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只是一场梦
林兴的这话几乎将男子打入到了谷底!
这枚徽章是他对冯平简组织唯一的身份凭证,其体积如1毛银币大小,上面镶嵌着一毛字样,银色。在银色的银币下面是冯平简头像,如果用放大镜放大就可以看清冯平简徽章下面的小字……
在如此特殊时期,男子的行为,明显超越了特战组织的底线。
万千金深吸了一口气,道:“将这枚徽章送上来!”林兴将徽章交给旁边的工作人员,旁边的人来将男子带了下去。
与此同时万千金迅速吩咐道:“封锁一切消息,召回八班小队,所有人暂时隔离,任何消极怠工成员一律封锁隔离!封锁一切消息!封锁一切消息!”
林兴看了看四周,看起来现在已经没自己什么事,一转身,走出了地下,再次走入到了人潮之中。人潮庞大,几乎将一切人都给淹没。
林兴刚走入到了广场,就感觉黑压压全是人,几乎连路都快堵了。广播里面不断重复小心扒手,但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用,太火爆了,现场太火爆了。
林兴抬头看着天空,太阳毒辣的照射下来,在人群的喧嚣之中无数人开始出现了站立不稳的情况,但是却没有任何人能止住等待的**……林兴不由惋惜,这也是一群被舆论操纵的人么?
走入到了之前林兴所需要寻找的警戒地带,这里是林兴看到七秒鱼的地方。
到这里来是为了带给七秒鱼一份安全……但是看着人潮,林兴还是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这里人简直太多了。
现在没有目标,没有敌人,之前的监控跟踪也不可能继续,而且之前监控跟踪也是因为特殊需要,否则谁愿意跟踪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即便是林兴。
所以林兴只能靠自己!
忽然林兴仿佛闻到了一丝奇怪的气息,因为在这里,林兴仿佛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林兴微微揉了揉头,看了看四周,林兴诧异的发现在这里便是一处低洼地带,也是当晚千人丧生的地方……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之中,地底下似乎有一些冤魂在某种力量的推动下上涌上来……
林兴诧异的心道:“难道这本身就是一个凶煞之地?看来来日得处理一下这里了……”在这里普通人,林兴普遍发现了大量的人出现头晕、身上莫名痛……等等各种奇异的感觉,这种言论几乎不需要任何推动,所有人都有这样的感觉。
林兴微微皱了皱眉头,头顶是万丈光芒,在这样的烈日下还出现这样的情况,难道阴煞气息无法被太阳压制么?忽然林兴神色一震,作为一个玄学修炼者来说,有这样的思想是完全不对的。
阴暗滋生阴煞魔、鬼那只是普遍人的认知!
真正的阴煞是超越了普通人的认知的,任何一个阴煞都有着绝对强大的实力,这不是任何一名普通人所能超越或者抵达的巅峰。这一块滋生那种阴煞似乎看起来也无可厚非。
林兴轻轻叹了一口气,忽然看到人群之中一个男子,虽然在和别人说话,但是身上却带着枪支。
林兴恍然,身子一下窜入到了人群之中。
男子似有所觉,看到林兴过来的瞬间便急忙往后撤了一下。
“滚开!”男子看向林兴,怒吼道。
“跟我走一趟吧!”林兴淡淡的说道。
砰砰!
男子拳头快速冲击到了林兴身上,林兴眼神一凝,身子倒转,连续数十掌将男子一举拿下。男子对林兴怒吼道:“你到底是谁,给我滚远点!”
四周众人忽然被林兴的这争吵给吸引了过来。
“借钱不还,你还想躲?我看你往哪儿躲!”林兴吼道,装的一幅好面孔。
男子也没想到林兴变通这么快,他自然也不想成为焦点,符合的喊了一句:“你能耐我何?”
但是人潮对林兴的限制非常大,敌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冲击任何普通人,可是林兴却不能,不但不能,还要防止对方打到普通人,所以对林兴的压力非常大。
而且眼前的男子显然也是格斗高手,看其背后的标志,似乎是某武馆的一个武师。
站在大楼上,邱静静静的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
有幸,自己能得到父母的照顾,能得到父母的馈赠成就现在的身份地位,能让自己衣食无忧,能让自己可以静静的站在空调屋里面看着下面的一切。
轻轻的将手指之中的画卷放下,邱静轻轻一叹,将画卷卷了起来。
烦乱的心绪自然画不出什么好的画作……只是自从从机场回来以后自己就被父亲个禁足了,根本不允许离开,如果不是今日的大厦开市,邱静自己也得被禁止在自家的小区之中。
可以安然的生活在这片孤单的地方,可以无视一切暴恐袭击。可以安然无恙,不用去拥挤,不用去滚热浪。
可是站在这笼子之中一般,寂寞得难受,只能透过窗户看外面,这让邱静的心变得无比烦躁。
林兴到底怎么样了,好想去看看……
林兴会喜欢上那个西方的女子么?
林兴还有什么自己所不知道的么?林兴会和谁成婚?
难道真的会让一切重蹈覆辙么?梦和现实,到底什么才是梦,什么才是现实……邱静心底没有底气,或者说是不愿意去想。
不可以和他分离,绝对不可以,可是要和他在一起么?真的不可以就可以说明这一切么?
过往和林兴相交的故事逐渐沉沦在了心境。孤寂如斯,清冷如琴弦,点点滴滴,落不在一条线上。
邱静轻轻一叹:“时光缄默,不知你在何方,寂寞如烟,不知道你在何处,思绪如秋,落叶枯黄……想念的你,在什么地方。”
看着满桌子饭菜,邱静却没有一点胃口。
总觉得却少了什么,总觉得还应该有什么。
拿起手机,手机上机场的视频还在娱乐圈之中传唱,邱静看着怀抱着自己的林兴,嘴角升起一丝叹息:“那只是一场梦,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