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如此女人
柳叶弯眉，丹凤眼。樱桃小嘴，一点红。
配上一张无暇的精致脸庞，堪称完美。
更为惊奇的是，女子的眼神似乎能勾人心魄般，让人瞬间迷失自我。
这是一个美到极致的女人，周凯却从她的身上感受到危险的气息，特别是那回眸一笑，让人心底发寒。
录像到这里戛然而止，床上的男子毫无疑问已经成为死人，若不然也不会发出这种任务。
“萧雅，明天跟我去一下这个地方。”周凯翻看了一下文件袋上标注的地址，随口说道。
“……”
许久得不到回应，徐强连忙扭头望去，却发现萧雅此刻眼神迷离，呆滞的站在在一旁。
“这女人真有这么大的魔力？”周凯心中一惊，连忙拍了拍萧雅的肩膀，继续呼唤道：“没事吧？”
“没，没事。”萧雅这才回过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小脸一片潮红，就连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周凯不想让自己的助手太过尴尬，起身说道：“那就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要早点上路。”
“周哥，……晚上我来服侍你好吗？”萧雅迟疑片刻，最终鼓起勇气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听到如此直白的暗示，周凯的身体微微一颤。助手属于暗夜使的私人拥有，这在组织内部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为了确保忠诚度，组织也不会允许这些人涉及到感情的问题，一旦发现，惩罚将是十分残酷的。
可以说，如果暗夜使不接纳自己的助手，并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不出现大的过错。那么跟随他的人将注定一辈子孤老无依，没有伴侣。
在这之前，萧雅也曾暗示过他好几次，自己可以得到她的身体。但像今天这么直白的表达还是第一次出现。
考虑到可能是方才的录像带作怪，周凯并没有想太多，甚至没有做出任何解释，直接往门外走去。
拒绝的如此干脆，使得萧雅万念俱灰。周凯刚刚走出房门，她的身体就瘫倒在地上，身上的力气似乎在瞬间被抽空一般，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回到房间，周凯连衣服都来不及脱下，直接冲进了浴室。
当冷水冲刷着身体，燥热的心才渐渐平稳下来。身为男人，有需求的正常的。但现在目标没有达成，他实在无法有过多的贪欲，更别谈放纵自己了。
脱掉上衣，一条条骇人的疤痕出现在他的身体上，这就是疯狂所留下的代价。
疯子，一个近乎讽刺的称呼，却是周凯用无数血的代价换得。
洗浴过后，躺在床上，周凯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录像中女子最后的眼神，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却又一时无法探寻到答案。
第二天一早，周凯带着萧雅上路了。由于两地之间距离较远，他直接选择驾车过去。
周凯开车，萧雅坐在一侧，拿着笔记本不停的查询资料。
单从两人的表现，看不出任何尴尬的情绪。只是萧雅在休息的间隙，会不自觉的抬头望向周凯，脸上带有一些犹豫，一丝迷茫。
四个小时的车程，临近中午，周凯终于进入到录像中那个房间内。
这是一栋豪宅，平日里就一位管家在这里住着，就连录像中的男人都不常来。
偶尔来一次，也是把这里当成了欢乐场，而且据老人所说，男人每次来都会带上不同的女子，而且从未重复过。
声色犬马，挥霍无度，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
“老人家，华越没有家人吗？”豪宅与空寂形成鲜明的对比，周凯忍不住问道。
“只有出事那天，华先生的妻子与孩子来过，随后就把一切交给律师了。唉！”说完之后，老人发出了深深的叹息，似乎感受到了人走茶凉的悲悯。
周凯点了点头，道：“老人家，你先去忙吧，待会儿有什么事会叫你的。”
“好的。少奶奶已经叮嘱过了，二位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老人说完之后，快速退了下去。
老人走后，周凯开始仔细打量眼前的房间，做他们这一行，观察最为重要。一个不经意的细节，往往决定事情的走向。
或拨开迷雾，或使自己毁灭。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老人口中的少奶奶并没有报警，反倒把难题推向他们，并发布了高额的赏金。
周凯一边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一边思索着这个疑问。
他所在的组织十分隐蔽，几乎不被外人所知。往往发布任务的人不是知情者，就是通过朋友介绍。
当然，在接下任务的之前，组织也会对这类人背景进行调查，以防遭遇劫难。
现场没有血迹，甚至十分整洁，就像一间普通的卧室，等待着主人的入住。
联想到昨晚看过的录像，周凯对身侧的助手说道：“萧雅，你坐到床上去。对，再往左边一点。”
周凯不断的调整角度，等到对方所处的位置与录像中的女人相差无几的时候，继续道：“好了，就这样，现在把头转过来。”
随着萧雅摆正姿势，周凯也开始在房间内移动，过了许久才总算停了下来。
抬头望去，正好迎上萧雅的目光，虽然角色不同，却并不影响周凯的判断。
猛然回头，周凯的目光直直的望向身后。那里矗立着一个大衣柜，柜门半开半合，显然不久前刚刚有人使用过。
可是屋子内并没有住人，仔细观看下，柜子内也并未存放任何的衣物。如此情况下，只有一种解释，那部摄像机曾放在柜子里，有人在进行偷拍。
会是谁呢？
周凯脑海中不断的思考这个问题，而就在此时，他想到录像中的最后的内容，顿时整个人呆滞当场。
再次抬头迎向萧雅的目光，他的神情如同见了鬼一般。
录像的最后，女人回眸一笑。而她所看向的方位，正是周凯现在所站立的地方。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摄像机所在的地方。
种种迹象表明，女人在为华越服务的时候，就知道有人在进行偷拍。而她却不为所动，甚至带有挑衅意味的向那边看了一眼。
“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