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小茅屋很危险
“好啦。下一个。亏亏。”李响飞喊道。
“我不抽。我要妹妹先抽。反正她去哪我去哪。”亏亏怎么都不肯比罗小华的妹妹先抽。
“好。那就妹妹抽。来来来。”老乞丐李响飞把合住的手掌转向了罗小华的妹妹。妹妹一脸好奇,她看样子从来没有玩过这样的游戏,看半天才把手举起来。等得李庄主都快要抓狂了。
没事,手举起来伸过来了就好。
罗小华看见,那一根他怎么也扯不出来的草杆子突然就刷地一下冲了出来,好像妹妹发了什么神功一般乖乖的就到了她的手里。这还用抽吗?这和直接发有什么区别?老乞丐你也太他么的那个啦。
作弊作得这么明显,这么的胆大妄为。
六旬老汉一脸的无奈。没办法,谁叫他老人家是师兄呢,他心里哪里还有我这个苦命的师弟。这是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啊。简直就当我不存在似的。
罗小华的妹妹看着手中那短得出奇的草杆子,脸上有一点点的兴奋,也许,她是觉得,她握住了这一根草杆子就等于是握住了自己的命运。她不知道,她即将和哥哥天各一方。
利利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那根草杆子不会自己飞起来。他想拿哪根就拿到了哪根,没有任何的阻碍。
亏亏就不用抽啦。最后一根草杆子,不要也得要。仅仅过了片刻。他就狂跳起来,捂住胸口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老天保佑,他真的和罗小华的妹妹抽在了一起。
罗小华和利利抽到了两根长的草杆子。拜老乞丐李响飞为师。两个人是一万个不愿意,却又没有办法,好在,利利也如愿的和他的豆哥哥呆在了一起。
亏亏和罗小华的妹妹抽到了最短的那两根草杆子,两人拜六旬老汉为师。没有和哥哥在一起,罗小华的妹妹还是忍住了眼泪,小小年纪的她明白,她迟早会和哥哥分开的。直到真的要走的时候,她的泪水才从眼眶一泄而下。挥着手,四个一起长大的小伙伴依依惜别。
六旬老汉将罗小华拉到一个偏僻角落,扯下手上的戒指,递给罗小华:“我们今生无缘成为师徒,确实遗憾。没办法,我师兄太霸道。这样吧,我送你一个戒指。或许将来有用。当你有一天傲立天下的时候,记得,还有我这样一个盼着你好的师叔。”
罗小华接过戒指,心里好想跟着六旬老汉一起走。
“不要看啦。看不到啦。他们已经走远啦。”李响飞提醒罗小华和利利这两个难兄难弟。“我们现在去哪?这里我也不熟悉。你们应该熟悉些。”想想都头痛,自己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现在还收了两个徒弟,先去讨点饭吃吧,看看酒楼里面有啥剩饭剩菜,填饱肚子再说。
看着师父李响飞朝酒楼走去,利利忙问道:“师父,您去哪里?”
“我去看看有啥吃的没?我们三个人先吃点东西吧。”李响飞和蔼万分的说道。
“我们不是没钱吗?去酒楼怎么吃得起?”罗小华弱弱的说。难道去吃霸王餐?不会吧。
“没钱,就吃别人剩下的呀。宝崽哎。你们以前不是经常吃吗?”李响飞道。
“不,我没有吃过。是豆哥哥经常吃,所以才长得这样黄皮寡瘦的。”利利说道。“师父。你们以后不用吃别人剩下的饭菜啦。去我家去吃。您是我师父,我爹会欢迎的。走,上我家吃饭去。”
这才是乖巧懂事的好孩子!这才是师父的好徒弟。
”好吧,那我们走。“李响飞迅即转身。
“师父。先去我家看看。我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带上。妹妹也不在家,我也不在家。别有什么值钱的东西给弄丢啦。”罗小华其实心里自己也清楚,那样一间破旧的小茅屋,里面哪里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想回去看看而已。
三个人一路说说笑笑的接近了罗小华那间位于半山腰的小茅屋。利利别看长得胖,走起山路来那叫一个快。当然,可能是经常走,走习惯了。
越是靠近小茅屋,李响飞就越是感觉到有一股危险的味道慢慢的包围了过来。直觉告诉他,小茅屋很危险!娘的,这个地方这么的荒凉,咋有一股血腥的味道?!
小茅屋周围的地面上,看不到一丝一点的血迹。可是那股子血腥的味道,连罗小华都感觉到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流的血,或者说是我重生的这个豆角身上流的血?我靠!那得流多少啊。他不由得掐掐自己的手臂,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血,不过,看样子是有,能感觉到脉搏在不停的跳动,并且,跳动的还不错。不是我的血的话,那就是另一个人的血在发出这样呛鼻的血腥气。
这个人,是谁?!他怎么会在我的屋里面。我靠!不会是来偷东西的贼吧。
不敢进屋,罗小华是不等师父李响飞喊就停住了脚步。这种情况,师父出面最好。不然,要师父干嘛。
“你们先站着。我进去看看。好像有点不对劲。”李响飞拦住罗小华和利利。
还好站住,只见小茅屋的顶“蓬”的一下直飞上天。一个血人从没有了屋顶的小茅屋中一跃而出,鬼一般出现在李响飞面前。
罗小华吓得冷汗冒了出来。他娘的,要出来也打个招呼嘛,这样子吓死个人。有一点他想不通,他发觉自己身上流出来的汗,不管是冷汗还是热汗,都是黑黑的粘粘的,好像身体里面什么东西随汗水一起流出来。
利利那是吓得从背后一把就抱住了他的豆哥哥。“鬼。鬼。鬼呀。冤枉鬼。豆哥哥,我怕。你屋里怎么会有鬼?”
“我哪里知道。这不是鬼,是人。只不过是被人打成了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别害怕。有师父呢。没看师父一点都不怕他吗。师父不怕,我们就不怕。”罗小华安慰利利。
这个人也流太多血了,其胸口上一个拳头大的洞还在汨汨流血,看得出来,他在用自己的修为努力的控制着伤口少流血或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