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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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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佛面一烧,垂下眸无声搂紧他的脖子,同时盘紧了他的腰身,低低喘息回应。

片刻后二人气息浓重,房内渐渐出现了昙花香气和金光。

时机恰好时,天之厉扣紧了她的腰身准备进入,却不料天之佛唇突然一撤,双掌同时凝功,一把推向他胸口。

天之厉毫无准备猛然被推开,奔涌的欲情一震强迫中断,躁得急睁开眼,却见天之佛忍笑心满意足报了仇,赤身急拉过薄被盖住身子,缠紧滚向了床内,天之厉暗恼咬牙便扑了过去,震碎薄被,翻过她身子重新压回去,分开她的双腿强攻刺入,丝毫不让她再有逃脱的机会。

随即而来一阵又快又急地刺弄,天之佛体内潮情渐渐涨了上来,含笑的眸内随之全是情潮,在他身下急促喘息着,天之厉发现她的反应,立即搂紧了她的腰身,加大了攻刺的速度和力度。

片刻后,天之佛忽然急喘一声,屏住了呼吸,身体一挺,腹中一股热流急速涌下,天之厉顿感觉自己紧紧包裹,深深纠缠,一咬她的唇,停下动作,暗自屏息强忍。

过了一会儿,天之佛身子一松,软了下来,迷离睁开了紧闭的眼睛,天之厉见她眸光动情带恼,埋在她体内的强壮又开始律动,边啃噬她的唇,边暗沉沙哑:“敢戏弄吾,今晚上别想让吾放过你!”

天之佛本就有余波的体内,在他攻刺下又是惊涛骇浪,他却又停下,如是往复数次,天之佛盘紧了他的腰身,他却还不放过她,心头又痒又难受,多次不得满足,呻-吟无助搂紧他的脖子喘息道:“天……天之厉……”

天之厉不理会,埋首啃噬着她胸口绵软,继续耐心的缓慢来回,同时一只手抚摸另一侧绵软,一只手伸到下面去刺激两人紧密纠缠的地方。

片刻后,天之佛只觉阵阵的酥-麻从他手指和里面弥漫,染遍全身,脚尖失了控制的一绷,口中呻-吟也变了调子。

天之厉这才抬起头,暗红着眼,把她头板过来,舌头伸进她唇内,两只手伸到胸前用力弄揉,下面开始狂风暴雨得大力攻刺。

天之佛浑身是汗,迷离了意识紧紧贴在他身上,双腿盘夹紧他腰身,努力将阴密挺起,难受挽留又迎接着他。

两人的身子急速分合着,静谧的夜色中耳鬓厮磨声,清晰作响。

天之佛唇被堵着,两人含混沉闷的喘息声回荡。

天之厉越来越快,忽然天之佛急喘一声,身下喷出一小股热液,同时内壁剧烈的抖动两下,前所未有强烈的缩弄,用力的挤压裹缠天之厉的浊物。天之厉再也忍不住,压着她的唇粗吼一声,带着压力冲了出来,滚烫的浊白全部洒在了她体内。两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上。

天之厉喘息着慢慢回复了神智,见天之佛沉浸在眩晕恍惚中,身子软绵绵地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红,香汗淋漓,忍不住抱紧她的身子,又吻了吻她。

啄吻间,天之佛缓缓从残韵中醒来,见他眸光情意绵绵,刚毅面上餍足,想着方才自己模样,红脸转头避开他的唇,便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恼羞沙哑:“可恨!可恶!”

她的唇湿湿滑滑,温热暖柔,微痛带着一丝痒痒一同钻入了心口,声音更是因情乐绵弱无力,天之厉心神一荡,粗臂紧箍她汗湿的腰身,动了动还在她体内的强壮,转唇吻吻她的耳边:“吾又想了,再来一次。”

天之佛顿僵住了唇齿,身子贴在他怀中一动不敢动,天之厉倏然在她耳边开怀大笑,声音雄厚威沉,天之佛不争气得竟觉得莫名的动心,失控红了本未散去情韵的脸,刷的垂下眸,唇贴在他肩头又咬了咬。

却是没多大用处。跟交颈缠绵的吻差不多。天之厉不由转头看着她静静埋首在他肩头,一头银发仿如她心底情思秘密缠在二人身上,慢慢收住了笑,眼底泛起柔意,退出身下浊物,一阖眸抱着她反转躺下,天之佛急松开咬他肩膀的口,天之厉恋恋不舍得摩挲着她的腰身低语:“今晚折腾得你累了,安心睡吧,青芜堤,吾很早便想去,你想住几日?我们可以提早去。”

天之佛晓得他会答应,却未想到是这般顾虑着她,心头一松的同时又有密密得沉涩绞得喉间发窒,怕被他从眼中看出端倪,慌忙阖住了眸,埋在他胸口,轻语:“你想在青芜堤住多久便住多久,吾陪着你。”

天之厉略一思索,手指上移抚到她发丝上,垂眸问:“青芜堤方圆多少?”

