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五章 锻造
陈天轻轻的抚摸着长剑的剑身,脸上尽是欣喜之色,不过很快的,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凝眉自语道:“既然此剑已经被重新祭炼过了,那再叫‘红鸾长剑’未免有些不妥,不如就此给它起一个新名字吧。可是叫什么好呢?”
陈天又看了一眼剑身,发现此剑上红色以及青色交替出现,轻轻一弹,便有一道犹如鸟鸣的清亮声音传出。
陈天听此,脑海中忽然灵光一现,兴奋道:“不如就叫‘青鸾剑’吧!”
青鸾,相传乃是一种上古时期的瑞鸟,据说每一次起舞,都能够使得上天降下祥瑞,造福于百姓,故而常被凡人所尊崇,将它列为五方神鸟之一。
陈天以前带着小龙流浪的时候,就经常从那些说书人的口中听到这青鸾神鸟的威名,心中不甚向往,更是对小龙夸下海口,将来有一天一定要将这传说中的神鸟抓下来给他玩,惹得小龙不停得‘咯咯’直笑。
虽然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当初真是傻到天真,不过在陈天的心中,对于青鸾神鸟一直都有好感。
故而在看到这把重新锻炼后的长剑,陈天脑海中首先跳出来的,便是‘青鸾’二字了。
只见这时陈天微微一笑,划破指尖,龙飞凤舞般的在长剑剑身上,用他的鲜血写下‘青鸾’二字。
而就在笔锋刚刚停落的时候,陈天的血液便渗透进了长剑之中,顿时剑身上红光乍起,像是极为兴奋似的绕着陈天不停的盘旋飞舞。
陈天见状微微一笑,接着素手一招,那青鸾剑便乖乖听话的飞回到了他的手中,光芒隐退,一动不动了。
陈天完成了对这青鸾剑的滴血认主步骤,从此以后,它就属于陈天的本命法宝了。
又像是宠爱孩子一般的抚摸了一会儿长剑后,陈天覆手一翻,便将其收起来了。
做完这一切,陈天便将目光放在了那个妖兽头颅上,只见此时这个头颅,虽然周身裂开了几道细缝,不过并没有完全碎裂,看样子还能够继续坚持。
这倒是让陈天感到好奇了,要知道,能够炼制玄级法宝的炉鼎,都是经过特殊配制,采用天地间最为坚硬的材料锻铸而成,可以承受无比恐怖的高温,其本身就是一个惹人垂涎的好宝贝。
而这个妖兽头颅居然能够承受炼制玄级法宝的温度,这倒是有些让人匪夷所思了。
陈天当初也没有对这个妖兽头颅抱有太大的希望,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医活了那就再好不过,而医死了陈天也不心疼,毕竟对于此次坠仙谷之行,这点儿小损失对于来说还算不上什么。
然而神奇就神奇在,这妖兽头颅竟然真的扛住了高温,将红鸾长剑以及那青王境融合在一起,成为一把‘青鸾剑’!
这也就从侧面反应出,这个妖兽头颅绝非普通,肯定也是一个好宝贝。
想到这里,陈天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他没有想到随手一捡的东西,竟然也是宝贝,这让他如何不激动。
又看了这妖兽头颅几眼,陈天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大手一挥,便将其收入进了储物指环中。
只见原本长达数万丈的尸体,此时已然被陈天消耗得只剩下数十丈了,只剩下一个干瘪的头颅悬浮在虚空中,张着嘴巴,露出獠牙,一副狰狞模样。
陈天见状皱了皱,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往前一跳,便来到了这蛇头身前。
检查了这蛇头一番后,陈天拿出了两个小瓶子,放在两根尖利的蛇牙之下,紧接着陈天陈天用右手轻轻抵触在蛇头之上,往其内施加了一份压力。
而在这股压力之下,一滴滴黑色的液体从那两根尖利的蛇牙下流淌了下来,一直滴入进了小瓶中。
等到这两个瓶子全都装满了这黑色液体后,陈天才将手抽了回来。弯下身,抓起了那两个瓶子。
就在陈天刚刚接触到瓶身的时候,一股黑色的烟气夹杂着阵阵腥臭之味朝陈天涌来,陈天目光一凝,冷哼一声后,一股无形威压便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硬是将这些黑气臂回了瓶身中。
接着陈天双手变化,朝这两个瓶子各打出一道灵光,将瓶口给封印起来了。
做完这一切后,陈天长呼了一口气,随即从容不迫的将这两个瓶子抓在了手中。
这里面盛装着的,赫然是这条赤眸金鳞蛇凝练了一生的毒液。
就从刚刚那股气势上来看,这赤眸金鳞蛇的毒液非常了得,要不是陈天时刻提防着,怕就要被这毒液给毒死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件好宝贝了,要不是陈天忽然记起,可能就此错过了。
将这两瓶毒液也收进储物指环中后,陈天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东西遗落,而直到这时,陈天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双手一抓,虚空中顿时就出现了一道裂缝,阵阵耀眼的光亮从那裂缝中铺洒进来。
看到这亮光,陈天似乎感到有些不适,下意识的用手去遮挡了一下。
而当他的眼睛完全适应了这片亮光后,陈天的心中不禁充满了感慨,他没有想过居然还有重见阳光的一刻。
可以说,这片阳光不仅驱逐了周围的黑暗,也铺洒进了陈天的心中,让他真正感受到了活着的滋味。
回头看了一眼这残破不堪,并且布满裂缝的漆黑虚空后,陈天便踏步向那亮光处走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而在陈天走后,这处裂缝便重新愈合了,那颗巨大的赤眸金鳞蛇的蛇头,依然静静的飘浮在虚空中,它的双眼睁得大大的,不知道临死前在想些什么。
至于那个‘仙王祭台’,虽然受到陈天以及靳蚩大战的波及变得破烂不堪,但在此时,在那四根汉白玉柱上,却诡异的浮现起来了一道道七彩流光,甚是诡异!
当然了,因为虚空封闭,已经无人察觉到这番异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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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来,花开花落,转眼间,便犹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过去了一百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