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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蟾蜍月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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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睡到太阳照屁股才起来。两人起来后,秦传老妈就告诉他们,早上的时候,岑青一来找过他们了。见他们两人睡得正香,就没叫醒。只是让秦传老妈传话,说等两人醒了赶紧去村长家。

秦传正在刷牙,一听这话,顾不得吐掉嘴里的泡泡,然后急忙问他老妈:“她说了什么事情吗?”

秦传老妈却说,“青一什么也没说呢,只是叫你们两个醒来就赶紧去罢了。”青一,秦传老妈还真是叫得亲密啊,秦传边漱口还便打寒战,差点还把漱口水也吞了。一番功夫后,秦传和叶其也没顾得的吃东西,拔腿往村长家里跑去。

秦传边跑边想,一定是他们三个人又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所以才会找我们找得这么急。

两人几分钟就赶到村长家里,却发现三人和村长一家在堂屋里吃中午饭,觥筹交错,相谈甚欢。

看见一桌子的盛菜,秦传和叶其都突然觉得饥肠辘辘的,想想才记得今早他们都没吃早饭,进去后也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开胃大吃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张铜把其余四人叫到一起。阿依古丽不用外出,当然也不用包裹得那么严实,只是还是一副伊斯兰教女孩的打扮。

看样子张铜要发话了,估计发现了什么新情况。张铜在准备说话之前,先拿出了他那台小电脑,然后翻出了那几张人脸蝙蝠照片。

“昨晚回来,在你们睡觉的时候,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了我一个朋友。他是物种研究方面的专家。当他看到这些照片的时候,他以为我在为什么科幻片做特技。人脸蝙蝠,还蝙蝠侠呢。”

“当我告诉他真的存在这东西的时候,他连忙摇了摇头,说自人类历史还没有发现这种类似的动物。虽然长得像人脸的物种有很多,但是从来没有如此相像的,看起来像是一个恶作剧。”

“他还以为我知道他爱动物入迷,拿ps过的照片去糊弄他。”张铜的这个朋友,在物种研究绝对是国际领先水平,连他都说了,没见过这种东西,或者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或者这一切都是假的。

后来,张铜又问他有没有可能这种物种在地球上消失很久了,以人类目前的水平,还发现不了他。

物种专家却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也没有肯定。因为大千世界,我们人类何其的渺小。未知还有很多,期待我们去探索。”

这个什么专家很聪明,他一方面在显示自己的学问,一方面又不肯给个绝对的说法,不排除其他可能呢。这是一个明智的举动,这个世界太大,而人的认知有限,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

秦传看着那张照片,陷入了沉思,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就觉得不妥。

张铜看秦传这个样子,以鼓励的口吻说,“秦传,你有话就直说,现在各抒己见,也许能有所发现。”

其余三人也把目光投向他,眼里露出询问的神情。

秦传也想,这个世界,只有想不到,能想到的东西就有可能存在的。

“我觉得那个人脸蝙蝠是龚老九变的,他去了绝壁山蜕变成了人脸蝙蝠。”

岑青一接话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大发现呢,原来要说的就只是这个?其实那天在龚老九的墓那里,我就有此想法了,不过如果认为绝壁山的中的人脸蝙蝠是茧尸变成……”

岑青一突然停顿,然后想了想说,“还是有点不妥,和龚老九相像的那个人脸蝙蝠,我觉得他不同于别的。我看得出来,他是有智慧的,不像其他的人脸蝙蝠,只是一种动物形态。我感觉,龚老九,他的眼睛里透着一种**,一种智慧,绝对不同于一般野兽的蒙昧无知。”

大家都看着那双眼睛,和那张毛茸茸的脸,“有智慧!”叶其低声重复,“不知道我变成这个以后,会不会也是这样呢?”叶其又想起自己要变成虫子的事情,可能也会变成人脸蝙蝠。

秦传故意转开话题说,“我觉得这个事情的线索,全部都是集中在龚老九的身上。”