天之佛微怔了片刻后,想到他曾言在异诞之脉建一个青芜堤,他发问必与此有关,按捺涩颤,启唇:“与荒神禁地的大小差不多。”

天之厉淡笑一声,当即做了决定:“暂住十日,吾也可将各处景致详细记住,恐怕大婚前是仿造不好了,不如等大婚时开始修建。”

天之佛眼底忽然有了泪,嗓音却依然平静道:“若是十日,我们最好十日后启程吧,提前去了在青芜湖浸泡也有好处,虽比不上月圆前后,但也有利无害,能强元补气。”还能在未来护他身体,她也就不必再有牵挂。

天之厉侧身抱着她共同躺在榻上,拉起另一块薄被盖住,笑垂眸凝她头顶:“随你。”

说完手指不由得触向她腹部,轻轻抚了抚:“不知今晚怀上了没有。”

天之佛泪水突然从眼底流下,急暗暗一擦,待平静了睁眸凝向他好笑道:“若是怀上了怎么办?”

天之厉手指继续摸着:“怀上了便在异诞之脉好好养胎,吾哪儿也不去守着你和孩子,生下后再生一个。”

天之佛满脸黑线:“你生。”

天之厉沉笑一声,转手搂住她的腰身压入怀中:“嗯,可以,只要你能让吾生得出来。”说着拉住她的手放在了他与她的不同处。

她的色相还未变回来,好在他未让去触摸,天之佛手指摸到了他还硬挺处,脸一红,便要抽回,天之厉沙哑道:“握住,楼至。”

天之佛听着他嗓音深处因她而起的冲动,鬼使神差得就乖乖听了话,张手一握,手心发着烧不由得颤抖紧张。

天之厉喷在她面上的鼻息突然灼烧,双眸亦渐渐发红,天之佛被他突起的欲念看得心口一颤,脑袋不由得发烧,慌忙松开手,天之厉的手却猛然抬起阻止,包着她的手紧紧按住,阖眸吻住她的唇,舌尖伸入边勾弄,边带着她的手滑动。

天之佛的才知他想要做什么,浑身发烧,亦有些动心,便阖住了眸启唇回应着他的吻,任由他带着动作。

片刻后发觉他控制她的手越来越快,天之佛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鼻息亦不由得跟着他浓重起来。却不料他突然松开了她的手,天之佛愣了下,还未反应过来,突然被他又压在身下,一分双腿,压身下沉,内壁猛然被刺入,瞬间一股灼热洒喷而出。

天之佛残留余韵的所在被激得一悸,本能包紧了侵入物,身子一阵紧绷。

天之厉微微顶/弄着,待全部泻出,吻住她轻颤发烧的唇,才缓慢退出,吻向她耳边:“你的身子还不好,受不住吾再来一次 ……”

天之佛怔了下才知他为何要如此,好不容易平静了的脸刷的烧红,心头暖胀,收回的手圈紧了他的脖子:“你不都是强取豪夺么,何必多言。”

天之厉听得出她话中戏弄,见她闪烁的眸子,最近越来越放肆了,张嘴咬住了她的唇,沉暗暗出声:“原来如此,等你症状彻底消失了,吾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天之佛微微僵硬了嘴,红着脸睁眸嗔他。天之厉见到幽黑的眸中,瞬间全是诳妄笑意。

对视间,一阵困意袭来,天之佛不由得眯眼打了个哈欠,天之厉躺下未再戏她,“睡吧。”

天之佛嗯了一声,阖住眼钻入他手臂间,低低问出了心底疑问,:“你怎么判断吾受不受得住?”他可是发现了什么。

天之厉顺势揽住她的肩,垂眸吻在她耳边道:“欢好后你很快就会睡着,快到吾还未退出你的身子,除非吾强迫你言语。今日你已是睡得晚了。”

天之佛心口一松,手指暗暗抚了抚腹上,沉睡该是这孩子影响。只是想到二人还纠缠着,她就睡去,他语气无奈得厉害,不好意思低低“哦”一声,心头复杂涩笑交织睡去。

天之厉无奈一咬她耳边,未再说什么扰她眠意,安安静静阖眸和她一同入睡。

月落日升,一夜缓慢过去。

第二日醒来二人同去后殿沐浴,用过早膳后,司殿便热热闹闹得派人来收拾,向双天宫搬东西,足足用了一日,等到最后一件物什搬回去后已经到了黄昏,二人用过晚膳后,细细看了双天宫各处和以前有何不同。

刚跨入卧房,各处都极为精致,摆设更比原来多了柔和之感,只是床榻裂缝横生,纵横交错,还是上一次他震塌殿时的碎床,天之佛愣了一会儿,回看着天之厉,无奈笑道:“匠人们忘记了床么?这床虽勉勉强强能睡,但时间长了还是会塌,总该换换。”

天之厉带着她向床边走去,拉着她的手摸了摸裂缝:“吾命人粘合了,暂时塌不了,你吾大婚用得床还在雕制中,两个月后才能出来,你想回来住,只能先将就着。”

天之佛细细摸过,确如他所言,但又发现了问题,狐疑看看床两侧多出来的偌大空位,怪异得很,足以再放一个相同大小的床:“匠人们可是量错了?”

