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四章 放弃C3I系统
“轰隆隆,轰隆隆,嘎吱吱,嘎吱吱…”随着这个声音越来越近,地面似乎也在跟着颤动起来。
滑东杰感觉到脑子阵阵发疼,此时,他是躺在地上的,但是,身子仿佛什么劲都使不上,好像是刚入伍的时候,被无耻的教官罚了五百个俯卧撑一样。不过,这声音太吵了,还是让他勉强地睁开眼睛。
他奶奶的,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四周的一切,根本就不是自己熟悉的地形,难道又是一次特殊的作战任务?怎么脑子里,什么印象都没有?
滑东杰慢慢地睁开眼睛,这一睁开,就再也合不上了。
我日他奶奶的,那个家伙是什么?
滑东杰的身子没有起来,只有头先抬了起来。首先看到的,就是那两条不断往前挪动的铁板,随着它的挪动,卷起了半米高的沙土,这是两条履带,滑东杰再熟悉不过了。嘎吱嘎吱的声音,就是这两条履带在行进的过程中,和土地接触发出的声音。
在这履带的后面,是腾起的黑烟,这是坦克的发动机在被坦克手野蛮操作的结果。
再将目光向上,滑东杰看到了那个半球形的炮塔,以及那高昂着的炮管。
那个炮管,中部鼓出了一圈,那是炮管的抽烟装置,全世界各种坦克,在滑东杰的脑海里过了一遍,立刻,滑东杰就认了出来。
t-62!这不是已经退出了一线的苏制的t-62吗?
头疼得厉害,浑身也使不出力气,滑东杰刚刚抬起的头,又回到了地面上。但是,那地面的震动,那坦克的轰鸣,让他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不对,有问题,这是要死的节奏!
那个铁疙瘩,是向着自己这边开过来的!那腾起的黑烟,是那该死的坦克手踩着油门,想要来撞死自己!或者说,轧死自己更合适!
怎么回事?滑东杰再一看,自己身上的迷彩作训服也没有,此时,穿着的是一个污损不堪的长袍,自己的头上,好像还围着白布。
而此时,他的旁边,还放着一个长长的圆筒的东西,只要扫一眼,滑东杰就知道,那是在现在的反恐战争中很流行的火箭筒。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滑东杰使劲地摇了摇自己的头,他终于想起来了,自己是东方神剑特种部队的特战旅长,现在在国防大学深造。而且,上面传出来的消息,军委准备效仿美军成立一个跨3个兵种的特种联合作战司令部,想把他作为司令部的高层指挥官的苗子培养的。
但是,就在国防大学深造了半年不到的时候,他接受任务,跟着一些同学去视察一次演习。
这种事情很常见,但是,这次却出了意外。
米-171直升机,带着他们直接从国防大学起飞,刚刚到了燕郊,就出现了机械故障,尾部螺旋桨停转,整个机身,如果陀螺一般旋转着,里面的人,也在跟着旋转。
直升机已经进入了可怕的坠毁之前的刹那,机舱门突然开了,滑东杰也不知怎的,就被从机舱里甩了出去。
在直升机上是不能跳伞的,所以,直升机都在强调抗坠毁能力,在空中掉下来的滑东杰是没有背伞包的,只觉得脸上嗖嗖的风吹过,接着,就着地了。
很幸运地,身体居然没有被摔成肉饼。
但是,掉了下来,再睁开眼,怎么变成这样了?
四周虽然也是地形崎岖,属于山地。但是,和自己掉下来的那个地形,是完全不同的。
这是哪里?
滑东杰闭了眼睛,一瞬间,很多记忆,忽然呼啦一下,都涌入了滑东杰的脑海里来。
姆哈马德-卡玛然,阿富汗游击队,教官,苏联入侵者,这些东西,清清楚楚地出现在脑子里,可怕的穿越到了一个可怕的年代和国家里,这种事情,难道是发生在了自己身上?
“嘎吱吱,轰隆隆。”这个声音,更近了。
滑东杰抬头一看,那个庞然大物,就在眼前!
“前面那个游击队员,应该已经死了。”在轰鸣的坦克里,通过喉头送话器,驾驶员将自己的判断,清晰地说了出来。
在他的后面,坐在炮塔吊篮里,用潜望镜已经观察了一下的车长,立刻下了简短的命令:“不用转向,直接轧过去。”
他们讲的都是俄语。
刚刚消灭了这队游击队,这里的任务,就已经算是完成了,坦克连的其他战车,已经都开走了。不过,还是留下了他们这辆坦克,打扫战场。
对于坦克兵来说,打扫战场,就是用坦克轧过去,将所有的尸体,碾碎!
他们的坦克上,一直有种血腥味,但是,车长对此乐此不疲。只有这样,才能够给那些该死的游击队最大的震撼,让他们知道,和苏军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尤其是,对于那些没死的,轧到中间之后,再拉下操作杆,坦克来个转向,履带会将那人在绝望中彻底碾成肉泥!
虽然坦克掀起的灰尘让视线受阻,又不能直接探出头去,驾驶员还是确认了,现在,那里只是一个尸体而已。
再前进,那尸体就看不到了,已经进入了潜望镜狭小的视野的盲区了。
驾驶员确认,左边的履带,会碾压到那个尸体。他向前推档杆,降低了一个档位,这样会获得更大的动力。接着,将油门踩到了底,这头钢铁怪兽轰鸣着,开了过去。
虽然眼睛看不到,驾驶员仿佛能够感觉到,那尸体被履带下面的钢齿,撕成了碎片,再变成了肉泥。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过去了,身后的那台580马力的发动机,还在咆哮着。
“继续前进,去三号地区。”车长喊道:“与我们的连队汇合。”
坦克的后面,还在腾起黑烟,黑烟之中,一个身影,猛地站了起来。
滑东杰喘着粗气,望着那如葛优的后脑勺一样的光秃秃的t-62的炮塔后面,脸上此时无比庄重。
好在这些年无论自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