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漩涡
头颅在杭州市郊区被发现，她看着头颅吐了出来：“是谁怎么残忍？”
“马上通知法医还有搜查队的人！”他没有像她一样吐出来，可能他做这一行太久见得太多麻木了吧！
“苏彬，难道你就没有任何不舒服吗？”她捂着自己的嘴对苏彬说着：“很难让人接受！”
“是吗？等久了你就不觉得不舒服了！”苏彬看着河流的上游。
“杀人碎尸，无论干再久也回觉得不舒服的！”她跟着苏彬向河流的上游走去。
苏彬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在想着自己心里面的事情，最近的事情可是真多啊！
“你怀疑尸源来自河的上游吗？”她跟在后面不确定的问着他。
再向河的上游就是几家公司，而警察并没有收到那几家公司的报案说有人失踪；可能是有人故意在河的上游抛尸的。
“不是怀疑，如果我没有推断错的话；尸体极有可能来自这几家公司。”苏彬很自信那种自信是多年来的直觉。
“我现在就去查查看。”她说着就准备离开却被苏彬叫了住。
“什么事都不能急也不能惧怕，因为我们事看到结果来寻找答案的！”苏彬有些不放心她：“你明白吗？”
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跟在苏彬的后面。
真是让人心烦意乱啊，不知道怎么回事苏彬心中不安起来；自从知道他来了之后苏彬心情就没有好过。
……
一来二去我渐渐的和她熟悉起来，而他却和我更加疏远。
“陈科长这个人怎么样？”有意无意之间我问小丽：“他好像和张雨情合不来啊！”
“很好，他们之间好像有些矛盾。”小丽不想再次讨论这个话题直接离开。
他抽着烟看着他：“家恒没有来找你吗？”
“没有，他没有过来我这边！”苏彬抽了一口就把烟头扔在地上：“你和他的关系还是那样糟糕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还在燃烧的烟头：“帮我一个帮可以吗？”
没由他说话他已经把素描拿了出来递给了他：“也是帮你自己，她已经死了！”
苏彬接素描的手颤抖了一下脸上浮现一种似哭似笑的表情：“他不是说帮我照顾他的吗？”
他踩灭地上的烟头：“家乐也死了！”
他那似哭似笑的脸定格在那里素描在他手中滑落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很多事！让我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是的发生了很多事多的让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组织自己的话语：“能帮我吗？”
……
要他来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还让我明说吗？
你说的是他啊，很简单就是找他来帮你的。
帮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
随便你怎么想，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听到这句话他就再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呆呆的坐在办公室的座椅上。
我想你很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我向往常一样工作在他的身边，而他看我的眼神比之前更加的不和善；我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对。
……
下班之后我们在约定好的地方见面，她还是对着我开心的笑着。
“怎么了？”她看着我沉重的脸问了出来：“不会是他难为你了吧！”
“不是，我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我有个朋友和你很像很像。”越和她相处我就越觉得她真的很像她，她也喜欢这样对我笑着。
“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她吃着饭含混不清的说出来。
“离开？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不是很好吗？”我吃着饭没有注意到她的筷子停顿了一下。
“好了，我吃饱了！”她起身离开这里。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生活在这里所有人都不知道我的过去。
旅馆走出两人，他们看起来并没有睡好；他们彼此都没有说话就这样提着行李走着。
在街道上两人和一人不算偶遇的偶遇在一起，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女孩轻轻的说了一句话就朝着那个不算独行的独行人走去。
无人的街角靠着两人，独行人苍白的说拿起烟又放了下去；他悸动的嘴唇看到他把烟放下去后也没有说什么？
“还有一个！”在他的眼里面可以看到淡淡的血丝。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他说。
“或许还有的不止一个！”现在他不知道还能相信谁还有什么人值得相信。
他转身就要离开在转身的那一刻他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手中被放下来的烟再次被拿了起来轻轻的点上放在地上吹着有些悲伤的口哨就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一瘸一拐的显得有些让人同情，他很想问怎么回事却还是没有问出口。
她笑着看着他，但看到他回来之后的脸色并不好有些担心的向那已经没有人的街角看去。
苦笑在他的脸上浮现：“不要瞎想我没有事，她还在等我们呢？”
真的能办到吗？她怀疑着但并不是怀疑他的决心，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她都会支持他的因为她喜欢他，虽然也知道他并不喜欢她。
……
“能离开这里吗？”陈科长对着我说了出来。
“为什么要离开？”
“我不希望有人在……”他没有说完：“我不希望你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很讨厌你！”
“她说你快离开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能做到你的位置。”虽然她没有明说出来但是和我说话却隐隐约约的透露出这个信息。
“离开？取代？她还真是直接！你想要做我的位置吗？”他的脸上浮现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解脱：“如果想要的话尽管来拿好了！”
“我并没有想要取代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要一份安稳的工作和生活而已！”我不知道他信不信但是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
“她很厉害！”陈科长有些失落：“我很喜欢她，不是那种喜欢而是带着敬畏的喜欢她。”
“如果你不离开的话，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也会喜欢她惧怕她。”
“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我为什么会惧怕她？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我……离开就是了！”
“离开就是了，离开就是了！”他不停的念叨着这句话嘴角露出浅浅的微笑：“如果所有的事情都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时候突然之间想到另一件事情或者说是传闻：厂里面有个人在半年前无缘无故的消失了，有人说她离开了；有人说她已经死了！
不觉间我好像明白他话里面的含义，这里面一定有些我不知道的秘密；因为这是一家看上去貌似合法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