天之厉笑拉着她坐到床上,一手在她腹上一摸:“未来不止你吾二人,不大些如何放下孩子。”

话音刚落,腹内突然传来异常的温热,气息涌动顺滑,天之佛不料这孩子能感觉到外界变化,还是头一回对他的抚摸有了反应,天之厉定然能摸出来温度变化,心头一阵紧张,果然天之厉的手讶异顿住,抬眸狐疑笑看向她:“你此处怎会突然发热?”

天之佛强压紧张,失笑,一把拉回了他的手:“你身上的温度也非每个时辰都一样,况且,”说着微顿,将他的手拉起放在了胸口上微红脸,压低了嗓音:“吾还是女相,有什么异样反应不也正常么。”

天之厉见她不习惯女相,未再在方才插曲上多想,沉声笑笑,一伸手将她搂入了怀中,俯首贴在她耳边:“原来只要每夜两次受吾王精,就能让你保持女相,发现得太晚了,早知就不该顾虑你忍着。”

天之佛转头瞪他,当即浩然佛力在手,一掌便拍向他胸口,天之厉哈哈笑着一闪功力,轻易卸去了她手上力道,中掌后成了轻飘飘的,就跟给他拍灰尘差不多。

天之厉又当即飞出一掌,天之佛急应,却不料他还有后招,一个闪身不及,被推到在床榻上,已被他倾身覆上。

二人腰腹紧贴,天之佛只觉腹中温热还在,且气息越发柔暖,或许因母子连心,竟能感觉到孩子此时的愉悦,而非那日般躁动慌乱的怯意,红着面无奈推推他胸口:“起来,还未沐浴,今日收拾衣物,一身灰尘。”

天之厉见她紧张又隐藏想要他的眸色,沉笑一声,俯首吻了吻,才拉着她坐起,也不让她落地,便横抱起来,向后殿重新建过的温泉池走去。

在温泉池里忍不住,天之厉便要了她,意乱情迷得颠鸾倒凤,回到床榻后她已是困得昏昏欲睡。

天之厉故意贴在她耳边:“还差一次,每日两次,你答应好了。”

天之佛在他胸口蹭了蹭,困得睁不开眼,咕哝了一句:“明天。”

天之厉暗沉叹息:“明天就晚了。”

天之佛没了声音,只有睡着的呼吸声,静静传入耳中,天之厉见她困成如此,宠溺笑笑,不再戏她,搂着她阖眸,不一会儿也沉沉睡去。

二人熟睡的声音安稳回荡在整个房中。

他睡去不久,本该睡着的天之佛却缓缓睁开了眸,看着眼前睡熟的人,怔怔失神,片刻后抬手抚上他的眉眼,压着涩然,无声开合着唇:“这次女相也许并非如你所言,而是我们孩子的原因。他长得越来越大,必须吾的女相方能承载。当初刚与你有了夫妻之事,女相一直维持,功力消失,那时未曾想到,后来才知是腹中正在坐胎导致。今日又出女相维持,恰好暗合苦境大夫说的孩子加快生长时,可能与第一次的原因相似,得验证猜测,若不是,剩下的时间情愿与你日日厮磨。”

说着顿了顿,她笑笑,眼底泪水滑落,才继续着无声之言:“若非那日,吾还不知自己竟是如此得爱你。一旦证明与孩子有关,吾只能加快动作,提前斩断你吾情缘,在功力消失前完成一切。到时莫要恨吾,最好是永远忘了吾,是吾对不起你和孩子。”

说完一直深藏心头的话,天之佛心绪渐渐平复了平静,缓缓阖眸。结果如何,明天早上醒来便可知晓。

良久后却久久难以成眠,天之佛指尖凝功,控制一侧帘帷挂起,露出了射入卧房中的清凉月色,睁开眼透过天之厉的肩头望去,一动不动,怔怔得凝眸等待。

夜色过得缓慢至极,一刻一刻,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夜色过子时后,却又突然过得快了些,感觉未过多久便看到了天际的第一抹晨光。

天之佛微凉的手指滑过依然在的女子窈窕,最后落在腹上,转眸凝着他沙哑得唤了声“天之厉……”,便放下帘帷,涩然阖住了眸沉沉睡去。

拥抱她睡着的天之厉一皱眉头,似从梦中惊醒猛然睁开了眼,急向怀中看去,却见她睡得安稳深沉,怔了一怔,皱眉掀开帘帷看看天色,方才听到她在唤他,难道是错觉,不由一紧她身子,收回视线低沉唤道:“楼至……”

话音落下,天之佛睡得沉,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更不像刚刚唤过他的样子。

天之厉又唤了几声,却仍是如此,最后不想惊扰她只得放弃,自此后却是再未睡着,亦不想起床,只一直紧锁着眉头凝视着她,方才必然是她唤得,声音那般悲伤是怎么回事,做了噩梦还是发生了什么其他事……

他未料躺在床上这一等,便等到了下午黄昏,天之佛才缓缓睁开眼。

天之厉心神微松,搂紧了她的身子,当即问:“你早上天刚亮时唤吾,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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