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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少您就放心吧。”听见楼皓海的叮嘱,熊队长赶忙又拍了胸脯。
楼晧海勾了勾嘴角,“那就麻烦熊队了。秦少今天喝醉了,我还得送他回家,这里也就不多留,全全交给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能为楼少服务,那还不是我的荣幸啊。楼少要送秦少,要不要我派车送您?”很显然,这个熊队长溜须拍马的功夫也是一流。
“不用了,我自己开了车过来。”楼晧海随意摆了摆手,而后便拽住晃晃悠悠的秦朗空转身往自己的车边走去,遥控打开车门后,也不管继续胡乱扑腾的秦朗空如何挣扎,一把就将人给塞进了车后座。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陆有明晃了一下神,心说楼少这不是气疯了,打算把人直接打包拖走了去荒郊野外灭口吧!?
哎呦喂,还是不该看的不看,不想的不想吧!陆有明在心底暗暗捂脸不愿再做多想。
而直到楼晧海的车驶出停车场,陆有明一行人才恍然,七嘴八舌地拦住颜穆青发问,“颜总?我想我们需要一个合理解释!”
听着楼晧海之前的话,明摆着这帮偷拍的是和颜穆青脱不了干系了。不过深想也知道,像盛世龙腾这样的地方,一般的记者狗仔没有颜穆青这个老总的授意根本就进不来。
“今天的确是有几个媒体的朋友拜托我,都是些老关系了,我实在推托不掉……诶!”颜穆青脸色难看不假,愧疚的神情也丝毫不似装的,“也是我的问题。想着原本我亲自过来和诸位一块儿,那些人要拍就连我也一道拍进去,想必对方念在我这个老朋友的份上,也不会乱写什么。”
“嗨!颜总这面子上抹不开的事……”人群中很快传出替颜穆青解围的声音。
而大多数人也并没有再就此去多说什么。毕竟一来这样的事闹出去并不光彩,到时候谁也别想落好;二来在场的基本都是圈子里混的,只要稍微动动脑子也知道去衡量,去揣测,颜穆青的这一手偷拍究竟玩了他们多久,他们究竟有没有什么重要的把柄落在颜穆青的手里而不自知。
因此最后经由楼晧海一个不经意而挑起的事态最终也怎么发展横大,反倒很快便以颜穆青的酒水全免,一次赔礼道歉而画上句号。然而更深层的影响却显然没有表面上过去的那么快,毕竟出了这样的事情,颜穆青的盛世龙腾自然陷入了一场空前的信任危机,生意开始每况愈下。
夜色如漆,楼晧海的车才刚拐入市中心的主干道,一开始还赖洋洋滚在后座上的秦朗空就一骨碌爬了起来,他隔着椅背一把攀住楼晧海的肩膀,贼兮兮地笑了起来,“亲爱哒~”
“秦少这是酒醒了?”楼晧海哼笑。
秦朗空尴尬一笑,“这不是你来的有点太突然了吗。”
“妨碍你秦少演戏了?要不要跟这儿给你郑重地陪个不是啊?”楼晧海连头都懒得回,直接挣开秦朗空由于酒精而发热滚烫的双手。
秦朗空有些心虚,讨好地凑上去吻楼晧海的耳垂,“别介啊,我这不是想看看那个姓颜的究竟是想演哪一出么。”
“是吗。”楼晧海皮笑肉不笑。
微微哽了一下,秦朗空摸了摸鼻子,“之前我的确是真的有点喝高了,要不也不会稀里糊涂地给你打电话嘛。你看看,这就说明潜意识里,我还是,这个还是吧,很有分寸的。”
“离我远点,一股子酒气。”楼晧海有些厌恶地侧过头。
但是秦朗空却像颗粘人的牛皮糖,他嬉皮笑脸地往楼晧海身上一阵乱拱乱蹭,手上的动作也跟着越来越不老实,“你生气了?生气了这好办呐,要不你惩罚我一下怎么样?蜡烛怎么样,还是你更喜欢皮鞭?”
“……”楼晧海额头上青筋直跳,他怎么就忘了,他要是真上手把眼前这个没脸没皮的家伙揍一顿,搞不好最乐呵的还是这个有严重受虐倾向的奇葩。
“怎么?你嫌弃这些太重口了?”秦朗空嘴角的笑容越发暧昧,手底下的动作也跟着大胆,原本就由于喝过酒而偏高的体温很快就在楼晧海偏凉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鸡皮疙瘩,“那要不这样吧,我把裤子脱了让你揍?”
