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4章 虽千军万马,吾亦往矣!
杜宇的话让所有人都是震撼不已,尤其那个男子,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杜宇,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人似的。
灵异部门在华夏国,那可是无人敢招惹的存在,便是当初北方大枭南宫经略进入京城,也只是与灵异部门的一位高手交过手,却没和灵异部门为敌。可以说,华夏国,便是那些大势力,见到灵异部门也得毕恭毕敬的。而杜宇,竟然连灵异部门都敢得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有实力有底气,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
男子看着杜宇,在他看来,杜宇肯定是后者。他之所以敢说这样的话,只是因为杜宇是个初生牛犊,不知道灵异部门的厉害。若是他知道灵异部门的厉害,那他肯定就不敢说这样的大话了。
其实,男子并不知道,杜宇之前便和灵异部门有过交集。而且,杜宇落到现在这一步,完全是灵异部门的人害的。可以说,杜宇心里对灵异部门的人也是非常愤恨的,这些人差点间接害死了他最亲近的人。迟早有一天,杜宇也会找上灵异部门的。更何况,杜宇也不是那种因为忌惮对方的实力就会放弃的人,当初与苏家谢家,还有北风堂陈老虎,杜宇当时是何等的弱势。但是,杜宇还是强撑了过来。灵异部门或者实力强大,但是,杜宇也是心若钢铁,百折不挠,宁死不屈!
问清楚了周学良和灵异部门的情况,以及周学良自己那边的情况,杜宇也遵守诺言,没有杀这个男子,而是让他直接离开了。还好,这个男子他们那批人虽然赶到了这里,却还没有追上那批小混混。杜宇他们跑到山里面,花费了一会儿时间,方才找到了这些人,同时将周学良派来的那批人也抓住了。
当晚,杜宇亲自坐镇,将这些人带回武雄市。同时,他召集鄂北省各方势力,来鄂北省见证他公审这些人的事情。杜宇已经决定要跟周学良死磕起来,那这件事,他便要彻底公开。不仅洗刷自己的清白,他也要让周学良处于被动的地步。
第二天,鄂北省那些主要势力便都赶到了武雄市。杜宇也将抓到的那些人带了过去,当着众人的面审讯。
这些小混混根本不知道周学良的事情,他们也是被周学良的一个手下安排的,他们根本都不知道这件事是周学良在背后主使。但是,被派来杀他们的那些人,却是周学良亲自安排的。所以,一番审讯下来,再加上陈少留下的那封信,结果自然揭晓。杜宇洗刷了所有罪名不说,而周学良的事情,也迅速传遍全国,京城那边自然也跑不开。
散会之后,杜宇刚回到北风堂,清源道长便赶了过来。
清源道长一见到杜宇,第一句话便说起周学良的事情:“君主,你可知道周学良是什么人?”
“知道!”杜宇很干脆地点头:“京城周家的人,与灵异部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周家当中还有一人,是灵异部门的长老!”
清源道长微微愣了一下,看着杜宇道:“你既然知道周家的实力和身份,那你为何还要把这件事公布出去?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便是在与周家为敌啊。周家的人可没有几个心胸宽广的,这件事必然会影响到周家的声望,到时候周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杜宇看了清源道长一眼,平静地道:“道长,我之前根本不知道有周学良的存在,他照样在背后捅我一刀,想要害死我。这次我就算继续装作不知道,他也一样不会放过我。总归还是要和周家对上的,既然如此,那我又何必藏头缩尾,做那猥琐小人。周家如何,灵异部门又如何?这天下之事,逃不过一个理字。若是他们跟我讲理,我自然跟他们讲理。若是他们想无理欺我,我也不会被他们踩在头上!”
清源道长叹了口气,道:“君主,你的性格,就是这样宁折勿弯。但是,你可知道,你刚刚拿下平南省鄂北省,根基还完全不稳。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与周家对抗,与灵异部门为敌,这可是非常不适合的。我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的实力,完全不足以与他们为敌啊!”
“当初我的实力也不足以与北风堂陈老虎为敌,但我照样走了过来!”杜宇朗声道:“没打过,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输呢?”
“一旦打了,你连后悔都来不及了!”清源道长叹气道。
“可是不打,如果我的家人朋友因为我而受到什么伤害,那我就更是没法后悔了!”杜宇平静地道:“打了,便是输了,我也认命。丢了我这条命,总比连累我的亲人朋友好。不打,被人踩在头上,亲人朋友随时都会有危险。就算对方不下狠手,但也活得苟且,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清源道长没有再说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也不拦你。不过,我还是想劝你一句,和周学良的事情,最好不要牵扯上灵异部门其他人。但凡能在灵异部门的人,背景都绝对不简单,都是一方大家族或者极其强大的势力。得罪一个周家,或者你能够应付。但是,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比周家更加强势的家族。若是得罪更多的人,我只怕结果会更加麻烦。灵异部门的实力,基本便代表了华夏国最大的那些势力,这也是天下人不敢与灵异部门为敌的主要原因!”
杜宇缓缓点头,他将清源道长的话记在心里。不过,对他而言,和灵异部门的恩怨,可不仅仅局限于周学良这么简单。那个在周学良背后指使他的人,肯定也是杜宇的敌人。不管怎么样,但凡敢阻拦自己的人,杜宇都不会放过他们。至于灵异部门的势力,杜宇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了。便是与这天下为敌,他又岂会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