃让顾川眼中的色彩越发加深,他来到唐薇薇身侧,小心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
唐薇薇只感觉自己处于火山之中,胸口因酒精发酵而觉得更加闷热,来自顾川身上的清爽气息让她忍不住贴近,更贴近……
她的举动无疑取悦了顾川,他轻轻在她耳边落下一吻,顺着耳朵到脖颈到嘴唇,他的吻十分轻柔,仿佛对待一件至宝,小心的生怕一丝破坏。
醉酒的唐薇薇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感激口中的“果冻”香滑诱人,好像能带走她体内的灼热,便用力地允吸。
顾川的眼眸顷刻间变得晦暗,他反客为主狠狠地吻住那张不安分的小嘴,双手占有性的抚上了她的臀……
不知何时,两个人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的吻像洪水般在她口中翻滚,让她无力招架。他的大手顺着肌肤,沿着平坦的小腹,滑入她的大腿根部,继续向下,钻入那神秘的领地……
唐薇薇顾不得反抗,钻心的疼痛几乎让她停止了呼吸。
“记住,你的男人叫顾川。”
顾川重重的在她耳后落下一吻,而后便是无休止的缠磨。
夜色已深,皎洁的月光照在大地,将一切衬托得平静而祥和。繁星满空,仿佛眨着眼睛的精灵。微风轻抚,带来淡淡的春的气息。
一夜好眠。
唐薇薇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回笼,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被碾过一样,沉重得连眼皮都睁不开。身上好像被戴上了枷锁,浑身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