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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帝抚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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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回到宫中。难忘在会节园中如醉如死的淫逸。再观宫中的妃嫔却无意中之人。顿然想到找几个儿子的妻妾们入宫。打算与众儿媳淫乱一番。

朱温计从心中生。便对外宣传受了风寒。装作重病卧床不起。

闻知朱温染病。博王友文、福王友璋、均王友贞、贺王友雍、建王友徽、康王友孜纷纷前來窥探。

朱温装腔作势对诸多儿子言道:“朕身染重病。怒在左右侍者伺候不周。父皇想要让你们的王妃过來伺候几天龙驾。已尽孝道。”

几位王爷一听。知道朱温心术不正。但又无人敢言。只得遵命。

两个时辰之后。六位王爷领來七位王妃。其中一位乃是郢王朱友桂之妻张氏。

朱温卧床不起。看到妃子前來。登时精神大作。卧榻观看了几位儿媳妇一遍。只见朱友文的妃子王氏。朱友桂的妻子张氏容貌俊美。淫心大发。乃令张氏、王氏二妃留宫中侍寝。其余儿媳可各回王府。

朱温当夜令二位王妃与其共寝德寿宫。此后由两位妃轮流陪驾。

朱温在宫中与两个儿媳淫乱成性。柏乡大战却惨败而终。

却说监军朱友桂与都督石破厚带着败报惶惶回城。二人自知此番大败必遭朱温重罚。所以提心吊胆的往宫中向朱温请罪。

刚进内宫。朱友桂与石破厚便被小太监拦住去路问道:“郢王殿下打算去干什么。”

朱友桂答道:“小公公速禀报父皇。就说本殿下有十万火急军情要奏。”

小太监面露难色。顿了顿才说道:“殿下有所不知。皇上正跟一妃子玩乐。不可惊驾。”

朱友桂急道:“怎可因一女子耽误国家大事?”

小太监答道:“回禀千岁。此女子并非别人。乃是殿下王妃张氏。”

“啊。”朱友桂得知妻子往宫中陪驾朱温。顿时如晴天霹雳打下。顿时两腿发麻。瘫坐在地。小太监与石破厚赶忙搀扶朱友桂。

朱友桂惨淡言道:“前番兵败柏乡。而今父子共争一妻。友桂必死无疑。”

如今石破厚跟朱友桂可以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两人均有败兵的责任。朱友桂毕竟是梁帝的儿子。就算败了也不至于真的斩首示众。只是他石破厚就危险了。

左思右想决定利用朱友桂一次。于是石破厚问道:“殿下平日与王妃夫妻情义如何。”

朱友桂一脸沮丧的答道:“我与张氏夫妻情义尚好。”

石破厚顿时心平言道:“殿下无忧矣。若张氏在圣上左右必能为你求情。则不会怪罪战败之事。”

朱友桂闻听此言才心中一块石头落地。等了足足两个多时辰。当有下人來报道说皇帝与自己的王妃移驾到了德寿宫中。朱友桂这才哆哆嗦嗦的去见驾。

朱友桂与石破厚跪在德寿宫中待罪。朱温身着内衣从屏障之后走出。问道:“野河战事如何。”

朱友桂答道:“孩儿死罪。大军折损三万余众。损战马五千匹。”

“啪。”朱温拍案大怒道:“若不斩汝二人。焉能对得住阵亡将士。來人将朱友桂、石破厚推出午门斩首。”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闻屏障之后有一女子言道:“父皇且慢。”再看这屏风之后。缓缓走出一女美貌女子。身着衬裙。肩背裸露。此人正是朱友桂之妻郢王妃张氏。

张氏玉婉扣住朱温右臂。脸颊抚慰朱温脸庞柔声劝道:“父皇看媳妇之面饶过友桂。再战之时令其将功补过不迟。”

朱温顿时转怒为乐:“朕之儿媳真乃贤德之女。友桂还不谢过王妃。”

朱友桂差点儿沒把嘴唇咬破。心中暗想这让我如何拜谢。妻子与我父皇交欢。我不能喊夫人。却又是我的正房妻子。更不能喊母后。

情急之下只得按太监们的叫法喊道:“朱友桂谢过王妃娘娘。”

朱温言道:“今日天色不早。就令张氏回王府与友桂团聚。传來博王妃今夜侍寝。” 朱友桂这时才明白原來这带绿帽子的人并非他自己。还有他其他几位兄弟的媳妇。

朱温沒有斩首朱友桂。好不容易让走。朱友桂哪里敢在耽搁片刻。急忙拉着妻子退出殿外。石破厚也因为朱友桂这次相救。幸免于难。故而心中素有万般感激。

却说朱友桂与张氏回到郢王府。夫妻二人将房门一关。朱友桂一把将张氏长发揪住。满脸凶煞的问道:“臭**!老子阵前卖命。你却与我父皇通奸。我非打你个皮开肉绽。”