沉默许久的阿依古丽也点点头,表示赞同秦传的说法。“我师傅在世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谈起照片上的那个人。只有一次,我半夜醒来,看见拿着那张照片,然后在那里微微叹息,满脸的忧伤,落寞。”

“但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说起这个人,我想,这个人,一定给师傅留下了许多悲伤,也许曾经有过许多欢乐,但是,那一切都随着时光的远去,而只留下了无尽的思念……这个人,一定和师傅有着密切的关系。”

秦传在心里想,那还用说,你师傅和龚老九肯定是有一腿的。但口里却顺着阿依古丽的话说,“龚老九,可能就是你师傅收藏照片中的那个自清。”

“只是可能,秦传,现代社会要讲究证据。”叶其插嘴说,“大家都只知道龚老九就叫龚老九,这个是他的外号。”

“对了!龚老九是他外号,但我们可以去派出所查查他的真名呢!”叶其高兴得吼出声来。

说干就干,对于干村官的叶其来说,查个名字还不是一个电话就搞定了。

然后叶其打通了电话,几句话后,他放下电话,对大家眉开眼笑的说,“等会儿,就有结果了。”

这段时间里,大家都沉默着,在等待一个已经可能成为事实的结论。大概过了5分钟,电话铃声打破了屋里的平静。

叶其拿起手机,把手指放在嘴边,“嘘……”示意大家安静,然后打开了免提,然后对那电话说,“小李子,怎么样了,有结果吗?”

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叶其哥,你们村子那个龚老九啊。他叫龚自清……叶其哥,他不是死了吗?前不久我们人口普查的时候才给他销户呢!”

“谢谢你小李子,你帮了我大忙,下次请你吃牛记啊。”

叶其挂断了电话,大家听到这个结果,也没有觉得什么惊讶,只是觉得,龚老九真是龚自清,那问题才真正严重。

即使知道龚老九就是龚自清,也没什么用,也查不出什么线索来。

正当大家陷入茫茫然的时候,张铜却念起了一句诗,“飘飘然,羽化而登仙!难道是飞升了吗?”

“飞升?”

“飞升?……”

其余四人不约而同地提问。

“今晚是农历初几啊?”张铜没有理会大家的提问,居然问起了日子来。

叶其连忙在屋里四处张望,然后在墙上看到一个日历,跑过去,然后查了查说,“哎,初一了。”

“我们这去绝壁山,不知道不觉就过了半个月了。”

“才初一啊!”张铜望了望岑青一,然后说,“看来我们要在这里多住几天了。青一,你等会去给村长伯伯说一下。”

几人都露出了差异的目光,你要在这里多住几日,那又与日子有什么关系?

张铜笑了笑说,“等到本月的月圆之夜,我们要再探龚老九的墓。”

“烂铜铁,你到底在弄什么玄虚?有什么发现你就说出来,不要卖关子了。”岑青一这姑娘,长得一张骗人的漂亮脸蛋,脾气却与长相大相径庭。

张铜是学者,是教授,在别人面前肯定要摆点架子,以显示自己有学问,有深度。而岑青一却不吃他这一套,直接出言不逊了。

张铜见自己没有讨到好,随后打了哈哈,又拿起自己的电脑。打开网页,在百度里面输入了两个字,“蟾蜍”,然后不到两秒钟,出来一大串相关的信息。

“根据历史,古代纹饰中蟾蜍并不少见,殷商青铜器上亦有蟾蜍纹,战国至魏晋,蟾蜍一直被认为是神物,有辟邪功能。在随后的朝代中,蟾蜍亦被认为是五毒之一。”

“许多文人亦以蟾蜍为造型做砚滴,但并不是意在辟邪,而具有另一番意味。传说月亮上有蟾蜍,有桂树,蟾宫折桂,科举及第。”然后还有一段关于蟾蜍的民间传说。

众人知道这次张铜又在打哑谜,想让大家猜,然后去追问他。但是众人都摸透了他的习惯,都不吭声,秦传和叶其还故作清闲的抽烟喝茶。张铜自觉无趣,然后说道,“大家还记不记得我们去挖龚老九的墓看见了什么?”

