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真情剑
月末最后三天了,又到月票双倍的时候了,手里有月票的兄弟,将月票投给超强兵五吧,兵心谢谢了!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这短剑与真情门有渊源不成?一个念头在展云飞的头脑中闪过。
仔细地摸索着剑身时,突然展云飞感应到一股冷气从那剑上泛出,那冷气从他的手指间进入到他的身体内,然后沿着经脉向丹田涌去。
出于本能展云飞运起情真意动功相抗,真气与那冷气一遇后,展云飞的头脑中立时现出了,一幅恢弘大气的画图像来。
一名剑师在深山剑庐中穷一生之力铸造出了一把剑,此剑问世,天雷滚滚,星月无光,剑师以自己之血饲喂那剑,最后血枯而亡,后来此剑落入一放牧娃手中,后来一群身穿极古服饰的人,因为一把剑在争斗……
画面在不停地动着,这把剑经历了无数年,最后被一身穿帝王服饰的人所得,配上了剑鞘,从此由江湖转入庙堂之中。
后为一道士所得,赐名“真情”为一派之镇派之宝,后又辗转数朝,最后在一群洋人的围攻下,被掳走不知所终……
画面至此而无,接着一段话在展云飞的耳边响起:余真情门主九手真人,庚子年与西夷一战大败,重伤垂死,真情剑虽坚,奈何枪炮更利,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以我一派寥寥数人,难挽狂澜于即倒,扶大厦于将倾,明日一战“真情”对西洋剑,孰强孰弱权在此役!……
后面则是一片嘈杂声音。
难怪这剑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竟然是我真情门的东西,并且还是自己那位便宜师父以无上功力在这剑上留下了念力!
“看来那传承中的东西竟然是真的,修炼到了极处竟然真的能做到附物留影音!这真情剑出现在这里,看来师父在那一战后,这剑可能失了,否则也不会流落在外,这剑必须收回!”一个念头在展云飞的心底升了起来!
看来得到这剑的人对此剑十分重视,否则也不会以小叶紫檀做匣将之盛放,只是不知道怎么流落到了张定然这个败家子的手里。
轻轻地吁出一口气后,展云飞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放下了小叶紫檀匣了,然后拿起了一个圈轴。
解开中间系着的红绳,将画慢慢打开铺在了赌桌上,他的举动引得酒井凌子等人都围了过来,只是那看瓷器的老头依然在观察着手中的瓷器,没有在意展云飞的举动。
“马可。波罗的宫廷画?!”当画卷全部打开之后,展云飞大吃了一惊,他虽然早就从画轴和画纸上看出这是一幅古画,但是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马可。波罗的宫廷油画,一时间,心里那激动,犹如大海的波涛汹涌起来,久久不能平息。
马可。波罗是亚平宁人,生于威尼斯人,旅行家、商人,当然他还是一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画家,但其画作极少,17岁时随叔父通过丝绸之路,在时四年于1275年到达元大都,后进入元朝宫廷,在参与东西方商贸工作时,同时始学宫廷画。
作为一个外国人,马可。波罗却非常得元皇器重,官衔为正三品的大学士,而他的画作融中西技法于一体,虽然存世不多,但却也在元史等史书中有所记载。
马可。波罗的作品,现主要存于故宫博物院和湾南故宫博物院,花旗联邦共和国克里夫兰博物馆、德国柏林的东亚美术馆也蕺有个别作品,但是流失在民间和海外的很少,除了一些大的博物馆之外,是极难见到的。
而这幅油画是马可。波罗为波斯王妃,也就是元朝公主阔阔真所画的,画上的佳人着元朝宫衣,宽大领口,广袖飘飘,头绾简雅倭堕髻,可谓是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日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袅娜纤腰不禁风,略施粉黛貌倾城。
此画和古代传统仕女图那种抽象的画派不同,这幅画是用西洋技法画出来的,其相貌逼真,完全将图中女子妩媚的模样展现了出来,这在中国古代画史上是极为罕见的。
展云飞想起一个自己曾经看到过的典故,说的就是忽必烈皇帝曾经让马可。波罗给他的帝后妃子一共九个人画像,此画虽经数百年战乱,但一直保存在大清宫廷画库,后来八国联军进入中国的时候遗失。
而面前的这幅画作,却偏重服饰,当属其画作刚刚入流之时,在画的一角,有“臣马可。波罗”的署款,确实为马可。波罗的真品无疑,只是展云飞从来没有在任何文献上见过这幅画的记载。
马可。波罗的作品本就存世极少,有名款的价格极高,而这幅画上的人物有待考证,其意义更是重要,如果真的问世的话,一定会在书画收藏界引起轩然大波的。
展云飞的脑子飞快的转动了起来,看到这几件瓷器的时候,他最多是感觉到惊讶,但是见到这幅画,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将其据为己有,没错,他现在就是想着怎么样才能把这幅画变成自己的,要知道,这可是馆藏国宝级的文物啊,展云飞现在他京城大宅门展府地下收藏室内,收藏的物件里面,单论市场价值,没有一件能与其相比的。
整幅画摊开之后,老头也伸过头来看了一眼,可能是物有专攻吧,他对那幅画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望了一眼之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手中的瓷瓶上面。
当然对那个小叶檀木的匣子则看了半天,不过对里边的真情剑却只拿起来看了一下,就摇头放在了一边。
“老司,看好了没有,快点估个价,拿筹码来!”张定然在边上催促道。
展云飞和那老头各看各的的,都是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不过等在一旁的张定然就有些不耐烦了,作为一个赌红了眼的赌徒来说,这些东西即使再珍贵,在张定然心里,也不如桌子上那些筹码来的顺眼。
那干瘦老头恋恋不舍的将瓷瓶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向张定然问道:“张少,不知道您这些物件是个什么来历?”
