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血神法袍的沉默
“嗯!?”阳德皇帝大为意外,随即他大声笑道:“好!好!好!不愧是吾儿!”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阴谋都是浮云!就好像是凡人在仙人面前无能为力一样,在巧妙的阴谋在强大的力量面前也是无能为力!明白这一点的泰熙,已经不需要阳德皇帝为之操心了。“只是,你现在有那绝对强大的力量吗?”阳德皇帝问道。
“没有!”泰熙的回答干脆果断,“那你就要为面对的阴谋付出些代价。”阳德皇帝说道,“皇儿明白,有无太子之名,对现在的我并无太大关系,儿臣并不在乎明天是否会被册封为太子。儿臣的计划,是在扶菱军中。”泰熙干脆捅开了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阳德皇帝见泰熙心中已经有了主意,也不再多问。“嗯,你回去吧。明日之事,虽然已有了订策,还是回去准备一番吧。”阳德皇帝点点头说道。“是,父皇,儿臣告退。”泰熙施了一礼,转身退走。
“这个地方,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压制,反而让我生出亲近的感觉,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要再来这里看看。”泰熙心中说道。对于这个地方他现在并没有付诸太多的心思,现在泰熙要面对的是明天的事情。
广明殿内,阳德皇帝留恋的看着这里的一切,“十五年了,”他轻轻的叹息道,“婉珞,十五年了,这个儿子终于算是长大了!”阳德皇帝又悲又喜,心情十分复杂。“他竟然不受那个秘密的压制,是因为当年的原因吗?”阳德皇帝盯着那块匾额说道,他的身上一股股紫色雾霭升起。在他头顶一寸处,紫色雾霭被硬生生的打散消失不见,而阳德皇帝显得十分的吃力。
“唉!”阳德皇帝所有的感慨化为一声叹息,他也缓缓的离开了这里。
“血神法袍前辈,”刚回到寝宫中,泰熙就呼唤血神法袍,“终于离开那个地方了。”血神法袍虚弱的声音在泰熙脑海中响起,“前辈,为什么你刚才才感受到压制?之前你明明也见过我父皇了?”胎心问道,“呵呵,人间皇帝的‘皇主龙气’是完全被动的,如果我敢对他出手,我体内的禁制会立刻被压制成一重禁制,相当于修士练气‘筑基境’。”血神法袍对这种事也有所了解,而且他知道的比阳德皇帝知道还要多。
“那如果我登基为帝,那个‘皇主龙气’是不是也会压制我体内的真气?让我无法修行?”泰熙接着问道,“那是当然的,以前有一个皇帝想跟修士一起修行,结果他修炼有成之后在自己国境之内大肆平山填海,扰乱了天地间的秩序。因此上苍降下惩罚,就是‘皇主龙气’。不过这种压制并不是绝对的,比如我们今天碰到的东西就不受皇主龙气的压制,而据我所知,有许多秘宝也能抵挡住皇主龙气。”血神法袍笑道,“许多足够强大的人也能帮你抵挡住皇主龙气,只是他们从来不插手世俗的事情。”
“那,我们今天碰到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泰熙对那件让自己生出亲和感的东西实在很好奇,但血神法袍并没有理会他。“前辈,你怎么了?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泰熙不甘的再次问道,但依然没有得到血神法袍的回应。
半天,血神法袍才冷冷的说道:“除非你能达到元神境,否则永远也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就算是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你的。”听到这样的回答,泰熙明显一愣。元神境,不就是会长生不死吗?能不能达到那种境界,泰熙自己也不知道。况且,就算泰熙能修炼到‘元神境’,到时候他自己就能了解这件事了,不用再问血神法袍。
“既然这样,小子不问便是。”泰熙回应道。“嗯。”血神法袍随即陷入沉默之中。
“我也要为去扶菱军中做些准备了。”对于明天生日的事儿,泰熙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一群奴才闹出再大的事主人也不会担心他们会翻天。在泰熙眼里,明天会为难他的人不过是一群被人驱使咆哮的狗,让他们叫唤一阵就行。相反,去扶菱军中是泰熙计划中翻身的关键步骤,由不得泰熙不重视。
“当今之计,只有依靠外物提升实力了。”泰熙心中想到,所谓依靠外物,就是指泰熙手中的“十八降魔禁”。
当初泰熙只是炼化了一粒“光明”就让他的实力远超过同级别的朱安,泰熙如果能将“十八降魔禁”完全炼化,实力更是能大上一层台阶。“可惜血魔宗那个苦逼的死货没给我留下什么法器,不然炼化些血魔宗法器对我来说更有作用。”泰熙对于那个不知名的血魔宗弟子十分不满,对他的好感不如对真如和尚的好感。
中洲的某个地方
男子阴沉着脸看着面前的那盏铜灯,铜灯的灯火闪烁着诡异的蓝色,一道虚幻的影子随着灯火中摇摇晃晃。
“朱安,告诉我,是谁将你的肉身打破?”男子沉声问道,“是大晟的皇子,师父你一定要为我报仇!”那灯火中的影子竟然是已经死去的朱安!
“皇子?他也是修士?”男子沉默一阵,厉声说道:“管他什么皇子还是皇帝,杀了我神火宫的弟子,后果只有一个死字!”他又对灯火中的影子说道:“朱安,你肉身已毁,为师替你找个绝好的肉身如何?”影子大喜,连声说道:“多谢师父,多谢师父!”“只是这具肉身师父现在还没有夺来,你现在先在聚魂灯中等着。桀桀,大晟皇子的肉身怎么样!”男子突然放声大笑道。
“什么?师父你要给我那小子的肉身?那我以后不就是大晟的皇子了吗?”影子也是一阵惊喜。
十万大山之中,某个隐秘的山洞中
几个干瘦的老人枯坐在这里,一动不动,一道红光从地底破土射出,被一个老人抬手抓在手中。“诸位,宗主已经推算出血神法袍该要回归本宗,下令我们去迎接他的回归。”那个老人沙哑的声音缓缓的说道。
“既然是宗主命令,我们就走上一趟。”其他人应声说道。“嗯,我们还身负看守山门的任务,不能全部都去。迎接血神法袍这件事就由溟仲、陵由和我三人前去,你们仍然在宗门等候。”那老人说罢,自己先化成一道血流,冲天而去,溟仲与陵由也化成血流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