“龚老九的墓不就是在癞蛤蟆石旁边吗?”叶其发问。

“没错,叶其很聪明。而且听你们两位说,那个坟地是龚老九自己选的,特地选在那个长得像癞蛤蟆的石头旁边。你们也说过,龚老九是旧时的读书人,自然对风水也有些研究。我当时就觉得,他把坟地选在那里,一定别有深意。”

“再看看在这个蟾蜍在古代的含义,不言而喻,龚老九肯定是别有所图。”

“不过一个死人,他选择一块风水宝地,无非是为了后人昌盛。但这个龚老九,他是个五保户,他没有后人,那他到底为什么要选择这个风水宝地呢?”张铜发出了一连串的疑问,却也启发了秦传的思维。

“一个人要死了,他为自己选择下葬的风水宝地无非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后人;如果没有后人的话,一定是为了第二个目的,那就是永久的保存自己的尸身。在中国,自远古到现在,一直都有灵魂不灭这一个说法。如果尸体过了千百年还能好好的存在,那么这个人有可能还可以借尸还魂,说得好听的话,就是重生。”秦传顺着张铜的话,推理出来上面一大段。

“没错,重生,这个龚老九,找到了这个风水宝地,他是想要重生。不过……”

“不过,他的尸首都不见了,如何重生?”

面对秦传的提问,张铜微微一笑,然后接着说,“如何重生?这就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古人有嫦娥吃灵药奔月成仙一说。而月宫里有蟾蜍、桂树,所以,我觉得此事的线索一定还在龚老九的墓中。”

“至于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等到月圆呢?因为,只有在月圆的时候,我们才可以看到月亮中的桂树。因此我们认为,大家不如静静地等待月圆,到时候大家一定会有所发现的。”张铜却信心满满地说。

大家虽然对张铜的话将信将疑,但也提不出什么异议,所以,唯有等待。

时光在太阳的东升西落中静静地流逝,叶其带着秦传下河捉虾、捉螃蟹,两人感觉像是又回到了许多年前那纯真和无忧无虑的年代。

另一方面,张铜和岑青一离开了村子,回到城里,说十五的时候再过来。阿依古丽在与岑青一相处的日子里一见如故,两人谈得非常投缘。对于阿依古丽来说,师傅不在了,天河村了也没什么好留念的,岑青一愿意收留她,阿依古丽也愿意跟着岑青一去了城里。

不知不觉,在一日三餐的袅袅炊烟中,月亮从月牙开始变圆了。秦传看着夜空,等待着一个未知的结果。

在这十五天里,叶其和王麻子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叶其来找秦传,说他全身的皮肤开始发痒,痒得钻心。叶其很多时候都忍不住使劲地满身上下的抓,没过几天的时间,他身上的皮也开始掉落,露出里面晶莹嫩白的皮肤。

秦传一看,知道他们开始变异了。蚕的皮肤不就是这样子嘛?不知情的王麻子到医院去看医生,医生说他得了罕见的皮肤病。没办法之下,王麻子只能没日没夜的抓,抓得血淋淋,看得都非常可怕。他的妻子怕他再这样抓下去,早晚都会出事情的,想无可想之下,竟找来了几名好心的同村邻居,合力把王麻子五花大绑。可怜的王麻子全身痒得整天颠来覆去,无奈双手有弹动不得,天天在家里发疯般的嚎叫。

叶其刚开始发了几日牢骚,秦传每日陪着他,干些小孩时代的勾当,他也渐渐开朗了很多。

用叶其自己的话来说,“这是命中注定。”叶其还用了红楼梦中的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个日子,白天过得开开心心,夜晚却又变得愁眉苦脸。

十四那天晚上,叶其对着那缺一点的月亮,又发出了感叹,“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啊!”

秦传在灌了一口啤酒破口就骂,“我说高其啊,我发现你自从受了诅咒之后,就变得有才气了。初中时候的那些古诗词,你考试都填不出来,现在倒是背得一溜溜。”

“砖头,你说啥不好,非要揭我的短,我变成虫子也不会放过你!”

