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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奇怪的宁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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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时期, 由于灵气充足, 丹药的药效也比后世要来得厉害。

钟彩附身的“宓君”,自打入门后, 就服下了一颗辟谷丹, 这一颗就管了三个月。

宁胤的院落同钟彩在古道派的院落差不多, 甚至还要更有古韵也更大一些。

此时,两人正走在一道林荫小路, 两边绿木丛生,略微冲淡了一丝方才钟彩尴尬的思绪, 不过她却不知宁胤带她去哪?

莫非是带她去拿辟谷丹?

就在钟彩猜测之时,两旁的绿木忽然变换了个颜色,枝叶五彩斑斓了起来。

与此同时,那些五彩斑斓的枝叶顺应着自己变换的颜色,竟腾空浮起一丝迷雾。

各种颜色的迷雾不一会交织成了迷瘴。

钟彩眼色瞬间一凝,目光停留在迷瘴中久久不散。

这迷瘴竟是彩色的。

绚丽如同彩虹一般美丽的彩色。

她脑海中划过一物,再次看向眼前的五彩斑斓的枝叶, 眼神里藏着一丝不可置信。

彩遗迷瘴。

眼前这些五彩斑斓的枝叶, 竟是千年前早已绝迹的“彩木”!

因为炼丹和“草木观心术”的原因, 钟彩自然对草木熟记, 但有一些草木却因为绝迹和年代久远,记载不全。

彩木,就是其中一种。

钟彩对“彩木”有印象, 还是因为同她名字重叠, 才记忆深刻。

彩木, 这一类灵植,平日同寻常草木相差不多,甚至是极其平凡,但却在极其高兴或者兴奋或者激动的心情下,会变换枝叶颜色,从而形成“彩遗迷瘴”。

至于“彩遗迷瘴”,也不是多厉害的迷瘴法术,只是一个留存记忆的迷瘴。

大多养“彩木”的都是女修,主要是图“彩遗迷瘴”好看,置于庭院之中,宛如彩虹一般的仙境。

钟彩没想到宁胤看似清淡,竟还有这般爱好。

而就在钟彩吐槽时,宁胤快速抓过钟彩的手腕拉着她往前走,眼神有些微颤,另一只手更是一挥,刚刚还在两人眼前漂浮的“彩遗迷瘴”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钟彩诧异地看着有些反常的宁胤,难道是因为撞破了他不同寻常的品味,所以,不高兴了?

这般想着,其后的路上,钟彩也不敢吱声。

直至两人走到一处小亭,才是停驻。

钟彩学着宓君,声音有些微怯道——

“宁师兄,你带我这儿干嘛?”

宁胤瞥了她一眼,语气还带有一丝刚刚反常留下的冷硬道——

“宓师妹,且在此等候我一会。”

要是钟彩肯定止不住好奇了,不过“宓君”嘛,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这宁胤一去,约莫去了半个时辰。

钟彩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她有十几年没体会过这种饥饿感了。

但就在这时,一股奇异的香味,不住钻进了钟彩的鼻腔。

香。

真香。

顺着香味望过去,在日晕的映衬下,一身紫边白衣,那个美如画的少年手里拎着一个食盒,嘴角微有上扬。

直播器的观众们欣赏着少年的美色。

钟彩却痴迷于少年手里的食盒。

凭这香味,也绝对是品相极佳的美食!

果然,宁胤揭开食盖,越发香浓的味道,让钟彩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饥肠辘辘”。

钟彩眼神都不眨地盯着食盒的模样,也不知是否这个呆样取悦了宁胤,本是想唤钟彩自己动手的话语一吞,转而将手伸向了食盒。

他将食盒里的饭菜一样样拿出,推至钟彩面前。

“吃吧。”

钟彩看着眼前的一溜水全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下意识摸上了筷子,但行动又是一顿,她微微动了动睫毛道——

“宁师兄,这些都是你做的?”

宁胤平静地点点头,似乎这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钟彩表情很显然是不好意思了,虽不知宁胤是得了谁的吩咐,竟让她在他的院落学习炼丹,甚至还亲自教她,而现在她还劳驾宁胤亲手给她做饭,虽然宁胤的手艺是超乎她想象的好。

钟彩自觉同宁胤也不是很熟,忽然来这么一下,她心里有些忐忑。

可让这个被饥饿折磨的吃货,放弃眼前的美食,似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钟彩憋了半天,最后冒出一句——

“宁师兄,要不一起吃吧。”

实际上,钟彩这话属于一句客套话,宁胤身上没有五谷的气息,代表他在筑基期早已辟了五谷,不像她师尊,到了渡劫期,身上还有一丝五谷的气息。

钟彩寻思客套一下,她心里也没那么忐忑。

但当钟彩看着坐在她面前吃得津津有味的宁胤,还是愣了一愣。

这个宁胤,跟想象的还是有些差入。

两人也没说话,空气中只剩下小声地咀嚼。

但片刻后,宁胤顿了顿,微微蹙眉道——

“可是不合你的胃口?”

