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倾城被打
“母后!”逐星跑到赋妃身边,抱起她就是摇晃着。“倾国姐姐,你…”这么厉害的身手,无疑是受过训练的神秘组织的杀手。可是这句‘你是杀手’却卡在喉咙里,不肯说出口。
倾国瞥了一眼旁边颤抖的如花,似玉,收起手中的利刀。抱起倾城,十分潇洒地说到:“逐星,希望你们不要将我今天的事外传。不然,别怪倾国冷漠无情。”不回头地走出了抚琴间。一下子就没了人影。
突然,浮云殿里,内阁哐当一声。烟云马上跑进去看。结果就是倾国将倾城放在床上,倾城趴在软乎乎的枕头上,眉头蹩成了川字,身上满是冷汗,背上居然没有一处好地方…烟云差点倒下,马上颤抖着走到床边。
公主何时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害!“公主,谁把你打成这个样的?到底是谁这么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啊!是不是卿王!”烟云看着倾城背上的伤,学着倾城动不动就落下了泪。
“烟云,你快去请太医!我怕…倾城会…撑不住…”倾国一脸沉重地吩咐烟云,额上满是吓出来的冷汗。倾城,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会让赋妃这个发了疯的女人给你陪葬的。你不希望她死吧,那就赶紧醒来。其实,错了!倾城恨不得这个赋妃直接被千刀万剐!
“罗太医!罗太医!你快点出来啊!”烟云在御药房扯着嗓子大叫着,生怕没人知道似的。
罗太医是一个医术高明的老头,一向来都是为倾城诊病治疗。这会儿,他梳着自己长长的胡子,从后面慢慢走出来,边走边说:“烟云,又怎么啦?不会是倾城这个小丫头又吃错东西闹肚子了吧?每次都是这么点小伤就来找我这个跑不动的老头。你知不知道啊,这御药房离浮云殿很远的!我看你是存心和倾城那丫头耍我这老头子。这回我才不上当呢!”罗太医赌气地扭过头,继续埋头梳着自己的长胡子。
烟云干脆一步跨上阶梯,拉着罗太医的手就是摇,“罗太医,再不快点,公主就要…”烟云急得落泪。
“哎,你哭什么!有话好好说,哭什么呢!倾城那丫头怎么了?你说清楚点!”罗太医的梳子还挂在胡子上,自己倒是急得马上反拉着烟云,还说不上当呢,到底还是紧张那丫头不肯承认罢了。
烟云一把在后面推着罗太医,“去了你就知道了!”后面使着蛮劲的烟云一直推着。
“我的医药箱还没拿呢!”罗太医回过头连忙跑到后面拿起医药箱,“我们快走。”罗太医咻地一下就跑得飞快,还说跑不快。
“等等我啊,罗太医!”烟云在后面喘着气叫到。
罗太医的叫声从走廊里传出来,“丫头,罗爷爷来啦!”说着就三步作两步一下子跨进浮云殿内阁。
倾城穿着一件粉红的肚兜,后背只有几条绑着的带子。看到倾城血淋淋的后背,差点老脸就要挂满泪水了。“谁这么狠心啊…”说着就拿出医药箱里的金创药,仔仔细细地来回涂了几遍。
“罗太医,怎么样?”倾国看着罗太医上好了药,焦急地问道。
哪知道,罗太医像是一个小孩一样,老眼一眯,就哗的一下落泪。“很,严重!要休养好久!要是丫头以后都这么躺着,谁给我捶背揉腿,谁和我这个老头说笑啊!”接着就稀里哗啦地悲伤地离开了浮云殿。他要去让皇帝给倾城做主。一路奔到了太和殿。
众人看见罗太医失态地跑进太和殿,跪在皇帝面前,“皇上!你怎么还在这里呢!”说着就一个劲地哭。谁见过罗太医这么失态?没有!罗太医一向是遇事沉着到不行,今个怎么这么…
虚漠然在一旁看着好戏,淡淡拿起白瓷的玉杯。
“罗太医,怎么了?您老这么泪湿啊?”对于医术高明的罗太医,皇帝还是对他很尊重的。
罗太医不管他人的眼光,直接坐在地上,抓起自己的一上就是抹泪,“丫头都要命悬一线了,您还在这逍遥自在!丫头啊…你好可怜啊…”说着就继续抹泪。
“你说什么!倾城命悬一线?怎么没人通报朕!”皇帝拍案吼叫到,马上就是奔出了太和殿。
虚漠然的茶杯抓不稳地掉在地上,撒了一地的滚烫的茶水。那个白痴要死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虚漠然陷入了深思。
周围的就有了点偷偷欢喜的味道,让虚漠然很是不舒服。一个痴儿而已,也要遭到这些女人的心机暗算么?虚漠然忍住心里那种愤愤不平的念头。
傍晚,太和殿散尽了。虚漠然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上淡淡地喝着茶。我担心那个白痴干什么?我可是无所牵挂的卿王。也许是因为,倾国嫁给了我,那是我的妹妹吧。就是这样,这样关心就是应该的。虚漠然对自己这个答案很满意。
一会儿,一个人影飘进了太和殿,“卿王,您在浮云国已经呆得够久的了,是不是该回去呢?”那个人恭敬地行了一个礼问到。
虚漠然眼皮抬了抬,“烈风,你的主子都不急,你急什么?难不成,想回去看哪个美女?我跟你说,你是想都别想。今天晚上加班,我们等等再回去。”虚漠然继续喝着茶,可是就是想着大殿上的那个‘命悬一线’。
“什么!又要加班?有没有工资的?”烈风看着虚漠然,皮笑肉也笑地问到。
虚漠然点了点头,“今晚,本王特允你免费加班。”接着一抬步跨出太和殿,没了影子。
“免费…加班…”烈风差点倒地。这一年已经是第十八次了,我到底还要免费加班多少次啊?摊上这样的主子,简直就是十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今天这个月光皎洁的晚上,从太和殿飘来了一抹黑影,一直在倾城的窗前的树枝上伫立着,不知道想要干什么。在风中,卷起了他黑色的秀发,也卷起了他身上的黑色的礼服,在空中飘着,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