“明天就是月圆之夜了,他们也该回来了吧。也许,这次该有个了结!”这一夜,又在两人的对酒当歌中渡过了。

农历十五当天中午左右,秦传和叶其两人终于在村长家见到了张铜、岑青一和阿依古丽三人。

阿依古丽换上汉人的装束,变得时髦了,一整寒暄之后,秦传忙着问张铜这次回去有什么发现。

秦传知道,这些考古学家,有着国家做后盾,可以得到非常多的资源。

没想到张铜却摇了摇头说,“这次根本没回去,倒是陪着另外两位漂亮小姐在你们省内四处游玩。”

叶其心想,你们这三人倒是活得潇洒啊!想想也是,要变虫子的,只是我和王麻子,又不是你们,当然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我与你们三人又非情非故,也没有理由要求别人来担心我。叶其把气忍在心里,在旁边一声不吭。

“张老师,今晚几点出发?”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我们今晚十二点准时吧。”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个张铜的讲究还不少。过了午夜十二点,也就是十六了。到底这个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是说哪天的月亮呢?秦传在脑海中转了几圈,觉得自己应该省点脑筋,想点别的。

太阳渐渐西沉,西边的天空最后一丝红光隐入了地平线。夜晚,月亮挂在了东方的天空,照得树影婆娑。清冷的月光消除了白日的暑气。一丝凉风,吹得人心旷神怡。

“多好的月色啊!”叶其感叹。

这句话听在秦传耳朵里,总觉得酸溜溜的,似乎有一种人之将死,其景也美的感觉。两人迷迷糊糊地又灌了几瓶啤酒,抽了几根烟。

两人一直呆坐在秦传家门前,喝着酒抽着烟,两人说也没有说话。也许,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许,以他们间的感情,早已经是无声胜有声了……

秦传一直留意着时间的流动,看时间差不多了,招呼叶其一同带着挖掘的工具,在村头等其余三人。

岑青一看到两人带的工具,不觉得冷笑了一声。

叶其不由得火大,哼着鼻音说了一句:“怎么?”

阿依古丽知道岑青一的冰冷,还有叶其现在也肯定心中烦闷,怕放任他们不管,便要出大事来了。都不等他们再说上话,便出来打了圆场,“张老师忘记给你们说了,这次,我们根本不用再挖墓了,只需要用我们的眼睛就可以了。”

岑青一抬眼望了一眼叶其,然后又冷笑了一声。

叶其蛮横地说,“我带着锄头防身不行啊?”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带锄头防身的?”岑青一拿出了一把小手枪,在叶其眼前晃了晃说,“要带也带这个。”

秦传这时候也被气得咬牙切齿,恨恨地说,“我们就是喜欢带锄头,你管得着?”

叶其拉着秦传,慢慢落后很多,然后恨恨地伏在秦传耳边说:“这娘们,我怎么越看越不顺眼。要放在我们村里,我早拿鞋底子抽她了。”

“嘿嘿,你就别放狠话啦,怎么没见你去抽晴晴姑娘呢?”随后秦传又安慰叶其,“别跟狗一般见识。我看着岑青一,你越和她见识,她就越来劲。”

秦传这一下又戳到了叶其的痛处,他灰溜溜的看了看秦传,“哼哼”几声,快快地赶上了前面的三人。

不一会,五个人又一次爬上了二崖坡。清冷的月光映照龚老九孤零零的坟,夜寂静得没有一点声音,连山间的虫鸟兽都睡着了。

在张铜的带领下,几人爬上了癞蛤蟆石。张铜站在一块突出的石头上,对着其余的人比划,这里,应该就是癞蛤蟆的眼睛了。

秦传在石头的另一边,也找到了癞蛤蟆石的另外一只眼睛。然后站在上面极目远眺,那石头巨大的影子投在地上。

“咦……”秦传看了那影子,奇怪地咦了一声。

然后秦传指着影子说,“这癞蛤蟆石的影子,正好投在的龚老九坟堆的中间,看起就是,就像是……”

“就像是癞蛤蟆把龚老九含在嘴里。”张铜接口道。

秦传使劲点头表示赞同,叶其也挤了过来要一看究竟。秦传把位置让给叶其,心想,“莫非这龚老九真的想学嫦娥一样升天成仙吗?”