钟彩被问得茫然,嘴里的饭包得都快装不住了。

宁胤是从哪里看出她胃口不好?她明明胃口很好!

由于正在吞咽,钟彩只好睁着她那双茫然的大眼睛微微摇摇头,不懂宁胤其意。

宁胤则一脸不信地点了点钟彩面前的一道菜。

麻婆豆腐。

热辣的肉末混着粘稠的汤汁,浇汁在白嫩晶莹的豆腐上,怎么看怎么可口。

宁胤道——

“那你为什么一口都不吃这个菜?”

钟彩恍然回道——

“我不太喜欢吃豆腐。”

钟彩当然不喜欢了,以前在药王谷那两年,难得的一个小菜,就是豆腐,淡而无味的豆腐。

她说这话也是有做准备的,她之前侧面打听宓君的事时,发现她也不喜欢吃豆腐。

所以,她现在说这话,也不怕暴露。

但她刚说完,宁胤却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后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宁胤只道有事要离开一下,让钟彩吃完便自行离去吧。

宁胤走后,钟彩虽觉奇怪,但整个人却是轻松了不少。

肆无忌惮,大口开吃起来。

刚刚装小心,都没能让她好好享受美食。

翌日。

钟彩今天一大早就去宁胤院落报道了,宁胤昨日可是说了,今日要炼丹的,她可以好好亲近“紫极鼎”一番。

如同往常,宁胤早就在炼丹房候着钟彩了。

钟彩笑得有些谄媚道——

“宁师兄,今日我们炼什么丹好?”

是入门的“聚气丹”?

还是一品丹药炼制难度第一的“复脉丹”?

宁胤看了钟彩一眼,眉眼是弯了弯,整个人看着温润了不少,连带着钟彩都有丝如沐春风。

钟彩忽然想起玄微宫内对宁胤的评价。

宁胤其人,如玉无双。

钟彩心里暗道一声确实,虽然她这三个月在被教导炼丹时,宁胤很是认真严苛,但私下倒是个很温柔的人,不然也不会体贴到给她一个普通到平凡的炼气期弟子做饭。

宁胤笑了笑道——

“今日,炼制,金创丹。”

这话一出,钟彩眼里划过一丝诧异。

金创丹,也是个一品丹药,只不过不同于其他丹药补充灵力,增长修为法力,金创丹跟它凡间的好兄弟金创药是一样效果,治疗外伤的。

虽然也是一品丹药,但论其在丹药界的地位是连“聚气丹”都不如。

这在“七品炼丹师”钟彩眼里,不免有些暴殄“紫极鼎”。

但既然“紫极鼎”的主人都不在意,她也没再多说什么。

真正开炉炼丹,对于钟彩又是另一番考验。

在如何装笨上。

当然以她的水平,是必须一次成功。

只是这成功,又要加上“阻碍”的伪装。

如今,钟彩正在“艰难”地将两株灵植,利用神识控制,在“紫极鼎”内压缩成液。

为了更加逼真,钟彩甚至用灵力逼出了几滴汗水。

一旁的宁胤此时面容有些严肃地观察着钟彩和紫极鼎内的情况,看得钟彩越发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但没过多一会,宁胤扭了扭头,似乎是去一旁看灵植去了。

钟彩面上一松,活络了下手指,不过一息,就将手上的两株灵植压缩成液。

只她却没发现,背对着钟彩的宁胤,眼里盈满了温柔的笑意。

当然最后,钟彩在自认为还算才成功的“伪装”下,炼制出了一瓶“下品金创丹”。

心里则别提多替“紫极鼎”委屈了,等她得了传承,定好好炼制一颗七品丹药,补偿“紫极鼎”。

钟彩附身的“宓君”,第一次炼制的丹药,虽然只是个下品,但符合“宓君”的资质,也是她第一次拿“紫极鼎”炼制的丹药,对于钟彩而言,很有纪念价值,钟彩想着可有留着珍藏一下,虽然只能在这个记忆空间珍藏。

钟彩顺势就准备将“金创丹”放储物袋里。

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却抚上了装有“金创丹”的小玉瓶。

是眉眼带笑的宁胤。

钟彩不解——

“宁师兄……”

宁胤没松手回道——

“宓师妹,这颗丹药给我可好?”