这张氏一把挣开朱友桂。毫不惊慌的言道:“朱友桂有本事你打死我。到时老头子看了非杀你不可。”

朱友桂一听这话又软了下來。松开了张氏。怒气冲冲的坐在一边言道:“此等**之事若是传出去。岂不被天下人笑话。”

张氏却说道:“亏你还是帝胄之后。皇族血脉。岂不知有失就有得。有弊就有利。”

朱友桂惊讶问道:“此话怎讲。”

张氏言道:“昨夜我在父皇枕边百般夸奖了你。父皇已向我许诺。决定将皇位传与郢王。”

“蹭。”的一下。朱友桂从椅子上蹦起來问道:“夫人此言当真。”

张氏附耳言道:“女人枕边风威力无比。” 朱友桂顿时奸笑起來。

朱温送走张氏。又迎來王氏。

王氏哄弄朱温颇有功夫。令朱温是如醉如死。一阵云雨之后。

朱温困倦欲睡。王氏依偎朱温怀中问道:“自太子朱友裕归天之后。陛下尚无皇储。不知陛下可选继位太子。”

朱温言道:“朕已决定立郢王朱友桂为太子。”

王氏乃有心计之人赶忙言道:“父皇好生偏心。那博王友文虽是养子。但自幼追随父皇如同亲生。父皇岂能偏心。”

“郢王友桂乃是朕的嫡长子当立皇储。何须多问。”朱温言道。

王氏冷笑道:“嫡长子。分明是父皇于营州妓女所生。”

“爱妃不可胡言。你听何人所讲。”朱温言道。

王氏言道:“开封城内尽人人皆知。朱友桂乃君中妓女詹鹊所生。身世卑贱。难道那样的女人养的野种也能当太子。岂不是让天下笑话。而博王友文风雅好学。精通诗书可担大任。”

朱温经不住王氏伶牙俐齿。言道:“朕亦有同感。爱妃放心。选个吉日朕拟旨立博王友文为太子。”王氏听罢此言一把搂住朱温又是一阵亲热。

朱温被王氏折腾得言听计从。反到使张氏失宠。

但凡是个人身体都有大限。朱温年岁已高。日夜荒淫使自己体虚难撑。病卧龙榻之上。

朱温卧病在床。却常做梦思念张氏。便派人诏张氏入宫再侍寝一夜。张氏自失宠以來。整日为大梁下一任太子的归属担忧。可是又不能直接去见朱温。否则会引起猜忌。如今梁帝朱温传出圣谕。张氏当即快速前往。她正巴不得献媚朱温谋取皇位。

虽然张氏百般献媚。奈何朱温已无力房事。张氏见朱温这次是真的病入膏肓。便轻声问道:“父皇立嗣之事可曾定下。”

朱温微弱答道:“朕早已拟旨传位博王友文。”

张氏焦急问道:“那日父皇层许诺传位于郢王友珪。因何要变。”

朱温言道:“友珪乃外营戏子所生。出身卑贱焉能继承皇位。”张氏闻听此言明白其中原委。未等天亮便早早回到郢王府。

朱友桂不知张氏因何提早回府。遂而问到。张氏一脸冰冷的回道:“昨夜侍寝父皇。其言郢王戏子所生出身卑微。不可继承皇位。皇位将传与博王友文。如之奈何。”

“老匹夫占我妻房。却不传皇位。欺人太甚。” 朱友桂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与妻子张氏商议道。与其传位博王朱友文。不如自己杀父自立。

朱友桂听王妃张氏之言。决定杀父夺位。但自身权柄微薄。当日便邀交情深厚的王彦章与石破厚到府上商议。

朱友桂把王彦章与石破厚请往密室而來。刚把房门关好。朱友桂便跪倒痛哭道:“二位将军救我性命。”

王彦章和石破厚赶忙将朱友桂扶起问道:“殿下何必如此。莫非有不测之祸。”

朱友桂挤着眼泪痛诉道:“父王要立博王为太子。欲将友桂贬往他乡。倘若如此。则朝中定然大乱。”

石破厚言道:“博王乃圣上养子并非亲生血脉。岂能继承皇位。”

朱友桂随声言道:“友桂乃众皇子之兄长。如今父皇奸淫我妻。又要废长立幼。朱友桂恐命不能保矣。”

王彦章怒道:“昏君。皇上淫宿儿媳已乱人伦。如今又废长立幼乱了礼法。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朱友桂道:“我欲效仿唐太宗李世民。先正皇室。再正朝纲。”

王彦章道:“殿下所言有理。我等只能明天下之大义。拥立明君。匡扶社稷。”

石破厚道:“大将军葛从周在朝中威信极高。殿下若能邀葛将军共讨昏君。何愁朝中百官不服。”

朱友桂言道:“既然如此。请二位将军速速备兵。我亲往葛将军府上。”

王彦章道:“如此甚好。那臣等暂且告退。”王彦章与石破厚辞别朱友桂各自回府。

这正是:扒灰老爷犹可气。寻觅貌美淫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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