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变态
糖糖没敢等小姨来，匆匆打了个电话给同事小雪，不一会儿就来了个小护士搀着糖糖走了。
这个小雪，就是给糖糖递电击器的人，也是一个小美女。
两个人走出派出所，糖糖皱着眉头想：“小姨肯定得数落我，我不能回家，得买套房子，先避几天再说。”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去医院治脚。
……
鸿鑫洗浴，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洗浴中心，而是一个不大的澡堂子。
价钱很便宜，淋浴才十块钱。
方瑞偷偷摸摸溜进来，四处看了一圈，发现大厅内没有胖大姐的身影，才松了口气。找到老板娘，扔了十块钱，还没等老板娘开口，就一溜烟跑进去了，直到脱衣服的时候，才听见老板娘喊了一声，“你可别进池子泡啊，今天刚换的水！”
站在淋浴下，冲了足有一个小时，方瑞才感觉味道冲的差不多了。换上一套新的背心裤衩，把原本破了好几个窟窿的衣裤一卷，往墙角一扔，方瑞再次回到大厅。
正打算出去的时候，方瑞看见一个中年妇女从女淋浴间走出来。
妇女穿的很朴素，但是却有一股贵气扑面而来。
方瑞看见那女人的衣服上，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气。
“鲜红若血，这是财气啊。好浓的财气。”方瑞眼睛瞪的溜圆，直勾勾的看着那女人身上的衣服。不过在别人眼中看来，方瑞就是直勾勾的盯着人看，那眼神热烈的，就好像要强暴对方似的。
澡堂子老板娘很是鄙视的瞥了方瑞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这么大岁数的也能看成这样，你小子连畜生都不如。”
那中年阿姨也是被方瑞火辣辣的眼神给吓着了，手中的浴筐掉地上了都没敢捡。
阿姨迈着小碎步，一点点从另一边挪到门口，然后撒腿就跑，只是一眨眼，就消失在火热的大街上。
方瑞目送着阿姨的背影离去，然后目光又转移到掉在地下的浴筐上，忽略了牙膏牙刷沐浴露等物，紧紧盯住了里面两件黑色的小内内。
“还是蕾丝边的。”方瑞咽了口唾沫，眼中有着浓浓的欲望，迈开大步就走过去，弯腰就把浴筐给拎了起来，“宝贝啊。”
方瑞把浴筐凑在鼻子上，使劲嗅了嗅，“好久没有闻到财气的味道了，真香啊。”
吧台内的老板娘，看见方瑞那变态的举动，吓坏了。
老板娘哆哆嗦嗦的拿起电话按１１０。
“喂，我这里有个变态，快点来抓他。”
老板娘的话，惊醒了沉迷的方瑞，方瑞连忙看向老板娘。
老板娘吓的一哆嗦，手里电话冲着方瑞就撇了出去，“变态，你要干嘛！”老板娘颤声喊道。
这一下就给方瑞弄懵了，“大姐，我不是、不是变态。”
方瑞都有点结巴了，瞅瞅自己手里拎着的浴筐，瞅瞅筐里面蕾丝边的小内内，再想想刚才自己的举动。说自己不是变态？方瑞自己都有点不相信了。
“你、你、你别过来。”大姐也吓结巴了，一向自诩见多识广的老板娘，还从来也没有见到过这样的变态。
方瑞也害怕啊，那边都报警了，他自然不敢逗留，不过他也不会放下手里的东西。
方瑞转了转眼珠，灵机一动，大喊一声：“阿姨东西拉这了，我给阿姨送过去。”
话落，方瑞抬腿就跑，一口气跑回自己的成衣铺，坐到缝纫机前的凳子上，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望着浴筐内两件蕾丝小内内，方瑞眼中又发出了光。
拿出黑色的小裤裤，摸在手中丝滑柔软，放在鼻尖处使劲嗅了嗅，方瑞脸上又显出一丝满足感。
“这财气，啧啧。”方瑞半眯着眼睛，“那阿姨肯定是个大富大贵之人，怎么会跑这小澡堂子洗澡呢？”
“算了，不想了，还是把这财气好好用上才是。可惜这内衣刚穿上不到一天，没能吸收到太多财气，这要是穿十天半个月的不洗不换，那财气得吸收多少啊。呃，不过好像也不太可能穿那么多天不换……”
“还好阿姨本身财气很足，半天吸收的也不少了，应该知足。只要把杂质除掉，给别人穿，估计最少也得聚五六万块钱的财。可惜妈和小妹与我血脉相连，穿她们身上也没用。要不要给叶子穿呢？”
方瑞冥思苦想，“也不行，我把财气给他，他发财了也不可能领我情，虽然借一千八百块交房租估计问题不大，可是还得还。我说是我给他的财，他也不能相信不是？”
想了半天，方瑞心中有了计较，“还是我自己用吧，虽然效果不理想，但这么浓的财气，弄到交房租的钱，应该不成问题。”
计议已定，方瑞不再迟疑，立时便进入工作状态。
首先，要分辨清楚这件小内内上有几种气。
每个人身上都有气，那些气，会沾到衣服上。
大部分的人，随波逐流，被磨没了性格，磨没了棱角，身上也是各种气混杂，不浓，又纷杂交错，提纯相当困难，这样的衣服几乎是没用的。
像昨天遇到的糖糖，今天遇到的阿姨，这样的人是很少的。
也是因为少，方瑞才会如此失态。
手中的这件内衣，也参杂着别的气，只是量很少而已，但也得提纯。不过在如此浓郁的财气覆盖下，用眼睛就分辨不出别的气了，还得用别的方法才行。
嗅，是进一步分辨气的方法。
而最有效的，则是尝。
方瑞已经嗅过了，他嗅出这上面还有戾气。
每个人身上都有戾气，这绝对不能和糖糖相提并论。
方瑞又仔细的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闭上眼，仔细感受着舌尖的味道。
“还有一点病气，阿姨可能有点感冒。一点奸诈之气，很正常，要是没有一点算计，估计也不能成为大富之人。”
感受一番后，方瑞再次把舌头放上去，工作状态下的方瑞无比认真。
甚至，就连屋门被推开，发出嘎吱一声响，方瑞也没有听见。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走进屋内，一眼就看见了方瑞拿着一条女人的内裤在舔。
“变态啊！”女孩声嘶力竭的叫。
这一声差点没把方瑞给吓死。
抬起头，方瑞才发现屋里多了一个人。
方瑞都要哭了，“小妹妹，哥真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