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该给的都给了
灿烂星河般灯光照耀下,陈帆对玫瑰疯狂地采摘着,她身上尚未擦干的精油,成为最好的助兴剂,玫瑰本来就穿的少,冷不丁被陈帆欺压,根本来不及反抗,或者说,她并没有反抗,一开始的时候,她表现得很拘谨,在陈帆换了一个姿势之后,她忽然掐住陈帆的腰,脸上闪动着别样的光彩。
“你就不怕你未婚妻?”玫瑰企图用这种方式浇灭陈帆的烈火。
然而,陈帆仅仅是愣了一下,继续像野兽般地发起了进攻。
玫瑰嘤咛一阵,索性扯开了嗓子,希望把声音传到隔壁,可惜玫瑰叫了一阵,才忽然意识到,窗户是安装了防噪音的玻璃。
……
梅开二度,宽大的床上有些凌乱,不过垫单上却没了第一次的殷红。
都说有了第一次之后,第二次便会顺其自然,玫瑰的脸上犹自透着光彩,只是双腿紧闭着,似乎因为刚才的猛烈导致身体有些不适。
“知道我为什么叫紫玫瑰吗?”玫瑰手往床头一抓,一件紫色的长衫披在肩头,将她玲珑的身子包裹了进去,她慵懒地靠在床头,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帆。
陈帆眼睛从玫瑰的脸上移过,发现床旁边的柜台有一盒女人烟,他也不介意,从里面抽出一支含在嘴里,玫瑰很有灵性地摸出一个打火机,蓝色的火焰点燃了火红的烟头。
一阵烟雾袅绕,泛着些许靡靡之气的房间,顿时夹杂着烟草的味道,陈帆只吸了一口,便将烟塞进了玫瑰的樱桃小嘴里,“这烟果然只适合你们女人抽,我原以为,征服了你的身子,你就会说出红姐为什么把黑卡给我的理由,看来你不会说了,对吗?”
玫瑰对着陈帆吸过的烟头轻轻吸了一口,绝美的脸隐藏在烟雾里,她咯咯一笑,有些大胆的将美腿在陈帆的怀里挑弄着,“你明白就好,该给你的,我给你了,不该给你的,你强要了,只是有些事,我真的不能告诉你,你拿走了我的身体,还要拿走我的命吗?”
玫瑰销魂般的声音犹自回荡,陈帆却感觉到了玫瑰必死也要守住秘密的决心,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放心,我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既然你不说,那我就忘了这件事,反正,真相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被人利用,或者看重,也是一种荣幸,不是吗?”
“你是对的。”玫瑰见陈帆不追究红姐为什么要给他黑卡之后,她明显松了一口气,顺手掐灭了手上的香烟。
陈帆理了理衣服,起身走到门旁边,然后停下,问道:“对了,为什么你叫紫玫瑰?”
“因为,我喜欢一个人的诗:娶了白玫瑰,白的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所以,我想,我还是喜欢紫色,可能这样会幸运一点。”玫瑰的声音带着一丝忧愁。
“我会记住你的,玫瑰!”陈帆推开门,这一次,他没有再停留。
玫瑰轻轻揭开帷幔,理了理蓬乱的发,幽幽一叹,“傻瓜,都不问我是谁写的诗……”
……
第二天早上,陈帆在一阵迷迷糊糊中醒来,昨夜两次信马由缰的放纵,让他腰微微有些酸痛。
他穿好衣服,推开门,发现苏浅浅也正好打着哈欠,从卧室里走出来,两人见面,陈帆不由地愣住,目光瞄着苏浅浅的傲佻身材,苏浅浅阿的一声,有些慌乱地钻回了卧室。
这也难怪,平时苏浅浅在别墅里舒舒服服的睡到自然醒,这里的环境虽然好,比起别墅自然要差一些,她习惯性地只穿一套睡衣起床,甚至为了舒服,有两个扣子都没扣,冷不丁一出来,才意识到这个房间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男的,陈帆!
惊慌而羞愤的苏浅浅,连忙钻进屋去,换了一身衣服之后,才探出一个头来,朝着陈帆喊道:“陈帆,你过来!”
“怎么了?”
陈帆正在洗脸刷牙,冷不丁听见苏浅浅的嚎叫声,连忙走了出来。
苏浅浅将陈帆上下打量了几眼,然后说话变得吞吞吐吐的,“那个……昨晚上……我记得,我好像没脱鞋子就睡着了,今早起来,鞋子摆在鞋架上。”
“我脱的。”
陈帆老实地回答,同时有些诧异,这妞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给你的关心,你看不见,偏偏去计较那个。
“那……那是你抱我到床上的?”
“嗯啊,怎么了?”
“啊啊啊啊……我恨你,我恨你!”
得到陈帆的肯定答复之后,苏浅浅突然尖叫着,爆发了,她拿着一个衣架子,怒气冲冲地朝着陈帆砸来,衣架打在陈帆的肩膀上,碎了一地,苏浅浅还不解恨,捏起两个粉色的拳头,朝着陈帆的胸口一阵狂轰乱炸。
“我打死你!你个死流氓!”
“我杀了你!你个无耻,败类!”
“唔唔唔……我打,我打!”
发疯一般的苏浅浅,用拳头打陈帆还不过瘾,最后干脆改用连环腿,一脚一脚的朝着陈帆踹。
陈帆原本还享受着粉拳按摩的感觉,可一看苏浅浅哭丧着的脸,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制止了她,大声说:“喂,你疯了,我关心你一下你怎么恩将仇报啊?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讲你大爷的道理!”
苏浅浅犹自挥着拳头,朝陈帆砸来。
陈帆觉得苏浅浅一定是吃错药了,一把拍在她的细腰上,“喂,你胡搅蛮缠,我生气了啊。”
苏浅浅对陈帆无可奈何,整个人杵在原地,眼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陈帆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浅浅,我真的只是给你脱了鞋子,然后给你盖上被子,我连偷看都没看,真的,我发誓。”
“滚蛋……你……你到现在还撒谎,我都是你未婚妻了,你就不能等我们结婚了……再那种吗?”苏浅浅红着脸,声音低得像蚊子嗡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