由于秦朗空突然扑过来的动作,楼晧海手下不稳,车辆在马路上一阵猛晃,差点直接奔了马路牙子,还好楼晧海眼疾手快,方向盘回打,将车在靠近路边的地方亮灯挺稳,“你他丨妈到底是想让我揍你,还是艹丨你?”
“我都愿意。”秦朗空眼角处带着红果果的挑丨逗,然后手指一挑,啪嗒一声系在腰上的精致皮带扣就松开了,松开的皮带扣带着自身的重量很快就拽动了松开拉链的裤子,精纺的羊绒呢面料很柔也很软,顺着秦朗空跪在后座上的大腿便滑落了下来,叮当一声磕在了后座下的金属空调出气口上,“而且我还听说……”秦朗空伸出舌尖细细地勾住楼晧海冰凉的耳垂,故意脱了个长音,吹了口热气,“喝高了酒的人,身体里头更热,楼少就不想试试?”
对此楼晧海只淡然地撇开头,躲过秦朗空的持续骚扰,冷冷道:“我对醉鬼没兴趣。”
“别这么扫兴嘛。”秦朗空再接再厉。
楼晧海被秦朗空扰的烦不甚烦,他才要回头再冷嘲热讽两句却被预备了半天的秦朗空逮住机会,一口咬住嘴唇,身体上最细嫩脆弱的部分被人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楼晧海下意识地就张嘴嘶了一声,却刚好被秦朗空再次钻了空子,一条柔软带着酒气的舌头很快闯了进去。
“秦……唔……秦朗空。”楼晧海好容易从靠背这头腾出手来压住秦朗空,“你他丨妈……嘶……”
砰地一下,前排的座椅突然一下被楼晧海动手放倒,楼晧海哼笑一声,终于将秦朗空一把推开,“既然你想要,那就先取悦我。”
原本就维持着微醺的秦朗空被楼晧海这一眼差点勾去了半条魂,他吸溜吸溜口水,努力让自己的表现不要太猥琐,太猴急,“楼少当真?”
“你自己过来试试不就知道了?”楼晧海勾了勾嘴角,眼睛似有似无地滑过秦朗空的身体,惹得秦朗空仿若触电一般,不管不顾地就直接扑了上去。
然而这一扑却扑了个空,被楼晧海用膝盖顶住了□,“行啊,这就等不及了?又热又硬的。”
卧槽!秦朗空下意识地抹了把鼻子,好在没出鼻血。
“你别这么招我啊。”秦朗空努力摆出一副横眉冷对的样子,“出了事我可不负责。”
楼晧海嗤笑一声,“这怎么能是招呢?”他冲着秦朗空的脖颈吹了口热气,“这是可是罚,要罚你最好的不就是这个吗?”楼晧海的膝盖突然加力,然后伴随着脚下节奏一字一顿,徐徐吐气,“看得见吃不着。”
这一回合PK,毫无疑问是秦朗空完败,很快缴械投降。
“嘶——”秦朗空似是舒服,又似是痛苦地哼了一声,“楼晧海这次就算我错了还不成吗?”
“你错了?”楼晧海淡然一笑,“你怎么能错呢?”
“那就都是那个姓颜的错!”秦朗空转的倒也快,厚着脸皮假装听不懂楼晧海的反话,直接借坡下驴,“我本来也不知道他能一个电话给我召来这么多圈子里的牛鬼蛇神呐,你说说这些人过来跟我喝酒,我推的掉么。”说起来,秦朗空今天还是挺委屈的,原来是想要逃避秦家人,结果却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弄到最后还是一身狼狈。
“你秦少魅力大嘛。”楼晧海嘴上说的不咸不淡,可脚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暧昧,很快他就如愿以偿地听见了秦朗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秦朗空这厢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吧唧一就手,直接把自己的内丨裤给揪了下来,“我说这也不能怪我啊,你说他这么招我,据我估计也不该全是想借着我的名字在圈子里出头吧。最主要的还不是做给你看?”
“给我看什么?”楼晧海明知故问,“给我看我楼晧海都搞不定的人,如今被他这个小鬼给搞到手了,还玩到床上去了?”