钟彩心里奇怪,但面上学着“宓君”该有的无措——

“宁…宁师兄,这颗丹药只是一颗下品丹药,你若想要金创丹,我再同你炼制就是,我多试几回,总会炼制出上品的,届时再给宁师兄不迟。”

宁胤摇了摇头——

“可能来不及了,今早,我这有只仙鹤受伤了,宓师妹厉害,一次就炼制出了金创丹,你若允许,我一会就拿去给那只受伤的仙鹤上药。”

钟彩一听,原来是有所其用,暗道,难怪宁胤是让她炼制金创丹,但由此也打消了要留作纪念的念头,比起纪念,还是物尽其用更好。

钟彩点点头就是同意,宁胤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朗,接过玉瓶道——

“宓师妹,既是你第一回炼丹之作,师兄也不能占你便宜,一会我按市价的两倍给你灵石,也算是庆贺你初次炼丹成功。”

钟彩却大方摆摆手——

“宁师兄客气了,这瓶丹药你拿去便是,我能一次成功,还多亏了宁师兄这三月的教导,况且昨日宁师兄不还请我吃了一顿,论起来,我还该给宁师兄付灵石才是。”

许是终是得偿所愿,钟彩言语里稍显放松,带着点自己的秉性,不若平素拘谨。

她还未发现,胆小的宓君,才不敢这么同宁胤说话。

但宁胤还是笑,只是这份笑容里有丝旁人看不懂的情绪。

***

自打钟彩上回得以亲近“紫极鼎”后,她的炼丹之魂是莫名高涨,三不五时,就询问宁胤师兄,可否用“紫极鼎”炼丹。

宁胤这人脾性是真好,钟彩的任何要求,他皆是一一满足允诺,而且没事,还给钟彩做饭,打个牙祭什么的,只是那些可口的饭菜里,再没了豆腐一类的菜品。

钟彩自是不好意思承宁胤这么多情,所以,在回去细细打听,宓君厨艺还不错后,也给宁胤做了几顿。

由此,钟彩过上了快活地吃吃喝喝炼炼丹的美好生活。

美好到,她都差点忘了这是传承试炼。

但她到底没有失忆。

今日,恰巧宁胤有事不在,她自己在炼丹房随心所欲炼丹。

没了宁胤看管,她也就没隐藏实力。

一颗颗七品丹药,不住地从“紫极鼎”往外冒。

虽然这些丹药,只能在记忆空间用,但钟彩光是看着都开心。

这可是那万年前的古物“紫极鼎”炼制出的丹药。

但舒坦只是一时的。

钟彩正炼着丹时,忽然外面有一群急促的脚步声闪过。

钟彩虽然现在是炼气期修士,但元婴期修士的警觉还是保留着的,她眉眼一动,快速掐断了丹药的炼制,随后面上装着衣服怯弱乖巧,退在一旁挑选灵植。

单婉珂等人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钟彩一看是单婉珂,心里虽觉哪哪有些不对,但还是乖巧上前见礼——

“单师姐好,众位师兄师姐好。”

单婉珂看了眼其貌不扬的“宓君”,有些怀疑玄微宫内的传闻。

钟彩长期两点一线,自是不知。

因着钟彩日日往宁胤院落跑,外面关于“宓君”和宁胤的传闻已经满天飞了。

大多是说“宓君”狐媚,试图勾引接近宁胤。

当然,这个传闻刚出来几日时,这些人皆是暗自嘲笑“宓君”不自量力,估摸着过两日就要吃宁胤的闭门羹了。

是了,宁胤这人看似温润如玉,但从不会对他有妄念的人,假以辞色。

外人只道他专一痴情,只爱单婉珂一人,连单婉珂自己都这么以为。

但这回,却是让大多数人目瞪口呆。

“宓君”这一去,就是三月。

而且日日皆是清晨而至,夜暮而出。

至于两人在里面干了什么,竟是无人得知。

玄微宫说大也大,说不大也不大。

这些传闻,很快就传到了单婉珂耳里。

一开始,单婉珂并未放在心上,只当宁胤是照顾友爱弟子。

毕竟她喜欢的人,是一个极有责任担当的修士,宓君既被他挑了入“紫门”,自然要对得起他的挑选。

单婉珂只当宁胤是去特训“宓君”。

事实上,在钟彩看来,这确实是特训。

但后来,单婉珂却不怎么认为了。

单婉珂喜欢黏着宁胤,在玄微宫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她想着既然宁胤特训“宓君”,她也去帮忙好了,一来可以杜绝传闻,二来也可以亲近宁胤。

但没想到这个决定,却遭到了宁胤的拒绝。

她这才咂摸出有丝不对了,宁胤竟然拒绝了她!

