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来到左琳的住处
随后,我也就迷离模糊地跟着左琳奔公交车站而去了,然后上了立珊专线。
在桃子湖口下了车之后,左琳便是首先领着我去了一家早餐店吃早餐。
早餐过后,她也没有领着我去湖南师大,而是领着我去一栋什么学生公寓楼。
后来听她说,我才知道,原来她在这栋学生公寓楼里租一套小一居室。
到了她所租住的小一居室内之后,我才猛然察觉到她的变化……
那就是她的头发留长了,已经留起来了,现在的她看起来着实是有着几分女孩范了。
仔细看,她竟是有几分神似香港那个女演员张敏。
忽见我怔怔地盯着她看,她竟是破天荒地羞红了脸颊……
但,尽管如此,我貌似对她还是没有那种感觉似的?
可能是在我心里一直将她当做好哥们了吧?
她两颊羞红地瞪了我一眼:“看什么看呀?没见过呀?”
我嘿嘿地一笑,说了句:“变漂亮了。”
她说:“人家本来就很漂亮好不?人家读高中的时候,是刻意剃了个板寸,不想被那些男生像苍蝇似的追着人家好不?”
说着,她话锋一转:“好啦,你赶紧去洗洗睡一会儿吧,我要去上课了。”
听说她要去上课了,我有些愣愣地‘哦’了一声。
完了之后,她伸手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冲我说道:“那里是洗手间,可以洗澡,有热水器,反正里面什么都有,你随便吧。”
一边说着,她一边扭身跑去里面的小卧室拿了几本书,然后她也就准备出门了。
见得她有些匆忙,像是赶着去上课,我也就没有吱声说什么了。
等她带上门出去之后,我则是站在小客厅里发了一会儿呆。
但,嗅着这房间里面余留得全是左琳身上那股淡淡香气,我还真禁不住有些莫名的躁动似的……
不过,我脑海里所浮现的竟是全是那个叫俞雅婷的娇美姐姐的样子。
之后,待我进洗手间准备冲个澡时,竟是忽见一旁的衣架上耷拉着一个黑色的文胸,还有一条带蕾-丝边的黑色的内内,那应该是左琳换下来的,而我顿时却幻想成了是沈语嫣沈律师换下来的。
因为沈语嫣沈律师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那半透不透的白衬衣内的那黑色文胸。
不由得,我有些好奇地扭身过去,伸手拿过那条带蕾-丝边的黑色的内内来,然后竟是有些莫名激动而又冲动地研究了一番,最后还忍不住闻了闻那上面的味道,是一种体香中带着点儿异味的味道,闻着,令我瞬间蠢动不已的。
然后,想必大家都秒懂了,我回想着沈语嫣沈律师的样子,禁不住用这条内内给撸了一管,妙爽过后,我总算是消停了。
完事后,我冲了个热水澡,又不忘洗漱了一番,然后才跑去那小卧室睡觉。
但,闻着那被子上、枕头上全是左琳余留的体香,我又忍不住有些莫名的躁动了似的。
不过,我也实在是困了,因为昨晚上熬了一夜的火车,最终也就沉浸在这种香气中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貌似我的幸福终于到来了似的。
……
待我一觉醒来后,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正好是中午12点了。
见左琳还没回来,我有些无聊,于是想起了我昨晚上在火车上买的那包烟还没抽完。
随后,我找出那包烟来,然后点燃一根烟,开始百无聊赖地抽着烟。
与此同时,我也在胡思乱想着……
此刻,我忽觉我自己貌似稍稍有点儿成熟了似的,因为我突然在思考自己的未来了。
其实,我潜意识地也知道,这样的混吃等死下去,也不是个事。
接下来,对于我来说,其实潜意识里还是很清晰,那就是有三个选择:第一就是再回石门镇四中复读一年然后考大学、第二就是我干脆跑去广东跟着爸妈打工得了个屁的、至于第三,那就是我想去当兵。
除了想这些之外,我也在想女人,在想那个叫俞雅婷的娇美姐姐……
我忽然觉得她可以向我诠释什么是女人味道。
其实像个我这个年纪的男生,大部分都对那未知事情充满着好奇,比方说:女人。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我听见了从客厅那方传来了一阵开门声,于是我也就忙从卧室里跑了出来。
果然是左琳回来了。
她手里拎着一份打包好的盒饭,然后往沙发前的茶几上一放,便冲我说了句:“吃饭吧。”
我确实也饿了,再说我跟她也从未客气过,所以我往沙发前一坐,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盒饭,然后拿起筷子来,埋头就开始吃了起来。
左琳进了一趟卧室,出来后,她就冲我问了句:“死乌龟,你抽烟了?”
忽听她这么地问着,我自觉自己像是一个坏学生似的,有些心虚地冲她嘿嘿一笑……
见得我这样,她反而是问了句:“烟到底是什么味道呀?”
忽听她这么的问着,我也就乐嘿地说了句:“一种寂寞、无聊的味道。”
左琳冲我翻了个白眼:“小样儿!”
我又是嘿嘿一乐,然后埋头继续吃着盒饭。
过了一会儿,左琳走过来,扭身搁在我身旁坐下,然后问了句:“呃,死乌龟,跟姐说说,接下来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嘛?”
忽听她这么地问着,我忙是扭头瞧了她一眼,然后打趣道:“我这才刚来,你就要赶我走呀?”
她则是给了我一个白眼:“难道你还想要老姐我养着你咋地?”
我则是笑着说:“我脸不白吗?”
左琳便道:“你想当小白脸呀,那好呀,姐帮你介绍过去呗?”
我愣了一下,然后问:“介绍去哪儿呀?”
她忽地一怔:“你还真想去呀?!”
我嘿嘿地笑着说:“有这机会干嘛不去呀?又享受又能赚钱,多好的事情呀。”
“美得你吧?”左琳忽然有些生气似的给了我一白眼,然后她又羞恼地说了句,“你个龌蹉的家伙,哼!”
我说:“什么龌蹉呀?现在不都是笑贫不笑娼么?有钱就是大爷好不?再说了,我不去赚钱,那现在你养着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