老头问的这话,也是行规,赌场可是不收赃物的,否则被人找上门来,那也很麻烦,如果这东西不是张定然拿来的,司浩根本就不会搭理他,他们开的是赌场,又不是当铺,收下来转手倒卖,也是一件麻烦事,所以这赌场虽然养着位古玩鉴定师,东西收的却是极少的。
“你管我从哪里得来的,不偷不抢就行了,反正没人找你们算后账!”张定然大咧咧地道。
张定然这些东西的来历的确是很正当的,当年张氏财团老家主去世之后,把自己住的老宅子留给了张定然,而这些古董,就都是老家主在世的时候收藏的。
要说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赌场上,还要从张定然说起,这人在澳岛富豪园子里,算是受教育水平比较低的,但是他偏偏最讨厌别人说他没文化。
最近一年来,张定然经常会带些港台岛的小明星来赌场赌钱,然后在这里过夜,为了假装斯文,于是就把别墅里的一些古玩,拿到了他在赌场长包的豪华套房之内。
张定然这人虽然出生在豪富世家,不过他那身为张氏财团的爷爷,最早也是泥腿子出身,张定然没能学到父辈的本事,倒是将市井间的玩意儿摸的烂熟,为人也很粗鄙。
那几件瓷器古玩,挂在赌场的豪华客房里,所起到的作用不外乎就是给小明星们显摆下自己的品味,那副画张定然倒是经常看,是挂在房间卧室大床的正对面的,在做那事的时候,看着古代帝王的妃子,很容易满足他那变态的欲望的。
“张公子,东西要是来历。。。。。。”这位鉴定师有点老派人的作风,收东西要问清其传承。
正在这时苏云达走回到了包厢里,看到鉴定师还想追问下去,连忙出言阻止道:“贺老,东西的来历就不用问了,您给估个价吧。。。。。。”
苏云达是知晓张定然的身家的,今儿虽然输了近一亿港币了,但是也伤不到张定然的根基的,不算他的那些股份本身的价值,就是张定然这十几年来从这些股份里所得到的分红,都有好几亿港币的,只是现在一时半会的没法支取而已。
虽然说赌场规矩很多,但是以张定然的身家和本身还是赌场的股东身份,其实从赌场里拆借一两个亿,不是不可以的,只是苏云达不想让他继续赌下去,才用规矩来挤兑他,就是苏云达自己,也没想到他能拿出这些玩意来兑换筹码的。
张定然这会也是心理憋屈的很,借高利贷吧?怕传出去名声不好,而且也会对张氏家族的生意造成冲击,要是被别人知道张大少需要借高利贷周转,那肯定会联想到张氏家族身上去的,这年头落井下石的人可是不在少数的。
而这几件古董,张定我虽然愿意拿出来抵押变卖换取筹码,却是不愿意说出其来历,因为这些东西都是他爷爷留下来的,要是说出去的话,那一个败家子的帽子是稳稳的戴在头上摘不掉了。
“这一对瓷器的全名宋官窑暗纹岁寒三友瓶,如果让我估价的话,应该在三百万港币左右,而这笔洗确是明成化斗彩瓷,估价四百万港币左右?小叶紫檀匣子值三十万港币,匣中匕首看不出什么年代,不好估价。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