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长啸激清风,志若无东吴(3)
酒过三碗所有人的都在谈着话,忽然问询到院中有桌椅翻倒之声莫非是招了强盗,这个时候基本上可以说是天下大乱官兵为祸不仁,各种响马更是趁机掠夺。林寒竹连忙招呼着妇幼进入里屋,戚中堂拿着钢叉从屋内跑出对着眼前的黑衣人就是刺去。黑衣人身材轻便如同风鱼一般多开了戚中堂的钢叉,而此时林寒竹也拿着木棍从屋内走出挥舞过去。黑衣人退进并剂伸手抓住林寒竹到棍棒林寒竹忙运劲抵御,戚中堂见到之后又向黑衣人刺过去。三人僵持了大约有二十来个回合谁都没有占到便宜黑衣人看着戚林二人之后哈哈笑起,二人一听黑衣人的笑声似曾相识站在一旁对视着黑衣人。
黑衣人褪下蒙脸布看着二人点头笑着,戚林二人看到眼前的黑衣人正是那夜的道士连忙将手中的武器扔在地上。戚中堂说到:不知是道长前来,刚才贸然动手还请道长不要怪罪。道长说到:哎、正所谓不知者无罪、而且我一身黑衣蒙面你二人误会与我属正常。戚中堂连忙招呼到道长:道长里面请。这黑衣道长大步走进屋内也不拘束居中而坐。这时林寒竹招呼着四人出来,远名、清风看到这人一身黑衣紧张起来,道人看到两个小儿神情紧绷连忙将身上的黑衣脱下漏出青黑色道袍对着戚、林二人说到:两位壮士的武功还算可以。说着饮尽桌上的一碗酒之后说到:好酒。
林寒竹连忙又给道长斟满一碗道长又是一饮而尽转瞬之间已经连干三大碗。道长进屋之后没有多言只是看着站在门外的远名、清风二人微微的笑着。
这时道长将身后的一个包袱拿放在桌上右侧。戚中堂对着道长说到:还没有请教道长道号。道长又饮下一碗酒说到:贫道邹平乃是武当山人士。
林寒竹连忙又给道长斟上一碗说到:原来前辈是武当剑侠。道长推辞说到:什么武当剑侠只不过是一位身体酸臭的道士而已。就这样一来二去话匣子就打来了。李氏、赵念冰在一旁拘谨的站着邹平忙招呼二人入座。赵念冰坐在右侧见道长所放的包袱准备将他放在一旁岂料一模满手都是鲜血不禁的大喊了一声包袱掉在了地上。
赵念冰本事书香门第、林寒竹逃亡江南之时得到赵老生赏识将爱女嫁给他平日里连鸡都不敢杀一只如今双手沾满血渍着实的吓了一跳,连忙俯身将包袱捡起来,但是却包袱掉落一样东西,竟然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
刚才就受了一番惊吓的赵念冰这次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躲避而开。林寒竹见状连忙起身将人头用黑布罩起。志若、清风更是吓得躲在戚中堂的身后。
此时邹平看到所有人的窘相之后将碗里的酒饮下对着戚、林二人说到:你可知道这头颅是何人。
林寒竹说刚才并没有看清只是感觉和那夜并不是一人。道士说到:那夜的头怒而是锦衣卫千户卓鸣,他勾结地方官吏杀害忠良。而此人正是湖州县丞高户此人仗着自己的叔父高承德在五军都督府任左军都督贪赃枉法、为祸乡民更是勾结响马骗取钱财,你说贫道该不该杀他们。
戚、林二人听到之后原来这个人头正是湖州知县高户那个奸贼,高户趁发国难财竟然将朝廷的税收提高十倍之多更使逼迫许多百姓买儿卖女来缴纳贡税说到:该杀、这帮贪官乃是我大明的蛀虫杀了能让老百姓过得好一点。
邹平对着呆坐在一旁的赵念冰说到:贫道鲁莽了,还请不要见怪。赵念冰站起来答复着道长之后心情已经缓和许多。
这时道长举起杯来对着二人说到:贫道为刚才的鲁莽敬两位壮士一碗。说完将海碗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戚中堂饮完之后对着邹平说到:道长真是好酒量,已经连干数碗依旧是气定神闲。
邹平笑道:今日我手刃这个奸贼之后,官兵追的很紧所以就饶了一圈才过来应付我的三日之约。
戚中堂一听之后连忙走进屋内拿出一个充满灰尘的锦盒递给邹平,邹平站起来将锦盒打开戚家九节钢鞭出现在道长眼前。这个锦盒戚中堂已经许久没有打开上次打开也是几年之前的事情。林寒竹见状回家取来混元锏递给邹平。