张铜也让开了那个眼睛的位置,然后站在癞蛤蟆的背上说,“没错了,这中格局,就是传说中的‘蟾蜍月宫’。”

然后张铜飞快地爬到了二崖坡的坡顶,那里视线要开阔很多。众人见张铜没顾得及说话就跑,就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也知道他这毛病和岑青一的一样。因此大家也没有出声询问,直接跟了上去。

在二崖坡山顶,张铜指着那道长长的影子说,“你们看,蟾蜍含着坟堆,然后向着天上的月亮。”

“天上的月亮,那癞蛤蟆的明明是向下的,而月亮在天上。”叶其不以为然。

秦传顺着张铜的手指的方向,顿时明白了张铜的说法,那只昂首挺胸的癞蛤蟆张着大嘴,含着龚老九的坟堆,做出了一个喷吐的口势。而那个方向,正好对着二崖坡的庙子大土。自从庙子大土经过了上次的挖掘之后,现在已经变成了庙子大塘了。在那一片积满清水的洼塘,正中间,正映照出一轮玉盘似地的月亮。

秦传不由得叹了口气,暗暗佩服龚老九的神机妙算,这水中月,也是月亮。那水中的月亮,也清晰地映照出月中的桂树和吴刚。

岑青一和阿依古丽是何其的聪明,用不着张铜提醒,都已经看出了端倪。只有叶其那傻子,死脑筋,转不过弯来,还在那里不停的询问。

秦传恍然大悟,总算是明白了当初龚老九让王麻子造谣的原因了。原来他想把庙子大土变成庙子大塘,然后改变他坟墓的风水。什么活宝,原来全部都是无中生有,借力而已。回想起来,秦传对龚老九的佩服又增加了一分。

龚老就这个人会看古代文字、心机有如此之高,还与巫千姑还有着密切的关系,他真的只是地主老财的九儿子吗?秦传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张铜从背包里拿出了摄影器材,然后把前后左右所有的一切都录了下来,满脸的兴奋之色。

叶其见张铜如此,也稀奇地围着张铜那一个摄像机。叶其毕竟只是个偏僻得差不多“三不管”的农村的小小村官,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在电视里见过这玩意,却在现实生活很少见。看着张铜那么开心,叶其笑着问,“张老师,啥事这么开心啊?”

张铜因为有所发现,心情大好。然后指着山坡下的庙子大塘说,“看到没有,这个庙子大塘,大蛤蟆石的影子,组成了一个绝佳的风水位。”

“这如何个绝佳呢,我实在是看不出来?”叶其虽说只是一个小村官,但毕竟鱼龙混杂了几年,多少也懂得一些厚黑之道。

张铜见有人不耻下问,又故意开始卖弄起来学问,“古代的墓葬可是非常的注意风水。这风水你知道不?所谓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生二十四山。深入点来说,风水又分为:龙、穴、砂、水、向、意、形、天,所有高等的风水师都是按这些理去做,但却一定要结合个人的命理、本性去计算;因为以前的人一句发家名言是: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

张铜停顿了一下,继续道:“而古代的帝王将相他们所聘请的风水师都是全国最好的,基于当时社会的形式和思想的迷信、封闭等问题之下,他们都会因为福泽子孙后代的想法而向全国寻找顶尖的风水师为他们寻找最好的埋葬之地。那些风水师一般都会按照山脉地势,为那些帝王将相寻找自然界所孕育的风水宝地。自然形成的风水宝地,它们都在一段时间内融合了天地灵气,但随着历史在发展和自然界地貌的变化,那些当时的风水宝地也随即而发生变化。渐渐的这些自然界的风水宝地越来越少了,现在要找到风水宝地可是要靠那些风水师自身的经验和动脑经,想象山水的地势变化,形成心目中要寻找的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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