“你这不都挺明白的吗?”秦朗空现在那个急啊,见着说话间楼晧海的动作终于有所松动,便瞅准空子扑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楼晧海的下丨半丨丨身给剥了精光。
楼晧海实在是叫这幅样子的秦朗空闹的又好气又好笑,于是便妆模作样地挥手对着秦朗空的两半白花花的屁股下手揍了两巴掌,“我看你啊,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可谁知这几下不轻不重的力道却让秦朗空浑身激灵一下子软了,楼晧海再定睛一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地骂道,“你他丨妈的不会真有受虐倾向吧?”
莫名其妙就身寸了秦朗空也很委屈,更觉得很丢脸,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然后借口道,“我……我这不是喝的有点多,一下子没控制好么。”
“是吗?”楼晧海又伸手打了他屁股一下,笑道,“那我倒是要好好检查检查了。”
秦朗空趴在楼晧海身上一阵乱拱,“你快点,这人憋久了是要得病的。”
“这不才舒坦过了么?”楼晧海忍笑。
秦朗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吧唧一口亲在楼晧海的嘴巴上,然后含糊不清地说,“这……这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啊?”楼晧海起了坏心,刻意多嘴问了一句。
此时秦朗空窘的脖子都红了,他没说话只是加重了在楼晧海身上的磨蹭。
楼晧海却附到他耳边替他说了,“前面和后头不一样?”说着楼晧海又故意伸手往秦朗空的后身探了探,“居然还湿了?啧啧……看来我们秦少还真是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嘛。我看咱们今天凑合凑合……”
秦朗空眨巴一下眼睛有些不解,“凑合什么?”
楼晧海很快从车后座的一个密码锁抽屉里拿出一小只红色的瓶子,在秦朗空的面前晃了晃,“车上只有这个,我看这次我就用手指头满足满足你得了。”
只是一眼,秦朗空就认出了楼晧海手里的小瓶子,正是上次楼晧海过生日时他特地去订的那么一套润滑剂之一,辣椒口味的。后来由于效果实在惊人,两个人就没再准备用这个,后来被楼晧海放到车上说找地方扔了,可结果不知道怎么地最后却给忘了,结果刚好方便了今天。
“别啊,这个多好啊。”秦朗空连忙抢下楼晧海手里的瓶子,然后迫不及待地倒出来用手抹到身后。
然而就在他满怀期待再看向楼晧海的时候,楼晧海却笑了,一把拉开他慢条斯理地开始重新穿裤子。
“不是啊,我说……”秦朗空傻了,你说他这准备半天了,就等楼晧海这真刀实枪的来干呢。
可楼晧海却重新穿戴整齐,甚至调好前座座椅,缓缓道,“我突然忘了,车上只有这个,可没有安全丨套,我看你啊还是忍了忍,等跟我到了家再说。”
“卧槽!楼少你不是要这么狠吧?”秦朗空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在后座上一通连滚带爬,最终还是没拽到楼晧海的袖子。
车子重新启动,楼晧海回头对着秦朗空露出一个惋惜的笑容,“那可是辣椒味的,我可不想直接来个皮肤黏膜直接接触,毕竟我和你不一样,可不是变态受虐狂。”
“楼晧海你他丨妈故意的!!”秦朗空此刻鼻子都气歪了,然而偏偏有点敢怒不敢言,毕竟之前惹事的,错的还是在他。
只是这操丨丨蛋的楼晧海怎么也想想,他这原本就和了不少酒,现在还弄个辣椒口味的,这得有多刺激啊?
“你……那……那你开快点……”秦朗空的声音一哆嗦,只觉得身后有团火在烧,又热又烫的,“不然老子搞不好可就真……嘶嘶……卧槽……废了。”
“废了?废了不好吗?正好消停!”楼晧海勾唇一笑,悠悠说着风凉话。
“真心好辣……”秦朗空嗷嗷的,颇有种菊花绽放的错觉。原本单单这种痛苦也完了,可偏偏火辣之后一种更为诡异的情绪开始伴随着疼痛发酵,很快他前头就又硬了起来,粘丨丨NI晶莹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分泌,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串串淫丨丨mI的痕迹。
而坐在前排的楼晧海则气定神闲地道,“我可警告你啊,弄脏了车子你可就死定了,这可是我爸爸的车。”
“艹……”秦朗空只觉得此刻他连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