单婉珂忽然回过了神,宁胤似乎不是第一次拒绝她了。

以前从不会拒绝她的宁胤,到底是从什么开始不再像以前那样顺着她了?

单婉珂极力回想,脑海中闪过第一次被宁胤拒绝要求的画面。

似乎…似乎就是“宓君”入门开始。

单婉珂内心一慌,才有了今日这一趟。

而且她担心宁胤不高兴,还专门挑了宁胤外出的时间过来。

在来的路上,她本以为真如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宓君”勾引了宁胤,宁胤这才越发不理睬她。

但真当她看到“宓君”那副灰头土脸的模样,又对传闻起了怀疑。

宁胤他真的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修,不理睬她?

单婉珂自身的优越和骄傲,可以说是完全不信这个理论。

但不信,不代表单婉珂可以容忍“宓君”的存在。

单婉珂今日为了打这场硬仗,特地没有覆纱,此时,她面上的容光,让这个略微阴暗的炼丹房亮堂了些。

钟彩则在心里暗暗比对,果然同视频回放一样是个美人。

但钟彩看自己都看腻歪了,对于旁人的美色也不是那么看重。

所以,并不像其他男女一般,看到单婉珂会带有一丝卑怯,她眼神更多是好奇。

这落在单婉珂身后的一众眼里,就是挑衅,仗着宁胤的喜欢的挑衅。

这不,没过片刻。

单婉珂身后的一个男修就是发话了——

“我当是长个什么天仙模样,才想着勾引我们宁师兄,没想到…呵,有些人,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还未等钟彩反应,另一个女修又是接过——

“看来是脸皮够厚,才会赖在宁师兄这不走,也不想想给宁师兄添了多少麻烦!给我们单师姐添了多少麻烦!”

女修话虽没男修粗俗,但两人是一个意思。

这意思,却是钟彩不太能理解的意思。

钟彩纳闷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

又是那个女修嗤笑道——

“还装傻!看来今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长记性。”

话音一落,手上掐诀,就是要准备动手制住钟彩。

钟彩一凛,万年前的人怎么也蛮不讲理,一言不合就要开打。

就在钟彩纠结要不要防御时,轻柔的声音又是响起——

“明琪住手。”

下一刻,漂亮的眉眼落在钟彩身上——

“宓师妹,你在阿胤这儿学习了多久了?”

单婉珂好声好气地问询,钟彩也不好不回答——

“约莫半年了。”

单婉珂微微低垂了眼,似乎是在看钟彩的脚尖,又似乎不是,双手微微抚上了指尖,唇角绽放了一个矜持的笑容道——

“那你不觉得太过打扰了吗?”

钟彩此时分外想抓下脑袋,她是真想晃着单婉珂的胳膊,告诉她。

不是她想留在这的,是宁胤不让她走的。

钟彩虽有心亲近“紫极鼎”,但也不是那不懂分寸之人。

只宁胤说,她得成为二品炼丹师,才可以不用日日来。

为了伪装成“拼命炼丹”,达成早日出去,寻找传承的目的,钟彩这段时间,可不是下了一番苦功夫,还准备掐着时间,告知宁胤自己成为“二品炼丹师”一事。

却未曾想,还引来了这样一番误会!

也是钟彩以前在古道派常年男装打扮,除了在阿虞面前,其他男修在她看来都快成同性了,她一时没顾及到这茬,才没同宁胤开口此事。

但现在,单婉珂都找上门了,虽然以钟彩的脾性一定会同她解释明白,但现在她是“宓君”啊,钟彩估摸了下“宓君”的性子,准备表明自己的态度,以后再不来了,毕竟她不想造成别人小情侣的矛盾。

但这个时候,另一道温润的声音却插了进来——

“我不觉得是打扰。”

众人回头,来人倚在门框上,面目闲适。

正是本该在外的宁胤。

单婉珂眼里一慌,牵扯一丝笑意道——

“阿胤,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宁胤虽是在笑,但眼底却是渗着一丝冰冷——

“我要再不回来,宓师妹可还能安好?”

单婉珂眉头微蹙,眼里被一丝委屈填满——

“阿胤,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如何能对宓师妹做什么?”

单婉珂身后的一众也是附和,替单婉珂打抱不平,叫着委屈。

甚至更有者,还说起了先前“宓君”和宁胤的传闻,言道是宓君心怀不轨,宁胤不要中了圈套才好。

宁胤眼神划过一丝明显的讥诮,看向刚刚那位说宓君心怀不轨的女修道——

“你说错了,心怀不轨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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