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8章 会议现场
回到平州市,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八点多的事情了。
杜宇将土袋子放了出去,开始让它在全市范围内搜集情报。而杜宇自己则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休息了一下,会议是在晚上,杜宇谁也没有通知,今晚,他准备给这些老大们来一个突然袭击。
休息到下午,土袋子也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这家伙早就把平州市的那些蛇全部收入麾下了,所以,它只是过去搜集情报,这就比较节省时间了。
根据土袋子传来的消息,杜宇对今晚会议的情况也差不多了解了一下。
今晚来参加会议的,总共有二十七个人,分别为平南省各市重量级的老大。其中实力最强的有三人,一人名叫天霸,乃是西邓市老大,掌管整个西邓市地下势力,实力甚至延续到周边几个市,是出了名的霸王狂人。
第二人名叫侯学林,乃是许阳市老大,实力比起天霸差不了多少。不过,为人比起天霸要稍微低调一点,属于城府比较深的那种类型。
第三人名叫周德勇,是天安市老大,实力比起天霸和侯学林稍微差了一些。但是,这周德勇有个哥哥名叫周德胜,乃是北方八极门一位高手,所以周德勇身边也常有高手相伴。纵然实力不及前面两人,但他也丝毫不惧前面两人。
这次南岳市被袭击的事情,便和这三个人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天霸和周德勇是亲自派人去了南岳市闹事,而侯学林虽然没有派人去,但是他们邻市一个叫大丁的人,却去南岳市闹了一通,也是这大丁剁了刀疤的两根手指头,甚至还带人去袭击吴玥和吴玥的家人。若非被蛇群拦住,只怕这次吴玥也是危险了呢。
而这个大丁,乃是侯学林的狗腿子。所以,这件事背后,肯定跟侯学林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杜宇的死讯传到平南省之后,据说平南省这边十大家族内部也产生了一些分化。那五个支持杜宇的家族就不说了,而另外五个家族,谢家也就算了,另外四个家族,有三家都分别选择支持了不同的人来当平南王,这也是这三个老大敢于去南岳市闹事的主要原因,他们三个都想争夺这平南王的位置。
而今天晚上的会议之所以照常召开,也是他们三人全力促进的结果。虽然杜宇死了,但是,他们还想选出一个平南王,他们三个都想借着这次的机会当上这个平南王。
不过,今晚究竟鹿死谁手,那可就难说了。
土袋子不仅给杜宇带来了这些人的情况,同时也带来了这些人的计划。为了今晚的事情,这些人都有所动作,在会议现场附近埋伏手下。若是他们搞不定这件事,便准备用武力解决这件事。而这些计划,全都被土袋子给打探到了,杜宇已经将这些人的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而所有的一切,便在今晚了。
杜宇休息到晚上六点多的时候,便出去找了一个小饭店,吃了一碗面,点了两个肉菜。吃的饱饱的,杜宇走出饭店,这才打了一辆车,慢条斯理地赶去会议现场那边。
会议是安排在靠近市郊的一个豪华酒店召开的,之所以不选择市中心,主要是这种地下大佬的集会,本身也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情。所以,选在郊区,倒是比较适合一些。
杜宇到这里之后,这里已经聚集了很多豪车了。能当一方大佬的人物,哪一个不是几亿身家,否则也根本无法掌控一市的局势啊。
杜宇没有换上仇复的面具,他还用本来的样子。不过,为了防止被老虎他们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杜宇专门在脸上粘了一些胡子。这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大胡子似的,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认出他了。
找了个机会,杜宇混在一批人当中走进了酒店。会场是在顶楼的大会议室,但此刻楼下已经聚满了来自各地的小混混。
这些人本来就是那种经常惹是生非的人物,而且,在各自的地头都是没人招惹的人物。平时在自己的地盘上嚣张跋扈,性格张狂。到了这里,更是彼此都看对方不顺眼,整个酒店大厅当中都充斥着“去你大爷”、“去你老母”之类的问候声。若非各自的老大严令他们不要在楼下开打,只怕这楼下已经发生好几场流血事件了。
杜宇在人群当中转了几圈,终于在一个角落当中发现了南岳市的人。
南岳市这边的人都是在老虎刀疤的带领下过来的,四眼受伤太重,这一次都没能过来。本来南岳市这边是以杜宇为首的,但是,杜宇死在鄂北省的消息传回来了,南岳市这边只能由老虎刀疤他们为首过来撑场面了。
而且,跟随老虎刀疤他们过来的,也都是老虎刀疤他们以前的手下。南岳市其他那些势力,根本都没有跟随老虎刀疤他们过来。毕竟,这些人是在杜宇的威胁下才投靠老虎刀疤的,现在杜宇的死讯都传回来了,他们又岂会跟随在老虎刀疤的身后?
没了南岳市那些势力的支持,老虎和刀疤的势力就太弱了,在这大厅当中,他们简直就跟小弟差不多。带来的人最少不说,而且还没有一点话语权。甚至,连刀疤都没能上顶楼。若非要凑齐所有市区的人,老虎估计也都别想去顶楼了。
刀疤便在楼下,他的手上还缠着纱布,面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也难怪,实力最弱不说,最关键的是,之前平南王可是来自南岳市的杜宇。本来他们是应该风光无限的,但是,现在杜宇的死讯传回来之后,他们不仅没了风光,甚至还成了众矢之的。
虽然那些大佬们约束手下不要在楼下闹事,但也同时暗示手下为难一下南岳市这边的人,为的便是让十大家族知道杜宇那些手下没资格竞争平南王。所以,南岳市众人在这里,不时就有人过来挑衅,却让刀疤他们愤恨到了极致,却又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