邹平见到两把绝世神兵两眼似有难过干了一碗之后将混元锏递给林寒竹说到:当年你的父辈林左盟一人手持混元锏追杀敌寇于舟山大战倭寇杀死混元锏四十余人卫国大杰。然后又将九节钢鞭递给戚中堂说到:当年的先辈手持九节钢鞭护守我大明江山不受蒙古、塔坦族人侵犯更是护国英豪。
戚中堂、林寒竹拿着先辈的遗物两眼之中留下泪水。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人再提起他们先辈的往事,如今却被武当山的道长提起一时不免有点触景生情。
邹平招呼二人坐下饮着碗中的烈酒戚中堂说到:当年我的先辈镇守三十里铺为我大明守疆卫土岂料那汪阉污泥通敌最后落得满门抄斩要不是老管家以孙儿的命相救我戚家一门早已不复存在。说完之后看着儿子戚远名。而林兄弟更是被锦衣卫一夜之间诛杀全家一十七口要不是林兄在外恐怕此时也…戚中堂在哽咽声将海碗中的酒饮下将海碗重重的摔在地上。
林寒竹一直以来都没有将家中的事情告诉的念冰,念冰一听之间的公公婆婆都是死在锦衣卫之手,而夫婿的先辈更是驰名的豪杰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邹平饮下一碗之后招呼志若、清风二人过来问到:告诉贫道,你们叫什么名字?
林清风对着邹平说到:我叫林清风、他叫戚志若。
邹平看着二位孩童说到:好名字长啸激清风,志若无东吴。果然是好名字。
戚中堂说到:二人的名讳都是林兄弟所取,林兄弟少年之时也算读过人而过只不过算是山野莽夫。
哎!邹平打断了戚中堂的话语说到:从刚才二人的拳脚功夫来看,怎么愿意屈尊在这山野地方做一个农夫。
原来二人有幸活下来之后都前往艰难躲避追杀,不得不隐姓埋名正所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二人逃到镇江之后认识有一年洪水暴涨地方官员更是扣留救济粮,戚中堂年轻气盛竟然将发粮官员打伤,无奈之下林寒竹只好逃到湖州在这李家村安下家来。
邹平一声最痛恨贪官污泥哈哈笑道:打的好,如果当年是我一定将那贪官打死。说着从怀中拿出那夜丢失的两枚玉佩递给清风、志若一人一块原来邹平见二人没有收下而且自己又有要事在身所以便带走了。
说到:你父辈给你二人取下清风、志若是希望你二人长大以后做官能够两袖清风、为人能够大志若于也算是给你两人以后的期望。
林寒竹见邹平将玉佩递给小儿之后说到:道长不如你在玉佩之上给二人题字,让这两位伢子日后能够牢记祖长恩绵。
邹平一听之后哈哈笑道:既然这样贫道就却之不恭了。说完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在玉佩之上雕刻着。不时已经雕刻完毕邹平不但武功高上、而且字体也不凡狭小的两枚玉佩之上邹平用小楷雕刻着“长啸激清风,志若无东吴”即刻上姓名、又刻上深意。
邹平刻完之后将玉佩分别交还给两位孩童,赵念冰看着自己儿子上面的“长啸激清风”之后对着李氏说到:姐姐不如我们将玉佩交换,我看着玉佩乃是一对道长送给清风、志若更是希望二人能够向寒竹与戚大哥一样兄弟之情长存。我们将此玉佩交换不管二人以后身在何方都能够记得自己还有一位兄弟。
邹平听到赵念冰此言连声叫好说到:真没有,林兄弟的内人还有如此胸意。贫道尽然没有想出来。
戚中堂说到:如此甚好,说完把志若的玉佩递给清风。赵念冰将清风的玉佩递给李氏。之后屋内把酒之声屡屡传来更似有一片祥和之气。
一坛老酒见底三人皆是海量虽有醉意但仍不失英色邹平言道:贫道要前往金陵将这贼子的头颅悬挂在五军都督门前以危高承德之心。戚中堂为人一直是快人快语见邹平要离去说到:邹道长,你既然要去我们也不好阻拦,只希望你日后返回之时能够顺路教授这两位伢子一些拳脚功夫。
邹平一直未婚对清风、志若也是深表喜爱连即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