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无题
玄若梦质疑的道:你的灵觉真的有那么准吗?路紫馨微微一笑,信不信由你,在我们刚刚进入客栈的一刹那,我的灵觉就告诉我,有一双眼睛在我们的身上扫过,而在我们上楼时却盯上了你身后背着的金丝布袋。
玄若梦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下身后背着的金丝布袋,“想到”是不是自己身上背着的金丝布袋从外面看上去让人觉得很名贵,而推断出袋中装的也会是很贵重的东西,就起了觊觎之心?
然后抬头看向路紫馨,你不会是吃完饭之后还要留在我的房间里吧!路紫馨一笑,为了确保你能够绝对的安全只能委屈你打坐修炼啦!
玄若梦有些微怒,你还是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如果真有什么事我叫你就行了,路紫馨道:谁让你的修为那么弱,虽然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我怕真的发生事情,等我赶到的时候,你就已经去阎王那报道了,我告诉你盯着你身上东西的那个人可是师境的修为。
就是一个徒境人就能不废吹灰之力无声无息的杀了你,何况还是师境的,说完也没经过玄若梦的同意就直接走到床边躺了下去,然后又说了句,有什么事情?马上叫醒我哦。
不一会就传出呼噜声,这时候玄若梦坐在桌旁看着满桌的残羹剩饭气的心中直发堵,嘴里小声嘟囔道:真是一头该死的烂猪,这时路紫馨的声传了过来,你要是下次再敢骂我是猪,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吓得玄若梦立刻闭上嘴,直接双膝盘坐在凳子上修炼起来。
夜已经很深了,两道穿着夜行衣的身影划破漆黑的夜空,快速的落在缘来客栈天字二号房的房顶上,揭开覆盖在房顶中间的两块瓦片,刀芒一样的目光看向房间里面的人。
房间里的烛光在左右跳动着,桌子上的残羹客剩饭客,栈的伙计并没有来收拾,整支红烛的泪水已快流干,桌边凳子上坐着的玄若梦此时也已经进入了入定中,床上的路紫馨也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这时在房顶上看向下面房间内的那个人回过头看向站在身边的那个人,师父你说那个男的身后背着的金丝布袋里面会是什么东西?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两人才可以听见。
被称为师父的人蹲下身看向下面房间里的人,你回去的时候不是对我说他们是开了两个房间吗?现在他们怎么会住在一个房间里?
先说话的人没有再回头,目光一直盯在下面房间里的人,这我现在也不清楚。只是在打坐的那个人好像没有什么修为,睡在床上的那个人的修为我看不透。
这时他身边被称为师父的人也压低声音说道:睡在床上那个女的修为我也看不透,今天晚上我们师徒的这一票有可能会碰上硬点子,现在不要去管那金丝布袋里装着是什么东西?赶紧撤走才是正确的选择。
这时先前说话的那个人站了起来,师父难道我们这深更半夜的就这样白来一趟吗?我有一些好奇,一个女人连睡觉都遮着面纱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要么是很美,一种要么是很丑。
我到是想揭开她的面纱看看究竟是美?是丑?试一下她的修为如何?如果她的修为低于我们两人联手,那男的身后金丝布袋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们的了,说不定还能给我们公羊家添一名新成员。
如果她的修为高过我们,以我们对墨池镇熟悉的地形全身而退应该没什么问题。
此时在房间里打坐的玄若梦什么也没有听到,而睡在床上的路紫馨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丝弧度,房顶上两人的低声对话,毫无遗漏的传进了她的耳朵里,她清晰的感觉到房顶上两个人的每一个动作,但是她的呼吸依然还是那样的均匀。
就在房顶上的两人刚要动手,一道翠绿色的玉箫穿破了房顶上被揭掉瓦的洞口,一道白色的声影也随之从房间内冲上了房顶,房顶上的两个人心中一惊,从路紫馨发出的灵力感觉到对方的修为超过他们,就直接分开从不同的方向墨池镇外的山林飞去。
当路紫馨飞上房顶见到两道身影的速度一个快一个稍慢,路紫馨一眼就看出他们两个人修为一个是宗主境,一个是师境随即想到没想到今夜来的竟然是两个人,而且修为都不弱。
只有先解决掉那个修为弱的,才能全力对付那个修为强的,就直接向飞的慢的那个人快速的追去,那个修为强的见她没追自己反而追向自己的徒弟,担心他徒弟出事,又折转而回向他徒弟的方向飞去想和他的徒弟会合。
但是他还是晚了一步,在他赶到的时候,只能看到一支翠绿的玉箫从他徒弟心脏穿过,见到此情景不由的骂道:贱婢竟敢杀我弟子,我要为爱徒报仇,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在他们远处的地上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呼吸有些急促师......师......师父......对......对......对不起,我......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如果当时要是听你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说完腰向上一挺,腿一伸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此时他来到他徒弟的身边状若疯狂的道:徒儿都是为师的错,为师真不该和你分开来走说完拿出一个铜钟和一把长剑。
右手持剑左手持钟一出手就是落花剑诀中的落花剑雨,路紫馨心中一惊,你是天剑门的人,天剑门在修真宗门中也是名门大派,怎么会有你这样鸡鸣狗盗之人,今天我为天剑门清理门户。
此时那人的表情满是愤怒,你说我是鸡鸣狗盗之辈,我什么都没盗你的,可你却杀了我爱徒,路紫馨讥讽的道:如果你不是鸡鸣狗盗之辈为什么在客栈的房顶揭瓦向内窥视?而且你和你弟子所说的话我全部都听到了,你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